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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大锤就像是疯了一般,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夏禾的肚子,任她如何哀求都不放手。
疼痛使得她冷汗直冒,发不出任何言语,眼前一片片眩晕,斑斑点点的黑暗开始出现在她的视野中……突然,小腹不同以往的剧烈坠痛让她惊叫出声,潜意识的,她仿佛意识到自己即将失去什么……
“不!放开我!”
夏禾拼命挣扎,却惹来男人的愤怒,她被一个巴掌扇到了地上。
剧烈的撞击使她下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她茫然的望着屋顶,呆愣愣的仿若失去灵魂的木偶。
孩子……没了……
***
“什么!?孩子没了!?”
面对石大娘的惊呼,大夫一边收拾着药箱一边点头说道:“是的,孩子已经两个月了,但遭受的冲击实在过大,保不住了。”
石大娘又气又恨,指着躺在床上的夏禾便破口大骂:“你是死人啊,有了孩子都保不住!我要你有什么用!?”
说着就是对夏禾又打又掐,一旁的大夫看不过去,说道:“孕妇需要静养,请安静。”
石大娘又哭又闹,抱着一旁的石大锤就哭喊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盼个孙子盼了三年都没盼到,如今好不容易等来了又被这愣头青的媳妇儿给搞没了……呜呜呜……这让我以后怎么跟我家死去的老头子交代啊……呜呜……”
夏禾苍白着脸,一直空洞洞的望着床顶,仿佛周围的事儿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石大锤一看她是这种事不关己的样子,顿时火气窜了上来,再加上老娘在耳边的哭诉,他觉得这个媳妇儿不要也罢,于是冷下脸说道:“夏禾,你连孩子都保不住,我要你也没什么用,今天我便休了你!”
突然,对什么也没反应的夏禾坐起了身子,直愣愣的下了床,石大娘尖叫一声躲到自家儿子身后,却见夏禾转身走向背着药箱要离开的大夫。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
大夫同情的看着她,低声说道:“夫人,请节哀,孩子……孩子已经没了……”
“孩子……孩子……”夏禾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似的歪起了脑袋,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三岁的孩童,“孩子……没了?……呵呵,孩子……没了……呵呵呵……”
夏禾的疯魔让人心惊,大夫连忙招呼石大锤,让他帮忙把夏禾抱回床上,可还不待石大锤有所反应,夏禾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
“糟了!血崩!”
***
脑海中属于夏禾的记忆一一看过,秦藜不禁感慨她的相公够渣婆婆够极品,看来自己能够好好的虐上一虐了呢。
开始小正太说他设置错了传送地点,她还以为犯了什么大错,如今看来也就是弄错了一个任务而已。看在这个任务倒也不差的份上,她就愉快的接受了。
秦藜睁开眼不意外的看到黑漆漆的床顶,她摸索着起身,却看到了一室的陌生。
咦?这里……不是夏禾的家?
那这里是哪里?
喂,小正太,你究竟把我传送到哪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嘛,总感觉这一世会很酸爽(╯▽╰)
秦藜:泥垢!
☆、第四虐②
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藜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出来做任务居然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到任务目标的身体里,反倒是跑到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体里,这还让不让人愉快的玩耍了?
就在秦藜坐在床上默默哀嚎时,房门突然被打开,然后便走进一个青衫男子。
那男子端着托盘,看到她醒了欣喜的走过来,道:“凤儿,你可算醒了,昨天可是吓了我一跳,你要是真醒不过来,让咱家载儿可怎么办?”
凤儿?载儿?好熟悉的名字啊……还有,这个男的怎么这么面熟?
“哎,不过隔壁的石家嫂子可就没这么好运了,听说昨天流产血崩死了,真是可怜……”
秦藜心中一惊,也终于想起为什么会觉得这个男的面熟了,我靠,这不是夏禾隔壁的邻居高学高秀才吗,那她这具身体的主人,岂不是高学的妻子叶凤!?
听说叶凤前阵子生完孩子身体就一直不好,没想到终是熬不住,和夏禾一样在昨天死掉了,而小正太的手一抖,让她偏离了轨道,没有穿到夏禾的身上反而跑到了叶凤的身体里!
喂喂,这玩笑开得未免也太大了吧,她身为高学的妻子,怎么可能和石大锤明目张胆的接触,这不是作死吗!?
啊,一个头两个大,小正太你真能够给她出难题的。
高学见她脸一阵青一阵红的,以为她又哪里不舒服了,忙说道:“凤儿,你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来,先把药先喝了,我一会再请大夫来帮你看看。”
看着黑漆漆的药汁,秦藜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喝,前一世因为红袖身体的原因她被迫喝了很多的止痛药,现在已经是看见药就想吐。
她接过药碗,安慰的笑着道:“相公,我没事,只不过刚刚有些头晕。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了载儿在哭,你快些去看一看吧。”
等高学一走,秦藜便把药就着窗户倒了出去。
原身已死,她现在又感觉不到难受,干嘛要再喝药受罪呢。
现在需要做的,是快点想到合理的办法接近石大锤啊我摔!
***
秦藜的生龙活虎几乎让高学喜极而泣。
叶凤的身体本就不好,生完孩子更是孱弱,就连大夫也隐晦的说她命不久矣,可没想到,今天她一早醒来后就变得面色红润有光泽,请来大夫看也说没有异常,这怎能不叫高学欣喜若狂呢?
高学一高兴,大手一挥,举办宴席!
娇妻康复,喜得麟儿,怎么都得庆祝一番呐。
高学虽然是秀才,但到底是一个穷酸书生,家境并不富裕,是以只是小摆几桌,请了乡里乡亲几个要好的朋友来庆祝。
虽然石大锤和高学是邻居,但一个屠夫一个秀才向来是不对路,再加上念及石大锤刚刚丧妻,这种庆贺的事情也不好叫他来,是以并没有邀请他。
那边高家的宴席办得热热闹闹,这边刚刚办完丧事的石家一片沉闷,当然,石家母子可不是因为夏禾的死而感到伤心,更不可能对夏禾感到任何的愧疚自责,他们现在担忧的,只是未来的香火问题。
夏禾的这一死,意味着石大锤必须要再娶一房媳妇儿。可再娶一事哪是那么好办,正经人家的好姑娘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给别人家做续弦的,如果是找被夫家休弃的女子,那女子肯定是品德有问题,更是万万要不得,如果找寡妇,石大娘又嫌弃不吉利,怕寡妇命硬克夫,到时候孙子抱不成反倒赔了儿子,就得不偿失了。
总之石大锤再娶一事可是把石大娘愁坏了。
石大娘急着给儿子找媳妇儿的消息很快便在历城传开了,秦藜是在吃饭时听高学说的。
虽然因为秦藜的夺舍,叶凤的身体看起来已经无碍,但固执的高学一定坚持让秦藜躺在床上歇着,还说什么伤筋动骨一百天,她这鬼门关走了一趟起码要躺上三百天,对此秦藜只能无奈扶额。
高学盛了一碗米饭端到床上,一边递给秦藜一边说道:“听说石大娘找了好几个媒婆帮大锤兄弟找对象呢,不过据说都没成。”
秦藜不禁疑惑,既然这么着急抱孙子,怎么看了那么多家还没敲定呢?
高学无奈摇头,“哎,你还不知道石家的情况吗,虽然大锤兄弟开着肉摊赚了不少钱,但他那个火爆脾气也是人人都知,再加上有传言说石家嫂子是被大锤兄弟打流产才死掉的,又有哪家的父母肯把自家女儿往这火坑里推?难得有几家姑娘同意了,石大娘又嫌弃人家长得太瘦不好生养,弄到现在愣是没成。”
额……秦藜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不过既然石大娘这么着急,或许自己有机可乘也说不定……
“娘子?娘子你想什么呢?”
“啊?没、没事,吃饭吧。”
高学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道:“凤儿,你要是不舒服可一定要跟我说,别再像以前似的什么都自己扛着,为夫看着心疼。”
秦藜一边说着没事一边在心里感慨,高学和石大锤仅一墙之隔,却是完完全全不一样的人,前者对老婆可谓是关怀备至,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老婆,而后者,则完全是把老婆当成了生育的工具,不能生孩子便随便打骂,就算死了也可以再换一个新的,简直是完全没有把夏禾当人看。
不过说起来,高学也是真够可怜的,这么年轻媳妇儿便死了,独留下稚子自己一个人照顾,未来的人生肯定有诸多坎坷吧。
这么想着,秦藜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嗯……帮他把孩子未来几年的衣服都做出来怎么样?
说干就干,正好这几天高学不肯让她出去,宅在家中也甚是无聊,秦藜就翻腾出针线,帮小载儿缝制小袄。
高学虽然看不得媳妇儿操劳,但在秦藜发誓“累了马上歇着”后只得点头应允。
两三天的功夫,秦藜已经缝好了五件小袄,个个针脚密实、结实耐穿,高学一开始很是高兴,可一会儿就扁起了嘴,用一种很是委屈又羡慕嫉妒恨的看着那五件小袄。
“你这是怎么了?”
高学指着那些小袄,道:“都是咱儿子的衣服……”
那是自然,可不都是载儿的衣服……秦藜反应了一秒,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在吃醋呢,还是吃自己儿子的醋。
“噗,”秦藜失笑,没想到这个男人还意外的孩子气儿嘛,当下笑着说道,“明天就帮你做一件。”
高学还有些不愿承认,扭过头低声说道:“不用了,你帮载儿做就行了。”
秦藜一听,装作很是开心的样子说道:“那太好了,这下我可以多帮载儿做两件衣服呢。”
果不其然看到高学苦下了脸,大有一种到嘴的鸭子飞了的后悔感,秦藜不再逗他,道:“好啦,跟你开玩笑呢,明儿一定帮你做。”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