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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国的国王只是苦苦一笑,他们的国力是万万比不过天鼎的,原本还担心瑶国吞并了他们,现在他们却上门求起了亲,无论什么原因,这门亲事都是必须得答应的。只是,他的女儿啊,从此就再也看不见了吧。想到了这里,他转眼看着坐在一边的雪姬,叹了一口气:“雪姬,这是天鼎的淮北王,也是你的迎亲使。”
雪姬其实早就看见了司徒翰飞,他实在是太耀眼了,在这过于遥远而寡淡的瑶国里,是很少能看见这样出色的男子的。他坐在这里,就好像太阳一样刺伤了所有人的眼睛,自从她走进了这宫殿里,她的目光就已经被他全部吸引住了,在也挪不开。
只是,她心里知道,这个男人和她注定不过是一路的缘分。只怕到了那遥远的天鼎,他们就是君臣之别了。一想到这里,雪姬就忍不住心里疼得厉害。
雪姬2
雪姬站了起来,冲着司徒翰飞恭恭敬敬又规规矩矩的行了一个礼,声音如同乳燕初啼一般的好听:“雪姬见过淮北王。”
“公主请勿多礼。”司徒翰飞也不慌不忙的回了一个礼,这才算是过了这寒暄的一道坎。而后,司徒翰飞就再也没有和这位公主说话的意思,只是跟瑶国的国王说了这聘礼,说了这开通商线的事情,说了这启程的时间。不过,这些国事说完以后竟然也已经到了用晚膳的时候了。
司徒翰飞这才转过头去,他发现,那个雪姬公主依然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和她的父亲,就好像一尊雕塑一样。他不禁心生佩服,要是让肖喜喜坐在这个地方这样一整天,只怕早就要又叫又闹了。
“淮北王,这天色已晚,从别宫到你的驿馆时间也太长,不如今日就住在这别宫里吧。”瑶国的国王哈哈笑着,也不等司徒翰飞拒绝,又说道:“虽然,我们瑶国的宫殿是没有你们天鼎的宫殿富丽堂皇,可是,因为临近海边,可是别有一番风情哦。”
司徒翰飞见瑶国的国王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就不再拒绝:“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就谢谢陛下了。”瑶国的国王只是摇手,然后对着一边伺候的太监说:“那今天的晚宴就摆在观浪阁吧。”
说着,他就站了起来,说是去换衣服,让人带着司徒翰飞先过去。雪姬也跟着站了起来,她身上并没有穿着朝服,只是穿着一般的衣服。大概不是在皇宫的缘故,并没有那么正式,她笑了起来:“父皇快些去换吧,还是让女儿迎着淮北王去吧。”
瑶国的国王也没有拒绝,就笑呵呵的先走了。雪姬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轻轻的福了一福才抬起头,动作完美而漂亮,看着这个耀眼的男人笑:“淮北王,请吧。”
司徒翰轩只是看着她,点了点头,跟着她的脚步朝着那不知道在何处的观浪阁走去。
雪姬3
观浪阁,就是别宫最靠近海边的一座宫殿。瑶国由于是一座环海的国家,经常会遭受一些风暴的袭击,所以,这里的房屋相对来说都修在比较高的高地上,用材也是坚固的石料。而这座观浪阁则是把瑶国的房屋特色给表达的淋漓尽致。那矗立在岩石上的巨大房屋,底座很高,宫殿的地基都是用坚固的黑色岩石垒砌,而房屋的主体是用巨大的木料修建而成。
雪姬走在前面,她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跟着转过了身子,冲着司徒翰飞温柔的笑了起来:“淮北王,你们白奇靠着大海吗?”
“没有。”司徒翰飞摇了摇头,“白奇是不靠着大海的,城里面还有一座小山。不过,白奇城里可是有温泉的,泡一泡是一大享受。”说着说着他就想起了自己的家里,在他的屋子里面那引来的一池子的温泉水,还有肖喜喜,她时时刻刻都懒洋洋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翘起了嘴角,笑了起来。
雪姬是一个观察能力很强的女子,当他看见司徒翰飞的嘴角翘了起来的时候,不由得就问:“怎么?说起白奇就那么高兴,难道淮北王是想家了不成?”
司徒翰飞也不否认,只是说:“我还是比较喜欢靠山的地方,靠海的地方风太大。”
雪姬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冲着司徒翰飞招手:“淮北王还没有真正看见风大的地方呢,怎么就说瑶国风大?既然你这么说,我就带你去看看真正风大的地方吧。”说着,她就冲着边上的小宫女低头说了几句什么,又冲着司徒翰飞说:“那就这边请吧,淮北王。”
司徒翰飞满心都是好奇,忍不住就这么跟着雪姬走上前去。他们一边说着话,一边就继续穿越走廊和房屋,朝着观浪阁走去。忽然一阵好大的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吹了过来,将司徒翰飞的袍子一下子就吹了起来。他连忙用手去遮住眼睛,这才勉强能看见东西,却不想那原本梳好的头发也被吹乱了。
大风
就在司徒翰飞这么狼狈的时候,忽然他听见了一阵银铃一般好听的声音。他不禁循声望去,只见就在他的不远处,雪姬便站在那里。她一身的袍子随风飞舞,那五彩的裙子飞在风里,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样的美丽,而她的头发也被吹乱了,头发上那步摇和步摇流苏撞在一起,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响声。她抬起了手,轻轻的将一律垂在脸上的头发拨到了一边,脸上带着一种淘气的笑容。这跟她那端庄的摸样实在是不一样的,看起来确实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这么好看的女子,任凭任何人看着都会赞美的。司徒翰飞也不例外,眼前的这个叫做雪姬的公主,现在就站在那大风当中,却不见狼狈,甚至还悠然自得,一副谪仙的飘飘然般美感。司徒翰飞忍不住叹息:“唉,为什么同样是在风里,我就没有公主这般闲暇?一定要如此的狼狈?”
雪姬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笑得更加厉害了。就在司徒翰飞摇头叹气的时候,忽然一只温软的手,就这么柔柔的贴了过来,轻轻的抚摸上他的脸颊,将他脸上的头发拨到了一边。司徒翰飞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了雪姬那眼中的柔情。他的心中猛地一惊,立刻就退后一步,离开了雪姬的触摸范围,冲着她微微笑着:“在下这般狼狈让公主见笑了。”
雪姬见他这样的样子,自然是知道他在忌讳着什么,不禁脸上的神情微微落寞了下来。她脸上的笑容就这么落了下来,随后,便又扯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淡淡的说:“怎么会,淮北王的样子倒是真像一个外乡人。”说着她便转过身子,又朝着前方走去:“这晚膳想来一定是弄好了,我们快些过去吧。”
司徒翰飞只是行了行礼,不再多说一句话,就这么跟着雪姬的朝着前方走去。他抬头看去,在这大风之中,雪姬的背影单薄极了,虽然异常的美丽,可是却又那么脆弱。他不禁有些微微的担心,这样的一个女人真的能在白奇的皇宫里生活下去吗?
什么样的人
继续往前走,便是一座悬空的拱廊,和白奇的拱廊不一样,这拱廊的外面都镶嵌着硕大的透明的水晶,看起来华贵异常。而其中的几扇水晶窗户是敞开的,那喧嚣的大风便是从这里吹进来的。雪姬停住了脚步,对着一边的小宫女说:“快快去把窗户关上吧,你看看这么大的风,再大些,人都要吹跑了。”她边上的几个小宫女连忙行礼,就跑去关窗户了。
司徒翰飞就看着那三四个小宫女,一同跑到了一扇窗户边上,眯着眼睛,顶着大风,牵动了一条拴着窗户的精致带子,使劲的将那一扇窗户拉过来,然后栓好。接着又依次关了剩下的几扇窗户,最后才回到了雪姬的身边。
雪姬又朝前走了几步,然后就站住了。她凝视着窗户外面,神情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忧伤。司徒翰飞见她这个样子也跟了上去,朝着她看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在窗户的外面的不远处,就是气势磅礴的大海。那仿佛从天边就卷起来的海浪,不断的向前涌动,一波推着一波,最终砸在了那巨大的黑色的海边岩石上,变成了粉碎的雪白,又归于的大海。这一幕,不断的上演,好像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从来不见得停歇。
“这大海看起来真是气势磅礴,这么大的浪实在是有些怕人的。”司徒翰飞注视着那些海浪,由衷的叹息。
雪姬听了他的话,却微笑,然后反驳:“其实大海并不是随时都是这么凶猛,你见着的这个时候不过是正在涨潮的时候罢了,它自然会看起来凶悍一些。若是不是涨潮,其实大海很温柔的。”说着她又微微的叹气:“这大海就像是我的故乡,虽然它有时候会发脾气,可是终究是温柔的时候多。”
司徒翰飞实在是不知道接什么话好,就不再说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注视着那廊子外面汹涌的海浪。忽然他又听见雪姬的叹息,随后她的声音又幽幽的响了起来:“淮北王,天鼎的陛下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呢?”
明君
这个问题可是真的不好回答。你见过臣子评价天子吗?你见过弟弟评价哥哥吗?当然,我们都见过,不过评价的都是溢美之词,弄得对方好像是是神一样,连一点缺点都是没有的。不过现在,面前的这位雪姬公主明显想知道的不是这些,不然她不会用这样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然她不会用这样软到让人心碎的声音央求着自己。司徒翰飞莫名的觉得自己真是面目可憎,他对于这些可怜的生物总是没有什么免疫能力,要是现在换成了司徒翰轩在这里,估计只会甩甩袖子,冷冷的说:“作为一个后宫的女人,知道那么多事情,对于你自己只有坏处没有好处。”
可是,他是司徒翰飞,他不是司徒翰轩,他做不来这样的事情。于是,他认真的想了想,最后,笑着回答雪姬说:“你说陛下?他其实就像是大海一样的男人,有温柔似水的时候,也有这么气势磅礴的时候,但是他的胸襟广博,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男人,是一个明君。”说着说着,司徒翰飞自己都有点冒冷汗,他这么说一半藏一半会不会算是骗人。他总不能说自己的天子是一个精于算计、又行事冷酷的人吧。他总不能说自己的哥哥是一个并不醉心儿女私情的人吧。
雪姬抖了抖肩膀低下头去,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