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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蕊儿摇头,顺着他的手起身,看着他:“楚公子,你告诉我,你脑袋后边的伤,是怎么来的?谁能打到你?”
“伤?”东方青城有些莫名,然后抬手朝自己的后脑勺摸去,果然,有肿块,他眼中全是疑惑:“奇怪,都不疼啊?”
田蕊儿拍拍他的手:“好了,你就放心在我这住下吧,等过两天我会联系梨花的,我也会治好你的病的。”
东方青城只是愣愣的点头,然后跟着她到前院去了。
杭州,天下客栈。
一间上房,古色古香,屋中点着让人安神定心的熏炉,床边,北堂月正在床边给沈犁铧擦脸。
“唉,都五天了,你怎么还没醒啊?”北堂月叹了口气,看着沈犁铧的面容,“你是谁啊,长得真好看呢。”
“婶婶……”沈犁铧突然扯着嘴唇,低声呢喃起来,惊得北堂月猛地站起来,然后才高兴的尖叫起来:“你终于醒了啊,太好了!”
然后转身去倒了杯茶递过去:“你一定渴了吧,都昏睡了好几天了,来,先喝口茶润润喉咙吧。”
沈犁铧刚准备起身,就发现自己浑身都疼,他和那黑衣人交手并没有受伤啊,就算是被打了一掌也只是稍微有些胸闷,现在怎么会身上有伤?眼前一亮,这才想起是掉下去的时候刮到树枝上了。
这才抬头看见北堂月:“谢谢。”
他喝了杯茶,嗓子润了些,看着眼前的女子:“是姑娘救了在下?”
北堂月点头:“嗯,我是在河里发现你的,于是就把你救上来了,你都睡了五天了呢,害我担心得,大夫说你是小伤,怎么就睡了这么久啊。”
这男子的眼睛真好看啊,看着看着就觉得陷进去了呢,好亮啊。
“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沈犁铧作势要起来,的确,只是皮外伤而已,所以忍忍就可以了。
北堂月急了,忙压着他:“唉唉唉,你做什么起来啊,虽然是皮外伤,但是也得好好打理啊,这天气渐热,要是处理不好就会发炎,要是发炎了就会不容易好了。”
沈犁铧多看了北堂月一眼,这才发现她长得挺可爱的,圆圆的脸,圆圆的眼,小小的嘴,虽然不是一眼就很惊艳的那种,但是却有种让人觉得越看越耐看的那种感觉,会让人觉得很舒心。
看到她眼里真实的担忧,沈犁铧不知怎么就躺了回去,问道:“姑娘,这里是哪里?”
“这里是杭州的天下客栈,我是在不远处的河里看到你的,然后就近靠岸来给你找大夫医治了。”北堂月道,然后又问他:“对了,你饿吗,要吃什么?”
沈犁铧醒了自然感到饿,她这一问自然就点头:“给我带点粥来吧。”
“好,你等着。”北堂月听了便兴冲冲的准备要出去,沈犁铧叫住她:“在下沈犁铧,敢问姑娘芳名?”
北堂月这才想起还没问他名字,不过他自己说了,于是就回道:“我叫北——”
声音却有戛然而止,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的样子,眼中也多了几分担忧。
沈犁铧看出她的犹豫,便知道她肯定不是寻常人家的孩子,看她一身的打扮就能知道了,她是个大家小姐。而且还是个不能让旁人知晓的大家小姐。
“姑娘既然不方便说明,也没关系,沈某也不为难姑娘。”沈犁铧脸上带着微笑,如沐春风,好看的丹凤眼也弯弯的,让人觉得舒心极了。
北堂月见到他这个模样,心里一慌,然后慌乱的逃出房间,留下一句:“我马上回来。”
36。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第36章 北辰的公主
沈犁铧看着她离去,这才开始思考,婶婶不知道安全了吗,青城定是下崖找过自己,自己顺水飘到了杭州,不知道青城他们现在是什么局势?他担心极了,再过两天,他定要回京城去,不,等会就回京城去!
正思考中,北堂月已经端了粥进来,体贴的给他吹了吹,然后坐到床边准备喂他。
沈犁铧伸手接过:“多谢姑娘,我自己来吧。”
眼光落到她的手上,却发现她的手并不像她的人那样水嫩,反而是有着几道已经久远的伤痕,淡淡的粉色疤痕在她纤细的手上显得很突兀。
“姑娘的手——”沈犁铧随口就问了出来,然后就看到北堂月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有,难过,见她慌乱的将手缩进袖子里,低了头去。
“抱歉,我不该多问的,姑娘不必多心。”沈犁铧见问到人家的痛处,于是抱歉的低头去喝粥了。
一方面有些头疼,他,不会和女人打交道啊,她该不会想起伤心事然后哭吧,要是哭了他就更加不知道怎么办了。
想到这,沈犁铧便偷偷的瞄了她一眼,确保她会不会哭,却见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沈犁铧从醒来就看到她是欢快的,没想到她也会伤心,而且,还是自己惹出来的,于是便想道歉,可是转念一想,他似乎道过歉了吧?
北堂月走到窗边,从这里可以看到杭州街上,还可以看到西湖水面,入眼倒是美景一片,可是她的心情却怎么也好不起来了。
沈犁铧只觉得现在气氛很紧张,都怪自己,没事多什么嘴啊真是。
正在自责中,却听见她幽幽的说起:“我姓北堂,单名一个月字。”
沈犁铧诧异的抬起头来,看见北堂月的背影,眼中有些复杂:“北堂?这个姓只有北辰才会有,你是北辰的人?”
北堂月转过身来,看着沈犁铧,阳光从她后边照过来,让沈犁铧看不太真切她的面容,却见她点头:“不错,我是北辰的五公主。”
“五公主?”沈犁铧更加惊讶了,“我听说过北堂烈是北辰的太子,大公主北堂珍,二公主北堂珠,三公主北堂霜,四王子北堂卿,接着就是六公主北堂雪了,没听过五公主你啊?”
他对其他国的大小人物还是颇有了解的,他刚才都数完了北辰的皇室,没有听过北堂月这号人物啊。
北堂月突然冷嗤了一声:“外人没听过我那是自然,因为我根本不得宠,从来就没有被他们提起过。”
沈犁铧听了她的语气,也跟着她有些悲凉起来,“原来是这样,那你这次怎么会来我东连的?”
北堂月依旧是倚着窗台,背着太阳光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声音低沉了许多:“与我同行的还有北堂烈,他这次来东连,名面上是给你们的皇帝过寿,实则是想将我嫁过来,因为他们打算吞并东连,所以只好将我这个不受宠的公主送来,日后要是攻打也不会在意我的生死。”
顿了顿,又道:“北堂烈为人阴险歹毒,他对我说,把我送给东连的人太便宜东连了,所以他,他……”
说到这,北堂月的声音哽咽了,泪水扑簌的掉了下来,有些怒意:“他这个畜牲,我是他的亲妹妹啊,就算再怎么不得宠,也不能想占有我啊!他简直是个禽兽!”
似乎想起不堪的往事,北堂月身子抖得厉害,她不能忘记她差点就被北堂烈,被自己亲哥哥给强占的画面,要不是她的丫头舍身保她,她就被自己的哥哥给……
泪水流个不停,她伤心极了,从来,她受到欺负都忍着,可是今天,她却……
倔强的转过身去,北堂月那瘦弱的肩膀还在抖动,沈犁铧惊呆了,没想到,她竟是这样的身份,早就听说过北堂烈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他竟然丧心病狂的要强了自己的亲妹妹!
看着她瘦弱的背影,难怪她手上有伤痕,怕是身上更多吧?那故作坚强的背影却让他觉得心疼起来。
不受宠的公主,她的日子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对不起,公主。”沈犁铧喃喃的道了声。
北堂月身子猛地一僵,然后道:“请不要叫我公主,我只愿从此逃过他们的魔爪,只要不要看到他们就好。”
然后转过身来,定定的看着沈犁铧:“我能跟着你么?”
沈犁铧愣了愣,“这个……”
一个女人跟着他?那算什么?
北堂月见他不同意,眼神暗了暗:“公子这般高雅,想来也是有高贵身家的人,也对,我一个低贱的身份,怎么可以跟着你,公子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沈犁铧忙摇头:“不,姑娘,你误会了,姑娘对我有救命之恩,好吧,姑娘就跟着我吧,沈某保证,只要有沈某在一天,我就会帮姑娘报仇,那个北堂烈竟然打的是这个主意,我定要让他后悔的,姑娘尽管跟着我,若是日后遇上有缘人,那自然是最好。”
北堂月微微勾起抹笑:“多谢公子肯收留我这个落难公主,从今以后,我便跟着你姓吧,这样也好逃过北堂烈的追捕。”
沈犁铧摇头:“不,北堂姑娘,你完全没必要换姓,我会保你周全的,你放心。”
北堂月见他这么说,于是便不再多说什么了:“既然公子这般说,那么,月儿就听公子的。”
扬州城外,日头偏西,散发昏暗的光芒,一道墨色衣衫的人正追赶着一个黑色衣衫的人,狂风过,二人突然都站定,黑衣男子转过身来,看到墨色衣衫的人后冷冷的勾起笑容,那比女人还好看的笑容看起来却是致命的:“弦乐,你果真是不怕死的要追着我不放吗?”
弦乐左手持剑,抬头看左联盟:“大师哥,你不是也在到处追杀我吗,大师姐的仇,我是一定要找你报的!”
左联盟高傲的看着弦乐:“报仇?就凭你?碧月她怎么会看上你这种窝囊废!既然你想死,今日我便成全你好了!我早就想杀了你了!”
弦乐快速拔剑,左联盟是有名的快剑,他这一仗,不一定能胜,但是不管如何,他都要替大师姐报仇!
身影交错,刀光剑影,两人的速度已经不是凡人就能轻易看见的了,只能听见二人的剑身碰撞,还能看见火花。
几百招下来,弦乐已经是多处挂彩,衣衫也破了好几处,但是左联盟还是那般潇洒,一点事也没有,阴柔的脸上写满了阴戾。
左联盟眼中杀气一现,提剑便朝弦乐而来,弦乐受了些皮外伤本来不碍事,但是面对左联盟,就算是皮外伤,也能让自己的动作有所变慢,所以,他一点也不敢轻敌。
他本来是来扬州找蕊儿的,好不容易才打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