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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你必须陪在帐内,不可懈怠!若你放一人进去,斩!单于因你而死,斩!明白了吗?”
威严如山!气势如虹!
杨娃娃暗自赞叹伦格尔的未雨绸缪与精心安排。
如此看来,伦格尔也不希望立脱归天,不过,他会不会针对禺疆,还无法明确,尚待观察。
鲁权应了,哈青都没说什么,径自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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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盛会,发生了太多事,高*潮迭起,紧张刺激。
回到寝帐,杨娃娃累得爬上床就呼呼大睡,不曾想,禺疆不让她睡。
他紧抱着她,扣着她的后脑,狂热地吻她娇嫩的唇,裹挟着怒火,吞噬着她的醇美。
他疯了!
他怎么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她没有做错什么呀。
她又困又乏,很想睡觉,可是他的激烈与火爆让她大为光火。
愤怒,抗议,闪躲,她“唔唔唔”地惨叫着,他毫不理会。
她只能扯开他的衣袍,捏着他的肌肉,见他无动于衷,她更气了,用力地捏。
禺疆闷哼一声,纠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扯开她贴身的衣服。
顿时,春光明媚得让人晃眼。
温香软玉般的娇躯,令人情潮激涌。
他抓住她捣乱的手,反剪在身后,啃吻着流光潋滟的肩胛和锁骨,眷恋地流连。
他粗粝的胡须扎着她,疼死了;他滚烫的鼻息喷在身上,烫得她也热气腾腾起来。
杨娃娃只觉得体内似有烈火燃烧,四肢滚烫,一种古怪的酥麻感刺激着神经。
他不停地吻,鼻息粗重,她眸光迷乱,残存理智。
“怎么了……不要这样……”她想阻止他,却无能为力。
忽然,禺疆扣着她的身子,意犹未尽地吻她。
她不再抗拒,让他为所欲为。
因为,他好像生气了,先让他发泄完了再做计较。
可是,他今日的举动太反常了,弄得她气喘吁吁、全身绵软,身子好像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黑眸缠绕着情火,禺疆黝黑的脸膛布满了情*欲,一边吻她的唇,一边揉捏她盈香的肌骨。
杨娃娃轻颤着,想要他,却又不自觉地推他。
不,不能这样!
她想求他停下来,从口中出来的却是一声暧昧的呻吟。
**男主为什么突然这样粗暴、急切、火热呢?娃娃抵挡得住吗?
**谢谢鱼掰掰、乔漪、苏霓裳和晓满的红包,爱死你们了,扑倒……
、【06】春光乍泄
突然,他停止了所有动作,那刺激感官的麻辣感,慢慢褪去。
她顿时清醒,窘迫地侧首,双腮如染红云,灿如晚霞,双眸微睁,妩媚勾人。
他静静地抱她,嘴唇轻触她的鼻尖,“以后不许这样。”
她不解地问:“什么?”
“伦格尔的确是草原上英伟不凡的男人。”禺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面无表情。
杨娃娃还是不明白,怎么说起伦格尔了?与伦格尔有关?
她凝视他,昏黄的烛火勾勒出他古铜的肤色。
此时此刻,她觉得抱着自己的草原男人熟悉而又陌生,他就是深爱着自己的男子吗?他就是那个将他和自己的头发绑在一起的男子么?在战国末年,在辽阔的草原,她将要和他携手面对历史的转折时刻吗?
“伦格尔是右大将,身手高强,心思缜密,深谋远虑,运筹帷幄,颇有豪迈的英雄气概。如果他能当上单于,应该大有作为。”杨娃娃觉得,禺疆和伦格尔争单于之位,没有必胜的把握。
“你觉得他比我厉害?”他冷言冷语,眼中藏匿着危险的波澜。
“我这双眼睛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英雄。”她眨眨眼。
“这么说,你觉得他会当上单于?”禺疆抚触着她细致的锁骨与滑嫩的玉颈,戾气隐隐。
她蹙眉,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究竟生什么气?她怎么得罪他了?
难道,他吃醋了?她把伦格尔说得那么好,他生气就是因为这样?
他的黑眸寒气森森,拇指与食指掐着她的玉颈,缓缓用力。
突然,他蓦然松手,面色回暖,拥她入怀。
杨娃娃在他耳畔吹气,“在我心中,只有一个英雄。”
“是谁?”嗓音低哑。
“他曾经救我两次,也伤害过我,他总是威胁我,因为他把我留下来。”她柔声道。
“他总是因为我而伤害别人,甚至杀人,我不喜欢他的残忍与冷酷。他说我必须嫁给他,我拒绝嫁给他,因为我想家,而且我不想被人约束。”
“他把我的头发和他的头发绑在一起,从那晚开始,我不再恨他,决定留在他身边,因为,我知道,他将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伟大英明的英雄。”
说毕,她笑盈盈地看着他。
禺疆惊呆了。
他激动得热血奔腾,因为太过惊喜而说不出话,痴痴地凝视着她。
他疯了!
因为她的告白而疯狂!
他欣喜地捧着她的脸,一双黑眸水光泛动,“想不到……雪,我伤害了你,都是我不好……”
杨娃娃道:“以后不要随意杀人,好不好?”
他点头,轻吻她的耳珠。
然而,他有点失落,怀中的女子并没有对他说:我爱你。
她仍然不爱他,她决定留下来,只是相信他将会成为一个伟大英明的英雄。
“你要补偿我。”她轻笑。
“如何补偿?”
“你要听我的话。”
“听你的话?”禺疆愕然,“哪有男人听女人的话?”
“不听是不是?”杨娃娃威胁道,斜睨着他。
“好好好,你有理,我就听你的。”他失笑。
“总之,你要多听我的,不然你会吃亏的。”
“我怎会吃亏?”
“你不相信我吗?我可不比你差。”她冷哼一声。
“是是是,你聪慧,你厉害,以后我就听你的,行了吧。”
杨娃娃扯着他的双颊,轻轻一拉,“开心地笑一个。”
禺疆依言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拿下她的手,静静凝望。
四目相对,眸光渐渐静止,似有什么漫溢开来。
她咬着他温湿的下唇,又啃又咬,像是贪腥的小猫咪,在他刚要反守为攻的时候,突然撤离战场,得意洋洋地看他。
他也不穷追猛打,淡淡威胁,“乖乖地过来,否则,你绝对承受不了!”
她受到极大惊吓似的,伏在他宽厚的肩上嘤嘤哭泣,“我好怕怕……怕怕……好怕怕……”
禺疆开怀大笑,啃吻着她的玉颈,惹得她咯咯娇笑。
闹了一阵,杨娃娃抬起脸,清咳一声,“我想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冰溶……不是你阿妈。”
“嗯。”他面色一沉,淡淡应了一声。
“怎么了?”他的反应这么冷淡,她更担心他了。
“没什么,我知道了。”
“啊?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她惊讶了。
“今晚。”禺疆苦涩道,“你一定觉得奇怪,我为什么不急着知道我的阿妈究竟是谁。”
杨娃娃明白他的内心,当冰溶说他不是老单于的儿子、他是孽种时,他才发狂、发疯,他在意的是,老单于到底是不是他的阿爸,因为,老单于疼他、爱他。
她抚摸着他的后颈,温柔道:“从小到大,你从来没有得到过冰溶的母爱,你也从来不当她是阿妈,所以,你不在意她到底是不是你阿妈,是不是?”
从出生开始,他就缺少母爱,有阿妈相当于没有阿妈。冰溶三番两次害他,他对她只有恨,没有爱。那么,他亲生的阿妈又是谁?立脱知道吗?也许乌丝知道。
禺疆动容,惊奇道:“雪,我在想什么,你一猜就透。”
她轻捏他的下巴,得意道:“我有读心术,你可要小心了。”
他失笑,“我的雪,是一个了不得的聪慧女子,此生此世,我会绑着你,不让你走。”
话落,他蓦然揽紧她,吻她的嫩唇,缠绵交缠,寝帐中春光旖旎。
“这几日务必当心,不要单独外出。”他叮嘱道。
“知道了,你也小心点。”她的脑中浮现一个男子狭小的深邃眼眸,“那个伦格尔,为什么帮我们?”
“六岁那年,伦格尔和我打过一架,之后我们成为好兄弟。立脱哥哥时常带着我们跑马射箭、牧羊唱歌。如你所说,他行事沉稳,素有威望,得到部民的拥戴和推举当上单于并非不可能。我觉得他不是帮我们,他不是这种人。”他眉头略紧。
“他有何意图,拭目以待。”杨娃娃勾唇冷笑。
无论是身手还是智谋,伦格尔和禺疆不分伯仲,他应该不会让禺疆白捡便宜。
他究竟有什么意图?
而那个哈青都呢?
她蹙眉道:“哈青都比较阴险,会盯死你。”
禺疆讶异道:“你也这么想?雪,无人及得上你,我该把你怎么办?”
她俏皮道:“你答应过我的事,必须做到,否则我不会再信你。”
他语声沉沉“好,我信守承诺。”
他暗暗决定,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哈青都不难对付,他是豺狼,你就是猛虎,虎狼相争,必有一番恶斗,无论结果如何,伦格尔坐山观虎斗,就能捡便宜。那个护卫队长鲁权,也是一个危险人物,暗箭难防,更可怕。”她分析得头头是道。
“如此看来,我们很危险。”他的眼中掠起一抹凛冽之色,“伦格尔的实力不在我之下,不过他不是那种背地里使坏的人,他会等,等到我只剩半条命的时候再出手。鲁权阴险狡诈,如果他和哈青联手对付我……”
杨娃娃抚平他紧蹙的眉头,“我会在你身边,与你一起面对所有的风霜雨雪。”
他看着她,眸光深深,情意绵绵。
可是,他心中清楚,虽然她说决定留下来,她心目中的英雄是他,可是她从未说过“我爱你”、“我喜欢你”之类的话,只有她喜欢他、爱他,她才会嫁给他,永远不离开。因为,她说过,只有爱,两人才会幸福;只有爱他,她才会嫁给他。
他应该怎么做,她才会喜欢他、爱上他。
必须想一个法子,试探一下她究竟有多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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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右大将伦格尔的严令之下,鲁权和众护卫日夜守着单于大帐。
立脱已无大碍,在巫医的照料下慢慢复原。
伦格尔和禺疆每日都去探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