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子觉得自己的自尊受到了挑战,“我真的是十八,刚过完生辰我还能记错了不成?”
对他的年龄不甚感兴趣,秦藜收拾好锅碗,起身拉着小包子说道,“好好好,您不会记错,只是有些健忘而已,我们母子还要赶路,就先走了,大叔您多保重。”
秦藜故意加重了“大叔”的语气,惹得男子直跳脚的解释,秦藜不想理会,带着偷笑不止的小包子离开了土地庙。
小包子抬头问她:“娘亲,我们去哪里啊?”
“去找你爹。”
出来混迟早都是要还的,孟延亭,你就等着吧。
***
到了京城,秦藜并没有急着去实施计划,毕竟人是铁饭是钢,她得先找到糊口的工作再说。
好在她的运气不错,正巧一家馒头店正在招工,秦藜就去应征了,包吃包住,每月六钱银子。虽然工资不多,但秦藜并不在意,光是包吃包住这点就很是合她的心意。
就在秦藜为找到安身之处而欣喜不已的时候,危险却悄然而至。
那是在馒头店工作的第二天,城东王员外家订了三十个馒头,店老板派她去送货。
小包子在店中呆的实在无聊,也跟着她一起去了。
而危险就发生在她们送货的路上。
王员外家的别院位于城东的外围,四周风景好,却很是偏僻,一般都是没有人经过的。
而杀手正是抓住了这一点,在四周无人时突然冒了出来,举刀便毫不客气的挥了过来。
秦藜根本来不及反应,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靠!杀人怎么还来第二次!?
不过出乎她的意料,刀子并没有落在她和小包子身上,而是被一个突然飞来的木棍打飞了。
杀手一看有人妨碍,当下不再犹豫,飞进树丛中不见了踪影。
“你们没事吧?”一个年轻男子背着一箩筐的木柴跑了过来,见她们没事这才松了一口气,“太好了,还好我赶来的及时,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秦藜也是一阵后怕。若不是他的出手相救,怕是自己和小包子早就死了。
“谢谢你,少侠,多亏有你我们母子才能平安无事。”
小包子也惴惴的道谢,“大哥哥,谢谢你。”
面对他们的感谢,年轻男子却露出诧异的表情,“少侠?大哥哥?喂,是我啊,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秦藜又仔细看了看他,长得挺帅,不过却不是她认识的人。秦藜问小包子,小包子也摇头表示不认识。
年轻男子有些着急,手脚比划着,“城外,野菜汤,土地庙,你们不记得了吗?”
秦藜恍然,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邋遢男!居然是你!”
对于他乡遇故知般的重逢,邋遢男——哦,不,是莫流很是欢喜,还没等秦藜问,就自己噼里啪啦倒豆般把自己这两天的经历说了出来。
原来自那天分别后,莫流突然灵光一现:既然秦藜可以挖野菜填饱肚子,那为什么自己不能用同样的办法赚钱呢。
然后他就发现,世界上还存在着樵夫这种职业(秦藜很想吐槽他之前居然不知道),再加上他的剑法不错,所以就决定暂时砍柴来换取盘缠。
秦藜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话说,剑法不错和做樵夫有半毛钱关系吗?”
莫流挠了挠头:“好像……确实没啥太大的关系。”
秦藜OTZ。
今天正巧莫流去给王员外家送柴,这才撞见了秦藜和小包子被人刺杀。
莫流有些疑惑,“大姐,你人这么好,究竟是谁要害你啊?”
秦藜自然不会说是孟驸马爷,一来,是她不想把面前这个看起来傻傻的蠢瓜牵扯进来,二嘛,就算告诉了他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而且就莫流现在表现出来的智商来看,这妥妥的猪队友节奏啊!
秦藜随便扯了个谎,便把他对付了过去,待二人各自送完东西,莫流又把她和小包子送回馒头店,这才放心的出城砍柴。
而回到馒头店的秦藜,却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冒出一身冷汗。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卖萌求收藏~(≧▽≦)/~
☆、第一虐③
回到馒头店的秦藜,却因为自己的猜测而冒出一身冷汗。
林冬梅已然被孟延亭派出的杀手所杀,而杀手却去而复返,那么解释只有一个:孟延亭要杀孟斌!
为保全自己的荣华富贵,杀死妻子尚不足够,竟还要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
悲愤之余,秦藜在心中冷笑:孟延亭,老虎不发威你当她是病猫啊,既然你这么欠虐,就休怪她无情了。
***
孟延亭今天的心情很不好,昨天自己派出去的杀手非但没有杀了孟斌,还回来报告说林冬梅还活着!哼,估计是第一次就没有杀利落,还强词夺理说林冬梅有诡异,诡异你个大头鬼啊,他和林冬梅生活了十几年,她是人是鬼难道他还不知道吗?分明就是为自己的办事不利开脱!
昨天晚上,公主又犯了傲娇病,死活不让他碰,还不让他找丫鬟发泄,害得他只能自己泡凉水澡解决,。今天早晨起来脑袋就有点昏昏沉沉的,下了朝更是鼻塞头晕,坐在轿子中被这么左颠右摇的,更是难受极了。
孟延亭现在唯一盼望的就是快点回到公主府,喝一碗姜汤盖上被子闷头大睡。
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还不待他眯上眼睛小憩一会儿,就听到轿外一阵骚动。
他原想着不过是市井繁闹,这家挡了那家的路,就没怎么在意,可等了半天也不见外面的吵闹声停歇,这才掀了帘子询问,“阿幕,怎么回事?”
阿幕是他的家仆,守在他的轿旁随时听候差遣,是以孟延亭一问,阿幕便马上回答了他的疑问。
原来是一家卖鸡蛋的和一家卖菜的撞到了一起,鸡蛋碎了一地,卖鸡蛋的小贩就揪住卖菜的小贩赔钱,卖菜的就说鸡蛋是你自己撞碎的凭什么叫我赔,于是二人就争执起来,引来了路人围观,就把道给堵起来了。
孟延亭皱起了眉头,不悦道:“真是晦气,还不快点把他们赶走,挡着本大人的路。”
阿幕领命便去哄赶,路人见有官家的人来干预,纷纷识相的离开,一时间人流四窜。
也许是被别人挤到,一个小孩扑倒在孟延亭身上,那个小孩邋里邋遢的,还流着鼻涕,孟延亭很是嫌恶的推开他,那小孩倒是冲他嘿嘿傻笑,然后便跑开了。
被这么一闹,孟延亭更加烦躁了,感觉头昏脑涨,恨不得把脑袋劈开才好,于是挥袖进到轿中,吩咐阿幕赶快回府。
公主府。
公孙绫仍是和往常一样在房中看着书,在他回房的时候眼抬都没抬,倒是身旁的侍女碧禾走过来恭敬的询问:“驸马爷,午膳已经命厨房做好,您是现在用呢还是一会儿再用?”
“我不用了,去吩咐厨房煮碗姜汤,端到房里来。”脑袋涨得疼,他现在只想到床上睡一大觉。
“可是——”
“咳咳!”
碧禾的话被一声清咳打断,公孙绫放下书卷,对她道:“既然驸马都说不吃了,还费什么话,还不扶本公主去用膳。”
那边孟延亭已经脱掉外袍躺到了床上,碧禾无奈只得吞下“公主等了驸马一个上午”的话,搀扶着公孙绫去用膳。
然而,还不待她们走出房间,公孙绫突然停了下来,“碧禾,你下去。”
碧禾不明所以,但以她多年侍候公孙绫的经验告诉她此刻不要多问,遂应声退下,并关好了门。
正当孟延亭因为受凉而睡得昏昏沉沉时,一旁有人不断地推他,他以为是姜汤煮好了,于是迷迷糊糊的回道:“放桌上……”
可是那个人还是总推他,他瞬间就怒了,吼道:“不想活了!给我退下!”
可吼完孟延亭就傻眼了,因为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小丫头,而是当朝的婉仪公主公孙绫!
只见公孙绫冷笑着,“呵,驸马好本事啊,叫本公主滚?那是横滚还是竖滚?驸马爷要不要做个示范?”
孟延亭哪里想到是她,当下小心赔着不是,“公主,为夫没想到是你,还以为是哪个不知轻重的下人呢,都是为夫的错,公主莫怪。”
公孙绫仍是冷笑,却突然转了话题,“驸马,今日为何回来的这么晚?”
“在回来的路上堵住了,唔……公主,我很累,想睡会儿,有什么事儿一会儿再说……”
孟延亭正处在要睡不睡的模糊阶段,突然感觉有人在拽他的衣服,他一睁眼,就看到公孙绫半伏在他身上拉扯着他胸前的衣襟。
“公主,您这是做什么?”孟延亭强压下睡觉被打搅后的烦躁,问道。
公孙绫冷着脸,答道:“自然是做驸马昨日没有做成的事了。”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身下人的腰带抽掉。
孟延亭昨日被公主拒绝,心中很是窝火,再加上因为昨天冲了凉水澡感了冒,现在自己想休息一下却被她莫名其妙的揪起来欲行夫妻之好,心头的火气越来越大,语气也不免重了许多,“我现在很累,晚上再说。”说完就蒙头大睡。
公孙绫不再拉扯,心中却凄凉万分。
冷眼瞥向地上的一块粉红手帕,那是刚刚孟延亭脱外衣时掉出来的,做工劣质,颜色粗俗,不是公主府内之物。
昨日那般死缠烂打的求欢,今日换做她的主动却丝毫不理,不是因为累,而是早就在外面偷吃饱了吧。
公孙绫冷哼,“驸马,今后你休想再碰我!”
说完甩袖而去,留下孟延亭一人在床上愤怒不已。
身为人·妻,不尽妻子职责,在丈夫疲倦的时候偏要求欢,如今更是赤·裸裸的威胁!若不是看在你是公主的份上,我会忍你这么久!?
即便是往日里的欢好,自己也是处处顾虑,不能尽兴,哪有以前和林冬梅在一起的肆意销魂。
不知不觉间,孟延亭开始怀念起林冬梅了,那个对自己百依百顺,在床第间更是对自己有求必应的小女人……
***
馒头店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