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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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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好好睡吧,明天起来,一定是一个大晴天。”
她轻轻地点点头,闭上眼睛安然睡去。
这夜,没有梦,没有醒来时黑暗里的孤独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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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盏红烛烧得赤艳,烛泪已然成堆。
春儿坐在床上,一双眼睛始终盯着门外,夜静如水,始终没有响起那熟悉的脚步声。
今晚他不会来了。但她会一直等下去。
他在忙什么?她就算不用出门,也不用问任何人都知道,他正忙着怎么去攻打中原,去侵略毁坏别人的家园。
她却让这个男人夜夜爬上她的床,夜夜与她温存。她觉得自己枉为欧阳皇朝的子民。
元烈在庭园中迟疑了许久,呆呆地看着那一抹独在夜里闪的灯火。
她为什么还没睡呢?在等他吗?
他刚刚跟大臣们开过军事会议,才从里面出来,只是经过这里。
他不是早就派人过去告诉她,他今晚不会去了,她为什么还要等?
寂静我夜里终于响起了迟来的脚步声,春儿奔出门去迎接他。
“你回来了。”她关上门,为他脱去外套挂于墙上。
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地迎接他,但他并没有为此而感到高兴,淡淡地道:“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等你。”她温柔地扑进他的怀里。
“如果本汗不来呢?”他搂住怀里的柔软。
“那我就会一直等一直等,等到你出现为止。”她仰着小脸。
“本汗当然不能令你失望。”危险邪魅的声音,哑哑的在她耳边响起。
房间的烛光突然熄灭了,却传出细微的声音。
“啊!你好坏啊,每次都是先脱我的。”
“行,下次改改,本汗躺下面,你躺上面,本汗任你鱼肉,如何?”
“谁要……那个你呀,不要脸。”
“你等了这么久,不就为了这个吗?女人就应该在外面是贵妇,在床上是荡妇。你不是很会做戏的吗?这点应该难不到你的。”
“唔……啊,别这样,那里……不行!”
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2
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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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需要学着享受本汗的宠爱就行了。”
“唔……”
站在黑暗的小院子里守卫,当然并不是有意要来偷听别人的秘密,但这房间里假如有什么微妙的声音传出来的话,他当然也不会掩起自己的耳朵的,他并不想做一个君子。
欢爱过后,春儿无力地轻喘,如一滩死水般瘫在那里。元烈俯下身吻着她光洁的额角,伸手又将她拥进怀里。
“汗王!”她轻唤他。
“嗯,把你累坏了吧。”她娇弱的身体总能点燃他身上的欲火,却又总要担心她承受不了那么多的爱。
她应该把身子养壮一点。
“汗王,你明天真的要亲自去跟欧阳皇朝的皇后娘娘和谈吗?”她的心跳得特别快,在黑夜里可以听得很清楚。
她知道元烈不喜欢她问这件事,可这件事她非问不可。元烈是她的男人,而欧阳皇后是她的大恩人,都是她最亲的人,哪一方受了伤都不是她想的。
“做好你的皇后就行了,这件事你不必过问。”
“带我去见欧阳皇后吧,求你。”
“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本汗的皇后,你竟然想去见她,你不觉得自己的身份难受,会尴尬吗?”他的声音变得生硬。
他的皇后竟然是个出身卑贱的小婢女,这事若传出去,不仅丢脸,恐怕她的后位以及性命都难保。
“你是嫌弃我的身份吗?”春儿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他矢口否认:“不是。只是历朝历代,后宫都不得干政。”
“可欧阳皇后不也是女人吗?”
“那是因为她嫁了一个无能的丈夫。难道你希望跟她一样,做一个寡妇吗?”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喃喃:“不会死的。”
他紧捉住她的手:“你是说欧阳少恭还是在说本汗?”
“我一定要见娘娘,求你带我去见她吧。除了你,她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她乞怜地看着他,美眸噙著湿红的泪光。
“原来你今天晚上等本汗,并不是真的想跟本汗欢爱。”
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3
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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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元烈早就知道她有目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可是他舍不得不来。
“等你,是因为我真心地想跟你过一辈子。冷番和欧阳两国和平相处,也是我最大的心愿,我相信也是天下人的心愿。”
“做本汗的皇后,你应该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他强硬地揪起她纤白的手腕。
“你怕我说什么?你根本就不是要和谈,你去见欧阳皇后,只是想羞辱她一番,你根本没打算放弃自己的狼子野心。”她忍不住反唇相稽。
“你说得没错。前面那一片肥沃辽阔的土地本来是属于我们冷人的,当初欧阳振把我们逼到这个荒凉之地,杀死我们那么多同胞,这个仇本汗一定要报。”
他的眼睛在黑夜之中发着红光,看起来极阴森可怕,他咬着牙,紧握着双手,突然传来“喀”的一声。
春儿感到手腕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手腕,好痛!难不成……
“你的手怎么了?”元烈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粗暴,起床掌灯察看,她原本白嫩的手腕渐红渐肿,她的泪水在眼眶内打转。
春儿手上的痛,也不及心里的痛。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元烈是这么恨欧阳皇朝的人,那她在他的心里,由此至终,都只是一个玩宠,跟妓女没什么区别。
她这个皇后,他还要玩多久?
“你的手……来人,快传太医!”他心魂俱碎,大喝。
“不必了,别忘了我也是欧阳皇朝的人。你现在就杀了我吧,我不想看到将要发生的一场大屠杀,尸横遍野,血流成河……”她的身子不停地颤抖,如寒风中的一片枯叶。
“你是本汗的皇后。”他搂住她,用自己的身体去呵护她。
以前,他是把她当欧阳皇朝的人,以折磨她为乐,但现在,他发现自己真的爱上了这个温柔美丽的女子,再不计较她以往的身份。
“我不要做一个野蛮冷血无情的刽子手的皇后!”她推开他,缩在床角。
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4
她怎么可以跟他夜夜……4
她的眼神里尽是厌恶、恐惧,他感觉自己的心口被人狠狠一击,霍然站起身,以冰冷的眼神盯著她:“本汗会让你活着,看着欧阳皇朝怎么灭亡。”
说完,他拂袖而去,再也不多看她一眼。
他走後,这座宫殿再度变得清冷悄静,一点声音也没有,几乎要教人为之窒息,自始至终,她没有抬起头过。
原来她什么都不是!活在这个世界上,她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找不到自己的价值。
她该怎么办?她能做些什么?
不争气的泪水滚落颊边,心里好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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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下午,阳光格外的灿烂,和谈是在当地最大的一个客栈进行。
那个叫悦东楼的客栈,拥有几十年的历史,难免破落,但在这一带算是最好的了。
欧阳少谦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所以整个从晌午开始,这一片都很平静。
“娘娘……这里风大!”欧阳少谦骑在马上,眼睛却始终瞧着前行的轿子,他欲言又止,总想说些什么,最近还是作罢了。
楚梦妮坐在轿子里,闭着眼睛,倾听着风的声音,谱声一段优美的乐曲。
她不紧张吗?
不,她紧张。可是紧张有用吗?没用。既然没用,又何必去紧张。
欧阳少谦的心里更不踏实,总想找些话说,却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无论说什么,她此刻都不会回应他了。
“冷番人进城了!”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声,街里所有的人一哄而散,家家关门闭户。
元烈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大队的人马一路由北朝南进发,浩浩荡荡,举着冷番的旗帜,雄赳赳,气昂昂。
队伍来到悦东楼客栈前,正好遇上欧阳皇朝的队伍,欧阳皇朝虽是主场,却明显输了气势。
“轿子里的,想必就是欧阳皇后吧!”元烈从马背上一跃而下。
欧阳少谦亦跃下马,疾步走到轿子前,把楚梦妮扶出来。
“元烈汗亲驾,久仰大名!”楚梦妮已在笑声中下轿,一个绝色的女子,笑靥如花。
你对她做了什么?!(一)
你对她做了什么?!(一)
她身上瞧不出丝毫来自宫廷的庸俗,看来简直是个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
她柔中带刚,体态窈窕,风姿卓越,却透露出一种不一样的气质,抑或是气势,令人不敢小觊。
“欧阳皇朝的人都称你为梦皇后,果然是梦里才能见到的美人,本汗没有失望。”元烈的笑,透着更深的意味。
欧阳少谦脸色下沉,拉着楚梦妮的衣角,冰冷的眼神紧盯着元烈,有火发不出来。
“过奖,早就听环翠公主说大汗智勇,实在是比本宫想象的还要年轻。”她莲步轻移,走上前去,敛衽笑道。
她说的如此温柔客气,元烈又怎会在女子面前失礼,立刻长长一揖,躬身微笑道:“进去再谈吧。”
两人并肩进去,欧阳少谦紧跟其后,一直恨恨地盯着元烈。其他的侍兵各分两道,守在门口。
两人嫣然笑语,竟真的像是早已约好出来游春的名门闺秀和世家公子似的,哪里瞧得出有丝毫火气。
“不知环翠公主别来无恙?她可是先皇帝最宠爱的公主,有时候难免骄纵,还请大汗包涵。”
楚梦妮好像一点都不急着谈正事。
“本汗虽然想跟梦皇后好好谈谈,但若梦皇后对本汗不放心,本汗想,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元烈冷冷地扫了欧阳少谦一眼,相当不悦。
“驭亲王,你先下去。”楚梦妮给了欧阳少谦一个安定的眼神。
“可是……”欧阳少谦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面对一个危险人物。
“这是命令。”楚梦妮喝道。
欧阳少谦悻悻地盯了元烈一眼,然后疾步离开。
她始终带着惑人的微笑,这种气势,不禁让元烈心里为之佩服。天下的女人,能这般豪气的有几个?
“人人都说本汗六亲不认,吃人喝血,梦皇后一点都不害怕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