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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可奴婢认为他们的故事虽叫人遗憾,可与陆游同唐琬的爱情比起来算是幸运多了。”看了看太后的反应,她盯着我,眼神示意继续说下去。
“梁祝尚可化蝶,恩爱情侣不能生在一起,死后却能双飞双栖,永不分离;董咏与七仙女虽被拆散,却还有一年一次相见的机会,而陆游与唐琬被活活棒打鸳鸯,既不能“化蝶”,也不能“鹊桥相会”,真是生不如死。”太后脸色微微变了变。
“太后仁慈,喀尔娜公主与张大人感情笃深,若强行将二人拆散岂不又是一对陆游与唐琬,请太后三思”说完诚恳的跪拜在太后跟前。
良久后,传来太后一声叹息,“哎,你说的这些哀家怎会不知,可这喀尔娜是公主,身份尊贵,张廷玉已有正妻,岂能让一个公主屈于侧室。”太后示意我将她扶起,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太后公主并不在乎这些,在小金山上张夫人也表示同意,若太后成全,公主与张夫人可效仿娥媓、女英,这岂不又是一段佳话!再说若同意张大人娶公主,这也是对汉族士绅的肯定,皇上一直都在担心汉人的人心归向,借这个机会也是向天下人表明,皇上满汉一家的决心啊!”肯求的看着太后。
“你……!”太后一脸惊讶,不过那对慈祥的眸子中却有一丝欣喜一闪而过。“你是在帮喀尔娜来游说哀家的?”
“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愿看到公主与张大人‘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太后点着头,“这张廷玉能同意娶喀尔娜吗?”
“张大人自是愿意。”
“看来他二人的事你到知道不少。”
“公主是皇亲,张大人又是皇上的肱骨,奴婢这不是给皇上和太后分忧吗!”
“你这丫头到是越来越油嘴滑舌,我看呀,皇上以后要是再对朝堂上那帮刁滑的老臣伤脑筋,派你去对付就得了。”
“太后……”腻了上去。
“好了,好了,只要喀尔娜愿意嫁张廷玉,哀家不再阻拦就是。”
“谢太后成全”兴高采烈的磕着头谢了恩。虽说没有拉拢太后,但至少少了一个阻碍,也该知足了。
第二日一切不出我所料,阿喇善王爷大怒,虽没将张廷玉绑去面圣,但却严禁他再去找喀尔娜,喀尔娜开始绝食,一切按计划进行着。只是唯一让我没想到的是,一向私文的张廷玉被阿喇善赶出大帐后,便长跪于地不肯离去。喀尔娜听说爱郎在父王帐外受苦,本来原定的假绝食也变成了真绝食,这二人居然在原定计划上大加发挥,整个营地被闹得满城风雨。
已是三天了阿喇善仍没松口,开始有点担心廷玉和娜娜,正低着头在帐边徘徊,一头撞上匆匆跑来的小喜子。
“哎呀,你干什么小喜子,怎么也不看路”捂着头向他说道。
他抱着额头一脸焦急,“哎哟,我的姑奶奶快跟我走,皇上急传您”他抱着额头一脸焦急,拉着我就跑。
“你跑慢点!皇上传我做什么?”。
“不知道,反正皇上脸色不好”他边跑边说。
“是不是为了喀尔娜公主的事”必竟有点做贼心虚。
“好像是”。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好像是。”没好气的对小喜子说道。
“姑娘,主子们的事做奴才的可不好多言”。
“算了,算了,快走吧!”气喘吁吁对他说道。这小子才去了皇上身边几天,就这么有职业操守了,看来李德海到瞒有识人眼光的。
守门太监通传后,我被宣进了皇上的大帐。一进去便看见地上跪着的张廷玉和喀尔娜,他嘴唇皴裂,长发散乱,一脸疲惫却眼神坚定。旁边的喀尔娜因多日滴水未沾显得很虚弱,阿喇善王爷则是一脸的无奈与心痛,太后闭目坐在一旁,太子、四爷、八爷也在。跪下请安后,康熙并没有让我起身。
“月燃,知道朕今日传你来所为何事?”康熙的声音听来有些沉。
犹豫了一下答道:“知道”,一进帐就看见太后也在场,恐怕皇上是要问我关于喀尔娜的事。
“你到是爽快!好,那朕问你,你可知喀尔娜公主与张大人之事。”
“知道”这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既然知道,为何不劝阻公主?”
“这……,奴婢以为两情相悦乃人间美事,只有成全那有劝阻。”小心的回道。一时间康熙没有说话,帐内静得吓人,太子一脸冷笑,四爷脸上淡淡的,八爷则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月燃,好好跟皇上回话”太后在一旁皱着眉头。
“朕问你,喀尔娜说,你可证明她与张廷玉有肌肤之亲,是吗?”康熙的语气肃然。
原来老爷子今日传我来是为了求证二人是否有夫妻之实,从刚才阿喇善的神色来看,他可能被迫同意了,皇上想要证实可能也是为了最后确定是否同意二人。
“是!”话音刚落,康熙怒道:“喀尔娜、张廷玉你们好大的胆子,这样闹是在逼朕吗?”。
“皇上,老臣无能,教女无方,请皇上息怒!”阿喇善跪下,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上,我与廷玉之事,阿仆不知,请皇上不要怪罪阿仆。”喀尔娜勉强直起身子不安地说道。
“喀尔娜你这样做,朕依然可以将你指给其他人。”康熙冷冷的,帐内几人俱是一惊。
“皇上……”太后焦虑的叫了一声,康熙抬了一下手,阻止太后往下说。
“皇上,一切都是微臣的错,与喀尔娜无关,请皇上责罪微臣吧!”张廷玉跪爬在地上伤心的说道。
“不,皇上,是喀尔娜的错,廷玉一直不愿,是我逼他的,皇上要打要罚喀尔娜决无半点怨言,但请皇上成全我和廷玉。”喀尔娜满脸泪水凄凄的叫着。
康熙对喀尔娜冷哼一声:“你在和朕讨价还价吗?”
喀尔娜咬着嘴唇不再说话,只可怜巴巴的看着康熙爷。
“阿喇善,你怎么说?”康熙撇过脸问道。
“皇上,喀尔娜是老臣最疼爱的女儿,事以至此,求皇上看在与老臣多年的情份上,成全他们吧!”
“喀尔娜可是公主”康熙看着阿喇善,语气有些缓和。
“只要皇上成全,喀尔娜不在乎名份。”看到一丝希望,喀尔娜强打精神说道。
“哼,你说不在乎,就可以在乎了吗?”康熙对喀尔娜依然冷冷的。
“皇上,奴婢有些话想说”见康熙对最后下定决心有些犹豫,忍不住开口了。众人面面相觑,八爷对我摇了摇头,顾不了这么多了,喀尔娜与张廷玉的事成与不成就在这一刻。
康熙冷笑一声,“你的话到挺多嘛,先去太后那儿说了,又到这儿来说什么?”
一咬牙,心一横说道:“月掩椒宫叹别离,伤怀始觉夜虫悲。泪添雨点千行下,情割秋光百虑随。雁断衡阳声已绝,鱼沉沧海欣难期。繁忧莫解衷肠梦,惆怅消魂忆昔日。”太后和几位阿哥听完后一脸震惊,康熙爷则一手扶住案角,身体有些微微颤抖。“阴阳两隔,无法续缘是人一生中最悲痛的事,皇上是性情中人,体会过这切肤之痛,现在在皇上面前就有两个相爱的人,为何一定要为了身份、名份这些虚幻的东西,人为的断了二人的缘份呢!”
感觉帐内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只听见自已心脏紧张跳动的声音。康熙渐渐由激动变得有些迷芒,怔怔的看着我。太后眉头深锁,几个阿哥凝神静气。
半晌后,康熙神色逐渐恢复如常,淡淡说道:“来人啊!”
“奴才在”李德全从帐外快步钻了进来。
“女官兆佳。月燃逾越本份,以下犯上,朕多次宽容仍不知悔改,今仗责二十,以儆效尤”。什么?惊恐的抬起头,看见康熙眼中的严厉,似乎自已又一次挑战了康熙的权威,心中很是后悔,自已的这付不服舒的个性真得改改。
“皇上”太后惊叫着飞快地看了儿子一眼,一付欲言又止的样子。太子则一脸的惊讶,四爷面色平淡,只稍稍看了我一眼,八爷嘴唇动了动,瞄了一眼皇上,神色忧虑地低下了头。
“皇上,月燃姑娘是为了公主与微臣之事才触怒圣颜,姑娘乃一介女流怎受得住,皇上要罚就罚微臣吧!”身后的张廷玉有些激动地说道。
“哼,你以为你跑得掉吗?”康熙看了张廷玉一眼,转头提高声音对李德全说:“怎么要朕亲自动手不成?”
李德全说了一声奴才不敢,连忙出帐叫了两个太监进来。与此同时康熙对我威严地说道:“记住这次教训,不要再在朕面前自已为是,擅作主张。”
有些懊脑,没有帮上喀尔娜却将自个儿给搭进去了,心里愤愤的却只能一边磕头一边答道:“谢皇上教训”。
“走吧!姑娘”李德全示意两个小太监将我架出大帐。
“不用,我自已会走”挺了挺身板,挣脱两个小太监,缓步向帐外走去。这整盘计划我赌得就是康熙的至情至性,看来我赌输了,皇权从来都是至高无上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超越它,那怕是“情”。
“月燃”走过喀尔娜身边时,她一把抱住了我的腿。
“皇上都是喀尔娜的错,喀尔娜不该任信,不该求月燃帮我,不该爱上廷玉,一切的错都在我,求皇上饶了他们吧!”喀尔娜边哭边求着康熙。
“娜娜,放开我,这是皇上与我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抹开她的手,低声对她说了句,便壮士一去不回头的随两个太监出帐去了,身后传来喀尔娜失声痛哭地声音。
当看见帐外的刑凳和两个手持杖条的行刑太监时,害怕起来,适才的那股劲一下泄了个干净。这才真切的意识到这是个人制的社会,康熙需要树立绝对的威信,因此在权威受到挑战时,他决不会手软,更不会像董事长那样宽容我,对于我第一次在南书房里自我意识的流露,他也许感到新奇,放过了我,可这次,面对我再一次的挑衅他忍无可忍了。 一顿板子是免不了了,闭上眼爬在了刑凳上。
“快给张大人准备刑具”李德全匆匆从帐内跑出,吩咐一声,又叫了两个太监入帐。张廷玉看来也要挨罚,自已这套自作聪明的计划是彻底失败了。
“姑娘,可要行刑了”站在旁边的一个太监对我说道。咬牙点了一下头。啪的一声响起,巨剧的疼痛从臀部迅速扩散到全身,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