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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娇娘上马车之际,看到了颜如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想到这个从来没被她看在眼中的女子竟是被林清渊所喜,心中便如猫抓了一样。恨不得将这颜如卿给杀了,让她再也不能在林清渊面前搔首弄姿。
“娇娘?”王思琪做到了马车里,看她还在外面,便是好心的伸出手来。
“放肆!”许娇娘看到面前伸过来一只手,便是怒气满胸的以手拍开了。
“娇……”王思琪被许娇娘打了一巴掌,不由得愣住了,眼中也浮现出一丝怒火。
“呃,对不起,思琪,我刚才想到那颜如卿的事情便是满心怒火,不小心打了你。你一定不会怪我的吧?”许娇娘清醒了,捕捉到了王思琪眼中的怒火,便是一脸的懊恼与后悔。
“放心吧,咱们回去一定想个万全的计策将这个jian人给除去!”王思琪斟酌着,还是将手伸了出来,这次许娇娘没有再拒绝,而是手一握,便上了马车。
马车额摇摇晃晃的驶离了皇宫,许娇娘心中肯定没想到,在她和王思琪还未想出办法来对付颜如卿的时候,颜如卿想得计策已经开始起了成效。
三日后,是个良辰吉日。那得了许娇娘香囊的公子便是跟家里人商量了,采买了不少聘礼上门下聘。这公子说来也算是个奇葩,本名叫宋家宝,其父是三品的右副都御史宋思仁,虽然是副都御史,但却是个毫无品德的,只要谁给钱,他便帮忙上折子参奏那人想要下绊子的那人。
因着家里有丰厚的家产,又加上宋家宝三代单传,便是被家里一群女人给养出了骄纵的性子,凡是想要的是一定要得到的。宋家宝也喜欢许娇娘,但因着许娇娘的父亲是定国侯,也算是皇亲国戚,他不过一个三品的右副都御史又如何高攀得上,便是只敢想一想,却从来不敢付诸行动。如今得了许娇娘的香囊,看到里面的生辰八字,宋家宝可谓是得意非凡,仿佛看到自己已经成了定国府的女婿,享受着他人欣羡的目光。
“家宝,这真的是许大小姐的生辰八字?”宋思仁不是个没脑子的,他这些年在朝堂上也算混的如鱼得水,除了他身为左副都御史之外,便是因着这份敏锐的直觉。他直觉的认为那许娇娘是不会喜欢上自己的儿子的。但看到生辰八字,即使心中仍有疑惑,但他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欢喜。
儿子巴上了定国侯府,日后的前程算是有了着落了。不让他再如此操心,他如何能不欢喜呢?
思考了一阵子,宋思仁终于决定,不管是不是真的,总要上门去求亲一次。毕竟这生辰八字是在他的手中。即使到时两家谈不拢,他们宋家也不会因而此落了下风,看人脸色。
宋思仁考虑了一阵子,便是点头答应了儿子,毕竟这儿子是三代单传的独苗,无论什么好东西,他都会千方百计的给他弄来,更何况只是个女子,虽然说这女子的家世挺不错的。
宋思仁命官家找来了一个最好的官媒,许诺了五十两银子,便是敲锣打鼓的抬着聘礼来到了定国侯府。
定国侯此时正好不在家,那管家看到有人上门求亲,便是连忙通知了许薛氏。
那许薛氏原以为这上门求亲的乃是镇国公林家,顿时大喜。但当管家禀报那人是三品的右副都御史宋思仁来为自己的儿子宋家宝求亲,便是脸色一变,冷斥道:“不过是个道德败坏的三品小官,也敢上门为自己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儿子来求亲?以为咱们许家是什么小门小户吗?他们也配!管家,跟我回绝了她们,这种人就是连大门都不应该让他们踏进一步!”
“可是,夫人。”那管家已是非常犹豫了,因着那人手中拿着的可是小姐的庚帖,上面的生辰八字也是对的,若是惹怒了对方,将这件事宣扬出去,说不清的可是他们许家。
管家不由得跟许薛氏讲了,那许薛氏先是震惊,发怒再到最后的沉思,
“既然是来求亲的,也不好怠慢。但此事还需要侯爷回来才能决定。管家,如果他们不嫌咱们慢待了,就请他们到那偏厅里尝点儿咱们定国侯府的茶点吧。”许薛氏沉默半晌,虽然那宋家拿了她女儿的庚帖做要挟,但她们许家不一定就要就范。他们许家也有不少庶女,大不了嫁一个过去,想必也能安抚得了宋家。
许薛氏才不会一听到那宋家手上握着自己女儿的庚帖,便心急火燎的请他们入内,这样子岂不是自爆其短,让她们宋家更嚣张起来,以为她们定国侯府,她许薛氏就怕了他们?
许薛氏气定神闲的端起一杯茶来,等待着那管家的回报。
过了不久,那管家气急败坏的赶来。许薛氏心中一怔,便是开口问道:“那宋家人呢?”
“夫人,那宋家人实在不识好歹,更不把咱们定国侯府看在眼中。因着夫人没有亲自见他们,他们竟然甩袖而去,还扬言明天要把小姐的庚帖贴的满大街都是。”那管家一脸愤慨,这一点儿也是实情,但他还有一点儿没说的是,那宋家人根本就看不起他一个小管家的身份,不但出言责骂,更是想要动手打他。
要知道他可是定国侯府的大管家,哪个上门的大人们不上赶着巴结他?偏偏这宋家人太自我感觉良好,一听到他们家夫人没空,就是甩袖就走,还出言威胁。
“哦,真是这样?”许薛氏不由怀疑的看着她们家的管家。
那管家心中一凌,低头道:“夫人,自然是这样的,那宋家人出言不逊,说小人只是定国侯府养的一条狗,根本不配跟他们那种高高在上之人攀谈。”
“这宋家人还真是狂妄!”许薛氏撇了撇嘴,对待管家的话,她还是相信了七分,心中不由的开始计划着该怎么将这件事给磨平。她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可不是养给那不知进退尊卑的宋家的。
许娇娘不知道从何处得知那宋家人竟是上门求亲,不由的想到了离宫时遇上的那野蛮无理的癞蛤蟆,心中自然十分厌恶,又听到他竟然自不量力的上门求亲,更是心中怒火上扬,但若是母亲真的答应了,她又该怎么办?
许娇娘想了想,便是叫自己身边的小丫鬟到母亲院中打听一下,那小丫鬟也着实机灵,拿了些瓜果来到主母院中,请几个相熟的小丫鬟吃。
一个多时辰之后,那小丫鬟满载而归。
听了小丫鬟的回禀,许娇娘便是放下了不少的心思,但想到那宋家的态度,竟是不如愿不甘心的,心中不免又怒火升起。
再看看小丫鬟一脸惧怕的模样吗,许娇娘又连忙放柔了声音接着询问。当知道那宋家人竟是因为手中拿了她的庚帖而如此猖狂,她便不由得想起她在宫中丢掉的香囊。
没想到竟然是那宋家人捡到的!真是可恶,那香囊对她来说着实重要,却不想被那样的人捡到,即使那香囊对她来说再重要,待她找回了那香囊,也不想要了。
许娇娘心中打定了主意,这才随手拔下一根金簪赏给了小丫鬟。
小丫鬟连忙欢喜的接过来,这样的一根金簪可是值几十两银子的!只要拿出去当了,她便能买回自己的卖身契,重做自由人了。
只是,这样的念头不过在小丫鬟的脑中一闪而过。人都是贪得,她还想再给自己的弟弟妹妹攒些银子做聘礼和嫁妆的,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离开这定国府中?小丫鬟满心欢喜的下去了,将金簪细细的藏起来。
许娇娘看到小丫鬟离开了,便是气怎么也不顺。若是当日定下了她和林公子的婚事,她哪里会碰到这样的混账事!
想到了林清渊,她又不禁想到了跟她打擂台的颜如卿,那个女子,那个赢得了林清渊笑容的女子,她父亲不过是个四品官儿,家底又不丰厚,怎么能与她许娇娘相比。可那林公子竟是个瞎了眼的,不选她而选了那样的一个女人!
许娇娘想到颜如卿,又不禁想到三年前的事情,明明人已经抓到了,只要逼她就范就可以了。偏偏自己的大哥说是让她感觉一下濒临死亡的恐惧,会让她更痛快的将药方给她们。可是没想到的是,不过三天时间,那人便被救走了,而他们派去的杀手也全都断了消息。
这些年来,她仅有和颜如卿碰倒一起的几次见面,也没看出这颜如卿受到了什么不好的影响。
许娇娘想不明白的事情很多,但此时,她最担心的还是那宋家的事。自己母亲若是跟父亲商量了,真要将她给嫁给那宋家宝,自己就真可以算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许娇娘蹙了眉头,眼睛根本就没有焦距。这幅美人愁的画面若是让人看到了,指不定还怎么让人垂怜呢。只可惜,此时,房中便只有许娇娘一个人,她便是再摆出一副美人愁的姿态,也不会引来房外花花草草的注视。
颜如卿听到碧翠的回报,便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她没想到那宋家人竟是如此迅速,第二天便上门求亲了。只是许家乃是定国侯,许娇娘又是唯一的嫡女,即使那宋家人手中握着许娇娘的庚帖,定国侯及夫人也该好一阵子考虑,不会就此便将许娇娘嫁到宋家。再说,她以前便从祈北风那里得知,其实定国侯府中还是有庶女的,但因着许娇娘母女俩性格太强势,这些个庶女则是被压制的十分服帖,连出门的机会都没有,外人更是只知许娇娘却不闻定国侯府其他小姐的声名。
颜如卿叹了口气,只希望那定国侯府的庶女们可不要因为许娇娘母女一时间的性格转变就出卖了一生的幸福。
回头看碧翠那副好像看了场好戏的模样,颜如卿便知道这定国府如今一定非常热闹,定国侯府中肯定有几个聪明人,不会让许娇娘的计谋轻易得逞。
颜如卿的想法的确不错,当夜里许薛氏将此事告诉给了定国侯,定国侯气恼之余也责怪起许娇娘的不经心,那香囊是随便就能丢给什么人的吗?
许薛氏连忙在一边当和事老,她几乎磨破了嘴皮,才让这一对互相看不顺眼的父女平息了怒火。
只是那定国侯却是个有思量的。他自然是不可能将嫡女嫁给那样的人家,但若是结不成亲,那必定会结下仇恨。那宋思仁又是右副都御史,虽然官职不大,有没有什么操守,只要有些银子就能把他给买通;可架不住这宋思仁是言官,即使他私底下再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