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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胡子老头儿啊,随缘可不是开口闭口说说那么简单呐!叶诗语仰头长叹。
“你这是什么表情?又不是不给你饭吃。”突如其来的虚弱声音打断她的思绪,晃了晃脑定睛。龙腾飞白着一张脸望着她。
“你醒了?琳。。。。。。”叶诗语回头,原本站在她身后的南宫彦和叶琳霖早已不见的踪影。
“我醒了,你找霖儿做甚?”龙腾飞嗓音低深好听到不像样,叶诗语心头一颤。
“当然是给她报平安喽,好歹琳儿和南宫公子也担心了你半天,你一身血回来的时候,琳儿哭着说如果你出了事她就殉情和你缠缠绵绵到天涯倩女幽魂情唱不完。。。。。。”
“你再胡说试试?”语气不复以往的霸道却另有一番风味。
叶诗语微怔愣,拍了拍脑洞大开的脑袋,自动自觉的给他倒了杯水,扶起龙腾飞,水杯递给他,他没有接,一双眼幽幽望着她。
无奈,举杯到嘴边吹几下,眼睫毛看到倒影在杯中的脸蛋,那一抹微红是怎么回事?
“你心里是不是在想,你叫了我两次笨蛋,我要怎么惩罚你?”喝完水,龙腾飞一以凤眼寸步不离她:“你脸红什么?莫非,你已经帮我想到了怎样惩罚你?”
叶诗语心惊,莫非他会读心术!?
“少爷您真厉害。这都被你猜出来了。不过。我脸红肯定不是因为我脑洞大,而是因为这个!”叶诗语低头指着她脚跟前的噼啪燃烧的炭火盆!“大夫说你失血了会发冷,要我们准备火盘备用。”
龙腾飞瞄了眼炭火盆,薄唇掀动:“丫头,过来。”
叶诗语顺从过去,才到床沿边,右臂被他用力一扯,整个人几乎趴在他身上,想到他的伤口。叶诗语一只手撑起自己的重量,心里正暗骂他不是腰受了一刀怎么这么大力,冰凉的手指已经碰到她的唇。反应过来时脸上一阵发烧。
“火盆烤不到你了。”薄唇低深的嗓音近在耳边。
想到他的言下之意,叶诗语像被烧了尾巴的猫,反弹性后退两步远离他,龙腾飞脸色一变,“小心”两字刚出口,后膝盖处酸软袭来,她看到龙腾飞忍痛起身跃下床榻,屁股传来的刺痛让她弹跳起来,拍着屁股鬼哭狼嚎。
“火盆烤到我了!!!!!”
叶诗语捂着屁股满地跑,龙腾飞忍痛跟在她身后满地跑,好不容易追上她,她的裙后背已经烫出一个大洞,龙腾飞上前,瞟了她的破裙子一眼,平静的吐出几个字:“这回真的是屁股红得像脸了。”
“你的屁股才像脸,说这话你害臊不?”
“不会啊,我脸皮厚。”
“顶你个肺!”
“。。。。。。。”
火烧屁股事件后,龙腾飞伤口再裂,大夫再来包扎时龙腾飞让大夫帮忙给她的屁股诊断诊断,在大夫目瞪口呆下,时诗语毫不客气的给了龙腾飞一记胸口闷,大夫一双老眼扫过面前一对年轻人,从随身带来的箱子中拿出一个红盖青瓷的瓶子递给她,特意嘱咐暂时不要碰水便摇头离开了。
时间如流水。转眼又过了三天,本来这一次来琛州是谈生意的,到现在只字不提也没有机会提,一来琛州便“工伤”,大夫说龙腾飞底子不错果然不假,三天便能下床走动了,只是气血一时半会补不回来。期间苏婉婉领着苏家一家过来看过他们几回,苏老表示让龙腾飞受伤实在是过意不过。人参鹿茸等补品没有停过,害得叶诗语一再觉得龙腾飞补过头流鼻血。
月上柳梢头。
大白银盆天上挂。龙腾飞喝完药和她调侃半会便因药效发作睡下了。叶诗语不知怎的没有睡意,悄悄越过睡得正香的叶琳霖,走出庭院外面,看到圆月才知道今晚是十五,不知道叶府的后院观兰亭上有没有白光,不知道远在二十一世纪的爸爸可还好。
身后传来微弱的脚步声。叶诗语用余光瞟了眼,继续对月空望。
“诗语姑娘,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南宫彦好听的嗓音响起,后背一阵温度,林诗语低头,是一件白色的狐毛披风。
她伸手碰上随风飘动的狐毛,是个上等的料子,比叶府龙府的布料还要柔软。
“我还不困,你也别姑娘来姑娘去的了,文艺死了,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你也半夜出来散步赏月?”
“我。。。。。。生活了二十一年,习惯了这样说话,我也还不困,平时这个时候还在看书的,无聊就出来走走,却没想到在院子里遇到你。”月色下,南宫彦那对比她还漂亮的双眼染上笑意,直直的望向她。
“对了。”南宫彦见她无语,找了个话题:“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回去了呢?”
他一提这个,她一个激灵,问道:“当然,要是可能我还是会回云的,对了,你来这儿这么久,有没有见过回去的可能?比如怪异的天象?九星连珠什么的,你有没有见过?”
南宫彦摇头:“从未见过,这么多年,我也想明白了,哪儿都是生活。”他顿了顿,又道:“如果你回不去,你真的会和龙腾飞生活一辈子吗?你可要想清楚,这个时代的男人,都是三妻四妾为荣的。”
“我不知道。”叶诗语摇头,反问南宫彦:“那你呢,二十一‘高龄’了还不娶妻?这个时代的女人不好吗?”
“没遇到心动的。”南宫彦说着,漂亮双眼定定落在她身上:“如果你……,其实我觉得……”南宫彦欲言又止,顿了好一会,才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问完他又喃喃自语:“对,你才过来一年。”
“你到底想说什么?”叶诗语皱眉:“我都没听清。”
南宫彦深吸一口气,脸色闪过一丝紧张:“我是说,你要是在这个时代遇不到合适的人,可以来找我。毕竟我们。…。。,来自同一个时代。”
意识到他更深一层的意思,叶诗语无言报以一笑,双手无意识抚上胸前那枚龙形玉佩。
南宫彦微微一愣,刚想开口,月色一暗,抬头,明月被乌云遮盖,夜风袭来,放眼望去遥远的天边,一道白光闪过。
“要变天了。你还是早点睡吧。”
“好,您先去。谢谢你的披风。”
南宫彦转身回房,越过走廊,路过柳树边,月光一暗再暗,摇曳的树影突然一晃。天边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轰轰的雷声骤起,瓢泼大雨倾盆而下,南宫彦欲推开房门的手一顿,转身回头急步跑到庭院,原本庭院中梧桐树下的叶诗语早已不见踪迹,唯有那件白色狐毛披风被雨水浸泡得不成形。
南宫彦冒雨上前,拎起披风,浸水的披风压得他的手沉重不已。“吱呀”一声,房门声响起,叶琳霖披着中衣出来,瓜子脸上布满焦急,见到雨中的南宫彦,像见到救命稻草般,冲到雨中拉着他急道:“公子您在这儿!诗语她不见了!!”
天边雷电交织,雨点打在石阶上,溅□□点水花,夜风吹来,冷意骤起。
叶诗语趴在灰衣人身上,五脏六腑被颠得快从嘴里吐出来却口不能言,手脚不能动。她想开口跟灰衣人说能不能让她停下歇会儿,就算上吊也得让她喘口气啊!
穿过无边的树林,灰衣人跑得太快,林中树枝打到她的脸上,在她觉得再这样打下去她要毁容残废的时候。灰衣人终于停下了他那砍比快马的脚步,将她从肩膀上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手指在她腰侧一点,一阵激痛传来,口中啊的出声,手脚能动了。
揉了揉摔痛的肩膀,叶诗语起身。
灰衣人抽出袖中的长刀,雷电一闪,刀锋的寒光让叶诗语不寒而栗。
作者有话要说:
☆、不如归去
“这位大侠你你你……有话好好说。”叶诗语对于现在她还能顺利说话很是自豪。
“哈哈哈哈哈哈……”灰衣人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你叫我大侠?哦,我忘了,那时你还是个小毛孩,漏网之鱼。”
叶诗语不明白的摇头。
灰衣人打量她良久,冷笑道:“那就让你死个明白好了。龙腾飞在调查林家灭门的死因,竟然查到我的头上,上一次花灯节,本来有机会杀了你,他竟然帮你挡了我的毒针,不过他命好,没伤中要害,这一次,决对不再让你逃了,你要怪,只怪龙腾飞他多管闲事!”
花灯节摔下河竟然是因为这个原因?叶诗语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后退一步:“大侠,你说的那什么林家,我我我……我压根不记得,我也不找你报仇,刀下留人呐大侠!”
灰衣人狂笑,笑声在黑夜和雷雨闪电中极其恐怖:“你不找我报仇,我还找你这条漏网之鱼,多亏姓龙的查上门来。如果你要恨,就恨他多管闲事害了你的命!”
举起的刀,被天际的闪电闪过的光反射,刺了叶诗语的眼,胡乱抓到一条手腕粗的树枝举起,“砰”,树枝断成两断,对方力道之大,左手被震麻,树枝被震起,刮到自己的脸。
无暇顾及脸上的伤痛,叶诗语不断往后缩,边道:“大侠!你都说了,那是我只是个小孩子,又不找你报仇,你杀我做什么?”
她现在是没话找话,能拖延一分是一分,就是不知道龙腾飞他们会不会发现她已经不见了,赶来救她。
“哈哈哈哈!”灰衣人冷哼:“难道你的父母没有告诉你,你的爷爷背叛我爹,害我年少无父无母,这一笔帐,我一定要血债血偿,一个也不能放过!”灰衣人说这话时,声音冷的像来自地狱的阎王。
艰难咽下口口水,叶诗语浑身发抖,如此时的声音:“我父母没告诉我,我爷爷怎么背叛你爹?难道以前我家和你家是世交?”不然何来背叛一说?
“反正你都要死了,也不怕告诉你,你爷爷林封言那老匹夫和我爹都是前朝的大臣,老匹夫和我爹同职知府,受人邀请,同兴前朝,谁知那老匹夫竟然为了升官,将我爹供了出来,把一切罪证加到我爹身上,自己倒推得干干净净,害得我家破人亡,要不是我爹提前防范,留我一条性命,如今哪有机会手刃你这个叛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