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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安之莫名其妙,然后他听乔叠锦不满的道:“每次你都弄得我好疼。”
齐安之:“”齐安之觉得自己可能听错了,或者出现幻觉了。
乔叠锦接着打击齐安之道:“每次都疼,尤其是第一次,所以我讨厌你,和书上说的一点都不一样,一点都不快乐。”
齐安之立刻转移了目标:“书?”齐安之有些扛不住了,他真心想不出一脸冷淡的乔叠锦拿着春、宫、图看的样子。
乔叠锦勉强‘嗯’了声,接着抱怨了几句,然后乔叠锦有些傲娇的抬高了下巴,不过由于位置的关系,一点也看不出平时的傲气,只剩下软绵绵的可爱,嘴角擦过齐安之的下巴,接着软乎乎的道:“如果你不做那种事情,本宫就勉强原谅你。”
永远不做?
想都不用想,齐安之都不会答应,他哄着她不是为了吃一辈子素的,齐安之却觉得自己遭受了难以言喻的打击,这种事情被女人嫌弃无论是谁都会自尊心碎成渣渣,更可况是九五之尊的皇帝,他都忍不住质疑了,难道他的技、术真的很差?不过没见其她人说疼呀,不过转念一想,恐怕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事情,并且嫌弃他。
除了
怀里的他。
齐安之觉得自己的今天的笑容实在快要挂不住了,乔叠锦还没完:“也不对呀,我好像嫁人了”
齐安之:“”
乔叠锦苦恼的皱起眉头,齐安之叹了一口气,抚平她的眉头,道:“今晚绝对不疼,试一试好不好?”
知道了症结,好不好办?
乔叠锦有些傻傻的看着他,没有说话,齐安之打横抱起她来,轻声安抚:“你说疼,朕就停下来好不好?”
乔叠锦终于道:“好”拖长的尾音和浓重的鼻腔音昭示着她现在还处于醉酒状态。
层层的纱帐落了下来,摇曳的灯火把灯罩上的美人图映的仿佛活了过来一样,被扔在了桌上的琉璃盏里的酒发出隐隐的冷香,而纱帐后面逐渐传来隐隐甜腻的呻、吟。
齐安之含笑的声音也低低的传了过来:“这里,舒不舒服?”
上挑的尾音带着旖旎的j□j,让人忍不住的脸红耳赤。
然后有些蛮横却却不忍人讨厌的女声娇声娇气的道:“痒,不要碰”
然后最后的声音被吞没这口舌的相濡以沫里,唇齿间淡淡的酒味和香气让齐安之欲罢不能,唾液的交换丝毫不惹人讨厌,甚至让人迷恋。
等到身下的美人有些喘不过来气的时候,齐安之才松开,顺着修长的脖颈落下点点的吻痕,优雅纤细的锁骨让唇齿流连忘返。
乔叠锦眼睛里渗出生理性的泪水,睫毛上沾上了更多的水汽,脸上的薄红逐渐蔓延,脖颈上都是薄薄的一层胭脂,漆黑的长发早已经散了开来,在青碧的锦缎上活、色、生、香。
齐安之隐隐笑了声,接着又重新吻上了她的眼睛,把渗出的泪水全都吞了下去,齐安之最爱的就是这双眼,就像诗人笔下的烟雨江南,不论春夏秋冬还是晴空雨雪,都让人看着欲罢不能。
衣衫早已经凌乱,齐安之却不急着全都褪去,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松松垮垮的中衣的系带,唇齿不断挑弄着醉美人的情、欲。
这种时候正是要慢条斯理的享受才是。
齐安之声音里带着再也压抑不住的情、欲:“不要哭,朕舍不得。”
乔叠锦软绵绵的发出猫一样的叫声,优雅白皙的脖颈上扬,再次送到了齐安之唇边,齐安之再次笑了下,轻轻的吻了吻乔叠锦的嘴角,又咬上她的脖颈,含糊的声音消失在唇齿间:“慢慢来,不要急。”
夜还长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偶觉得偶写的好香艳·······偶奋起了,最近更新字数多些
、第五十六章
喝醉酒总容易出点事情;乔叠锦平日里也很少喝酒,但是偶尔放纵了一次,没想到就出事了。
乔叠锦又自己反驳自己道;这也不算出事,这好像也是·····天经地义?
只是这种感觉实在别扭;昨天的记忆都碎成了片片,乔叠锦努力想也不过是想起了几个不太重要的片段,而身体的感觉确实骗不了人的,也许书上说的没有错?
乔叠锦开始躺在床上胡思乱想,齐安之在乔叠锦醒了之后就醒了过来;只是按兵不动而已;只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乔叠锦有反应,试探性的叫了:“贵妃。”
乔叠锦终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了,倒没有了什么不好意思,昨天再不好意思的事情都做过了,又经过了刚刚一小段时间的心理辅导,终于恢复了原先的若无其事,推了推齐安之,自己坐了起来,不过做起来的时候,腰有些酸软,倒没有粘腻的感觉,里衣穿的整整齐齐的,应该是清理过了,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纠结,不过还是很快的冲外面喊道:“绿意。”
齐安之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感觉,见乔叠锦没有异样,他自然也是面色如常,也顺势轻轻的道:“来人,给朕更衣。”
十几个的宫人鱼贯而入,手上的托盘里搁着衣物配饰,皇帝的衣服都很庄重而繁琐,穿起来很麻烦,乔叠锦等穿完外衣之后看了看一旁的水漏,下意识的蹙紧了眉头,问道:“皇上今日未有去上早朝么?”
齐安之轻轻松松的道:“近日朝堂上热闹的很,朕少去一日他们也安静一日。”
乔叠锦应了声,不再言语。
等齐安之用完早膳之后,就去了勤政殿办公了,毕竟他每日公务还是很多的,乔叠锦在窗户边上看了会儿书,翻了几页,怎么也看不下去了,乔叠锦托着下巴问旁边的站着的紫裳:“近日宫里有没有什么事情?”
紫裳被问了的一愣,主子不是从来不过问后宫的事情么,怎么今日改了主意?
忙道:“没什么大事,就是二皇子生病了,王婕妤身体还没好,就去照看二皇子,连带着病又加重了,”迟疑了下,才又道:“云小媛的脸上的起疹子好像不是因为过敏,前两天刚仗毙了一个小宫女。”
乔叠锦听了这个名字就下意识的皱了下眉头,不过还是道:“继续。”
紫裳:“贺常在昨日被金容华训斥了一番,在雪地里跪了两个时辰,昨个夜里传了太医,发起了高烧。”
乔叠锦懒洋洋的应了声,挥了挥手道:“不用说了,”停顿了一下,道:“本宫知道了。”
紫裳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而乔叠锦又仿佛想起来什么一样,道:“记得把琉璃盏放好。”
紫裳应了声,见乔叠锦重新拿起搁在一边的书看起来,知道没自己的什么事情了,就悄声退了出去。
*
两个大老爷们一块过年确实有些寂寞了。
虽然管家把一切都弄的妥妥帖帖的,但是家里没个女眷确实有些冷清了,因为考虑到乔家人几乎很少出蜀中,京城的这座宅子里的仆从丫鬟很少,平日里不觉得,现在倒是更冷清了。
谢宁这几天被强拽着晨跑,浑身上下就跟软了骨头一样,这日抱着暖手炉死活都不撒手,整个身子都缩在了被子里,只露出来一颗头,一点没有平日里面对旁人盛气凌人的感觉,口中哀嚎道:“表哥,你就给我留条活路吧,在这样跑下去你表弟的一条小命全都没了,还怎么为国尽忠,光门耀祖,你对的起我最亲爱的母亲大人,你的姨妈大人么?”
乔叠景努力让自己不要翻白眼,对着一身软骨头的谢宁,在军队里混惯了的怎么都看不顺眼,简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去,口吃斥道:“说什么话呢!”看着谢宁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乔叠景抽了抽嘴角,道:“我这也是为你好,会试要连考三场,每场三天,每年身体的不好被抬出来的举子都少不了,你再不锻炼锻炼,你不怕被人抬出来?”
见谢宁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乔叠景终于说了一句让谢宁表情龟裂的话:“到时候你的形象可是全都毁了。”
谢宁无赖的脸一僵,他这人最好面子,最注重形象,他在蜀中风度翩翩浊世贵公子形象绝对不能就这么毁了!
正在游移的实话,就听‘嗤啦’一声,窗户被呼啸而至的北风吹开了,谢宁又恢复了坚决:“不去,坚决不去!”外面冷的可以掉渣,让他这个细皮嫩肉的贵公子去迎面对抗北风不要开玩笑了!
乔叠景:“·······”这么懒这么怕吃苦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竟然就中了解元,果然上天不开眼,让多少寒窗苦读的书生情何以堪。
谢宁见乔叠景不说话,想起自己的武力值绝对不是这个大将军的对手,忙讨好道:“不是三月才会试么,咱们二月再特训怎么样?”
乔叠景:“······”
见谢宁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乔叠景正要痛下杀手,大义灭亲,谢宁警惕的死死的搂住被子,就听到外面的传来老管家刻板的声音:“大公子,表少爷,宫人来人了,带来了皇上的口谕。”
乔叠景收回手,背到后面道:“我知道了,让人找到好传旨公公,我收拾一下,马上过去,不雅怠慢了人家。”
老管家的脚步声逐渐远去,乔叠景看着有些不情愿的谢宁道:“还不快起来,随我一块去接旨。”
谢宁哀叹了一声,倒是老老实实的起来了,不过头发乱糟糟的,脸也没洗,乔叠景叹了一口气,拿起桌子上的牙梳,又拿起一根碧玉簪子,示意他做好,给他梳头。
谢宁这种公子哥儿哪里会梳头,只能老实的坐了下来,感觉这乔叠景在他头上摸摸索索,过了好一会儿,才听他道:“好了。”
谢宁站了起来,拿起搁在床边的的水墨折扇,风度翩翩的扇了扇,乔叠景:“·····还不快收拾好!”
这种装、逼到极致的感觉真的让人忍不住的一巴掌抽死他!
刚刚还怕冷的死活不起床,这会倒是拿起扇子装起来了,乔叠景觉得自己总算理解了为什么谢世伯每次看到看到谢宁都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这小子,就是欠揍。
总算收拾齐整了,进了待客的厅子,见着一个圆脸的太监喝茶,旁边隔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黑漆的箱子,客套了几句,就听得太监道:“皇上说是乔将军独自留在在京城,贵夫人也不在,就想着管家虽然能干,但是总有照顾不周的地方,就命杂家带了些东西过来,杂家提前祝乔将军新年新年大吉了。”
乔叠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