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貌似是你一厢情愿硬把我往澡盆里按吧?繁云不敢说出口,只得继续沉默,继续试图去开房门。
“你要敢走,我就罚你穿你那件心爱的肚兜。”古米使出杀手锏。
繁云闻言果然止了动作,望了古米一眼,视死如归闭眼道:“不就想轻薄我么……来吧,只许轻薄一下下。”这是她在他小的时候想轻薄他时惯用的伎俩。
古米被戳破心事,脸颊烧了烧。但望着近在当前的美色,心里的猫咪又开始折腾了,内心的渴望火燎火烧。不去细想这种种怪异的念想,她猛窜上前熊抱住繁云,趁他愣神之际默念定身诀,然后半拖半抱将他带到木桶边,三下五除二褪去衣裳推入桶内。
古米动作麻利又迅速,繁云连脸红都来不及就已身陷木桶。
只见缭绕的水汽间美少年一脸惊愕靠坐木桶内,青丝浸入水中,如胜放的黑莲。额前几缕发丝贴在那张俊脸上,水珠顺着发梢缓缓流过那入鬓的剑眉,顺着高耸的鼻梁一路向下,在妖娆红唇间缱绻徘徊一番,停驻在光洁的下巴上,然后慢慢重新汇聚成水珠,待到终于不堪重负时,滴答一声归入桶间。
吧嗒吧嗒,古米心悬意马,忍不住捧起少年的脸庞开始盖章。
少年眸中波光四溢,那被少女红唇触碰之处仿若燃起了把熊熊大火,这把大火甚至顺着脸颊耳朵一直烧入五脏六腑,顿时胸腔中响起雷鸣般的轰隆声,周遭所有的声音都被掩盖下去了,眼前只有少女巧笑倩兮的面容。少年甚至期待时光永远停驻这一刻,他和她,眼中只有彼此……
古米意犹未尽地舔舔唇,望着繁云满脸粉色,鬼使神差地向那诱人的红唇慢慢靠近。
“米姐姐,米姐姐,你在里面吗?”突然,阵阵敲门声传来,古米回神,看着微眯双眼与自己近在咫尺鼻息相闻的少年,心下大窘,忙松开手转身去开门。
灵芮与古米一间房,却久久未见古米回来,问却殷和穷奇也道不知。幸而询问了掌柜才知古米叫了热水在洗澡间沐浴,这才寻了过来。
门开了,里面探出一颗脑袋,正是古米,灵芮不由喜道:“米姐姐,你在洗澡么?怎地半天还没洗好?我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古米深怕娃娃美色被看了去,只开了一条缝隙探出脑袋干笑道:“我还没穿衣服呢,马上就好。你先回去,哈哈!”
灵芮闻言羞红了脸,作势推了古米一把,急道:“米姐姐赶紧去穿衣服,我回去等你,幸好是我过来,不然你这样……”小姑娘估计没见过光着身子给她开门的人,红着脸跑了。
灵芮捂着热辣辣的俏脸奔离澡房时,在走廊上撞入一人怀抱。
情节很庸俗,缘分来了却是挡都挡不住。灵芮就此陷入对方深邃的眼眸中,那早已深深刻入内心的熟悉容颜唤醒了十年前的记忆,她惊喜地唤道:“美人哥哥!”
男子深深瞧了她一眼,展颜微笑:“姑娘怕是认错人了。”男子抬步,眼角恰好捕捉到前面那扇即将掩上的门后那抹俏丽身影。
古米掩上房门,低着头走到木桶边,拿起帕子给繁云洗头搓背。她深怕繁云因此恼了她,不敢做声,却又忍不住想偷偷看他几眼,短短十来分钟她竟觉得仿佛过了满满一世纪,在一阵阵似甜蜜似恐慌似无措的杂乱思绪中煎熬着。
繁云乖巧地让古米擦洗着,直到擦无可擦洗无可洗的时候,粗神经如古米也下不了手了,索性将帕子一扔,道:“洗完了,起来穿衣服吧。”
繁云认真地望着古米:“只洗了一半呢。”
古米恼羞成怒,全然记不起自己给他施了定身诀:“难不成要我伺候你洗完?下半身在水下,够不着,自己洗。”
繁云默了默,接着循循善诱:“我动不了了,再说你不是从小教育我做人要有始有终么?不管上半身下半身都是我的身子,怎有洗一半留一半的道理?”
古米大囧,狡辩道:“自古英雄手短,说了够不着就是够不着,谁叫你一下子长那么大,像小时候小小个的多好,洗你现在上半身的时间完全够洗小时候全身了。”
繁云认真思索了一下,道:“有理。”停了停,又继续说道,“小时候你都给我洗全身,如今却只洗半身,此举甚是不公,大有歧视偏心之意。”
古米望了望神色正经的繁云,看不出有其他异状,心道这娃娃估摸着从小生活环境太过单纯是以无甚男女之别的意识,看起来倒是她想歪想多了。
话说,其实洗了一半与洗完全身貌似乃五十步和百步的关系,也可以说是半斤和八两的关系,没啥差别,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他全身,姑且成全了自己那颗想揩油的心吧。
想到这,古米释然了,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前,拿起帕子探下身去擦洗。
呼哧呼哧,古米扇扇热辣辣的脸颊,道:“娃娃,桶里太热了,操作不方便,你还是站起来吧。”
繁云看着满脸红晕颇不自在的古米,认真道:“你确定要站起来擦么?”
古米点头,却看到繁云一贯面摊似的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尚来不及辨认,哗啦啦一声响,古米眼前徐徐升起一具线条流畅如一块无瑕美玉似的身子。
醉人黑眸,高挺的鼻,水润红唇,喉结,性感锁骨,胸前两颗小草莓,平坦小腹,肚脐……
唔……古米捂着喷血的鼻子急忙转身夺门而出,狼狈地逃离了澡房。身后某人若无其事地披衣,翩然出浴。
小狐狸的烦恼
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却殷瞥见一脸蔫菜样的古米,打趣道:“小米粒遭人打了还是怎地,怎么面无血色,鼻子红肿,两个眼窝还是黑的?”
古米懒懒地扫他一眼,视线路过繁云的时候慌乱避过,埋头扒饭。
却殷神色古怪地在二人间打望几周圈,见繁云面色如常看不出端倪,正琢磨着如何从古米处套话,楼下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穷奇起身走至窗前看了一会儿,回首对却殷挑眉道:“白鸟,看来是黑齿国主来列队欢迎你了。”
却殷乃百鸟国国主之子,不知何时开始,穷奇便以白鸟呼之。却大公子抗议无数次均被无视,只得黑着脸忍了。如今,穷奇喊得愈发顺溜难以改口,索性自我麻醉这是在夸他皮肤白,且热爱百鸟。
古米眼皮都没抬,朝却殷坐的方向挥挥爪子:“慢走不送!”
却殷气得牙根发痒,正待驳回,楼下大部队已直直开上二楼,有人敲门。
穷奇从窗边走过去开门,门外一男子直着眼目不转睛望着穷奇,瞥见对方一脸怒容后猛然回神,红着脸支支吾吾道:“属下,在下,黑齿国将军黑风,敢问姑娘此处可是百鸟国少主下榻之处?”
噗!古米口中鱼汤如天降甘霖,纷纷扬扬洒遍整桌饭菜。却殷早已忘记先前郁闷之处,拍着桌子哈哈大笑。繁云也轻扯嘴角,唯有灵芮一副魂不守舍样只顾愣愣地嚼着白饭。
穷奇狠狠地瞪了那黑风将军一眼,甩袖回了座,涨红着脸握着拳极力做着深呼吸。他也郁闷,这副模样完全抹煞了他身为穷奇的威风。
那黑风将军傻愣当场,摸着后脑勺不知何处得罪了“佳人”。
却殷笑够了,开心了,满足了,友爱地朝杵在门口尴尬无比的大汉招招手:“本公子正是百鸟国少主,请问将军寻我何事?”
黑风见那位笑得最为欢快的公子对他说话,忙躬身迎了上去,听闻对方正是所寻之人,立马憨憨笑道:“少主莫怪属下有眼不识泰山,此番前来正是奉了我国主之命前来迎接各位贵客入宫小住几天,以尽地主之谊。”
却殷笑道:“黑国主客气了,我此次出来办事离家多日,想着早日赶回去就不去叨唠黑国主,下次再专程前来拜访,是以并未入宫问好,倒是我疏忽了。既然将军亲自前来,那我再推辞就说不过去了,如此还请将军稍待片刻,我这就随将军前去。”
黑风躬身道:“少主折煞了,属下在外面候着就是。对了,国主特地吩咐少主的几位朋友也一同前往,国主已在宫内备下接风宴,属下告退。”
却殷这饭票要进宫,其余众人不想去也得跟着去,何况有国主之命,即使如古米这般完全不想见到一个满口黑牙的老大叔,也不得不默默地收拾一番。
收拾完毕众人随着黑风将军入宫,一路上往日有些活泼的灵芮一反常态,古米再心不在焉也发现了,她轻扯灵芮衣袖,问道:“妹子,咋啦?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灵芮闻言终于回了神,眼光乱飘,一副很不自在的模样:“没,没什么。”
古米奸笑:“肯定有什么,你脑门上写得明明白白。”
灵芮大惊,双手摸额头,慌乱道:“真的么真的么?都写了什么?”
古米继续奸笑,一字一顿指着她的额头念道:“我有心事,我遇到了烦恼,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灵芮惊呼一声,赧然道:“啊!怎么会……那岂不是大家都看到了?”
古米伸手挽住她纤细的胳膊,神秘兮兮地继续诱骗可怜的少女:“放心吧,只有姐姐这样跟你心有灵犀才看得见,现在你可以跟我倾诉倾诉,说出来就会好多了,不然一直憋在心里会憋出内伤来的。”
灵芮信以为真,拉着古米的手急切地说道:“米姐姐,你一定要帮我。”见古米点头,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昨天看到美人哥哥了。”
见古米疑惑地望着她,咬咬唇,解释道:“就是十年前我见过的那个美人哥哥,后来又消失了的那个。”
古米终于想起当初用美色将眼前这只小狐狸拐骗到迷离岛上的罪魁祸首,不禁双眼发光,问道:“然后呢然后呢?你跟他相认了么?他现在在哪里?当初为什么要抛下你呢?”
灵芮闻言苦着脸,好看的五官如天津大麻花般扭成一团:“他不记得我了。”说完泄气般地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
“那你怎么想?是打算从此萧郎是路人呢还是坚持与他相认?”古米总算明白为何昨晚失眠的不止她一人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本是一只没有爹娘要的孤狐,小时候出去捕食,不小心掉进了猎人埋伏的陷阱踩到了捕兽器,脚腕受伤跑不出去。本以为就此丧生,却被一个长得很好看的小哥哥所救。他好心带我回去,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