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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祈晔怀里抱着本就倾城倾国的虚无子,斩云脸上的笑容顿时僵硬,莫名其妙地心里竟相当不爽,十分不爽,超级不爽,不爽到爆!
“云儿!”绝月惊讶地看着神情怪异的斩云,似乎气氛不大对。
见出现在门口的斩云,凌亦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诡异的红晕,别过脸去不看斩云,神色别扭。
斩云笑容满满的脸沉了下来,眼里的温度竟然也瞬间冷了下来,她冷冷扫了眼祈晔,什么话也没说,转身便往外走,脚尖一点,一跃而起。
那束寒冷的目光让祈晔顿时一怔,斩云虽嚣张阴险,但这样寒冷的目光却是极少见的。
没来由的一慌,祈晔低咒一声:“该死的,给我站住!”
006 藏了馒头?
气冲冲地停下来时,斩云已经不自觉地来到了血祭门禁地。
这里瀑布不知从何而来,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花开得又大又美,还有各种看似不起眼却奇香的植物。
每一朵看似无害美丽的花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毒,嗅入的空气即使无色无味也有可能是剧毒,那些看似丑陋不起眼的草都有可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材,那些看似普通的瀑布之水也许有奇佳的疗伤作用,总之,不是绝对高手或是对这里的事物了如指掌之人,进入这里都是生死难料,因此称作血祭门禁地。
斩云回过神来,看着这里惊奇的事物,不由得一愣,脑袋里忽然浮现了种种她被逼着输入的书上内容,这才警惕起来。
她眯了眯眼睛,一扫眼前景色,竟没多大兴趣,满脑子都是那幕让自己莫名其妙不爽的画面。
她到底为什么生气,气什么啊!
斩云纳闷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才回想起刚才自己的一系列反应,天哪天哪,她一定是中毒了!
直追斩云而来的祈晔停在禁地前,皱起眉头低咒了一声,想也没想地追了进去,一进来便看到了斩云呆愣地站在原地,她的头顶旋绕着翩翩飞舞的蝴蝶,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全然无视,就那么傻傻站在原地。
祈晔顿时脸色难看起来,脚在地上忽然一划,无数石子飞了起来,准确地打在那几只蝴蝶身上,蝴蝶被石子击中,砸落在地,动弹了几下,就是再也飞不起来。
斩云刚回过头一句话还没说就被祈晔一把拽住往前走。
“你干嘛!”斩云没好气道。
“进去!”祈晔不由分说地就一把抱起斩云,扑通一声往水里扔。
突然被扔到水里的斩云猝不及防,呛了好几口水,这才扑腾地钻出水面,恶狠狠地瞪着祈晔:“我XX你个XX,我脾气好不代表我没脾气,你又抽什么风!”
凉风吹过,浮在水里的斩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祈晔在岸边蹲下身,向斩云伸出手去:“你早就中毒了,笨蛋!这泉涧中的水可解你的毒,上来。”
斩云横了他一眼,啪的一声将手放到他手中,一抹狡黠的笑忽然出现在斩云唇边,哗啦一声,祈晔已经被斩云拉到了水里。
“哈哈哈哈!”斩云大声笑了起来。
水中一身湿漉的祈晔不显狼狈,反倒更添了一种惑人的性感,他缓缓勾起唇角,似乎早有预料斩云的小动作一般,懒懒地眯起眼睛,一脸享受地背靠着岸,两只手搭在岸边,在水里看着斩云:“现在心情好点了?”
被祈晔这么一说,斩云好不容易开始爬上笑容的小脸又沉了下去:“没心情和你斗,闪开。”
说着,斩云便不理会祈晔,向岸边游去欲跳上岸。
祈晔眉头一挑,一把将斩云拽了回来,斩云又重新跌回了水里,气急败坏地瞪着他:“你干嘛!”
祈晔无可奈何地轻叹了口气,拎住斩云的衣领不让她跑:“风斩云,你到底怎么了!”
“我不爽。”斩云哼的一声别过脸去。
“就为了那天师兄捉弄你吻了你吗?”祈晔干咳了两声,眼神飘忽:“若非你屡教不改,师兄怎么会坐实断袖之名,我是被你气糊涂了!”
“不是,我是因为.....”斩云话说到一半,忽然瞪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
祈晔叹了口气,一把揽过斩云横抱了起来跃出水面:“先起来再说。”
两人才刚站到地面,祈晔眉头忽然一皱,只见不知从何而来数以计千的蝴蝶飞来,其中一只蝴蝶硕大无比。
“该死的麻烦!”祈晔脸一沉,忽然又抱着斩云跳到水中沉了下去。
众多蝴蝶在湖面上盘旋不去,似乎非等到那两人钻出水面不可。
全然还没做好准备就已经沉在水中的斩云来不及深吸口气,睁大了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祈晔,脸色憋得酱紫。
祈晔在水中作了个禁声的手势,一把揽过斩云,将她固定在怀里,俯下身覆住她的唇往里渡气。
斩云一惊,本能地就要躲,扑腾了两下,水中的祈晔皱了皱眉,只能再次强行固定住斩云,一手扣在她的腰,另一只手拽住了她胸前的衣服。
斩云干睁着眼睛,不能说话,脸色由酱紫变得通红。
不知是过了多久,祈晔才带着斩云钻出水面喘着气,那些蝴蝶已经不在。
斩云憋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那表情简直尴尬得快哭了,这个死男人的手放在哪里!
从水中钻出的斩云不知何时竟然脱落了束发的银带,一头青丝落了下来,贴在身上,她的脸色还奇红无比。
这才察觉出不对劲的祈晔忽然感觉自己的大手正覆盖在一个软软的凸起上面,两人就那样维持着那个动作怔住了,时间好似静止了般。
沉默,沉默,沉默,尴尬的沉默......
良久,祈晔才面色一变,那张俊脸上竟然也出现了一丝丝红色:“你..装了馒头?”
斩云一听,顿时气贯头顶,险些气出内出血来,她一掌狠狠拍开祈晔,气急败坏,脸色又青又红:“你......”
说起馒头,她就想起了小时候这个该死的腹黑男让她去参加什么才女大赛,馒头门事件竟然事隔多年以后又发生,这是什么状况!
斩云气得说不出话来,这个死男人竟然敢说她裝了馒头,这一回..这一回是货真价实的!
“你是...丫头?”祈晔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师弟,眼里出现的那抹光彩不知是惊奇还是惊喜;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
被沾湿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披散下的青丝柔顺漂亮,那张不施粉黛白皙的小脸因愠怒变得通红,那双黑白分明清澈灵动的眼睛此刻正欲哭无泪地看着他。
倾城倾国之姿尤胜当年的风墨......
“师兄!”绝月与凌亦的声音传来。
祈晔面色一变,脱下自己同样湿漉漉的外裳披在斩云身上,将她整个人一裹,背过身来将她揽在怀里。
正在气急败坏的斩云正要挣扎,抬起头来忽然撞进祈晔深邃得不见底的好看眼睛,他皱了皱眉,声音竟比任何时候都严肃:“别不懂事,丫头!”
作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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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祈晔表白
祈晔像失而复得捧着珍宝一样一把把斩云横抱了起来。
斩云憋屈地闭上嘴,白眼一翻,认命地被祈晔包粽子一样裹起来,连脑袋都不让露出地抱在怀里,离开禁地,直冲祈晔寝室而去。
斩云顿感不妙,探了探脑袋,忽然有些着急:“路不对!我的寝室在那个方向!”
祈晔低头看了眼满脸通红的斩云,不禁唇角勾起,嘲笑道:“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你带我去你的寝室干嘛!”斩云据理力争,神情别扭。
祈晔眼角一扫,眼底的笑意让斩云不禁打了个冷战,他坏笑道:“去我的寝室还能干嘛?云儿害怕了?”
看着他一脸坏笑,斩云脸色酱紫,气急败坏就要挣扎:“凰祈晔!有种等我换过衣服咱俩光明正大打一场,你别趁人之危!”
见斩云草木皆兵瞪着他的神色,祈晔顿时郎声笑了出来,一手将斩云的脑袋按了回去:“先换衣服,到我这路途短,可以少吹点风。”
话音刚落,祈晔已经一脚踢开房门往里走,斩云被祈晔一丢,整个人被扔到了床上,刚要坐起来抗议,几件干净的衣服已经迎面丢了过来,还没等她把扔在她头上的衣服拿下来已经听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祈晔站在门外:“换好衣服,把头发擦干。”
斩云一头雾水地爬起身,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乖乖站在门外守着的祈晔,什么话也没说,换下湿漉漉的衣服,将祈晔扔过来的干衣服穿上便坐在床上擦头发。
开玩笑,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阿。
穿着还滴着水的湿衣服站在门口,凉风一吹,寒冷刺骨,祈晔额头滑下黑线,这死丫头换个衣服为什么换那么久,还没声没息?
实在等得不耐烦的祈晔终于黑着脸道:“还活着就吱一声!”
“吱。”
祈晔顿时嘴角一抽,挫败地叹了口气,这才推开门。
见祈晔黑着脸走进来,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衬得他更加健硕挺拔,衣摆处还在滴滴答答滴着水,斩云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很无良地一脸无辜道:“咦?大师兄,不把湿衣服换下很容易感染风寒哦。”
看着斩云穿着不合身的大衣服,衣摆几乎拖到了地上,裤子也穿得松松垮垮,太长的衣袖就像水袖一样甩来甩去,宽大的衣服就像一个被子一样把她裹在中间,她被擦得半干的青丝落在肩头,不施粉黛白皙的小脸明眸皓齿,那双清澈狡黠灵动的眼睛还在使劲假装无辜。
祈晔原本不大好看的脸色顿时扫过笑意,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眯起慵懒的眼睛,慢悠悠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也是,就算云儿霸占了师兄的寝室,师兄也该换下湿衣服才对。”
说着,祈晔完全无视斩云变化万千的小脸,旁若无人地将坚实的肌理,麦色的肤色暴露在空气中,那线条流畅还惑人万分的挺拔宽厚的背上还滑落下水,祈晔隐隐调笑,穿上干净的上衣。
斩云眉头一敛,大师兄身上原来有那么多的伤疤,尤其胸前后背那一道对称的伤疤格外醒目,可见当初伤得多深,这都是拜她所赐,她险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