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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留下后患。”
肖喜喜的胃里翻江倒海,可是嘴上还不忘记数落着:“好你个司徒翰轩,如此的歹毒,居然还懂得这样的招数!”
司徒翰轩奇怪的看着马背上的肖喜喜问:“什么招数?”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肖喜喜垂着头低声嘟囔着,忽然只觉得刚才吃的糕点全数又翻了上来,憋了几下,最终将一个公主的完美形象全部的丢掉了,哇哇大吐起来。
司徒翰轩惊诧的看着吐到虚脱的肖喜喜,随后皱了一下眉毛,很厌恶的捂住了鼻子,然后伸出了手使劲的摇晃了一下她,发现她居然已经软绵绵的没有了生机,不禁愣了一下,暗自怀疑,这个公主不会这么快就被折磨死了吧。司徒翰轩的心里无端的滑过了一道内疚。真是可惜了,好不容易找到这样好玩的一个玩具,居然折腾了两下就死了……
不过司徒翰轩的内疚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因为,一阵实在是舒服的呼噜声让他大为尴尬。这个,这个公主居然睡着了!真是太不给他面子了,她居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了!司徒翰轩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他忽然猛得一夹马肚子,高高扬起了手中的马鞭抽在了身下那匹乌黑锃亮的高头骏马的身上,骏马立刻高高的扬起了上半身,兴奋的嘶鸣着,然后立刻朝前狂奔而去。
一路上,司徒翰轩不时的注意着肖喜喜的反应,可是越注意,他就的表情就愈发的难以琢磨起来。司徒翰轩很想搞明白,在如此颠簸的马背上,这个公主居然还可以睡得如此踏实,到底是她神经太粗,还是他从头到尾就在做梦?
司徒翰轩当然是没有在做梦的,他清醒的不得了呢。那么就只能说是这个公主的神经实在是太粗了,居然连这点忧患意识都没有,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安心的睡在这里呢?她难道就不怕他这个大男人对她怎么样吗?
司徒翰轩随后翻了一下白眼,低声的咒骂着自己,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喜欢多管闲事了。他横了一眼睡得正死的肖喜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样的感觉让他对自己无比的讨厌。司徒翰轩摇了一下头,将马鞭扬得更高了。胯下的骏马似乎是知道了主人烦躁的心情,跑得更加的卖力起来。
初见(9)
天鼎国的营地就扎在瓦吉皇城的外面。
这里是一片开阔的草场,在原来的时候是专门供瓦吉国的皇亲国戚用来狩猎的,所以这里的地势很平整,植被也很是茂盛。在这里扎着很多的帐篷,而其中最大最华丽位置最显眼的一座就是司徒翰轩的。
高大的黑色骏马还没有停稳,就远远的跑来了三个人,一个一边小跑着接住了司徒翰轩手里丢下来的缰绳,一个跟在马的后面等马停稳了以后,立刻就匍匐在了草地上,将自己的脊背放平,还有一个一直跟在两人的后面垂着双臂等待着吩咐。
司徒翰轩一把抓住了肖喜喜的衣领将她提了起来,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直接就将她丢进了站在一边等着吩咐的人怀里:“将她弄干净。”
“是,皇上。”那人接住了肖喜喜,卑微的行礼。
司徒翰轩踩在匍匐在地上脊背,缓缓的下了马朝自己的帐篷走了过去。没走几步他停住了脚步,然后回头叫住了那个抱着肖喜喜的人:“你等等。”
“皇上还有什么吩咐?”那人立刻就停了下来,转头看着司徒翰轩卑顺的听着吩咐。
司徒翰轩朝那人走了过来,最终站在了他的面前。他伸出了手里的马鞭,轻轻的拨开了肖喜喜的头发,眉间微微的翘了一下,而后冷笑了一声:“还真能睡,这样都不醒。”接着他放下了马鞭,转身吩咐着:“把她抱进我的帐篷里来吧,再烧桶水过来。”
“是,皇上。”
司徒翰轩一边将手中的马鞭、手套和刚接下的披风交给了跟在自己身后的侍卫,一边朝自己的帐篷走去,不在理会众人。
至于那个莫名其妙的公主早就已经睡得昏天暗地,不见天日了。司徒翰轩直到了现在还在思考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他把这个公主带回来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毕竟美人计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太多。
美人计?司徒翰轩又回忆了一下肖喜喜那张脸,抽动了一下脸皮,不可能有这样得事情吧……
试探(1)
若是说肖喜喜神经大条一直没有醒,倒不如说她实在是太能将就了。从小就吃不饱穿不暖的她对于睡觉的地方一般是没有什么要求的,只要不是在水里,哪都成。而刚才确实是因为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刺激了,又加上大头朝下血脉上涌造成狂吐一番后,实在是没有精力和力气继续活蹦乱跳了,管它在什么地方,昏昏睡去。
司徒翰轩示意跟着进来的人把肖喜喜丢在地上,然后他满意的看见了肖喜喜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司徒翰轩微笑起来,看上去他似乎因为这个痛苦的表情发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于是他挥挥手,让帐篷里的人统统的都退了出去。
肖喜喜睡得正香,甚至梦见了自己刚刚经过了长时间的排队得到了对街转角那家老店馈赠的桂花鸭,谁知道,刚刚咬了一口,居然掉到了一个下水道里。紧接着,腰背上传来了刺骨的疼痛让她不得不睁开了双眼,睡眼迷蒙中,她挥动着双手,不甘心的看着从自己手中飞走的桂花鸭,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我的桂花鸭啊!”
司徒翰轩瞪着眼前这个流着口水,蓬头垢面,虚着双眼,手舞足蹈着惨痛呼喊桂花鸭的女子,只觉得自己是不是眼睛花了。
司徒翰轩从出生就是太子,母亲是举止典雅的高贵皇后,父亲是文质彬彬的一代明君,就连伺候他长大的宫女们都个个是大家闺秀。而自从登基以后,他身边的女人不断,无论是公主命妇,还是贵族小姐,就从没有一个是这样举止粗鄙的女子。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他想他一定是这一路的风尘仆仆过于劳累了,怎么可能看见如此惊人的画面。
瓦吉国并不是大国,但是,它严明的礼教却让司徒翰轩都觉得很是拘谨。
小时候有一个服侍司徒翰轩的宫女就是瓦吉国人,虽然只是一个落魄的小贵族家的庶女,可是,她的举手投足之间的严谨让司徒翰轩从小就对她分外的尊敬。可是,眼前的这个女子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举动?司徒翰轩站了起来,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是不是瓦吉的国王也想搞点新的改变,所以对这个分外钟爱的女儿听之任之了呢?
试探(2)
肖喜喜搓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揉出了两坨黄色的眼屎,接着更是伸出手指开始抠自己的鼻孔了。她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张大了嘴打着呵欠站了起来,晃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脖子,还没有睡醒的肖喜喜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站在自己眼前的司徒翰轩,只是眼睛很敏锐的看见了桌子上摆的糕点。她也不客气,走了过去,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已经沾满了泥污,直接抓了两块就开始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司徒翰轩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这回真的是觉得自己见鬼了。天啊!她居然连手都不洗就开始吃东西,吃东西的时候还发出了巨大的声音,这真的是个公主吗!
屋子里一时间很是安静,只听得到肖喜喜吃东西发出了声音和喝水的呼呼声。一直到帐篷外有人喊到:“皇上,热水烧好了,现在可以抬进来吗?”
肖喜喜的耳朵一动,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立刻闪进了桌子的下面,随手一拉桌布,就让整个桌布跟没有人碰过一样。
司徒翰轩继续瞪着那个完全将他忽略掉,而现在正躲在桌子下面安身立命的肖喜喜,张开了嘴半天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走向桌子几步,发现肖喜喜虽然刚才在这里大吃大喝却没有留下一点食物的残渣,而她喝过水的杯子也就如同没有被碰过一样,要不是糕点盘里的点心确实是少了,他根本就会觉得刚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自己做的一个噩梦。
司徒翰轩过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喘出一口气,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孩子一样的笑容,不过眨眼之后又恢复了那张万年不变的表情。他转过了身子朝自己高高在上的座位走去,“抬进来吧。”
肖喜喜缩在桌子下面不安的啃着糕点,天,为什么这里会突然有人呢?她刚刚明明没有看见有人的,为什么会有人突然出现在外面呢?现在要怎么办,该怎么办?刚才她吃东西应该不会被发现吧,她可没有只拿一个盘子里的,应该不会吧。这里的东西看起来很好,比公主房里的还要好,要是被发现了会不会被人打死?肖喜喜想到这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开始担心自己一会的皮外伤,她甚至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试探(3)
司徒翰轩看着一群人将巨大的木桶放好,然后垂首站在一边等着听他吩咐。他伸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弹着自己袍子上的一点灰尘,接着眯了眯眼睛,云淡风轻的吩咐着:“把桌子下面那个东西给我丢到水里去。”
肖喜喜只觉得背脊里凉,难道她被发现了吗?还没有等她怎么反应过来,她就被两条有力的胳膊给架了出来,吓得她大叫起来:“干什么!救……”话没有说完,刚刚塞进嘴里的糕点就这么顺着喉咙滑进吼道里去了,噎得她直翻白眼。本想拍拍胸口,却被人死死的架住,接着就丢进了一个装满热水、飘着香味的巨大木桶里。
肖喜喜张开嘴喝下了两口热水,让自己的头露出水面,才一呼吸到空气,就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司徒翰轩看着在水里挣扎的肖喜喜,这简直是他从出生以来见过的最好笑的画面了。只见肖喜喜一边伸出纤细的手臂在巨大的木桶到处找着桶壁,一边又怕自己摔倒摇摇晃晃的站在水里,她身上早就被撕碎的华美衣裙,现在像是抹布一样挂在身上,而几张破烂到不知道是什么的纸就挂在她的胸口,那一头不知道已经经过了怎么蹂躏的头发现在倒是帖服的沾在她的脸上,而她自己却因为呛水而咳嗽得满脸通红。
司徒翰轩再也忍不住,大声的笑了起来。他挥挥手示意屋子里的人都离开,而自己则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