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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朕非你不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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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并不急着起他的大驾,冷笑一声, “是御书房人手不够,还是三弟真没事可做?”
老妖淡淡一笑,毕恭毕敬的躬身回道:“臣弟正好从御书房出来,父皇便让臣弟带个口谕给皇兄。”
太子侧目白了老妖一眼,不屑的嗤笑一声,甩了甩袖子,一脸酒气的出了东宫。 
回程的马车上我还冒着冷汗,这太子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也不像老妖喜欢不服整到你服为止,在他那里,不服,就直接整到你死为止。
老妖黑着一张脸,“我还以为是多危急的事,早知是花天酒地,就不该扰人兴致。”
“你见过人喝花酒,吓的头上冒冷汗么?”我没好气的白了老妖一眼,还不都是你害的,你们家就没一个省油的灯,轮番恐吓我,就是你起的头儿!
老妖面色缓和了不少,递给一块纯白的丝绢。
我擦着头上的冷汗,“你怎么知道我被劫到东宫了?”
老妖整了整袖子,气结的一笑, “你不是都“挂”了么?”
我该庆幸和远清插科打诨的时候偶有溜嘴,说点什么新词,比如“挂了”。
我讪讪的笑道:“我这不也是没辙了么,你是不知道,你那哥哥太绝了,他让侍卫长在宫门口堵我,家仆不让见,换的衣服都准备好了。我就是被他们绑到东宫的!”
老妖阴沉着一张脸,闭目养神,半晌之后悠悠开口,“以后灵剑去接你。”
索性我也小憩一会儿,勾心斗角太耗费心力,实在不是他们这些职业选手的对手。
一睁眼,吓的我不轻,我躺正在老妖怀里,这可是要出大事的。
“别动,马上到了。”老妖双臂一收,神色平静如水。
神色很平静,只是这心跳是不是太快了?按说老妖是练武之人,心差不多该如止水。他别是?
“怎么改不了睡马车的习惯?”老妖抬起头不再看我淡淡的说了句,我仅仅看到了他侧脸一个完美的阴影。
我瞬间打消了老妖可能喜欢我的可怕猜想,您听听他这口气,他抱的是我还是一麻袋马铃薯有差别么?
老妖在房门口把我放下,一片银白,地上已经积了有一尺厚的雪。
薄雾般的月光拢着老妖清冷淡漠的脸庞,黑色的大裘在白雪中临风而立,我怔怔的看着,心底微微酸涩,低着头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真的不必如此,我终究是要给你卖命的,不是么?我们之间,交易而已!
他这个朋友,城府太深,算计太准,手腕太狠,我可交不起。
“洗个澡,把衣服扔了。”老妖临走前淡淡的吩咐,完全不容质疑。
老妖也是个相当霸道的人,较之太子更为内敛深沉而已。
“嗯。”我抬手闻了闻,身上充斥着妖冶媚俗的脂粉味儿,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味道。
沐浴后我疲累的瘫倒在床上,我极为惜命,少不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如履薄冰,战战兢兢。
谨防被人算计,又要煞费苦心的算计别人,怎能不累?
我深受父母影响,酷爱历史上那些尔虞我诈,权谋算计,看和做果然是两件事。
我在皇宫里提心吊胆的晃悠了十几天,担心什么时候卫庭又蹦出来把我劫到东宫去。所幸太子似乎淡忘了这件事情,再也没找过我的麻烦。
如果说我人生中有哪次是对好的事情预言准了的话,那就是这次。
某晚我接到密旨,八个字“秦川赈灾,旨到及行。”


作者有话要说:大修~~~~




、棋局,赌注

我接到圣旨后觉得匪夷所思,便问宣旨的文熙兄,赈灾粮款在哪?去秦川何处赈灾?
文熙兄拉着脸,半晌不出声,我差点以为他要拿“要你命三千”出来。
“作为御前行走,只需奉命行事,不该问的不要多问。”文熙兄一眨眼消失了,极具传奇色彩。
我瞠目结舌,您是够传奇了,冒昧问一句,您是怎么看出来我的问题是不该问的?
我两手空空,拿什么去赈灾?难道要我站在秦川大地上让灾民和我一起面朝西北方向深呼吸?(作者:详见俗语“喝西北风”)
我垂头丧气的走出皇宫,虽然圣旨让我“旨到即行”,问题是连匹马也没给我安排,我难道步行么?
我可能会成为史上最有名的钦差,不是因为功绩卓著,而是因为两手空空步行去赈灾的荒唐举动。
宫门口,一个身着夜行服的人上前一拱手,打开车门,“请上车。”
我定睛一看,马车上一个背对我的黑影,心底开始发颤。
介于上次被绑到东宫的教训,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轻易上别人的车了,除非你拿刀驾在我脖子上。
更何况这“夜行兄”比侍卫长更来路不明。
“夜行兄”果然不是吃素的,在我正准备拔腿跑时,就一把拽住了我。
简直胆大包天,敢在皇宫外绑大内密探,还有王法么?
“上车,是我。”老妖缓缓的转过头,绝色的脸庞,在吓得面如土色的我看来简直像一脚踹上去。你是没脸见人还是怎么的?
我连滚带爬上了马车,忿忿的白了老妖一眼。
以上就是我如何实现离开京城的愿望,上天对于我的愿望大多时候是误解的,偶有例外也要打个折扣实现。我招你惹你了?
我打量了下马车,装备齐全,除了厨房,应有尽有。
老妖递给我一个包袱,我的所有家当。风格和太子如出一辙,怎么着,他是怕我中途跑了不成?
“休息吧,三天后到秦川。”老妖借着昏黄的灯火正在翻阅书籍。
老妖的潜台词就是我们中途不会下车投宿休息,我们要日夜兼程赶到秦川。
“我们去干嘛?”这车板微微抖动的马车,颠的我骨头都快要散掉了,睡觉?
“秦川赈灾,你没接到圣旨?”老妖在烛火摇曳中的淡然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嘴角若隐若现挑衅。
我轻笑一声,反诘,“赈灾?就我们三人两马,几袋干粮?”
你聪明,这我知道,但别把别人都当傻子。
老妖放下书,挑眉打量了片刻,“卿仪,你的聪明,对你到底是福是祸?”
老妖的神情,无奈又愉悦?我看不透,他需要的不就是我这点小聪明么?
我往后一仰,靠着车板淡淡的笑着,“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至少此刻看来是福,不是么?”
老妖步步为营,巧计连环,我要说心里没有芥蒂那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我们这样的两个人是无法坦诚相对的,对他我无法疏远,亲近不得。
老妖身体一僵,凤眸一立,霎时破除了闲适优雅,一片清明锐利,“卿仪怨我?”
我莞尔一笑,“谈不上。”
我确实不怨他,我们的交易是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老妖垂着眼半倚在锦被里,长长的睫毛噏动,被烛火在光洁通透的脸颊上拉成了一道烟蒙蒙的侧影,“那是什么?”
“钦佩?叹服!”我要是脱口而出“怕”字,那我不是被□了就是脑子被门挤了。他那深到阴曹地府的心机,只此一项就够我胆寒心颤。
“仅此而已?”老妖轻笑着随手拨弄着灯芯,斑驳的灯火像流水一样拂过他的脸颊,更衬得他白衣胜雪,华美如妖。
我轻叹一声, “棋逢对手,酒遇知音!不知卿仪可有资格这样说?”
我一直有个疑惑,老妖这种“旷世之美”我都能在短短数月就审疲劳?我曾一度以为自己心理上出了问题。
现在想来,究其原因,他的城府比之外貌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一直以为他私通边关大将林战,打探密报的事情。而他却做了两手准备,皇上和林战,都是知情人,他先选择了他的父亲。通信林战,只是虚晃一枪,试试他父亲对他到底有几分真情。
“对手?知音?我自视甚高,竟然让我遇到你,真是天公作美。”老妖嘴角扬起漂亮优雅的弧度,笑意融融。
我也发自内心的苦笑一声,“确是天公作美!”
发生在我身上这么离奇的事,除了天公作美还有其他解释么?
我的问题是“天公”您确实能准确理解“做美”的含义么?
话题越扯越远,怎么着咱还要高山流水,惺惺相惜?再附加个相见恨晚的拥抱?我看还是算了。
我又兜回正题,“我们到底是去做什么?”
老妖微微蹙了下眉,甩了甩衣袖拿起他的书,慵懒的说,“一件东西。”
东西?灾区的东西?肯定不是大米白面,金银珠宝。
“账本?”
老妖觑了我一眼,猝然一笑,极其细致,意味深长,同时也笑的我心底发毛。平和的眼神隐隐透着算计,微微上扬的嘴角,怎么看都不怀好意。
老妖半阖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说说。”
老妖倒是不惊讶,当然若是老妖说出了同样的答案我也不会惊讶,他想不到才值得惊讶!
我顷身压低声音说“奉密旨深夜出京,没有大队随行,不押运钱粮,却奔往秦川灾区,不是查贪么?”
虽然之前我在文经馆任职,但朝中大事却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秦川爆发大规模蝗灾,数月有余。而且半月前,远清调去秦州驻军了。
赈灾款项早就拨付秦州未州抚州等各个州县了,我们现在两袖空空去赈哪门子灾?分明是微服,查贪!
老妖颔首轻笑,“赈灾是另一个目的。”
我眼珠一转,笑言:“开局棋?”
遗憾的是从我们之间的对话扯回正题后,他就再没没正眼看过我,枉费我卖力的挑衅。
老妖忽的睁开眼,放下了始终拿在手里的书,正襟危坐,声音不大,霸气十足,“赌注!”
我能理解为您是认真了么?未免也忒容易被激怒了,您看我还没来得及逐步施展激将法呢!
我也整理衣装坐好,边说边提笔,“我赢了,你答应的事还是要帮我做,但我为你效命,一年。我要离开朝堂,不管有什么麻烦,都要仰仗少渊你了。”
“输了?”老妖生硬的语气像是在和谁斗气。
不是我吧,要气也应该是我气才对,是你先摆我一道的。你拉上他老爹就是破坏游戏规则,我这也算正当防卫!
再看他那副睥睨天下的样子,仿佛我输定了。看的我火一窜一窜的,久违的好胜心毫无征兆的蹦了出来。
我一挑眉,淡淡的说:“我输了,就再为你做三年的智囊。”
这看似对老妖有利的协议,似乎我是脑子被门挤了一次又一次,才想出来的。
其实不然,我现在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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