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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灵息多了些,看来多吉已经将他最宝贵的童身和元精当做生辰礼物献给了你。”他轻不可闻地喟叹一声,“其实等他年满十八岁後再献给你,效用会更大些,可惜了。”
可惜个毛线!?她八辈子都不想收到那种生辰礼物!好好一个生辰日结果变成了备受欺瞒哄骗,伤心又失身的血泪日。虽然认命地做了多吉的妻子,但想起来就怨愤难平。罗朱咬唇再咬唇,艰难地将所有吐槽都拦截在喉咙里。
“小猪,昨晚多吉送了他的童身和元精。今晚我补送的生辰礼物就是借助莲花生大师留下的神息,为你拓宽经脉。”白玛丹增笑若春风,柔滑修长的大手拉开她的皮袍束带,手掌从敞开的袍缝中插进去,撩起夹衣和里衣的下摆,贴上了光裸的肌肤。
不要!老子不要你拓展经脉!拒不接受你补送的生辰礼物!到这时罗朱要还不知道怎样拓展经脉,她就真的是个蠢货了。
轻贴肌肤的微温掌心让她的身体瞬间僵直,脸颊火烧火燎,心里涌起了几许抗拒。她现在是多吉的妻子了,夫妻之间应该对彼此忠贞无二才行。换了身份的她不可能再轻易地把男人的侵犯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她要对得起多吉说的喜欢。
“法王,别??????别碰我??????我??????我是多吉的妻子,不能再当??????当你的莲女鼎器。”理智的抗拒不能控制身体对魔鬼法王的臣服。那只柔滑修长的大手贴着肌肤,像是滑腻的蛇一般游走到她的乳房上,由下至上地抓住丰嫩绵软又弹性十足的乳肉,一紧一松地捏揉把玩着。
“小猪,难道你忘了博巴人共妻的婚俗?”白玛丹增挑眉轻笑,“而你多半也知道了我私下里正是多吉同母血脉的阿兄,你既是他的妻子,也就是我的妻子。乖,你无需抗拒,也无需挣扎,更不用觉得有违妻子的忠贞。”他的手指捻住乳峰顶端娇嫩的红珠,以指尖轻轻地刮搔最敏感的珠顶。在古格,一个已婚女人能有机会把身体奉献给莲华法王,接受神佛的赐福,那不仅是她本人,还是她整个家族的荣耀。不过小东西不是博巴人,说再多她也无法理解这种荣耀,只有捡她能懂的,已经被一点点强行灌输着接受的东西来说。
一线酥麻刺痒的电流瞬间从珠顶蹿出,罗朱嘤咛一声,本能地挺起胸脯,将乳房往魔鬼法王手里贴送。“你??????你是出家的僧人??????”脸颊越来越烫,在魔鬼法王的挑逗爱抚中,僵直的身体已经软成了一团棉花。
“小猪,你又忘了古格僧人是能娶妻,能和女人欢好的吗?”白玛丹增的左臂紧紧地搂着她,不容她躲避後缩,右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轮流爱抚,温柔而色情,极富技巧,“小猪,我很早就对自己下了绝育药,这一生一世都拥有与你欢爱的权利。”
对??????对啊,信奉佛苯教的古格僧人除了研修教义,敬奉神佛外,和普通男人没什麽大的区别。能娶妻,能和女人欢好,只在有了後代才严格禁欲。她答应做多吉的妻子是不是太??????太草率了。当初太信任多吉的逃跑手段,以为一定能和他逃出屋脊高原,却从来没细想过要是不幸被捉住了,她岂不更名正言顺地沦为了禽兽魔鬼蹂躏折磨的对象?
不,高高在上的禽兽王鄙夷她的低贱身份,不愿娶她做妻子。凶兽??????身为象雄国血统高贵的直系王族後裔,大概??????大概也不太愿意娶她为妻。要是得知多吉娶了她做妻子,说不定不是名正言顺地蹂躏折磨,而是暴跳如雷,恨不得立刻挥刀将她这个羞辱的污点给抹杀掉。她不要回去!绝对不要回去!
只要伺候好了魔鬼法王,顺着他的话把他当做丈夫,向他示弱,再奉献一次身体,是不是就可以求他放她和多吉走了?魔鬼法王是多吉的阿兄,也是她的丈夫,她??????她不用担心身体的背叛。身体越来越燥热,越来越酥麻,小腹中逐渐聚积了一团暖暖的饥渴的火焰,想要清醒思考问题变得越来越艰难。
“我??????我没有违背妻子的忠贞。”罗朱望着魔鬼法王娇软地呢喃,清澈明亮的黑曜石瞳眸里氤氲起情欲的火焰,灼热而瑰丽。
“没有。”白玛丹增肯定地回道,低头含住她半张的粉唇厮磨啃咬片刻,低声笑道,“妻子向另一个丈夫奉献身体,怎麽会是对忠贞的背叛?”温柔慈爱的笑语带着奇异的魔力,抚平了罗朱心中最後一丝挣扎,让她完全沈沦在身体对欢愉的本能索取和享受中。
她伸臂揽住魔鬼法王的脖颈,在他怀里扭糖绞似的蠕动,两条腿儿难捱地交缠磨蹭起来。微敞的两层皮袍随着她的扭动大敞,露出了桃红色的开档夹裤和雪白的开档里裤。女人神秘而美丽的花阴在忽开忽收的长长缝隙中时隐时现,衬着五彩丝线绣出的蔓枝莲纹,看起来分外勾魂摄魄。
白玛丹增瞧得兴趣盎然,真没料到小小年纪的昆绛桑波在男女情事上会有这种可爱邪恶的喜好,也没料到随性至极的昆绛桑波居然会对小猪如此上心。那夹裤和里裤一看就是他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刺绣的。
芬芳的花蜜已经流了出来,那一线细细小小的花缝浸满晶莹透明的黏液。手指沾上润滑的黏液在小猪粉嫩的花阴上轻忽重地缓缓抚摸,每一个细微处都不放过,诱哄得蜜液一股一股地从窄小的花缝中吐出。麽指撩开花阴前端菲薄的肉皮,按住小花蒂画着圈地揉搓刮搔。中指和无名指裹蘸着黏滑蜜液在後穴、前穴和花缝间来回抚摸勾挖,点按着会阴处的护乐轮。
“嗯??????啊啊??????嗯嗯嗯??????”罗朱双腿自动地大开,身体轻颤不已。丰嫩无骨的手臂乏力地挂在魔鬼法王的脖颈上,略微红肿的花瓣圆唇润泽得好似涂染了唇蜜,软腻娇媚的哼吟接连不断地从口中溢出。半阖的乌黑眸子迷离潋滟,弥散在瞳仁中的情渴如雾如丝如火。
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刺激带着微灼从下身传出,一直蔓延到脚板心,脚趾在靴子里蜷曲伸直,最後随着甬道一齐痉挛。熟悉的滚热液体大股大股地涌出,沿着花阴浸润过後穴,湿漉了大半个挺翘肉臀,也把魔鬼法王的手掌浇了个透。
白玛丹增目视着小东西粉嫩的莲花在他不断的爱抚下逐渐充血肿胀,盛放出嫣红欲滴的靡丽,那紧闭的细窄莲花小缝在痉挛的吐蜜中翕张不休,像一张饥渴的婴儿小嘴。他不禁哼笑一声,眉眼间的宠溺越来越深。食指尖戏谑地轻刺花嘴,顿时被嫩软的花嘴贪婪含住。指节再往里刺入,那痉挛的褶皱媚肉立刻绞缠着入侵的手指不断蠕动,将他的手指往莲房深处拖拽。
“小猪饿得慌呵。”他吻着她的唇,手指顺应她的心意在紧窒火热的水滑嫩径中深入浅出地抽送起来。不过几下,就听到了滋滋的抽动水声。
“??????法??????法王??????我要??????要??????求你??????要嘛??????”罗朱娇喘着不住回吻他,大开的双腿往中间收夹,莲径的媚肉把他的手指咬得紧紧的。
“小猪,是你这棵嫩草主动求我这头老犁牛吃你的喔。”白玛丹增谑笑不止,一边安慰地吻去她眼角的泪花,一边顶着痉挛的媚肉更用力地抽动手指。
老犁牛?嫩草?过往的记忆突然从迷蒙的脑子里一闪而过。记起来了,在离开托林寺那天早上,和魔鬼法王结束欢爱後,她好像??????好像是对他提起过一次她的生辰日。只那随口一句,就被惦记着了吗?虽然补送的生辰礼物不得她心,但──
她突然勾住魔鬼法王的脖颈,凑上去用力在他的莲白唇上亲了一口,毫不矜持地大声道:“老犁牛,快??????快吃了嫩草??????”
白玛丹增被她的言行逗得呵呵低笑,舌在她口中快速翻搅一圈,顺着她的话接口道:“好,老犁牛马上吃了嫩草。”他抽出手指,解开腰间的束带,褪下里裤,昂扬狰狞的硕长阳物蓦地弹跳出来。
他在石台上呈结孋跌坐,抱起她的肉臀,让她分腿面向自己,却并没有立刻把肉臀往阳物上按压下去。而是用火烫坚硬的阳物在她湿漉漉的花阴间来回滑动顶揉。一会儿顶弄她肿胀如婴儿小指般大的敏感花蒂,一会儿在充血的花瓣上滑搓,一会儿在花嘴边打转拍击,极尽挑逗之能事。
蜜液汩汩滴溅,不一会儿就将硕长的黑红阳物浇淋得水光润泽,也弄得罗朱香汗微微,浑身每寸肌肤都泛起欲望的霞晕。
“呜呜??????讨厌??????老犁牛讨厌??????”罗朱被情欲的烈焰和空虚煎熬着,媚叫里忍不住带了泣声,她气喘吁吁地握起软绵绵的拳头捶打白玛丹增的肩膀。
就在她捶打埋怨的刹那,白玛丹增却捧着她的臀用力往下一压。
“啊──”
眼前陡然掠闪过一道白光,罗朱紧紧搂住魔鬼法王的脖颈,仰起下巴放声尖叫,在突如其来的撕裂剧痛中迎来了酣畅淋漓的高潮快慰。空虚许久的身体被一股火热强悍的坚硬力道倏然贯穿填满,甬道连着宫房剧烈地收缩痉挛,蕴含纯净灵气的滚烫阴精喷涌而出,浇淋在插入莲花颈口的龟头上。
白玛丹增深吸一口气,压制住那股销魂蚀骨的快意,将罗朱战栗的双腿盘缠在自己腰上,双掌捧着她的臀,让两人的私处密密贴合,几乎不留一点空隙。他略略低头,封住她尖叫的嘴唇,舌卷住她的小舌,运起双修欢喜密功。
绀青凤眼中七彩莹光流转,深嵌花心的龟头顶部小孔一闭一张,释放出的吸力使罗朱的宫房痉挛收缩得更加猛烈,阴精不住地流泄,高潮快意成倍扩张延长。她在欲仙欲死的极乐中颤抖战栗、痉挛抽搐,在快慰的海洋中迷迷登登地徘徊浮沈,喉间呜咽不断,兴奋快乐的晶莹泪水从眼角滚落。
如果白玛丹增持续运功吸汲阴精灵气,那麽要不了多久,罗朱就会在极致的快乐中脱阴而亡,变成一具冰凉的尸体,但他舍不得。
在小猪喷涌的阴精越来越稀薄之後,他射出了滋养女体的阳精,阳精里同时含有他从小猪阴精中提炼的灵气和吸纳的洞穴里残留的莲花生大师的神息。
他展开内视,操控灵息进入小猪的护乐轮,然後沿中脉进入脐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