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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逸一直希望能和洛水早日成亲,奈何洛水想多过些恋爱的好时光,一直不肯答应他的求婚。所以,白君逸无奈之下,只得哄着郁醉熙来说情了。
洛水顿时愕然了,愕然过后心中也隐约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她摸摸郁醉熙的脑袋,笑着说:“好,这一次干娘一定答应你白叔叔的求婚。”
郁醉熙马上站起身,朝洛水鞠了个躬:“谢谢干娘。”又走回原处,对着陆苑一说道:“娘亲,我先回寝房。”
陆苑一看着儿子雪白的小脸,忍不住拉过来啵了一口。郁醉熙甜甜一笑,用小手反抹脸蛋,清脆脆地说:“我不会对爹爹说的,要不然爹爹会生娘亲的气。”
洛水笑仰在椅子上,好奇的问到:“peerless,你家男人说了什么?”
陆苑一推推儿子的后背,弯腰将他送到大厅门口,走回来挠头:“他爹爹说男孩子是小小男子汉,不能让娘抱,要娘亲。”
洛水仔细看陆苑一的脸色,发现有些嫣红后,哈哈大笑:“天哪,郁琉钦居然连这个也管,不会是吃醋了吧,他可真够霸道的!”
陆苑一脸红着抿了口茶。
而洛水却笑个不停。
“洛水,你这次真的打算与白君逸成亲吗?”过了会,又回归了正题,陆苑一问着。
洛水颇为感慨的道:“反正始终是要跟他成亲的不是吗?谈了这么多年恋爱也够了,现在也是时候跟他踏踏实实的过日子了。”顺便再生个像郁醉熙这般可爱的孩子。
陆苑一由衷露出笑容:“你能这样想也好,我很替你高兴。”
厚重的朱漆大门走进一个峻拔的身影,白君逸披着一身落日余晖走了进来。他先和陆苑一打过招呼,然后伸手对着洛水道:“女人,我有话对你说,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走吗?”
其实,郁醉熙并没有直接回寝房,而是去了偏厅向白君逸通风报信了,告诉他洛水已愿意答应他求亲的好消息。所以白君逸知晓后立即就赶过来了。
洛水看着他,落落大方起身:“好。”
白君逸抓起她没有反抗的手,对陆苑一露出感激的笑。他牵着洛水走了出去,还留下高兴的语声:“女人,我抓住了你的手,就不会再放开了……”
陆苑一站在后面失笑:“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
……
到了下午,
郁醉熙坐在小书房的小桌椅上写字,陆苑一趴在一边的桌子上已经睡着了,他们中间,不规则地摆放了几张字帖。郁琉钦提前忙完公事回府后,直接到小书房里找他们。
他越过桌子,直接走到陆苑一身边,弯腰看了看郁醉熙所写的字。郁醉熙早就跳下了椅子,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明亮的眼睛里充满希翼。
郁琉钦想了想,停下去抱陆苑一的手,走过去先抱起了郁醉熙,然后问道:“今天做了什么?”
郁醉熙抿住粉红小嘴,怯生生地问:“我可以抱下爹爹吗?”得到首肯后,高兴地挽住郁琉钦的脖子,小身子快乐地扭动:“爹爹今天抱了醉熙,是不是醉熙表现得好好?”
郁琉钦把儿子放下来,蹲下身,握着小小的手臂,用对待小大人的语气:“娘亲身上的小棉被是醉熙拿来的吗?”
“嗯。”郁醉熙睁大眼睛不住点头。
“谢谢醉熙。醉熙做得很好。”
郁醉熙又忍不住抱了抱郁琉钦的脖子:“我知道我知道,爹爹和醉熙都要照顾好娘亲。”
郁琉钦趁机又灌输:“那爹爹的手是用来抱娘亲的,醉熙同意吗?”
郁醉熙抿着嘴,小小声:“醉熙是男子汉,只可以小小的抱抱。”
郁琉钦满意地摸了下儿子的头,转身抱起了陆苑一,回头对郁醉熙说了句:“来吧,爹陪你下盘棋。”
郁醉熙突然高兴了起来,几步跑过去,帮郁琉钦拉开了门,欢快得像只勤奋的小蜜蜂:“爹爹,爹爹,这边走——娘亲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到了晚间休息的时候,郁琉钦看着身侧睡得正香的陆苑一,伸手将她拉回怀里,一只手掌也不客气,沿着光裸的曲线到处游走,摸到胸口停顿下,再转手滑下大腿,反复摩挲:“真的长胖了不少。”
陆苑一在他怀里哼哼,抗议他手掌的骚扰。
郁琉钦搂住她,持起她的左腕,轻轻取脉,最后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这些晚上的努力果然没白费,也时候再添一个女儿了……”说完,他的脸上洋溢着很幸福很幸福的笑容。
确实,陆苑一的肚子里又有了喜事,只是郁琉钦还不知道,这一次,收获的是一对龙凤胎。
生命在继续,而他们的幸福也跟着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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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01 桃园再遇
是夜酉时,皇宫内院。舒骺豞匫
西边的天空尚有烟霞漫天,残阳如血。
惬意的晚风中,玺沉渊抱着酒瓶摇摇晃晃地从掖庭宫走出,然后走到了掖庭宫后的桃花园里。
这个桃花园是很多年前他的父皇特意为她母后建造的,园子倒是不算小,里面差不多栽种了上万棵的桃树,桃树下还铺设着小溪,清溪里水声潺潺。
然而,此际的桃花园里,桃红已经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有一大片的枯枝烂叶。
玺沉渊迷茫的望着眼前的场景,那样子看上去像是已经喝得半醉了,衣衫有些凌乱,两眼还带着些微朦胧的醉意。
其实,这里就是他和安卉初次相遇的地方……
想起自己心爱的女子,他轻轻呵出一口闷气,心里的落寞在此时此刻仿佛被周围的景致和气氛所催化,越发地悲戚难耐。
他缓缓的走向桃花园深处,在一棵靠近溪水的桃树下席地而坐。
他一手伸进凉幽幽的溪水里拨弄着飘浮的落叶,一手举着酒瓶,一仰头,他饮尽了瓶中香醇的酒,那微醺的味道瞬间便烧辣了喉头,也唤醒了那一直以来藏在心里的诸多情绪。
他的酒量一直是很不错的,而很多时候,在他看来,自斟自饮,浅尝独酌未尝不是一种消遣。
不过,也仅只是消遣。
此时,他却没了那消遣的心,只恨自己酒量太好,竟然不能“一醉解千愁”,反倒平白印证了“举杯消愁愁更愁”的境界。
以前,他从未想过为有这么一天,自己与安卉再无任何相见的契机的一天。
自从他清醒过来以后,他吃不下睡不好,夜夜的噩梦都是她泪流满面的模样。可是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她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那种感觉,比一刀一刀凌迟他更为痛苦。
以往,她只要一见到他,总是会蹦蹦跳跳地迎上来的。她总会仰起头,笑得甜蜜而幸福,故意用那黏黏的声音唤他“轩哥哥”。她会拉扯他的衣角,会赖在他的怀里,会搂住他的脖子,可如今,他却已经什么都看不到,听不见了。
曾经的亲密无间,早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千帆过尽,蓦然回首,他与她,阴阳两隔。
心头的疼痛一阵一阵袭来,又渐渐淡去,胸膛里仿佛被掏空了一般,虽空恸得可怖,却已辨不出是何种滋味。
玺沉渊低下头,从衣襟里摸出一撮交缠的发丝,紧紧攥住手心里。
那是在他们一起共度的那一晚,他与她结在一起,却被不知情的她给剪掉的一撮头发。
当时看来没什么,可现在想来,竟然就像是一种不祥的预告。
他与她的情,到底是难以善终的。
夫妻结发受长生,他与她结了发,那么,她便就是他的妻,他便就是她的夫了。
卉儿,卉儿,他的卉儿,他永远都是她的轩哥哥。
可是卉儿,卉儿,他的卉儿,她,已经不在了。
一生至此,一无所有。
那抓不住的幸福,那再不敢奢求的幸福,那已经碎成一地的幸福。
他的心尖上,只有她一个人的名字,他甚至可以为了她,放下所有的一切。
他永远记得,是她,在他母妃去世的时候,一直守在他的身边,是她,为了他去付出所有,与甘愿冒险,是她,昏昏欲睡之时仍旧惦记着他,怕他冷。是她,明明自己伤势未愈,却还忙碌着为他烧好了一桶沐浴的热水。是她,为他洗手作羹汤,让他从未被温暖的心在她的身上融化。
他永远记得,他们相爱的那一日,他发誓,他要用一生来真心对待这个女子。
他承认,他最初时不过极偶然地动了恻隐之心,那时,他遇上了她,许是那一刹那种下的前因后果,后来,他才知道,自己竟是为自己成就了一段近乎完美的姻缘。
是的,若他与她也能像无烟谷中的先祖一般放弃一切,隐居避世,那么,这段姻缘的确是最完美的。若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群众,能带着心爱的女子走遍大江南北,笑看风云变幻,那么,这段姻缘的确是最完美的。
可惜,他与她的姻缘,只留在那一夜。
那一夜,她说,轩哥哥,我爱你。
他其实也想要说同样的话,可是,却终是没能说出口,尔后,便是永永远远地失去了开口的资格。
只是,他的卉儿,此刻,会不会也如传说中的那般过了奈何桥,轮回转世去了。
那么,他还能在她的记忆里活多久?
很久很久之后,她还能不能忆起他,想到关于他的一切?
她还会不会记得他紧紧抱着她吻着她的时刻?
她还会不会记得他的音容笑貌?
她还会不会记得他们相依为命的日子?
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命中的第一个的男人?
这一个,只为她而存在的男人。
禁不住心里一阵一阵接连翻腾的狂乱和撕裂般的伤痛,他突然一扬手,打水漂似的便将手里握着的那个酒瓶给扔了出去。啪地一声,那酒杯砸到溪面上,溅出了一个水花。
“卉儿,我这就去找你好不好?”
他微微仰头,凝视着远处的黑眸里蒙上了一层浅淡的雾气,他勾起唇角,声音绵软得过分,此际的他忽然像极了深海里颜色妍丽的柔软生物,轻轻地轻轻地,充满了魅惑。
“反正,你绝对不能就这么扔下我一个人,不然,你不在了……叫我怎么办,所以,你一定要在奈何桥上等着我,不可以先我一步喝下孟婆手里的那碗孟婆汤……”
可是,她还会等他着吗?
她会不会生他的气?毕竟,在他那神志不清的十八年里,他几乎将她遗忘掉了。
想来,她肯定是生气了。否则,近来怎么会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