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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丫头,你说当时钟离将军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呢?居然会盐糖不分。”虞妙弋眨眨眼,一脸的揶揄之色。
“我哪知道。”凤雅嘟起嘴,无视虞妙弋眼底的揶揄,愤愤难平,“我当时在他身边只是说了句我平生之愿便是找一个志同道合,一起研究料理,经营客栈饭馆。哪知之后他傻兮兮地笑着端给我的参汤加的是一大勺的糖。他这不是要害夫人您吗?夫人您说要不要追究他这个冒失鬼。还好夫人您一闻味儿就觉得不对,没喝这毒药般的参汤,不然我凤雅绝饶不了他!”
“呵呵,你真要我追究他?真舍得?”虞妙弋认真询问着,但眼底却满带促狭笑意。小丫头本就因为生气的脸面更红,“我,我干嘛不舍得。他这样的粗枝大叶,我以后绝不会再找他为您料理膳食。”
“凤丫头,你这样想他气他,他知道后会多伤心哦。你这丫头,真不知道人家钟离将军是因为什么而分心,以至于闹了此等笑话?”虞妙弋开始循循善诱,凤雅听得一知半解,亦或者在装傻充愣。
“夫人您的安胎药快炖好了,我先过去拿。”小丫头居然想临阵脱逃,虞妙弋拉住她,有些无奈,“凤丫头,你逃什么?钟离将军为人豪爽仗义,是个能托付终身之人,你若有意,我可以给你做主。你有个好归宿,我也放心。”两世的主仆情缘让虞妙弋视凤雅亲如姐妹。不过出乎虞妙弋意料的是,上一世她把同样精通厨艺的两人介绍互识后,率先对对方产生好感的是她这直爽的凤丫头,这一世怎么不一样了,这小丫头在别扭啥呢?
“不,不要。”凤雅拼命地摇头,紧紧抓着虞妙弋的手,目光满带恳求,“夫人,让凤雅伺候您一辈子吧。钟离将军人怎么样,都和我无关,我不嫁他,我终身都不想嫁人。”
“傻丫头,说什么任性话。你不信夫人的眼光?钟离将军真会是你的好归宿,你们一定会幸福的。”有上一世铁铮铮的事实在,虞妙弋可以对她如此保证。然而凤雅却低下了头,虞妙弋以为她不好意思,哪知沉默一会,却听小丫头长长叹气,“夫人,也许钟离将军是个好人,但是,凤雅真的不想嫁人。”
“为什么?”虞妙弋不懂了。凤雅咬咬牙,抬头望着虞妙弋时,眉宇紧蹙,满眼的惶惑,“夫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不想,我怕,怕两人在一起有善始却无善终。”
“傻丫头,你多虑了。”虞妙弋微笑着拍拍她的手背鼓励她。
“我多虑了吗?”凤雅突然激动起来,“以前我也憧憬,特别见到霸王对您的疼爱,可是,最近,我……”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伤了虞妙弋,凤雅慌张地站起来,“对不起,夫人,凤雅不该说这些。我,我先去拿药。”
“嗯。”虞妙弋点了下头,神色没有多大波动,但眼底已无笑意。然而,当凤雅转身走出几步时,虞妙弋还是选择鼓励她,“凤丫头,各人有各人的福。不要把我的姻缘和你的未来混为一谈。而且,这些错不在项郎。他对我,从没变心。”此刻的项羽已非昔日的项羽,那是被蚩尤恶灵控制住的项羽,他对她的冷漠残酷她可以不放在心上,但这些她无法对局外人的凤雅说明。“所以,凤丫头,好好珍惜眼前人。”
“嗯。再不去取药药就要凉了,夫人,凤雅告退了。”看着匆匆离去的小丫头,虞妙弋知道自己的劝慰毫无作用。苦涩一笑后,虞妙弋静静地坐在石椅,发觉,小丫头一走,整个世界安静了许多,静得是那样的寂寥。
“项郎,我好想你。等我,等我们的孩子出世,我一定会找回你。”对着静静绽放的一池荷花,虞妙弋轻喃道。两个月前,得知残酷的重生真相,亲手杀了陈平后,她再次昏迷两日。两日来的腹绞让她差点再次失去孩子,后来大夫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告诉她,要想保住孩子就不要郁结在心,唯有心境愉悦,心情舒畅才能顺利临盆。
所以,为了孩子,她忍下所有的不安惶惑,所有的一切,虞妙弋决定等孩子顺利临盆再另行打算,否则一个不测是一尸两命,她以后要如何向项羽交代?好在这两个月那个项羽没有来找过她,她才能如此平静。
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虞妙弋收住不该有伤意微笑着转过头,她以为是端药回来的凤雅,哪知微笑的眸中映入的是一双稀世罕见的重瞳,而她的笑容在见到来人的时候
、生产
临盆
“怎么?不欢迎本王?”来人冷着一张脸走入凉亭;虞妙弋掩去不快;淡淡回道,“霸王多虑;臣妾岂敢。”说着起身相迎,“不过霸王来的不是时候;臣妾正打算午休;九个月的身子很容易乏困,还望霸王见谅。”
“呵,你这身子见到本王就特别容易发困。怎么?安胎药不吃了?刚刚遇到你的丫头了,她说是去给你端安胎药。”项羽勾起一笑;凑近她的耳边,湿热的气息让虞妙弋下意识躲闪;撇开了脸,“多谢霸王提醒,瞧我每天乏困,迷迷糊糊,连还没吃药都忘了。”
对着身边的男人轻轻一笑,虞妙弋挪动圆肿的身子,不着痕迹地避开他。这时,凤雅刚好端着药过来,“夫人,久等了。”看见项羽,立刻矮身一福,“婢子见过霸王。”
“起来吧。药给我,你下去。”这话惊的可不止一人,凤雅更是不放心,“不,这种事怎么可以劳烦霸王。”
“霸王您日理万机,让凤丫头伺候臣妾就行。”虞妙弋亦赶忙接口。如今的项羽已非她的项郎,她不想与他太过亲密,况且这人面冷心狠,让他伺候她吃药,她想都不敢想。
果然,面狠心冷的男人脸色一寒,当下冷喝道,“把药留下,然后退下,休得多言。”
见他变了脸色,凤雅更是不放心,不愿走开,深知他的心狠手辣,虞妙弋不想凤雅受到伤害,所以只能吩咐道,“凤丫头,你去把凉榻整理好,我待会想午休。”
听出虞妙弋想支开她,凤雅担心,走近一步,不愿离去,“夫人,让凤雅陪您。”两个月前夫人被他带走,回来就是昏迷两三天,她怎么放心让他们两人独处?
“没事,别多想。”拍拍凤雅的手背宽慰她,虞妙弋顺手接过药汤,再次劝退她。
看着小丫头一步三回头地离开,项羽不由觉得好笑,“怎么,你的小丫头怕本王吃了你?”
“霸王说笑,多虑了。”虞妙弋敷衍地回道,端起药,只想赶紧喝完去午休,不与这人纠缠。然而身旁的男人岂会如她的意,抢过她手中的药碗,他一手搭上她的肩,“坐下,我喂你。”
然而虞妙弋却侧开了身,不让他碰触,“霸王大可不必,臣妾也承担不起。”
“你有何承担不起的?虞妙弋,别再给本王左一句霸王又一句臣妾,听着让人烦!”男人冷冷警告,虞妙弋只是莞尔一笑,他烦她自称臣妾,但他却声声本王本王,真是一个霸道又矛盾的人,不过这些,她不在意。“霸王您贵人事忙,臣妾还是不叨扰了,先行告退。”他不走她走。她不想再看到心爱之人的脸被他人控制着对她冷颜厉色相对。
再明显不过的逐客令让男人剑眉倒竖,额角青筋毕现,“你以为是本王想过来见你,若非亚父劝本王多陪陪你,本王一步也不会踏入萏莲宫。虞妙弋,别不知好歹。”此刻他的心又气又烦,想起两个多月来眼前的女人总时不时出现在自己梦里纠缠,她哭泣的泪眼让他心烦意乱,他知道,是她的项郎在思念她,所以未免被他压制的项羽觉醒过来,他故意对她避而不见。
他今天根本不该来。他现在已经不是儿女情长的项羽,可是,当今日范增再提起,他竟然会忍不住跑来。而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敢对他如此冷淡,还一而再再而三地下逐客令。
“虞妙弋,是不是很不想喝药?那好,别喝了。”重瞳一眯,项羽将手中的药碗掷在地上,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见儿
“虞妙弋。”浑浑噩噩间;虞妙弋感觉到有人在呼唤她;听出是阔别已久的某猫,虞妙弋欣喜地唤道;“猫儿。”她想睁开眼看看它,哪知浑身像散了架般;虞妙弋什么都不能看见;意识里只剩无边无尽的黑暗。
“都说本司不是你们凡间低等的牲畜了,你还老改不了口。”黑暗中的声音充满无奈,“罢了,如今我也已沦为你们一员;说这些无益。虞妙弋,在我的神识完全消失前;我只想跟你道个歉。”
“道歉?所以说蚩尤说的都是真的?我的重生只是你们一起策划的阴谋?”虞妙弋拔高了声量,即便早已知道一切,现在从某猫口中再次听到,她还是有些受不了,这种感觉就像被亲密的朋友背叛般。
“所以对不起嘛,以后,以后我会好好赎罪,回报你嘛。”黑暗中的声音满带恳切。虞妙弋叹了口气也不想再追究这些已成定局的事,“那我该怎么办呢?项郎回不来了吗?怎么样才能让蚩尤的恶灵离开他呢?”
“这些我正想向你说明。虞妙弋,你听清楚了,如今消灭蚩尤恶灵的唯一办法只有毁了那把天子剑。但是蚩尤知道这事,所以他一般会随身佩剑,对剑更是视如生命般重视。要想从他身上盗走剑并销毁不是一件易事,虞妙弋,好自为之了。”
“只要有一丝希望我绝不会放弃。我不想让那个恶灵借着项郎的身体为所欲为。何况,你会帮我的,对吧?”与恶灵对抗,她一介凡人岂是敌手?此刻虞妙弋强烈希望它的协助。然而某猫却久久沉默,“对不起。”沉默后是它无奈的道歉,“我也想亲手消灭这个无情的骗子,可是,我现在真的无能为力。我的法力已经没有了,神识亦将消散。”
“为什么?你最近一直不出现是出了什么事吗?”虞妙弋焦急地问道,她开始挣扎,想睁开眼,活动身子,想看看它,可却是那样的徒劳无功,而当感觉到某猫的气息在一点点的消失,虞妙弋更是不安,“猫儿,你又要离开我了?”
“不,我不会再离开你了。虞妙弋,记住,无论如何,毁了天子剑吧。不要让蚩尤阴谋得逞。他是千年恶灵,已经无可救药了……”黑暗中的声音越来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