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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呀,可惜了,开了花也不能挂果!”桃三李四柑八年,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这果树,又不是QQ空间里的果蔬,种下去,算着时间,过几个小时就可以采摘。这可是实打实的耕种,要想吃果子,三五年后吧。
“呵呵,要不,下午,我们去看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邱娟看杨子千感兴趣,当下道。
“唉呀,大少奶奶,四姑娘,你看看,你们的衣服,被水冲走了!”一旁,女人的大叫声打断了姑嫂二人的谈话。
“呀,光顾着说话了,我这手,什么时候松了?呀,那是光远的一件衣服,还没穿几水呢,冲这么远了!”说这话,邱娟就准备要下河去捞。
“大少奶奶,我来吧!”夏雨想着,不就一件小衣服吗,冲走就冲走吧。但看着主子这副心急的样子,也不敢把话说出口。自己是她房里伺侯的,没办法,少不得下水一趟了。
河水不深,但夏雨还是挽了裤脚下水,加快了速度才抓住了小衣服,提回河岸:“这水看着不深,流起来却有些急,跑得还真快!”边放下裤脚,夏雨边说。
水不深,流得急,跑得快!刚才,看着小侄儿的衣服漂走,杨子千脑海里就有什么东西冒出来。一听夏雨的话,她茅塞顿开。
“这河水,流向什么地方?”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问在场的每一位女人。
邱娟和春兰夏雨茫然的摇头。
“具体流到哪儿不知道,但我们宋家湾,也是这条河流过去的水!”一直被人当隐形的宋青青,这会儿却主动开口。进了冯家门,被老太太管得严,这些年,都没和寨子里的媳妇婆子有过交往。这杨家,往些年说是只隔了一面墙,却好像有仇似的,也没个交往。最近两三年,杨家富了,发了,想找机会也没办法搭上话,这可是个机会!
“宋家湾离这儿有多远?”小河往东流,流到香江去看一看。想起这首歌,让杨子千又起到了大河都是无数条小河小溪汇集而成,那么,这条小河,或许,也是流入了县城的大运河!
“有四十里路!”果然,能搭上话了,真好!宋青青眼巴巴的指望着,杨子千有更多的话问她。
四十里路!翻山越岭,去县里,是一百多里路,那么,这条小河,如果真能流到大运河,是不是在河包县的境内呢。或许,也是一百多里路的距离,就能到河包县。山路难行,水路呢?
这条小河,水最深处不足一米,河床宽两米多,哪怕涨洪水,加宽河床,也就三米顶天了。这样的河流,想要行船,杨子千摇摇头,心里暗叹否定了。
在一旁静待想要再搭话的宋青青,半天也没听见杨子千发话。
“妹妹,洗完了,我们回家了!”邱娟和春兰她们收拾好衣物家什,招呼着发呆的杨子千。
好不容易想到水路,如果水路能去县里,就可以省很多时间和精力,而且,犯不着每次都要人护送!可惜,又不能行船。还有没有办法呢?
带着这样的问题,杨子千机械的跟着众人回屋,连吃午饭,都味同嚼蜡!
“四丫头你怎么啦?”最先感觉不对劲的,是当娘的人。月娘看这孩子吃个饭一言不发,连菜都没动手挟一筷子,想着,是不是今天上工的厨娘做的菜不合她的胃口,但自己给送一筷子进她的碗里,她就吃一筷子,并没有明显的表示不乐意吃啊。
邱娟也很纳闷,自从在河边回来后,妹妹就一直这副样子。这的确不对劲啊!
将询问的目光,投下了另一桌吃饭的春兰和夏雨,她们俩也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丫头,丫头,你有什么事?”不说还好,听月娘一说,杨大年看向女儿,果然不对劲,一连喊了两声,询问道。
“啊?”回过神的杨子千,茫然的看了看众人,然后道:“爹,你叫我?”
“你娘问你是怎么回事?魂不守舍的?”杨大年有些担心,早些年,女儿经常这样发呆。不过,后来又正常了。这次,应该也没什么事吧!
“噢,没什么,你们吃你们的,别管我,我想一点事儿,想明白了就好了!”要想明白了,就能解决了。
下午,在邱娟的邀请下,权当散心的姑嫂二人,由夏雨抱着光远,一行人察看了田边土角种的果木,结果,邱娟失望的发现,杨子千上午的激动的心这会儿太淡定了,淡的如同没有发现新芽花苞一般。
“丫头,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杨大年正在采石场察看情况,抬眼却看到了女儿和大儿媳妇走了过来。
“闲着没事,出来转转!”杨子千看这采石场,俨然已经成了大石坑了,其中,深一些的地方还积了水。“爹,这石坑积水了?”
“是啊,这条石,得抓紧时间打了,赶在夏天来之前,把要用的石材都打出来。要不然,暴雨一来,这坑就得积老深的水,得成堰塘!”边指着中间部位道:“那些地方的水,都有两三尺深了!”
“嗯,都打完石材,这坑就当池塘用,养鱼什么的,刚好!”在杨子千眼里,这东西,无心插柳柳成荫,真是意外收获。
“这么宽,好几亩呢,都可以划船了!”杨大年看着女儿眼里的精明,笑了。
“是啊,划船,或者做几个竹筏在上面……”杨子千顺着话题说道。竹筏!对了,河水浅,河床窄,不能行船,可以用竹筏啊!杨子千为之一震,真是太好了!
想到了办法,杨子千三魂七魄立即归位!
“大嫂,走,我们回家去了!”神彩奕奕,与刚出门时,判若两人!邱娟暗暗观察了一下,惊讶不已,这妹妹,一路行来,没什么事发生,就刚才和爹说了几句话,怎么就有精神了。难道,就是她中午说的想事,想明白了,然后,就好了?
回到家的杨子千,一头钻进了自己的房间,找出笔和纸,计划着水路方案。
要想走水路,就得先找人沿着河边走上一走,察看一路上的地形和水流水势!还得知道,这条河,最后流向,是不是就是河包县的大运河,要不是,流向的另一个县的境内,自己少不了的,就得还在那个地方折腾一番,去河包县,外甥打灯笼————照舅(旧)得走老路了。那自己兴奋得就过早了。再次,就是竹筏的设计制作,最后,还得找两个可靠的人培训一下怎么划竹筏,去还好,顺水流就行,只要控制着不翻就行。回来,逆水行舟,考的可是本领和胆量,还得撑杆的人手上有劲道。
一条条的规划下来,杨子千终于理出了个头绪。看来,这次回寨子休整,还真是回来对了!
不过,眼下,家里修房,地里农忙,抽不人手和时间来给她折腾这些闲事!等等吧,等大哥地里不忙的,那几个长年,正可以借来用一用!
☆、第一百四十章 大言不惭
“将军,属下这些年观察过,敌寇从冬天到四月,一般都不会出来活动!”远离城墙的山岗上,两匹骏马,两个全副武装的人望着远处,年长的人沉闷的说道。
“自然,地处北方,冬天后,粮草不足,人马不肥,他们有那贼心也没那贼胆!”子岚往年虽然没有亲历战事,但将门之后,对各方敌情也是如数家珍,自小,从爷爷、父亲的谈话、教导中就知道这些常识。
“真想杀进他的老巢,连锅一起端了,省得一到夏天就跳战,总要挑起事端!”年长的人,却对年轻的子岚从心底尊敬着,不为别的,林家世代忠良,他们这些将士们,说是莽汉也罢,武夫也好,总之,不喜欢虚虚假假的客套交情,独独对这讲义气,豪爽忠良世家崇拜无比。早些年,摄于林家的威名,敌寇还怯怯的只是小打小闹玩玩而已。从去年开始,养精蓄锐后居然一举打下了一个边防小镇,这是他镇守边关最大的耻辱。没有林家,不仅仅是他,感觉整个西宋的边防都是一个纸老虎。
林家父子率兵坐镇,也是几场小小的战役,收复了小镇,敌寇也不再轻举妄动,原以为是他们闻风丧胆了,如此看来,也有天时地利的原因。
“这是一个好战游牧民族,父亲说,他们地寒物薄,总幻想着能打进我西宋,好过上这种安居乐业的日子,所以,要是没能力全歼,就得做好至少三五年的长期战斗的准备。”子岚摇摇头,热血是好,可是热血过了头,就是冲动,冲动的结果,往往不堪回首。想要打败他们,一是地形不熟;二是人马不得力;三,也是最关键的一点是,后方的粮草,根本没办法供应上。越往深处,越容易迷途。而且,一旦贸易入敌方,后方支援的粮草要跟不上,被人为拦腰斩断,大军只有饿死冻死,倒便宜了敌人。
三五年,多少青春年华已逝去。从少年到青年,再到而立之年,家书一封封,不求建功立业,只求儿郎平安把家归,娶一房妻子,儿孙满堂欢绕膝下。三五年,三五年后,弟弟妹妹的孩子们都能打酱油了,自己,还是在这儿喝着西北风!将士为自己已逝的年华默哀,很快又恢复如初。
“将军,长期战斗倒不怕,只是,这后方的供应……”想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一年年的,后方的补给越来越虚假,连带着,冬天的棉衣也越来薄,将士们怨言颇多。
“父亲早已上书圣上,相信,很快就会有所改变。”子岚陪父亲视察军营后,回到帅府,就是大发脾气,吓得他不敢吱声,最后,却是因着军饷苛扣让他大动肝火,为此,连夜上书。
说这话时,子岚也是有些底气不足,上书已好几个月了,并未见增加一粮一粟,更不要说棉衣布匹。国库充盈,却独独缺了边塞将士的一件棉衣,这是天意弄人还是人为造成,不得而知。
“看来,我们还真的只能长期准备了!”看着子岚越发阴沉的脸色,年长的将士无声叹息,悠悠道。
“报将军,主帅有请!”远远的,亲兵小卒催马禀告。
“知道了!”调转马头,打马快速而行,将士小卒连忙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