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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晔带着暖意的指腹温柔地抚过斩云白皙却隐约横着无数条数不清的粉色疤痕,斩云僵硬着脖子,脸色通红:“我痒。”
祈晔却是皱了皱眉,掀开斩云另一只手臂的袖子:“丫头,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痕。”
斩云几乎想翻白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横了祈晔一眼:“还不是你干的!你一剑一剑划在我身上时怎么就没想到会留下很多难看的疤痕?何止手臂,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伤,都是你干的!”
斩云边说还边拉起裤管,又指了指自己背上,身上,极其委屈夸张地控诉着。
祈晔从身上拿出一瓶药膏,温柔地握住斩云的手,在她的疤痕上擦拭着:“别给我装可怜,你要还像以前一样不够谨慎,让自己置于危险的境地,我一样罚你,决不手软。”
斩云无辜地撇了撇嘴:“有你这样的吗,还说真心待我,我看你狠着呢。”
“死丫头,我要你陪我到老,现在不对你狠一点,以后死在别人手里怎么办。别忘了,你死了,我也死了,你欠我的下下辈子都还不清,到了阴曹地府,还有你好看!”
“我有那么容易死吗!”斩云挑了挑眉,不以为然,心中却是一阵暖意:“凰祈晔,我一定比你活得久。”
“身上还有伤?把衣服脱了。”祈晔无比认真地将药膏涂抹在斩云伤口上,最后把目光落在斩云胸前的衣带上。
风斩云被吓得脸一白,立马跳了起来,紧紧拽住自己的衣领:“我不脱!要脱你脱别人的衣服去!”
祈晔脸色一黑,一把拽住斩云的手腕,阻止她逃跑:“死丫头,你的脑袋里再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把衣服脱了,你背上的伤你自己能擦到吗,我不帮你你还想叫谁!”
“我,我不擦!”斩云急得额头都冒汗了,脸上发烫。
祈晔头疼地扶了扶自己的额头,口气软下来,耐着性子哄道:“我不看你,况且,死丫头,你也没东西可以给我看。”
“我。。。。。。我没东西?”斩云凶神恶煞地瞪着祈晔:“我找绝月师兄问去,问问看我有没有料!”
“该死的,丫头,你皮又痒了?”祈晔一把将斩云拦腰抱起,将她身子一翻,背对着自己,将她放在自己腿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点了她的穴道,衣服一扯,整个背部裸(和谐)露出来,温热的指尖带着清凉的药膏温柔地抚在她的伤口上:“这些药膏正好对付你这些陈年伤疤,乖一点,丫头。”
斩云气极:“凰祈晔,你这卑鄙小人,别以为我不跟你动手就好欺负了,你。唔唔。。。。。”
祈晔无奈地又点了斩云的哑穴,涂好了药膏这才迅速将她的衣服套了回去,替她穿好衣服:“丫头,就算师兄欺负了你,师兄也会对你负责的。你若心里不平衡,那师兄换你欺负好了。”
。。。。。。
一番折腾以后,斩云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地怒目瞪着祈晔。
祈晔挑唇一笑,事不关己地飘开视线:“我关心你,还亲自为你上药,我怎么觉得我挺浪漫的了,你这死丫头,反应怎么都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不是应该很感动吗!”
“那是那些所谓的‘别的女人’脑袋给门夹了!这叫什么浪漫,你要不是少主,我早就跟你动手了!”斩云气呼呼地瞪着他。
“那你想怎样。”祈晔头疼地摇了摇头,这丫头的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呢。
“正常人好歹看个星星月亮乘乘凉才叫浪漫吧!”斩云气红了脸。
“丫头,来。”祈晔忽然站起身,不由分说地拎起斩云便走,完全不顾斩云的抗议。
半个时辰后,山头。
斩云黑着脸坐在祈晔身旁,看了看顶头正热烈的太阳:“星星,月亮?”
祈晔慵懒地靠在树上,狭长的眼睛微敛:“你不是说想看星星吗,丫头,好好等。”
“师兄,我觉得晚上来比较合适吧。。。。。。”
“太阳下山了夜晚自然就来了。”
“师兄,我不看了,我对那些没兴趣。”
“死丫头,我既然说了要带你来,不看到一步也不准离开。”
斩云脸色铁青,闷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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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师父出现了
夜色终于慢悠悠地取代了青天白日,星光点点,月半弯。
斩云早已一脸黑气地仰头往后一倒:“我终于知道什么叫盼星星盼月亮了。”
祈晔挑唇一笑,一把将斩云捞起,宠腻地揉着她的头发:“丫头,其实师兄就是想和你多待一会。”
背靠着他结实温热的胸膛,熟悉的味道将斩云包围,斩云愣了愣,忽然感觉祈晔温柔得有些不对劲,挑了挑眉,侧着脑袋问道:“你不会要死了吧?”
原本极好的气氛被斩云这句话给打破了,祈晔嘴角一抽,温柔抚着斩云头发的那只手顺势抬起,狠狠地敲了下去:“死丫头,你就盼着我死是吧。”
斩云及其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那你干嘛那么反常。”
祈晔挫败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这死丫头本性如此还是根本就是故意气他的。
“天一亮师兄就要出发,也许要过个十天半个月才能回来。”
“绝月和凌亦也会去吗?那我为什么不能去?”斩云不明所以地敛了敛眉。
祈晔将下巴靠在斩云的头顶,轻轻磨砂着:“月和凌亦都会留下,你也一样。”
斩云微微皱眉,却不再问他要去哪做什么,能让祈晔亲自出马的,绝对是一件极其重要的大事,难道是这个天下要开始洗牌的征兆?
风斩云唇角一扬,笑道:“那你干嘛一副那么沉重的表情,放心,我不会趁你不在把血祭门玩垮的。”
祈晔深邃的眼中噙着浓浓的宠腻:“丫头,听好了,不管任何人对你说任何话,你都要信师兄,师兄虽不是个良善之辈,但绝对不会为了我的江山牺牲丫头你,你也要记着,你死了,师兄也会立马被同心蛊吞噬而死,所以你能为师兄做的最大的事,就是一辈子与师兄并肩作战。”
斩云一敛平日的吊儿郎当,清澈的眼眸中凝结着一种深邃的东西,她顿了顿,然后轻轻一笑:“你不要我死,我绝对不死。放心,我才不会为了你牺牲自己呢。”
“丫头,记住你说的话。”祈晔的眼中也溢出了笑意。
斩云的目光无比认真地落在那张好看得天怒人怨的俊脸,不禁伸出手,指尖轻轻落在祈晔的眼睛上,微微一笑:“凰祈晔,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病?”
祈晔握住斩云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越来越没大没小了,风斩云。”
斩云才不怕他这句话,嘿嘿一笑,但那双清澈漂亮的眼睛却认真无比:“为什么要在我们之间种下同心蛊那种东西,将来驰骋沙场,谁也不能保证谁一定会活着,我风斩云虽然发起狠来未必能逢敌手,但不代表我就一定不会出事,我死了也就死了,你不能死,你还要报血海深仇,还要夺回属于你的东西。要是让天下人知道同心蛊的事,我还不得成千古罪人了?”
“我凰祈晔难道连自己的丫头都保护不了吗?”祈晔扫了她一眼,霸气非常。
斩云脑袋靠在祈晔的肩头,慢慢地闭上眼睛,没有再说话。
这个明明警告她不会保护她的男人,却以这种霸道的方式保护她,只有与他牵连上关系,她才会是绝对的安全啊。
。。。。。。
天明媚地亮了起来。
斩云翻了个身,终于慢慢地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她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被祈晔抱回来了?
简单梳洗一番,斩云走在安静异常的道路上,血祭门上下本就纪律严谨,不经常看到人,但现在连一个人也没有,也太诡异了吧?
斩云忽然想到什么,调头立即朝议事堂的方向去。
推开大门,斩云眉头微皱,只见大堂上座上坐着一个白眉长胡的老者,整个大堂除了老人,就只有凌亦默不作声地站在那。
老人一见斩云毫无规矩地推门而入,先是皱了了皱眉,然后极其冷淡地喊了声:“哦,是云儿啊。”
凌亦面色微微一变,立即上前将斩云往身后一拽:“师父,师弟平时不是这样的。”
斩云挑了挑眉,默不作声地将清冷的目光落在老人身上。
“云儿,上来,让师父看看。”
老人冷硬的目光落在斩云身上,斩云却挑唇一笑毫无畏惧地对视了回去。
斩云正要走上前,却发现凌亦扣在她手腕上的手一紧,他的表情极其凝重:“师父。”
老人凌厉的目光一扫,刚要开口,斩云就已经抢先开口,朝凌亦挤眉一笑,压低声音:“凌亦,放心吧,云儿不是软柿子。”
挂着淡淡的笑意,斩云站到老人面前,双眸微微一眯,狂妄地下巴微抬。
“云儿,”老人连笑容都那么冷酷,看着斩云的目光没有一丝怜爱:“师父此次出山,不是来拐弯抹角的,我只问你,你是否愿意为你大师兄殉剑。”
根本不是询问的语气,只是一句命令,她没有第二个选择的命令。
斩云竟然面不改色地唇角一勾,果然如她所料,来者不善,祈晔昨夜会说那番话,恐怕也是料到了这个老头会找她说这些事。
见斩云没有说话,老人目光顿时凌厉起来,连语气也充满威严:“你应当知道玄火剑一旦练成,对晔儿意味着什么,这可以让晔儿的军队少流多少血,可以让敌人的头颅更加脆弱。你既已是血祭门的一员,你身为殉剑者,应该要为你所拥有的牺牲价值骄傲,我再问你一遍,你可要为你大师兄殉剑。”
“我为什么要殉剑。”斩云狂妄地勾起唇角,冷目凝结着一层冰:“就算要我殉剑,也要他凰祈晔亲口提出。师父,我虽叫你一声师父,但不代表你比我更有权利决定我的生死吧。”
“你!”老人根本没想到入住风斩云体内的那抹灵魂竟然当真那么嚣张铁血,说一不二,毫无畏惧:“你大师兄不杀你,是他糊涂了,老夫今日出山,就是为晔儿扫清障碍而来,你殉也得殉,不殉也得殉!”
说着,老人抬起手就要给掌云一掌。
风斩云双眸一眯,正要侧身闪过,忽然一个身影硬生生挡下了老人那一掌。
凌亦面色一白,唇角有猩红的液体渗出,他皱了皱眉,气息竟然有些不稳:“师父,师弟说了不要殉剑。”
斩云顿时皱眉,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