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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箱子里也是纹了字花的苹果,花样竟是我来周地之前,让人画的连环画系列——“卖豆花的小阿花”,有图有文,生动可爱,我抱着苹果呵呵直乐,二兄怕是以此为道,赚了不少外快。
第三个箱子一打开,我就愣了,苹果上面乱七八糟的图案看起来颇为眼熟,我正在疑惑是不是照料的果农把贴画弄歪弄糊了,才变得这般难以辨认。一旁的令夏小声提醒我:“这是公主5岁是自己画下的。”我再一看,可不是么,阿爹、阿娘,六个兄长再加上我,一家九口挨个不缺,怪不得这么眼熟,也亏得二兄将这一色的歪瓜土豆脸保存至今,还拿出来纹在苹果上。
我心里憋了一口气,手上翻看的更加认真,二兄既然收集的这么久,总该有一个是能看的吧,可是翻来翻去,都是惨不忍睹,小时候没学好,长大了自己都觉得丢人。晓慧在边上随手抓起一个,夸道:“这幅野鸭戏水图不错,母鸭子带着小鸭子,边上还有水草,我小时候肯定画不出来。”我引颈一看,缄默无语,那是我去年的课业,少师的题目是“春郊纵马”,我二兄当时说:“阿苓这幅画的……还差了一点点。”然后就另外帮我炮制一份交上去。二兄当时心里想的,只怕和晓慧一样,就是没好意思对我明说。
说起来,这纹饰苹果也是晓慧先倒腾出来的。
起因是某天晓慧经过苹果树下,不慎被一个果熟枝落的苹果砸到脑门,也不知是不是砸的不是地方,她忽然之间就激动了,手舞足蹈的问我:“你知道苹果为什么掉下来么?”
我回答:“因为苹果熟了。”
她似乎根本就没听我说话,一个劲儿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激动,嘴上说:“因为苹果不掉下来,梨啊,橘子啊,土豆啊也会掉下来,原来我就是牛顿啊!”
我想告诉她,土豆是长在地下的。不过,牛顿是什么?
“就算没有牛顿,也会有马顿,羊顿,公鸡顿,这是历史前进的脚步啊!”晓慧张开双臂,深情面向上苍,大声道。
随后,她就拉着我开始了她口中科学求真的探索之路。
据晓慧说,我们脚下的大球有一种吸引力,这种吸引力产生了重力,所以苹果被吸到地上来了。我不解:“然后呢?你能让苹果再飞回树上?”
据晓慧说,大球对所有物体的引力是一致的,所以不管是棉花还是铁球从同一高度落下去,到地面的时间是一致的。然后实验失败了,铁球落地的时候,棉花还在风中飘荡。
据晓慧说,任何物体相互之间其实都有一种吸引力,就像男人会被女人吸引,这个我同意,我三兄和四兄就是最好的例子,可为什么越重约有吸引力,现在流行胖姑娘么?
据晓慧说,物体和物体之间除了吸引力,还有摩擦力,会让运动着的物体停下来。她手一甩滚出去一个蹴鞠以示证明,我一脸复杂的看着她,蹴鞠停下来,明明是因为撞到墙。
晓慧还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打人的时候你的手会疼,于是我明白了,打人的时候一定要借用工具,比如刀枪棍棒,这样相互的作用力转嫁到工具上,自己的手就不会疼了。
晓慧还做了不少实验,比如让人拿块板拼命在头上蹭,蹭的久了,板子和头发就有了亲密度,板子一离开,头发就会跟着竖起来,这叫静电,静女其姝的静,电光火石的电。
这样两个月的求知探索后,晋人终于习以为常,将晓慧的一切行动都划入“见怪不怪“的范畴。
我握着苹果,回想得远了一点,连太子夫君什么进来也没有发现,宫人们早已悄悄退下。我一抬头,正对上他的目光,心中一凛,大声道:“我发誓我每天只吃一个苹果,多吃就罚我再长一颗蛀牙。”他的脸又些许抽了抽,“唔”了一声,看我继续拆第四个箱子。
这既是四兄特意为我准备的,二兄在信中又说的神神秘秘、语焉不详,总该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可我疑惑的看了半天也没明白:“这两个叠在一起的布袋子是什么?”
这一问,太子夫君的面皮抽动幅度明显大了很多,他站起来手一挥就让宫人把那最后一箱苹果收了:“这一箱,我带走了。”临走又回头:“记住,每天只吃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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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看着太子夫君来了又走,还顺走我一箱苹果,那是四兄特地给我的啊。
后来我辗转从五兄口中知道,四兄送我的那一箱苹果,其实是为了弥补当初在晋国时他没有完成的生理教育,换言之,这是一箱意味深长的春宫苹果。事后我依稀回忆只在我手中短暂停留的春宫苹果,觉得四兄找来的画师大抵同我一样,在画工上差了那么一点点,不然何以我完全看不出来那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叠在一起干嘛?
我四兄有这等教育家的热情还是难能可贵的,只是那照料的果农是否有求知的欲望我就不得而知了。
有次我问太子夫君,最后那箱春宫苹果他是自己吃了,还是送给旁人,亦或是供在床榻提升情趣?他闻言立刻咬着牙吼完:“元伏苓!”到底没有给我答案。
另外,我二兄在那封随附的书信中临末了说,苹果本身虽不费什么钱财,但是包装运输花了不少银两,叫我记得过节时他那一份年礼备的厚一点,附注:听说周地的真珠又大又圆,水精纯净如冰。
、吵架
我和晓慧吵架了,因为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身份尊贵,长相俊美,荥阳怕是有半数的女子都像嫁于他。论资排辈,我得唤一声“七皇叔”。这位父皇最小的弟弟,刚刚结束为太后的三年守孝,从皇陵回来。
我至今仍记得,在甘露殿前,那回眸微微一笑的男子,眉似鸦羽,长入鬓角,眼角略吊,是一双凤眼,睫毛很长,将那双凤眼半遮半掩,淡笑间如月出云岫,星随波光。我头脑一个空白,只觉得那些个艰涩的形容词,什么“弘雅有气”、“风神调畅”扑通扑通的跳出来,竟然有比我四兄还要好看的人?
直到我回到璇玑宫,脑子里还是皇叔那张脸,我当时深深的以为,周国的用人制度到底是有缺陷的,如皇叔这般光风霁月的俊美男子竟然要去当个守墓人,这就好比我俊美无匹的四兄去巡夜打更,怎么看怎么浪费人才。
晓慧认为,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皇室秘辛,比如皇权斗争的牺牲品,遭遇现任国君的无情打压,失败后落寞不得志等等。但就目前情况看,皇叔脸上找不到一星半点失败后的憔悴,父皇和皇叔的相处模式也非常和谐,距离昆季相残委实有点距离,看来这还是只能归结于周国用人不当这个问题上。
无论如何,皇叔一来,就好像点燃一盏长明灯,整个皇宫都亮了,连原本喜欢溜出宫放风的我,也像飞蛾扑火一样兜在光源皇叔周围转。皇叔不仅长得貌若潘安,而且总是面带微微笑意,说话不温不火,特别有一种亲和力。他一看着你笑,就好像全荥阳你是最特别的那个,是以,不少宫人为了皇叔起过口舌纠纷,真是蓝颜祸水。为此,我和晓慧也起了争执,甚至一言不合,动手打起来。
我们一致认为,虽然皇叔和我也有三个代沟,但我们却能玩到一块儿,对于究竟谁更适合为皇叔红袖添香这点上,我们分歧了。我说:“你身份不够。”她说:“你长相普通。”我说:“你来历不明。”她说:“你一无所长。”你一言我一语,说着说着就从动口变成了动手。
我虽会些武功,但是因为懒惰懈怠,不肯勤加练习,实在都是一些花拳绣腿,没什么杀伤力。晓慧虽不会武功,却习得一些直接又爽利的格斗技巧,就是动作单一,出手前哼哼哈兮的提醒对手,比较容易被防御。这样一来,我们也就堪堪打个平手。当时,我一点已为□的自觉也没有,晓慧也从未想到这一层上。
平手的结果就是君子协议,双方公平竞争
。
为了抢占先机,我立刻出手了,我想皇叔这等出尘之人,送什么金玉珠宝的,太俗气了。正好五兄曾经在扫墓时做过一首诗,皇叔也刚刚从皇陵回来,一定会有共鸣,于是就让人誊写装裱了,卷在精致的紫檀木匣子里送去给皇叔。
皇叔笑的温和儒雅,轻声念道:“冢上两竿竹,风吹常袅袅。下有百年人,长眠不知晓。”顿了顿,又说:“此诗……做的甚好。”我不好意思的笑:“是我五兄做的,我觉得,他们躺着挺安静的。”皇叔又笑,好似佛祖拈花,慈眉善目又出尘空灵。
大概是因为皇叔看起来像花儿一样美,像菩萨一样予取予求,我一张口,就把赵宽的事情说了。要知道这事我对太子夫君,提气好几次都没敢开口。不成想在皇叔这里轻轻松松解决。皇叔听后似乎还对赵宽很感兴趣:“赵世子既然有心,自当尽力而为。”
赵宽的事情有了眉目,我自然很高兴,马上就要有一个弟弟了。
不出一月,这事就办妥了,皇叔出手果然神速。再度出去放风的时候,我把推荐函甩的啪啪响。赵涵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真的搞定了?”听口气,好似压根就没想过我能兑现承诺。
我没好气:“当然了!”不过,就算有速成的推荐函,赵宽也不能直接入伍,需得在兵部下面的新手营训练三个月。我不无担忧的上下扫了扫赵宽:“三个月的训练,你那小身板真的不打紧?”
赵宽脸一黑,像抹了层锅底灰:“你真当我是二世主,生活不能自理啊!”
我点头:“我的确是这么以为的。”
赵宽不愿再与我废话:“把推荐函给我。”
“叫一声阿姊就给你。”
“阿姊,阿姊,阿姊。”我本以为赵宽小弟会负隅顽抗不肯轻易叫出口,孰料他被高兴冲昏了头,呲着牙一叠声儿唤,嘴巴都快咧到后脑勺,目测塞的下一整根油条,横着的。
我回宫又屁颠颠找皇叔汇报,皇叔听我说完,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