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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敏在齐宝双手的抚摩下娇喘着道:“少胡说,哪有碰一下就起火的。你……你这是欲加之罪……啊……”
突如其来的进入让齐敏的话中断——齐宝现在的前戏时间明显比以前要少了,这小子越来越猴急!
等到这第二波的战事告一段落后,两个人都已经无力再说什么,都交缠在一起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齐敏见醒了过来,见齐宝仍然抱着自己,便略动了动身子,却把齐宝也带醒了。
齐敏对齐宝笑笑:“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啊。”
齐宝笑着吻过来:“那你可得补偿我!”
齐敏把头一偏:“没刷牙呢,难闻死了!你怎么一睁开眼就想着这事啊!”
齐宝笑着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谁让你这么迷人,就算是圣人跟你睡在一张床上,也忍不住啊!”
齐敏把他推开:“昨儿你替董祺在城里安排了住处,今天早上你也该去看看,领人家在城里转转什么的,别耽误工夫了。”
齐宝听了道:“也是,这一耽误就是大半个时辰,人家说不定早都起来了。”
齐敏拧了他一下:“少胡吹,哪有大半个时辰那么多!”
齐宝笑道:“那你要不要试试?”
齐敏感到齐宝的身体某处已经开始跃跃欲试,连忙道:“昨儿说的佳星的事,还没说完呢,你能不能上个折子?”
齐宝一愣:“上折子?保陆佳星?太小题大做了吧?而且这事我也插不上嘴啊——我只是个武将,对于这种事根本就没法开口。”
齐敏道:“当今皇上最重法治,对于私刑族规之类的可能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高兴的。你赶紧写封信给升弟,让他上个折子,也不要为星儿开脱,更不要提苏睿,只说是一切应按国法,国法大于族法,大于家规。”
齐宝愣了一下,然后略一沉吟,道:“升弟是京官奉直郎,倒也可以上这个折子。你说得也有几分道理——罢了,谁让咱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总不能就这样看着星儿死了!好歹也出把力,至于能不能救下她,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齐敏道:“便是如此——佳星这罪既然国法不当死,咱们也不能见死不救。”
齐宝道:“我倒不是这么想——我要写两封信,现在大伯是咱们齐家的族长,也早住回白河村了。我写封信给他,让他想法子拖一下,看看苏睿是个什么看法。如果苏睿同意把星儿杀死,那我这封奏折上去,也能让他落点面子。”
齐宝的言外之意是,如果苏睿一定要处死出轨之妻,说明他不重国法,而且对既是妻子又是表妹的陆佳星太过无情,趁这个机会再上折子,也能让皇帝知道他是个无情的人,让他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打个折扣。
齐敏何等聪明,一听就明白齐宝的想法,便道:“你要和他斗,我也不管你。只是你不要玩火自焚,不但把自己给折了进去,还耽误了时间,求救不了星儿。”
齐宝笑道:“这个我自省得,我会在给升弟的信里写清楚的,让他和大伯随时保持联系,不要误了救人。”
说着齐宝掀开被窝跳下床去,一边穿衣一边道:“好了,我也不来烦你了,我去找董祺了——他还没有见过灵儿呢,我带她一起去,然后用马车载着他们去城外转转。城北的林子里景色也算不错,让他们两个相处一下试试。”
齐敏道:“现在是秋天,林子里的树都枯了,有什么好看的。”
齐宝笑道:“秋天有秋天的景,再说他们的主要也不是为了看景去的。”
齐敏笑道:“行啦,知道他们是为了看人,你也别跟得太紧,扰了人家的好事?”
说着自己也觉得话里有歧义,便掩嘴而笑。
齐宝更是哈哈一笑,穿好了衣服,转身便推门出去了。
齐敏又躺了一会儿,然后叫婉容进来——婉容这一年十三岁了,也正是婷婷玉立的时候——虽然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也有着蒙古族少女的那么天然质朴的风情在里面。
婉容端着水进来,预备着给齐敏洗漱。
齐敏道:“我今儿要懒一会儿,你不必叫我,我醒了再唤你,你去跟我娘说一声,说是将军带着大小姐出门去了,我也睡个懒觉,让她不必担心。”
如今齐敏已经不再是齐府的大小姐,这大小姐的称号,自然是还给了齐灵。而齐敏和齐灵平日里都是每天早上要去给文氏请安的,所以齐敏怕今日不去,文氏又要胡思乱想,这才特意唤了婉容来嘱咐一下。
婉容应了一声,又道:“少夫人既是醒了,且把口漱一下,我去拿几块点心来,不然饿着了,却是伤了胃。”
齐敏摆了摆手:“不必,一漱口就睡不着啦,你下去吧,我饿了会喊你的。”
婉容听了,也不多做争辩,便又端着水下去了。
第三章 齐敏怀孕
齐敏让婉容带上了门,又睡了个回笼觉——她也是难得偷个懒,平日里都是早早地就起来了,今日里因为昨夜作了好几个陆佳星被浸猪笼而死的梦,让她觉得又害怕又难过,似乎连觉也觉得不够了——这也是她后来想了法子,让齐宝救一救陆佳星的原因。
虽然齐敏不相信这是陆佳星的托梦,但也总觉得梦里看到陆佳星死亡时的那份惊惧是如此的真切——甚至连那个上折子的方法,都是齐敏在梦里想出来的。
现在能做的也都做了,齐敏也就心安理得地睡个回笼睡了——偶尔偷个懒,就好像当年在学校里旷上一堂课一样,心里也有种满足感呢!
这一觉就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肚子也的确是饿了,一边穿衣服,一边唤来婉容,问她早上自己所交待的事,有没有完成。
“回少夫人,夫人听了您的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说让您多多休息。”婉容一边说着,一边把洗漱的水放在了桌上,然后过去叠被子。
等到齐敏洗漱完毕,婉容不但把被子叠好,连热饭热菜也端了上来——现在是两顿并作一顿,直接吃午饭了。
吃完午饭,齐敏便去文氏那里请安。文氏见齐敏来了,便笑道:“敏儿,今儿怎么睡得这样晚。”
齐敏故意打了个呵欠:“这几日总是觉得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睡过了,就索性再多睡一会儿了。”
文氏笑道:“我刚怀上孩子时,也是整日里困倦嗜睡的呢。”
齐敏听了心中一动——这个自己倒没有想到。不过这个月的月事才延误几天,也未必就真的有孕了。
因为齐敏从小是凉性体质,后来经过调养和锻炼,手脚冰凉的体性大为改观,只是痛经仍然时时困扰着她,月经不调更是常事,没别迟个几天,迟上十天的都有,甚至有时还会一次来上十多天。
所以只要齐敏身上干净,齐宝就几乎与她夜夜欢歌,实在是因为齐敏一旦来了月事,就要禁欲很久。
齐敏这样的体质,受孕的确是个难题,当年齐敏也为了生不生孩子的事与齐宝置气,就是因为知道自己月经不调的体质不好受孕——而在古代,这种病也很难得到根治。
现在文氏一提,齐敏倒是也颇感意外,便笑着道:“我却不知还有这个理儿,娘既说了,过几天找个郎中来看看也就是了。”
文氏笑道:“你身子也不是健壮的,我看不用等几天啦,快一点找了郎中来看吧。不然宝儿那不知轻重的,别坏了事。”
齐敏听了脸上一红,道:“我算过日子啦,就算真的有了,这几日里也验不出的,还是再等等吧。宝儿这两日要去营里看看,我也能清静几日,不会有事的。”
文氏叹了口气:“书文在京里,也不在我跟前儿,自出生到现在,我也就见过那么一次,着实是想念,也不知婉颜能不能带好他——她自己都是个孩子呢!”
这话不错,婉颜当年生下孩子时,只有十三岁,现在也不过十六岁,知道怎么伺候丈夫已经不易,更不用说教导孩子了——当然,齐升自己也是,他今年也不过二十一岁,所以也怪不得文氏说这样的话。
当然实际上文氏也是想念孙子罢了,所以既然齐书文不在身边,那就更希望齐宝和齐敏给她添个孙子了。
齐敏自然也明白文氏的心思,便笑道:“婉颜是个能干又懂事的姑娘,我看怎么也要比福大哥的灵梓要强的,娘不必为他们担心——所谓的儿孙自有儿孙福。娘你只要自个儿过得开开心心的就好。”
文氏笑着在她脸上捏了一下:“几个孩子都是我亲生的,可是我就是偏偏最喜欢你,真是前生的缘份了!”
齐敏听了,心中也升起一股暖意,便缠着文氏撒了一会儿娇,这时前面来报,说是三老爷来了,文氏便让齐连春直接进来,不必拘礼。
随即齐连春走了进来,对二人先是笑了一声,然后便问道:“听说董祺来了?他人怎么样?你们还满意么?”
原来齐连春接到齐宝派人送去的信,知道了董祺来了,便尽快赶了回来。文氏和齐敏都说满意,并且告诉他,齐宝已经带着齐灵和董祺去游玩了。
齐连春笑道:“宝儿和董公子倒是能相处得很好的,那董家原是来往于塞北和中原间贩卖马匹和毛皮的,那董祺听说年少时也是弓马娴熟,只是后来娶了妻,人也稳重得多了。”
这话不错,就是因为知道了董祺文武双全,齐宝才与他有相见恨晚之意,才会不顾一切地去当电灯泡。
所以齐敏笑道:“人家可是文武双秀才呢!之前三叔你也不说,还是昨儿人家自己说的。”
齐连春笑道:“反正咱家也不在乎这些功名,我也就没在意这些了。”
三人说笑了一阵,齐连春又道:“过几天等长安的工程批了下来,开了工动了土,我就要回盱眙去啦——多日不见荣儿,心里着实挂念。”
文氏听了,也叹了口气,道:“我也挂念书文呢,却是不得相见,我这身子骨儿,若有三叔你一半啊,我就知足了。”
齐连春看了齐敏一眼,齐敏暗自对他摆了摆手,齐连春会意,便对文氏道:“二嫂说的什么话,若是想孙子了,便写一封信去,让媳妇儿抱了孙子来就是。有宝儿派的兵卒沿途保护照顾,还能有什么事不成!”
文氏道:“孩子才刚刚三岁,我舍不得他跑那么远的路!”
齐连春笑道:“嫂子却是疼爱书文得紧!”
齐敏道:“那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