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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也不高兴了,她和皇后都没说什么,她说的是什么劲?
乔叠锦眼睛都不抬一下,倒不是看不起,在乔叠锦眼里,这个纯粹的陌生人,第一印象又不好,自然用不着搭理,接着道:“你是何人?一个无名无分的人也敢指责本宫?”这是纯粹的陈述,而乐阳公主明显的不这么想。
乐阳公主被噎的脸一青。
太后差点不厚道的笑出来,皇后也抿紧了嘴巴,她是皇后,现在不论如何都不能装聋作哑,笑道:“贵妃娘娘可能不知,这位是乐阳公主,先帝爷的第三皇女。”
在先帝爷上加重了口音,你以为在位还是先帝爷?一个早就得罪死的皇上指望他给你出头,态度还不放低点?
乔叠锦放下杯子,不咸不淡的道:“哦,原来是乐阳公主。”
没了下文,乐阳公主脸又是一青。
皇后觉得太后叫贵妃来的主意实在是太妙了,皇后早就知道贵妃无论何时说话都是这个样子,就是那日在昭纯宫的时候,乔叠锦说话的语速不过快了点,也没有特别激动的样子,而乐阳公主明显的不知道。
说起来人的印象不同,相似的事情上产生的感觉也不同,当日纯贵妃在昭纯宫被齐安之质问的时候,这位也是傲气十足,自始至终背都没弯一下,皇后事后还对着奶嬷嬷说,这才叫世家女。
就算行事手腕不足,但是关键时候绝对不堕世家的名头,世家千年的养成的风骨不是一般人想要模仿就能模仿的来的。
而放到乐阳公主身上,皇后只能说一点也不识时务。
太后乐呵呵的道:“对呀,这是乐阳公主。”
乐阳公主的脸由青转黑了。
皇后幸灾乐祸,脸上但是却略带感伤解释道:“乐阳公主的独子出事了,现在上京请皇上为她做主。”
乔叠锦不解道:“那怎么不直接求见皇上?”作为姐姐,乐阳公主有权利求见皇上。
皇后心道,以前恶事做多了,报应来了吧?早把皇上得罪死了,她哪里还敢直接去求见皇上,只能来见太后走迂回路线。
乐阳公主也知道太后就是空架子,总比威严日重的皇上容易讨好。
皇后接口道:“可能乐阳公主怕打扰皇上办公吧。”
乐阳公主僵硬的点了点头。
乔叠锦想了想,恳切道:“皇上平日里事务繁忙,但是乐阳公主求见的话应该还是可以空出时间来的。”
这听在乐阳公主耳朵里是明晃晃的嘲笑,更可况乔叠锦又礼节性的说了一句:“人死不能复生,还请乐阳公主节哀。”
皇后几乎要笑出声音来了,太后让贵妃过来实在是太正确了,她看乐阳公主不顺眼,梁子几年前就结下了,现在乐阳公主求到了皇后头上,她虽然大度,但是还做不到以德报怨,现在不好好看乐阳公主的笑话,什么时候看?
乐阳公主原先就是跋扈的,而且不太懂得做人,在生母宋昭仪死后就失宠了,被先皇远远的嫁到了湖南,而又一次北威侯府的人去湖南办事的时候,又被乐阳公主找茬了,这件事被北威候夫人进宫求见皇后的时候顺便提了几句,皇后就记下了,虽然她不至于小心眼到去湖南找乐阳公主的麻烦,可是这么明摆幸灾乐祸的情景,皇后是不会放过的。
皇后落落大方的道:“对呀,乐阳公主一定节哀才对,不然小公子到了地下都不会安心的。”那个小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都听说这个小公子被宠的无法无法,简直就是那块的小霸王。
乐阳公主咬牙道:“多谢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关心,本宫没事。”
皇后抢先道:“没事就好,太后一向慈悲心肠,看到乐阳公主这么悲伤的样子一定会感同身受,马上年底了,太后总要安康才好,不然就是我们这样做晚辈的不孝顺了。”
乐阳公主听了差点气急攻心,好歹忍住了,道:“是儿臣的是,打扰了太后,只是儿臣只要康儿这么一个儿子,想到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儿臣就悲从中来,还望母后恕罪。”
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眼眶红红的,脸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看起来可怜极了。
太后正在为皇后那句感同身受不好意思,她只是看着乐阳公主着实可怜,悲伤也是有的,但是绝对不至于到感同身受的地步,不过也知道皇后是站在她这边的,本想想掐自己一下的,可是想了想还是作罢了,苦着一张脸道:“哀家怎么会怪罪你的,哀家没事的,想哭尽管哭。”
皇后又是一乐,太后这演技实在是烂的可以。
乐阳公主的脸不受控制的扭曲了下,略微有点僵硬的道:“多谢太后。”又似难以启齿的道:“那儿臣的康儿”
太后心想,这种糟心事她可管不了,遂问道:“皇后和贵妃有什么建议?”
皇后恭敬道:“回禀母后,这算是前朝之事,吾等后宫之人不能干政,而且此事按理应由大理寺承办,乐阳公主还请放心,我大雍能臣济济,定能会为乐阳公主的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太后附和道:“皇上定会办妥的。”
现在只剩下了乔叠锦没有说话,乐阳公主看向她,乔叠锦想了想:“本宫没有查过案子,大理寺都是查案的高手,乐阳公主还请放心。”
乐阳公主不死心,接着道:“太后,大理寺陈年案子何其多,儿臣的康儿又死的那么惨,按着程序走下来········”什么证据都没了。
乔叠锦总算明白了,这个乐阳公主是在走后门的,明显是想让太后和皇后,以及她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
皇后:“乐阳公主此言差矣,大理寺所查案子哪里不是重中之重,乐阳公主的小公子的案子是大,其他的案子难道不是大?岂能因为一己之私弃朝廷大事于不顾?”
太后忙点着头,乔叠锦接着喝水,乐阳公主看着这三个女人的样子,哪里有不明白的,正要再说些什么,外面传来通报,皇上来了。
除了太后,皇后,乔叠锦,乐阳公主皆起身问安,齐安之刚在勤政殿处理完政事,正想着去长乐宫看看,没承想听高升的回话太后请贵妃和皇后都去了含寿宫,而乐阳公主也是哭着进了含寿宫,他哪里有不明白的。
说实话,他齐安之不喜欢乐阳公主,他落魄的时候,这个女人就是眼睁睁的见证者,现在他是九五之尊,乐阳公主求到他头上,他倒是没有什么幸灾乐祸的心思,只是厌烦,乐阳公主在湖南那块的所作所为他不是一无所知,而她的儿子真不是个好东西,死就死了,现在又跑到皇宫里来闹,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过那毕竟是他姐姐,他面子上还过得去,坐下之后,淡淡的道:“好久不见乐阳了。”
皇后做到一边沉默不语,齐安之来了,无论什么决定,都没有她置啄的余地。
乐阳公主勉强笑道:“也许久未见皇上了。”
齐安之淡淡道:“朕还有事和太后商谈,乐阳无事还是先回去吧。”
乐阳公主脸一白,一咬牙,跪了下来,道:“还望皇上为吾儿做主!”
齐安之脸色不变:“此事朕已经听人汇报过,朕以交由大理寺处理,乐阳还是先回去等消息吧。”
乐阳公主脸惨白,强撑着身体道:“遵命。”
皇后瞥了她一眼,以乐阳公主的个性,这个事情绝对算不了完。
太后等乐阳公主一走,脸一松,乐阳公主一来就哭,这让太后她老人家很暴躁,她本来是想着听戏来着,全被搅黄了,又转而一想,自己这样想不太好,就算不太喜欢人家,人家到底是死了儿子,这种心态不好不好。
皇上也听说了太后今日叫了戏班子,就道:“既然母后今日准备听戏来着,现在天还不晚,就让戏班子接着过来唱好了。”
太后没意见,皇后没意见,乔叠锦想了想,也就点了头。
她本着无所谓的心态留了下来,只是没想到开场后,倒是她听的最为投入,目不转睛看着台上的一颦一笑结实风情的人,实在不相信居然是个男的。
皇后对戏曲并不怎么着迷,看乔叠锦沉迷的样子,笑着对齐安之道:“想不到贵妃居然这个喜欢看戏。”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不知何时有空,现在先更了
、第五十四章
齐安之对戏曲也不太感兴趣;满脑子的吱吱呀呀的不知道在唱什么,见乔叠锦这么沉迷;遂问道:“贵妃觉得这个曲目如何?”
乔叠锦头也不回的赞道:“身段,唱法皆是上上等,刚刚转身的那一幕果然是风情尽显。”
齐安之:“······”
太后却如得知音;自豪道:“这可是京城新来的戏班子,哀家听说好,才让人请进宫的;贵妃也喜欢上面的花旦?”
台上高、潮的一幕已经落下,乔叠锦衬着空回头道:“本宫从来不知道原来戏曲也这么耐看。”比起《胡桃夹子》《猫鼠游戏》这样的舞台剧和音乐剧一点也不差,果然哪个时代的艺术家都是不可小觑的。
太后呵呵呵的笑道:“哀家这里经常搭戏台子,贵妃如果喜欢;可以经常来看。”
乔叠锦回道:“如此多谢太后了。”
齐安之却不这么想;欣赏戏也算了,但是上面那个是男人啊!就算是反串那也是男的!他的贵妃娘娘当着他的面赞赏另一个男的身段好,唱法好,齐安之虽然不至于和一个戏子计较,但是还是觉得不舒服,还有太后的搅局,让齐安之略微有些幽怨的看了她一眼。
让他的女人天天跑过来欣赏的一个男人!
齐安之满肚子牢骚憋在了肚子里,皇后没有察觉,反而笑道:“贵妃以前没听过戏曲么?”
乔叠锦遗憾的道:“母亲不喜欢听戏,臣妾又不适合出门,也没机会听过,不过没想到感觉这么棒!”
皇后:“贵妃博学,那本宫今日可要考考你了,你可知上面是什么曲?”
乔叠锦略微思索一下,遗憾道:“以前看过些戏曲方面的东西,不过没放在心上,只知道一些皮毛。”
皇后冲着太后笑了下,打趣道:“没想到今日儿臣竟然能考到贵妃,真是意外之喜,改日,儿臣可以出去炫耀下了。”
乔叠锦毫不在意,道:“学海无边,博学也不过是别人给的赞称罢了,臣妾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只能希望有生之年多学点罢了。”
齐安之听着不顺耳,道:“什么有生之年,贵妃的日子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