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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自然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还有……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一提到孩子,肖喜喜就忍不住心痛,她的眼眶好像又湿了。她只得站在那里,忍了好一会,才终于将眼泪逼了回去,继续开始收拾东西。现在不是想这些悲伤的事情的时候,她现在唯一能做并且想做的就是离开这里。装好了衣服和药,肖喜喜又打开了首饰盒子,那里很多珍贵的首饰盒散碎的银子,她却只是将那些散碎银子尽数装在包里,首饰一件都没有拿。
这些东西都太过名贵,识货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皇室用的东西,带在身上倒反是麻烦。收拾停当以后,肖喜喜就打算离开了,可是在走过桌子边上的时候,她看见了那桌子上放着一叠纸,她犹豫了很久以后,最后还是提起了笔在纸上寥寥写下几段话,就放下笔,再也没有任何停顿的朝着后院走去。
在那里,每当夜里都会有换班的时候。这是她原来打算离开的时候就探查好的,原本以为一辈子都用不上这样的探查,却没有想到,她那么快就有了用上这些探查结果的机会。在后院的树边等了一会,就看见那守门的几个侍卫相互说了些什么就离开了。
就是现在,他们换班不过是半柱香的功夫,若是现在不走,只怕她再也走不了了。
肖喜喜再也没有停留就这么朝着那后面冲去,她动作利落的打开了后门的门闩就走了出去。
只是,当她的左脚刚刚迈出门槛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僵在了那里。
目的
那如豆的灯光下,司徒翰飞的目光凌厉,面罩寒霜。他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上,身上那华美的袍子却松松的挂在身上。他的唇是薄的,是红的,就在刚才,那两片薄薄的唇还在凌波的唇上,颈上,乳上落下了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火热,可是怎么就在这片刻之后,他就这样冷酷的看着自己?他的唇上的颜色还没有褪尽,他的眼中的迷茫却早就褪得干干净净了。他就这样坐在那里,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胳膊,用力非常,疼得凌波几乎呻吟出来。
在这样清冷的月光下,他的面孔就好像是被刀刻过一样的坚硬,他说:“就你也配叫我的名字吗?”
凌波连忙讨饶:“王爷,王爷,奴婢错了,放了奴婢吧。”她虽然这么说着,可是身体却愈发的朝着司徒翰飞凑了过去。凌波微微的张开了唇,那花瓣一样的嘴唇蠕动着,在灯光下散发出了迷人的光芒,她气吐如兰,眼神迷离,就好像一个诱惑的陷阱,在不断的招呼着司徒翰飞陷下去。
司徒翰飞眯起了眼睛,唇边的冷更硬了。他看着凌波,看着她的皮肤如雪,看着她媚眼如丝,看着她妖娆如花,终于笑了起来。他的声音是那么轻,轻得几乎让人以为是喘息,可是凌波还是挺清楚了。她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
司徒翰飞说:“原来,这就是你委身给青莲做鹰马的目的?”
凌波的目光闪了闪,她有些不敢抬眼看司徒翰飞,只是喃喃的说:“奴婢,奴婢,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司徒翰飞脸上的笑容更加温暖起来,就如同往日那样一般,只是他的目光冷得几乎让人不寒而栗:“我是说,你来到我这淮北王府的目的就是为了爬上我的床吧?”说着他抬起了她的下巴,笑得分外迷人:“怎么?你就那么缺男人上你吗?”
凌波的脸被涨得通红,分布清楚是生气还是害羞抑或是被正中内心之事的惭愧。
厌恶1
就在下一刻,她整个人就飞了出去,一个人重重的砸在了那屋子中间的桌子上。而司徒翰飞则用一种最云淡风轻的声音,用一种最笑靥如花的神情,淡淡的,轻轻的,说:“滚。”
一种前所未有的疼痛从凌波的腰部传了过来,但是比这种疼痛更加难以忍受的是无法言喻的羞辱感。她的上半身几乎被剥得精光,下身的裙子虽然还穿在身上,可是也松松的褪下了半截。原本以为那渴望而变得通红的皮肤,现在还没有完全褪去红晕,依旧挂在白皙的皮肤上,可是,这样的一具雪白的身体却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摔在地上,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狼狈不堪。
她撑起了上半身,眼泪汪汪的看着司徒翰飞,试图再一次挽留他,试图再一次诱惑他。她毫不掩饰自己那丰满的胸脯,让那两颗红莓晃动得格外的迷人。她在地上趴着,双腿微微的分开,让自己的裙下风光正面对着司徒翰飞,那半遮半露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口干舌燥。她用一种极为淫靡的声音喘息声:“王爷,奴婢,奴婢想要你……”
司徒翰飞则调整了一个姿势,他靠在那高高的靠垫上,一脸玩味的看着正对着自己摆出极尽淫靡姿势的凌波,忽然,他笑了起来。他不得不佩服这个女人,为了爬上他的床,居然连最根本的廉耻都可以抛弃了。他眯起了眼睛,面上露出了一丝看不出情绪的笑容。
凌波见司徒翰飞只是笑了两声却不在说话,心里有几分欢喜。是不是王爷可以接受她了?她也顾不得腰上的疼痛,几步就爬到了司徒翰飞的床边,娇滴滴的依靠在司徒翰飞的床边上,可是却不敢动手摸他,只是委屈的呻吟着:“王爷,奴婢疼。”
司徒翰飞看着她这样子,心里却忍不住的恶心往上翻滚,他自小在宫中长大,满眼看到的都是这种为了利益可以不惜一切代价的女人。他的目光中没有了刚才的玩味,伸出了手,狠狠的捏住了凌波的下巴,声音仿佛刀子一样的尖利:“我说让你滚,听见没有?”
厌恶2
凌波彻底愣住了,她无法弄明白这样的冷酷居然是出现在刚才那个热情如火的男人。她的脑子里一片的空白,所能看见的,只有这个男人唇边冷到人骨髓的笑容,所能听见的只有那如豆灯火的灯芯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司徒翰飞看着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凌波,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指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抚摸过:“唉,我本想给你留些脸面,可是,人却往往是这样的,别人越给你留余地,就越是不懂得珍惜。”说到了这里,他伸出手,将凌波推到地上,然后便开口朝着外面的人喊着说:“外面的人进来。”
那两个外院守着的侍卫,本来都有些打瞌睡了,可是忽然听见厅阁里传来了司徒翰飞的声音,连忙快速的朝着那厅阁跑去,到了门口异口同声的道:“小人在,王爷有什么吩咐?”
凌波直到听到外面的人说话了才回过神来,她一张脸一下子惨白,她慌忙伸出手抓住了衣服就要往身上套。司徒翰飞却笑着一把拉着她的手道:“现在着急做什么?你不是丝毫都不怕的吗?”
“王爷,王爷,饶了奴婢吧!”凌波的眼泪几乎掉了下来,她抖动着嘴唇,直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涌上了心头,让她的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司徒翰飞只是冷笑,抬头对着外面的侍卫道:“我这屋子里有些不好看的东西,给我弄出去!”
不好看的东西?门外的两个侍卫面面相觑,王爷到底在说得什么啊?什么是不好看的东西?可是他们却来不及探寻,只得加快了脚步走了去进去,而又有几名侍卫听见司徒翰飞的声音已经赶到厅阁的外面,站在那里等待着吩咐。
两名侍卫走进了那屋子,只见在西侧的偏厅里是亮着灯光的,就朝着那间屋子走了过去。推开了门,他们便被屋子里的这副样子惊得愣住了,这屋子里面的事情大概是他们在淮北王府当了这么多年的差,第一次见过的。
厌恶3
凌波几乎赤裸的趴在司徒翰飞的榻床跟前,她的一只手被司徒翰飞就这么提着,而她的脸上是一片死灰的颜色。司徒翰飞见有侍卫从外面进来了,就将凌波扔在一边,又拍了拍手,仿佛那手上沾着脏东西一般。他笑了起来:“带她出去吧。”
两个侍卫又相互看了一眼,这才战战兢兢的走到了凌波的边上,他们却不敢伸出手去拉凌波。看凌波这副样子,他们是在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和王爷……若是有过了,翻过了天封了如夫人,糟害的只有他们自己了。那凌波半躺在地上,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衣服遮挡在胸前,大声的呼唤着:“不,不要碰我,不要!”说着她又转过头去,对着司徒翰飞求救:“王爷,王爷,不要这样对奴婢啊!王爷,王爷,求你绕过奴婢吧。”
司徒翰飞却觉得这声音着实的刮躁,他的心里本就烦闷,在被这么一吵,更是恨不能这天地之间都清净才好。他听着凌波求救的声音,忍不住皱眉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难到你们也想被丢出去吗?”
两个侍卫这才弯下腰去,抓住了凌波的胳膊,低声道:“对不住了凌波姑娘。”言罢,就这样拖着她朝着外面走去。
“不!王爷!王爷!”凌波凄厉的声音就像是一把刀子,狠狠的划破了这深夜的寂静。她无论如何也不相信,那个曾经温柔的拉着她的手去见陛下的男子会这般的无情,那个曾经为了一个小宫女的心事就如此关怀的男子会这般的残忍。那最后一眼的期望最后只落在司徒翰飞那刀雕刻一样的侧面上,片刻之后,她所能看见的都被厚厚的的水汽蒙住了,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事情。
眼见着一个女子被人从厅阁里架了出来,在门口待命的侍卫总管不由有些担心,他思考了一会,就走了进去。司徒翰飞听见有人进了屋子,转头看去,之间侍卫总管就站在西侧间的门口,一脸的矛盾,好像有什么麻烦的事情怎么也做不了决定一样。
处理1
“还有什么事?”处理了凌波,司徒翰飞的心情似乎又好了一些,他的眉眼之间又舒展开了一些。
“王爷,要不要去叫月白姑姑?”犹豫了很久侍卫总管总算是开口了,这话本来不该他说,这事情更不该归他过问,可是,今天月白姑姑就没有在这厅阁安排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情也没有人去通知月白姑姑。但是这事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也不能说连一声都不吭,带着这么多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的纠结矛盾了半天,侍卫总管总算是问道。
“叫月白做什么?”司徒翰飞明显没有弄明白这侍卫总管的心思,他有些不解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