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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完之后,心底立即就化成了一片兴奋,这个惊喜能让他们异常开怀,放佛心头萦绕不去的阴霾终于全部消散掉了,拨开云层,瞧见了一丝阳光的影子。
洛水于一旁不动声色的盯着弘唔大师看,觉得这位所谓的大师十分古怪,不禁轻声对着一旁的白君逸道,“小白,他真的是大师吗?我怎么觉得他只是个即猥琐又贪财的骗子啊!”
“你这个悍妇休要胡说八道,弘唔大师德高望重,只要是他亲口说的事情,就一定会成真的,从来没有出过错。你这般侮辱他,小心他说你嫁不出去!”白君逸对于洛水的出言不逊很有些不以为然,不由分说地低声呵斥。
他们两人只当是在说悄悄话,却没想到全都听进了弘唔大师的耳朵里。他只是眯缝着小眼睛,神秘兮兮地冲着他们二人嘿嘿笑个不停,尔后,凑过来轻声道:“这位男施主请放心,这位女施主一定能嫁得出去的,而且那位娶她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说完之后,好整以暇地摇摇头后,迅速收拾起东西,提着个脏兮兮的蛇皮口袋,缓缓地往一旁的巷子深处去了。唯留下白君逸与洛水两人猝不及防地错愕当场,如同遭了雷劈。
这一瞬间,他们立刻便明白了弘唔大师话中所暗藏的深意。
“简直胡说八道!”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恼道。
“谁要嫁给小白啊?!”
“谁要娶个悍妇啊?!”
再再一次异口同声囔道。
“你干嘛学我说话?!”
“你干嘛学我说话?!”
再在一次异口同声囔的道。
“你闭嘴!”
“你闭嘴!”
好吧,不得不承认,这两人的默契就是这么好,不管如何,都能说道一块去,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吧。只怕弘唔大师的预言是要一语成谶了。
随着接下来的话,很快的,两人又斗起嘴来。
一边上郁琉钦与陆苑一看着他们二人的模样又禁不住一阵好笑。只是,等到他们转过头时,那弘唔大师早已经没影儿了。
陆苑一回过头来直直的望着郁琉钦,忍不住记起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那个晚上。
……
在破院院落的墙角下,她从琼花苑回来。
熏风轻拂,凝滞的空气如被人撩拨了一下的琴弦,一波一波荡漾开去。
然后她便看见了墙角下的他,更是一身白衣胜雪,仿若如幻。一双深邃的眸子隐在如水的夜色之中,像是被镀上了一层琥珀,折射着银白色的淡淡月华,清浅得如同月落霜河,不留痕迹。
此后的日复一日,那一身不容亲近的清冷自持,在她的笑容里,渐渐融化为一汪旖旎的春水,一滴一滴浸入她寻常的生命。
于是,尘世间所有良辰美景尽数退去。
广袤的天地,从此,只剩他一人的容颜。
……
陆苑一轻笑着,而心底,已在不知不觉间,被所有的情愫占满。她轻轻唤了一句,“琉钦,我爱你!”
她的话音才刚落下,便听见他绵软低柔的嗓音轻轻在耳边响起,
他说:“苑儿,我也爱你!”
……
(完)
第一卷 001 魔王不举?
001 魔王不举?
日子如流水一般自指缝之间缓缓逝去,恍惚间,自成亲以来,已有两个月之久了。舒骺豞匫
近日来,陆苑一有些烦心。
至于烦什么呢?
事情这样子的……
打从陆苑一从昏睡中醒过来以后,她与郁琉钦的感情那是日渐融洽,可是,唯一遗憾的是,他们因着上一次洞房花烛夜被意外打断了以后,到至今都还未再行周公之礼。
陆苑一一直对他有些心怀愧疚,想着什么时候补偿他。可惜她虽有这个心思,郁琉钦却似乎并未有这个想法。毕竟她是个女子,对这方面的事多少有些扭捏,只等着郁琉钦主动开口的那一天。
但是,如今两个月都过去了,他仍旧半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在每一夜里都是相拥而眠,明明举动那般亲密无间,可郁琉钦却总能谨守住最后的防线,控制着大局,没有颠覆那早已摇摇欲坠的理智。
想起昨天晚上,他们依旧相安无事,除了接吻和拥抱之外,没有发生任何需要在叙述时被河蟹被打框框甚至于被举报的事情,所以,早上醒来之后,陆苑一看着郁琉钦从容淡定穿衣的举动,突然有点莫名其妙的悲哀。
难道说,真的被洛水那个乌鸦嘴说中了,他“那里”莫非真的不行?
多日前,她终于忍不住满心烦闷的将这件心事告知给洛水听,谁知,洛水却笑得一脸诡谲的凑近她的面前,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你家男人放任你在嘴边那么久,却还没吃了你,莫不是,他那里根本就不行?”
她没有想到洛水会突然有此一说,虽然她当时疾言厉色的喝止住了,可事后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却也开始跟着忍不住怀疑到他在那方面不着痕迹的逃避!
可是,她之前也曾目测过,他那里应该很中用才对呀?!
但总体来说,终究是还没有实践过,到底中用不中用现在还难说。
自己的男人明明近在咫尺,可结果,她却只能独守空房,这守活寡的日子,何时是个头呀,这,又是怎生悲催的人生呀!
郁结日复一日,最终变成了郁闷,这一日整个早上,陆苑一都恍恍惚惚,神不守舍的,完全没了之前的那般精神,现在看上去有些恹恹的。
郁闷了太久,她终于决定,该好好地爆发一次,给他一点半真半假的暗示了!
此前,她还特意找过白君逸聊天,旁敲侧击之下了解了些治愈‘不举’的配方。于是,这一日中午,在陆苑一的授意、安排与精心准备之下,使得郁琉钦在用膳时,刚提起筷子,便发现面前的汤锅里盛着些极为怪异的物体。
“苑儿,这是何物?”郁琉钦看着汤锅里那漂浮着的一个一个椭圆形的小东西,眼角有点无法抑制地抽搐,可是,问出口的语句照例是没有起伏波澜的。
他不是没有怀疑这些椭圆形的小东西是拿来做什么的,但是,在不完全确定的情况下,他需要陆苑一明确地给个答案。
她这么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陆苑一笑得像是一朵盛开的红苕花,还故意把筷子伸进汤锅里搅了搅,很无辜地眨着眼睛,以显示自己没有任何掩人耳目的安排,也毫无任何的不良居心:“这是牛肉汤呀!”
没错,这是她亲自下厨熬煮的一锅鲜香清淡的牛肉汤,里面放置了各种药材,还有微火熬了好几个时辰。
当然,这些牛肉呀药材呀什么的,通通都是掩饰物,最最要紧的,是那与药材混合在一起的,若不仔仔细细地看,根本辨不出是何种东西的一个又一个椭圆形的小玩意儿!
那,才是重头菜!
郁琉钦陡然蹙起眉头,俊脸上轻轻泛起一丝古怪的神情。
“我问的是这个。”他夹起一个要确认品种的小玩意儿,搁在她的碗里,用筷子轻轻戳了戳,然后复又夹起来,凑到她的唇边,神情一展,剑眉挑作一个极其完美的弧度,用以掩饰此刻的低落。
出乎他的意料,陆苑一竟然张开嘴,一口就把那东西给含住。然后,在他脸上的表情还未僵硬的时候,她借机凑到他的面前来,成功地在他退无可退的距离里,硬是把那东西喂到他的嘴里。
见他含着那东西,吞也不是,吐也不是,这下子陆苑一有点乐了。
“这是鸡肾。”她冲着他眨了眨眼睛,耸了耸肩,伏在桌上,下巴靠着手背,慵懒得简直有些没心没肺:“我吃了没什么用,还是你吃比较合适。”
她把尾音拖得老长,尤其是“合适”二字,咬得特别重,存心要让他误会些什么。
果不其然,郁琉钦的脸色开始慢慢有所转变了。
想来,男人嘛,总是这么敏感,一提到与“肾”相关的字眼,总是不自觉的激起了雄性自尊。
可是,郁琉钦并没有她想象中做出意外的举动来,仍是语调平静地问了一声:“为什么要让我吃鸡肾?”
“当然是让你好好补肾呀,所谓无事多补,就当强身健体嘛!”陆苑一只觉得他的表现很让人有些纳闷。
当下,郁琉钦的眼眸细细地眯了起来,不动声色地审视着她的面容,笃定她心中有事,“苑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看着他充满了探究意味的目光,陆苑一顿时微微撇开脸,心虚得有些不敢看他。
最后,她知道纸已经包不住火了,便索性单刀直入地询问:“琉钦,我不太明白,我们夜夜都睡在一起,你为何……并不那个……你难道,没有,没有……那方面的需要么?”
她越想越觉得他的言行很诡异,不由哼哼唧唧踌踌躇躇地开口,小心翼翼地斟酌着字眼,生怕一个不小心戳中他的痛处。
“那你是希望我有还是没有?”他兀自对着她轻笑,似乎并不介意她那鄙视他男性自尊的提问,俊容在此刻看来更显得斯文而温柔,黑眸深处却明亮得有些异常。
“虽然我比较希望你有。”她的声音闷闷的,话音里有一丝憋屈,可脸上看上去却显得十分的真诚,“但若真的没有的话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大不了,我这辈子都守活寡好了……”
她确定自己的声音很轻,甚至于,她说话时,连嘴唇运动的幅度也近乎没有,可是,郁琉钦那从喉间溢出的低声轻笑,分明是在宣告,他把她的话听得清楚明白,一字不落。
“我以为,我们初遇你帮我脱去外衫放进药浴的时候就该什么都看清了,不是么?”他薄唇轻掀,嘴角弯起一抹笑,睨了一眼她僵硬的小脸,心头闪过某种异样的刺激,避重就轻地把话题引往另一个方向:“怎么还担心你会守活寡?可即便你愿意守活寡,我还不同意呢!”
听他如此明显的暗示,她咬着红唇,垂下脑袋思索了片刻,仔细想了想,也觉得很有道理,可是,眼睛还是忍不住往那揭示真相的地方瞄,仍有一丝丝的表示怀疑,毕竟是隐秘的话题,她说的竟真有些难以启齿:“可是,有些看起来好的东西,也有可能在使起来的时候,不怎么中用。”
她的怀疑,成功地击溃了郁琉钦的淡定。他站起身子,凑到她的身边,一手将她抱起,然后再坐下。
他微笑着伸手端起她的下颚,手指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抚过,尔后,勾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