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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我河山之中华军神》
崛起与发展 一、重庆的雪
那是一个下雪的早晨,雪在北方来说是常见的,但对于长期长在南方的我来说,这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美妙。
这还得怨父亲没事让我来到重庆巡视说起,一个多月以前,他和北方的军阀们又打了起来,江西和湖南的战事正紧,他老人家实在无力照顾到他的每一块地盘。这才想起他在家里居然还有我这么一个儿子来,为了不浪费我这么一个“资源”,于是,刚刚过了十三岁生日的我就被派到了四川,帮他老人家照看一下他的地盘。
地盘,对,这个东西对一个老军阀来说是比他老婆孩子还要重要的一种东西。按父亲他老人家的话来讲,老婆没了可以再讨,孩子没了可以再生,若是没了地盘,那可就真的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躲在被温暖窝里实在不愿动弹,因为刚伸出头来,阵阵的寒气就会吹进温暖的身体,让我不由自主又缩了回去,这种感觉实在是不怎么好受。
窗外的阳光明晃晃地照进屋来,讨厌的侍女凤喜已三次将我从睡梦中唤醒过来,见我还赖在床上,居然将窗帘给拉开了,这下,我再也无法进入梦乡。
树上有几支麻鹊叽叽喳喳不停地叫唤,多象我以前小时在农家的小院里,我又沉湎在无尽的幻想当中。我喜欢在这样平和的早晨静静地躺在一大堆丝绸做的东西中间,尽情地胡思乱想,当然,有时候什么也不去想。
天冷了,风为什么也会冷,也许是因为它们是从北方过来的缘故吧。
雨变成了雪,这是一种多么奇妙的变化,自然中有些东西并不是你想要改变就能改变的,比如,外面的雪你不能将它变成雨。当然,如果你愿意,将雪叫成雨也未偿不可,可是,你改变的不是那个东西,只是个称呼而已。
说到称呼,不能不说我们的这个世界因为这个而改变了许多,听历史先生说,人啊早的时候是由猴子变成的。最早的猴子并没有那么多称呼,比如说叫黑猴子和黄猴子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为了方便彼此的区分。
后来,从猴子变成人的那一伙渐渐就有了所谓的“称呼”,随着这些“称呼”,人就也有了高下之分,比如说“老爷”和“下人”,“贵族”和“奴隶”等等,这可能就是一本什么书上写的什么“阶级”吧。
中国就在这种“称呼”中过了几千年,人们早已习惯了这种东西,如果一个人不按这种“称呼”行事,绝对是被看成一种失“礼”的行为,“礼”对于中国人来说,又是一种顶顶重要的,是一种好象比性命还在重要的东西。
我正想着“礼”究竟是什么时,就被自称为绝对守“礼”的人打断了,“少爷,到了这时辰您因当起来了,过一会四川督军刘大人就要过来了!”罗府的总管黄文彩走了进来,他的声音不大,却绝对可以让人听得到。
我十分不情愿地在凤喜的侍候下开始从被子里钻了出来,用眼睛斜着看着老黄一下,难道他不知道打断别人的思考是不礼貌的吗?看样子这个“礼”和礼貌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为了这次四川的巡视,他们特地为我定做了一身军服,这让我穿起衣服来显得格外吃力,“啊,少帅穿上这身衣服显得格外精神!”老黄眼里泛出了光,连凤喜的眼里也流露出崇敬之色,当然,我知道,她只是崇敬这声衣服,对于我,她好象知道我是一个喜欢胡思乱想的傻小子而已。
这是中华三十二年(西元一九一二年)初冬,说起最近国内的一些时局来,眼时还真是动荡不堪,由国父李援朝建立的中华共和国在西元一八八零年成立(见拙作《共和国一八五五》),受英法等国支持的满清北洋大臣李鸿章同时逼迫清帝退位,同南方一同建立起一个联合政府,国内实现了短暂的和平。在李援朝和李鸿章活着时,双方都还各自相安无事,大都能遵守宪法。可如今各位开国元老大都一一过逝,掌握着各地军政大权的督军们就开始各自为政,中央的号令如同虚设。
特别是由于这几年来,在北京方面的北洋军阀方世开通过贿选等手段当上的大总统之后,南方一些省份根本就不承认政府的合法性。
父亲他们这一帮南方的军阀们终于联合起来,开始了一场倒方的战争,我倒看得出父亲只是想借这场战争来扩大他的地盘而已,这不,战争刚开始两个多月,他就借口贵州都督唐家烈暗中支持方世开,将只有两个师不到三万人马的唐家烈打得溃不成军,逃到了湖南去了,现在他又带着他的军队去剿灭湖南的“方逆”张进耀去了。张进耀可不是唐家烈,他手下有三个军近十五万人,这不双方正在湖南一带打得热火朝天。
父亲担心四川有什么变化,于是将我这个他唯一的儿子给发配到了重庆来了,他也不怕万一有事,他的儿子反倒给置于危险的境地,能不能保得了小命都很难说。
我倒忘了交待我的家世了,我叫罗天扬,我的祖父是是赫赫有名的罗炳南将军,他可是国父李援朝的养子,只不过他老人家在我六岁那年就去逝了,由于国父一生没留下子女,他的几个养子在军中都算是佼佼者,有着很大的势力。
我的父亲罗式辉就是借着这种势力在三十多岁时就当上了广西督军的,当然,祖父对于父亲是十分不满,他骂父亲的私心极重,其封建思想已叛离了国父的初衷,可是到了后来却无可奈何了。
我父亲在祖父死后已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军阀,逐渐地掌握了两广、云南、北圻和四川的军政大权,俨然以一方诸侯自居,在他眼里,地盘也慢慢成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
祖父在世时,父亲只有母亲一个妻子,祖父过逝后,我们在桂林的家中渐渐热闹起来,父亲先后娶回了六位姨太太回来,也许是常年在马背上打仗伤了父亲的根,后来娶回的姨太太几乎“绝产”,只有“六妈妈”到前年才又给我添了个小妹妹。
我在家中绝对算得上是个宝贝,福可真没少享呀,可是这次不知怎么,父亲居然让他的独子冒险来到了重庆,也许在他老人家眼中,想让我这个儿子早点能见见世面吧。
我将双手漫漫伸进打好热水的脸盆之中,水面上散出的热气让我感到一丝春天的气息,我不由得将脸深深埋进了水里,好温暖呀,我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感觉,一面开始练习“内功”,尽量使自己在水里憋气憋得长久些。
“哎哟!”我感到大腿处一阵剧痛,差点让水给呛着。
凤喜正轻快地跑到了远处冲我吃吃地笑着:“让你再光顾着玩!”
我瞪大着眼睛,变得十分愤慨:“啊!”我大叫一声,这时门“呯”地被撞开了,四个全副武装的卫兵闯了进来。
“少帅,出了什么事!”
“哦,没事,我只是想练习一下唱歌!”我看了一眼被吓坏了的凤喜一眼,咽了口吐沫说道。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我看着关门出去的那四个卫兵,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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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与发展 二、四川督军
“少爷,四川督军刘克庄刘大人在客厅求见!”老黄悄悄走过来,低声说道。
“呕,我马上去!”这家伙走路时一点动静也没有,害得我差点没噎着,但是我可不想做出什么失“礼”的事情。
匆匆忙忙到了客厅,一位个子不高穿着军装的胖子满脸笑容地站了起来:“贤侄,昨晚睡得可好?老夫一听说贤侄来了,这不马上就从前线赶了回来!”妈的,在父亲面前一口一个地叫我“少帅”,现在这位“下官”居然当面称起老夫来了,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这种人一般都是小人,对了,这么大岁数了咋没见他长胡子,该不会他是个太监吧,我可不喜欢太监。
“啊,刘伯伯,很高兴你能来看我,我在这过得挺好!”我虽然不喜欢眼前这个“太监”,但还是装作满心欢喜地说道。
“哈哈,这就好,贤侄抽空可到处转转,四川好玩的地方多着呐!”那死胖子看着我的脸上又笑了起来。
他笑啥?难道是本少爷长得好看?我用手在脸上摸了一下,原来是脸上沾了块奶油,都是刚才让老黄给闹的。“啊,我一定会,这么多好玩的地方?”我掏出手巾在脸上擦了擦,心道,好玩个屁,这鬼天气,街面上湿呼呼的,全是泥水,要是乱转,非溅一身烂泥不可,可脸上却露出一种天真的笑容。
和眼前的死“太监”又聊了好一会,刘克庄除了天气就是风景,绝口不提前线和四川备战的情形,这个老狐狸,他到底想干啥?“啊,刘伯伯,听说你刚从广元前线回来,说说那里有啥新鲜事?你和北边打过仗没有?”他不开口,我只好直接问了。
“啊,这个,也没有什么新鲜的,北边倒没有什么动静,伯伯还没和敌人打起仗来呢,要不怎能有空专门回来看望贤侄呀!”刘克庄说道。
“这么说前线没什么事啦?”我天真地问道。
“哈哈,孩子话,现在战事那么紧,伯伯可是百忙之中专门来看你的哟!”刘克庄脸上又泛起了笑容,“你看伯伯脸是的皱纹又增加了不少,头发也白了许多!”
“哦,原来伯伯那么忙呀,我可不敢和你多说啦,要是耽搁了大事,父亲又该骂我了!”我将小脸皱了起来,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哈哈,不会的。好了,伯父事忙,这就先告辞了!”这死胖子终于肯走了,害得我一上午都没空玩。
但是我还是坚持亲自将这死胖子送到门外,看着他坐汽车走了,谁让咱是有“礼”的人呢。
“这胖子一看就不是好人!”进了院子我回头对老黄说道。
“嗯!”老黄一怔,“小孩子不要乱说话!”他小声说道。
小孩子,哈,我赌气不再说话,转身回到屋里,随手拿起本书看起来。大人的事小孩子就不能知道么,我愤愤地想着,于是没事在屋里大声地念道:
“宁王尝猎于鄠县界,搜林,忽见草中一柜,扃钥甚固。命发视之,乃一少女也。询其所自,女言姓莫氏,父亦曾仕。昨夜遇一火贼,贼中二人是僧,因劫某至此。含嚬上诉,冶态横生。王惊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