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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然退散,只剩下铭刻进骨髓的被活活撕裂的剧痛、冷彻灵魂的骇恐和愤懑不甘的绝望。身体,如置冰窖,且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莲女,我抱你上车。”释迦闼修朗朗笑道,迅速从马车辕驾上跳下来,大踏步向罗朱迎击。不容她开口拒绝,双臂一揽,已将她从犁牛背上抱进了怀中。
怀里的小猪猡脸色煞白,肉嫩躯体瑟瑟地抖着,像是被风雪冻坏的小兽,可怜得令人心疼。而昨晚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时,分明娇媚得好像一只挠心的可爱猫儿。他看得很清楚,小猪猡骑着白犁牛刚跨出寺门,视线才朝这边看过来,脸上的粉晕就褪得一千二净。明亮有神的黑曜石眼眸也瞬间失神,溢满了恐惧的痛楚和瑟缩。她,是在畏惧王吧?
“小猪猡,别怕,别怕呵。”他的双臂紧了紧,放柔了声音,轻轻哄道。八天前,寺里的憎人都知道法王的莲女是他的灌顶祭器。护驾的几十个侍卫隶属黑旗队,也多多少少知道他心悦怀里的女人,加上王应允了与他共享。所以,现在的他并不怎麽忌讳当众与小猪猡亲近。
他的不忌讳却让在场旁观的侍卫和僧人们差点惊棹了一对眼珠千,原来残佞的烈队正大人(严苛的卓尼钦渡)也能有如此温柔的语调和动作?!这当中尤其以侍卫们的惊诧更胜。
让王亲自送迎托林寺的由女奴变成莲女的女人,他们这辈子能见到的说不定就仅有这麽一个。烈队正丈人威武,竟然一扫以往晦暗含蓄的举动,对着王如此重视的女人堂而皇之地暖昧亲近。难道烈队正大人要为爱而努力奋斗,决定不畏王权地与王展开堂堂正正的良竞争,以博取女人心?或者是……身为王最忠诚的贴身侍卫,烈队正大人已经忠诚得连王青睐的女人也爱屋及乌地囊括在贴身守护的范围之内了?如果是後者,他们……呃,他们要不要紧跟烈队正大人的步伐,依样画葫芦地向王表露自己的赤胆忠心?
不管内心如何惊诧疑惑,侍卫们毕竟是历经过地狱训练,泰山崩於顶也不见得会变色的一流的勇悍博巴武士。僧人们也是常年诵经养,修持佛苯教法,七情六欲波澜不强的出家人。人人基本上还是能够保持眼观鼻、鼻观心的肃穆表情,尽职尽责地当根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的树木杆子。
连续八个昼夜的缠绵亲密,罗朱的身体和灵魂除了对魔鬼法王生出熟悉与潜意识的依恋外,对凶兽释迦闼修也完全失去了防备的戒心。虽然每当想起最初的见面和相处的情形时,她对他仍旧有着浓浓的怨和浅浅的恨。可是转念想到他後来对她的好时,她又茫然无措起来。对释迦闼修,她的内心同样是十分矛盾纠结的。她知道他喜欢她,更知道自己不可能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但她又与他发生了搅缠不清的身体关系。在欢爱中,他甜蜜的情话,热情的亲吻,激烈的索求让她昏沉晕厥、神醉心迷,她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样与凶兽相处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双手紧紧地抓着释迦闼修披在身上的袈娑,整个身体都蜷缩成一团。在这个温暖宽阔的怀抱中,她一如往常地产生了可耻的安全感。被那双有力的强健手臂拥抱,仿佛所有的危险都远离了。当然,是仿佛。此刻,这双有力的强健臂膀正抱着她往现场最危险的马车靠近。刚刚因揽抱而停止颤抖的身体又开始了面临大危险时的本能颤抖。
“不……我……我不要进去。”她乞怜地望着释迦闼修,哀哀求道,“烈队正大人,求你,我不要……不要进去……”
“小猪猡,王……”释迦闼修顿了顿,勾起唇角,凑到她耳边,低软安慰道,“王弄伤了你,两个多月来都很心痛,也很後悔。乖,进去吧。”
门帘一撩,眼前光线一阵昏暗,她被凶兽温柔地塞进了车厢。瞧瞧,不管凶兽对她说过多少次喜欢,也不管对她有多温柔,她的意愿永远都不会被重视,也不会被考虑,她就像一件被随意转送转接的物品。罗朱自嘲地咧嘴无声涩笑,整个腔都酸痛痛的。
坐在身下的是厚软的毡毯,身後是遮盖严实的车帘。昏暗的车厢内,有个恐怖的男人端坐在对面,面容有些模糊,唯能清楚看见一双暗褐色的鹰眸散发着威严阴鸷的幽冷森光。
“回宫!”车帘外传来释迦闼修粗狂冷厉的长喝。
鞭子破空脆响之後,马蹄哒哒,乘坐的马车!辘辘地行动起来。
拧紧的心咚地一声,狠狠跳到了嗓子眼,像石头一样堵塞了咽喉。
第二百章接猪猡回宫(五)
更新时间:03/23
清冷的光线从半开的左车窗射进,不算宽敞的昏暗车厢因为禽兽王魁伟凌厉的存在而显得越发狭隘。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闷的危险气息,如刀似剑,如冰似火,仿佛转眼就能将人绞杀成糜,冻结成冰又焚烧成灰。
她呆滞地望着对面的禽兽王,轻颤的冰冷身体逐渐僵硬成石。眼神慢慢涣散,视野随之虚无起来。看不到就好了,只要看不清就不怕了。可是无论她怎麽虚化视线,自我催眠,那双散发着幽冷森光的喑褐鹰眸依旧像鬼眼似的纠缠不休地在视野中闪动。
厚实的窗帘突然落下,遮住了半开的车窗,车厢内陷入一片黑暗。威严阴鸷的磨眸在黑暗中闪了闪,含着淡淡牛羊腥膻味儿的温热男气息遽然扑来,她被拥进一个坚实宽阔的温暖怀中。刚张嘴尖叫出半个字音,後脑就被一个大的铁爪有力地扣住强行抬起。温热坚毅的柔软瞬间堵住余下的尖叫,一条滚热柔韧的东西悍厉地闯进口中,在里面放肆地翻搅吸吸吮。
罗朱睁大眼睛,除了一片模糊的灰黑外,什么也瞧不清。禽兽王炽热的鼻息重重地喷在她的鼻唇间、面颊上,带着惑人的雄厉香和情欲的火焰。后脑被铁爪扣得隐隐发疼,箍在腰间的钢铁手臂越收越紧,她几乎能昕到肋骨咯吱咯吱的迸裂声。
在禽兽王箍得她百骸欲碎的拥抱中,她只能无助地选择承受。嘴唇遭到了凶戾的啮咬,舌头快要被狂猛的吸吸吮绞缠弄断,津津涎液被尽数吞吃,口腔里的每一十角落都被火热的柔韧凶暴地扫荡着。她拼命吸气,艰难应对着这场野蛮激烈的亲吻。
渐渐的,她的呼吸紊乱灼热起来,僵硬的身体软成了棉花,四肢的冰冷被生出的燥热一点点融化。该死的淫荡身体!她在心底不甘地咒骂。大脑却抵不过情欲本能,慢慢混沌起来,连带着铭刻在骨髓中的恐惧搅成一锅热腾腾的粥。喉间泄出断续的低软呻吟 ,大睁的眼眸半阖,泛出几多迷离。
赞布卓顿忘平所以地激吻着怀里的女人,不管不顾地倾注出所有的热情和思念,焦躁和忧焚。两个多月了;他一直担心着,懊悔着,强烈地惦念着。不敢去托林寺中看猪猡,怕看了就再也移不开脚步,怕自己忍不住将她中途带走。他把精力全部投放在练兵备战中,苦苦煎熬着。现在,终於又能将她抱进怀里肆意亲吻了。虽然她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虽然她的脸颊煞白如雪,表情呆滞沉寂,但她终於不再是当初那副血迹斑斑,让他心痛如绞的奄奄待毙模样了。怀里的她是完好无损的,是干净无瑕的。拥着她,他能感受到她潜藏在恐惧沉寂背後的顽强而又坚韧的鲜活生命力。而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心安。
她的唇是那麽柔软,舌是那麽香滑,涎液是那么芬芳,鼻息是那麽温暖,那股特殊的含着花香的乳甜清荼味儿萦绕在鼻间,使他心甘情愿地沉醉,热烈地渴望着能够汲取更多。怀里僵硬的肉嫩身体软绵下来,耳边听到了细碎的娇软呻吟 ,他的动作也不由自主地温柔起来。
“猪猡,乖猪……”略略放松手臂和手掌,火热的舌尖流连地舔舐着红肿柔软的唇瓣,他呢喃地低问,
“想我吗?”
想!怎磨不想?清醒时只要一想到禽兽王,脑子里就迅速浮起最后一次相处时惨遭凌虐的画面,身体和心就泛出难以言喻的痛楚和恐惧,她就恨不得拼老命地挠他、踹他、咬他、揍他、砍他;远远地逃离他。罗朱微微娇,唇舌又痛又麻,混沌的脑子迷迷糊糊地回想着,口里却沉默地不做任何回应。
他不再开言,只一遍又一遍地舔舐着她的唇瓣,用舌尖细细地描绘着唇瓣上细腻的纹理。箍在她腰间的大手则快速抽去了她的腰带,扯开碍事的皮袍,又继续解开她的裤带。才将她的裤和里裤褪到大处,女人情液的芳香就溢散出来,里面还杂着一缕淡淡的麝腥。
他身体一僵,所有的动作倏地停止。忽然,他将怀里的猪猡推倒在厚软的毡毯上,一把撕去她的裤和里裤,粗鲁地分开两条肉嫩的腿儿,没有任何前戏,一根租砺的长指己毫不怜惜地刺进了紧室细嫩的热暖阴道。
罗朱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後背躺在了毡毯上。接着下下身一凉,骤然传出尖锐的痛楚,一个粗糙热暖的异物强横地进入了娇嫩的身体。阴道的媚肉因突如其来的刺激和疼痛紧张地收缩起来,紧紧密密地裹覆着入侵的异物,使劲推挤着,试图将它逼出去。然而那根手指却稳如磐石,丝毫不为所扰地在媚肉的紧缠推挤中慢慢地旋转抠挖。
“不…….不要……”她挣扎着坐起身,惶恐地抓住臀间的粗壮手腕苦苦哀求,在惊恐下绷紧的身体不断地往後瑟缩,试图摆脱那根手指的凶蛮肆虐。
“不要?”赞布卓顿蹲跪在她身侧,於黑暗中挑起冷峻的眉梢,慢悠悠地问道,“那你要谁?”话音未落,他突然又往阴道里加一根手指。两指破开媚肉的收缩推挤,朝柔肉嫩紧滑的深处重重一顶。
“啊——”罗朱发出短促的痛呼,身体反射地住後一个猛缩,顿时紧贴车厢,再也无路可退了。
“乖猪,告诉我,你要谁?”他欺近她,幽冷冷地勾起唇角,口吻轻低含笑却森厉邪狞,“是法王还是释迦闼修?他们谁最令你快乐?”手指模仿交合的动作缓慢地抽起来,每一次进出都极度有力。粗砺的指腹残忍地磨刮细嫩滑软的媚肉,享受着那股销魂的颤抖蠕动和紧缠推拒,心里有种战栗的凌虐快意。
罗朱死死咬住下唇,竭力控制住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