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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怏怏而归,
“在修房?修的却是竹屋?”呵呵,就说杨家那臭丫头无权无势吧,连几个臭钱都没有,竹子修什么房啊!“对了,那小子的情况如何?”既然大肆修房,人手上肯定不够,是不是就有机会下手了。
“以前跟着的那两个纤夫没跟了,我看了好几天,见那小子都是独来独往的,可能觉得时间长了,也就没在意了”一直找机会,无奈,老虎打盹要看年看月,自从上次失败后,那小子上下学的路上,都有两个纤夫跟随。
这会儿,放单了!
好,好,真是个好机会!
不报此仇,誓不为人!
许四牙齿咬得发响,要不是怕闹出人命,他都想磨刀霍霍向杨子森奔去了。
下个月就要下场了。看得出来,学堂里的夫子压抑着他的喜色,秀才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夫子天天晚上给自己开小灶,倾囊而授,恨不能一股脑儿的把他毕生所学灌输出来。杨子森在学堂里是准备下场的学子里年龄身高都是最矮小的,浓缩的都是精华。此一战,必扬名!
小小儿郎下了学,一个人往码头走去。
以往,是罗大伯和王三叔护送,说过多少次不用不用,但二哥和妹妹就是放心不下。事隔这么久也没见那几个混蛋有动静,想必贵人多忘事,把自己这个小人物忘记了吧。忘了也好,等考了秀才,有功名了,他们就更不敢胡作非为了。
眼下,护送的人换了大丁子。这人,杨子森前后左右看了看,哪来人影啊。摇摇头,罢了,改天,还是让二哥重新给他安排个活计吧,这么高大一个人,天天无所事事还白领工钱,他都心疼得慌!
走到上次差点出事的路段,也不知道是有心理阴影还是怎么的,这会儿,感觉人少,心跳就加速了。
胆真小,枉为男儿!
杨子森想到这儿,深呼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镇定,这会儿,还没遇着事就心慌什么。暗暗的给自己壮着胆,鼓着劲!只要走过了这条人迹稀少的街道,就能看到码头了,那儿人来人往,更不会出事了。
更何况,捏了捏荷包里的东西,自己手上还有秘密武器:上次妹妹从李家寨子回来后,将海椒面换成了白色的石灰石。一拉就开的小包,随身携带,来吧,来了,就让你好看!
“小子,爷爷看今天你哪往哪儿跑!”许四,从角落里走出来,拦住了杨子森。
真正是怕什么来什么!杨子森无语问苍天,你真的听到我在呼喊了吗?一手,伸进了荷包里,拉开了那条线。
“怎么,你们吃了两次亏了,还敢来惹我?”故做镇定,冷笑问道。
“臭小子,你和那臭丫头都是一路货色,以为耍点小聪明就能吓唬我们!”许四将一截木棍猛的往地上一杵,咬牙切齿道:“今天,打不断你一条腿,爷爷就不姓许!”
“不姓许姓什么,难不成跟着小爷姓杨?”杨子森盘算着,也不知道大丁子那混蛋在哪儿,自己要是能拖延一点时间,他能及时赶来就不告他的状了!山野小儿,本就会吵架,当下,就吊儿啷当道:“小爷才没你那样不听话不长记性的孙子呢!”
“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毛子一听,这还得了,连四爷都敢骂。一声怒吼,几人交换了眼色,一涌而上。
说时迟,那时快,杨子森猛的掏出防狼装备,挥洒了出去。
“小子,你以为爷爷还会中你的计,不就是面粉吗,来吧!”许四等人一见白色的粉末出来,扯起长衫子就开始遮挡。这东西虽然无害,但进了眼睛一时半会儿也会影响视线。
“唉哟!”
“唉哟!”
一连四声,没有预期的面粉从天而降,却是被人狠狠的踢倒在地。
因是遮挡了视线,这会儿,连谁打的他都不知道。
许四连忙掀开衣衫,想要看清情况。
这会儿,他后悔看到了这个恶神。
一个高大的男人,直接上前,逮了他的双手一扭,只听得“咔嚓”声响,两只手再也抬不起来。
“你是谁,你知道爷爷是谁吗?敢多管闲事,你活得不耐烦了!”许四痛得浑身冒汗,嘴却不饶人,破口大骂!
“真吵!”大丁子上前,捏着他的下把一扭,许四彻底失声了,下巴都脱臼了,还能说什么?
“四爷!”毛子三人一看形势不对,立马要上前帮忙。
“少不了你们的,别这么急!”大丁子慢条斯理的,来一个断一个,来两个,断一双,三下五除二,瞬间的时间,整个战场的形势就大逆转了。
“记住了,以后离杨家的人至少一丈远,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大丁子拍了拍手,杀鸡焉用牛刀,一个堂堂的武林高手,对阵四个混混,传出去,都有损他的颜面。但是,有些话,还得说:“如果不服,还想再找麻烦,下次,就不是断手断脚的问题了,不能杀了你们,让你们在床上躺一辈子的事,倒也容易!”
“早知道你要来,我就不撒这东西了,看看,回去以后,还得让罗婶婶再缝一个,多麻烦啊!”杨子森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暗叹自己运气好,关键时候,这大个子还是出现了。要不然,下个月下场的事都可能被耽搁了。
“有我在,你还劳烦我娘干什么,这东西,趁早丢了!”大丁子走到杨子森面前,一把抓过布口袋,往后一扔。
好死不死,刚好扔到了许四的眼睛上,余下的石灰粉,如数飞进了他的眼睛。
许四挣扎着,叫又叫不出来,手也抬不起来揉眼睛,只能坐在地上,就着腠盖上的衣物,使劲的蹭着,却感觉火辣辣的生疼。
四人狼狈的回到家里,家人请来的郎中左看右看,拿不住这些都不能说话的人是什么病情,倒看出,这病一定传染,要不然,怎么会一连四人都这症状。当下,诊金也不要了,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一溜烟的逃出了许家。
一个两个三个,接连请来的郎中,都是这副德行,不能治,治不了!
其实,也不是不能治,是不想治。
想想,这是谁啊,这么大手笔,四个,许四一行四人,全都这样。多么的解气,多少壮观啊!
手断了是吧,下巴脱臼了是吧,那你们就将就这样吧。省得治好了出来祸害人。
“怎么办?爷他们这到底是怎么了?”大夫人恨许四的无情,却也知道,当底是当家人,从昨天夜暮时分回来,到今天上午,这么长时间了,手不能动,嘴不能言,也不是个事。
“夫人,依奴婢看,这河包县里有名的郎中都请过了,不如,送爷他们到省府去看看吧。这病,可拖不得!”小美也着急了,爷是怎么样的人,怎么会打雁被雁啄了!
许四一听小美的提议,连连点头,看着小美的眼睛,更是柔情似水。
大夫人在一旁看了,恨不得立马将人给卖出去,却也知道,有些人,是她动不了的。当下,只能招呼了管家,如此这般交待一番,由小美作陪,一行几人去码头坐船往省府而去。
“哟,四爷,您老来了,这是上哪儿去?”
“四爷,您老好啊!”
“四爷,来码头看看?”
路过的人,都纷纷点头哈腰,给他打着招呼。
可,眼前的人,权当没看见他们,直径往码头边停放的客船而去。
“这祸害要出远门?”
“谁知道呢,一句话都不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的怪事可真多,杨家修什么竹房子;连许四爷都不敢去闹场子了。”
“他能闹什么闹,听说,人家杨家是买的地来修的。他可没理由去闹!”
“说起来,这杨家也奇怪,好像一没背景二没钱势的,却悄无声息的在码头上整出来这么大个动静!”
“是啊,还真是个有本事的,也不知道,背后的靠山是谁,一直没见着露面!”
“说来也奇怪,这竹房子,那么小一间,看起来不像住人,都不知道干什么用的!”
“管他干什么,等全部修后了不就知道了!”
全部修好,前前后后,都是一个月的时间了。
完工了,将这一排竹屋收拾妥当,杨子千计划着,自己要做的事选在与三哥放榜日同一天开业。也学学徐老板,大肆热闹一番,借机打打广告。
考完了的三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空闲时,还缠着大丁子教教他的拳脚功夫。男子学学这些防身之术也不错,杨子千乐得成全!
这会儿,她还忙着一件更重要的事:培训!
听当说烧饼不卖了,罗氏很是遗憾了几天。做惯了的事,突然让不做了,总是心欠欠的。
“罗婶婶,你也别惦记那饼子的事了。快来,你和大妞姐帮我赶制三套衣服出来!”杨子千抱着一匹布料走进了她的屋子。
“四姑娘,这饼不卖了,二妞三妞和梅子就没事做了,她们咋办?”罗氏接过这种蓝色碎花布,想着不过年过节的,这姑娘干嘛要做新衣服。
“正要给你说呢。我打算让她们三人正式上工了,但做的事,可不简单,要抛头露面,就怕你不能接受!”杨子千心里,有一个大胆的计划,虽说这些日子以来三个女孩子一直在帮忙卖东西,但,真正要这样长时间的露面做工,有些老古板还是不能接受的。
“四姑娘,只要是你让做的事,你都不怕,我们还怕什么。让她们跟着你学学也好,以后,出了门子,才不会受欺负!”不说别的,单是胆量比自己强就好了!罗氏感叹,月娘真正是个有福气的,这儿女,一个比一个成才有本事!
“那好,从明天开始,我就训练她们!”杨子千想着,将她们训练出来了,加上自己的竹屋格调,绝对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杨子林加班加点做的,不是宋记的货,而是妹妹交待的小方桌、小圆桌;长凳和独凳;罗氏赶制的衣服不是瘦长、窄袖、交领;下装也不是各式的长裙。居然,让做长袖对襟衣服;下装是裤子。虽然说现在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