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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的江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三天,第四天出来的时候,江瑶就变了,变得坚强,变得有主见,毅然决然的自己去了大学,没有拿家里的一分钱,申请了助学贷款,靠着自己硬是坚持了四年,工作一稳定,就想将母亲接到自己身边,没时间去谈恋爱,没时间去旅游,只想着叫母亲和自己过得更好,谁知道,好日子还没有过几天就穿越了过来。
现在来到这里,不再有江瑶而是白清霜,一个灵魂要为两世的希望活着,白清霜的死是个谜团,自己来到这里的渊源又是个谜,围绕在身边的人个个都是谜,甚至连师父也是个谜。
孤独无措此时铺面而来,有谁又能给自己指引一条路。
川流不息的人群,来回的在白清霜身边穿梭,目光直视着前方,就看见那个一笑足可以魅惑天下人的男子,站在人群中扬着嘴角轻笑。
“上官逍遥,你不是在招待你家的客人,怎么在这?”白清霜对站在人群中冲着自己轻笑的上官逍遥说到,这样的情绪,不再冰冷的口气,就连她自己也是第一次说出口,一时间竟红了脸颊,不自在的左右乱看。
上官逍遥并不说话,嘴角依旧挂着笑容,走近白清霜,伸手拉住了白清霜的手,转身往人群中走去,白清霜见手被拉着觉得很不自在,试着想甩开上官逍遥的手,可却被他抓得紧紧地。
两人穿过人群,一口气跑到了郊外。白清霜站定后喘着粗气,怒瞪着上官逍遥说道,“你把我带到这来干什么?”
上官逍遥轻笑着却不说话,伸出手又准备拉白清霜,可一见白清霜将手藏到身后,只能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带你去一处地方,就在这附近。”白清霜看着上官逍遥犹豫了一番,点点头答应了。
两人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白清霜就看见了在此生中记忆最深刻的地方。水城郊外的莲花台,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水池,占地不大,池中的水常年不枯竭,最美的要数池子正中的祈愿树,没有桥之类的可以通过,一般会轻功的的人想要飞跃过去也是很困难的,因为池中除了盛开的莲花就没有任何可以踩脚的地方,必须一鼓作气,直飞正中。
祈愿树上挂着零星的祈愿牌,风一吹,就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池中有成片盛开的莲花,阳光的照射下花瓣透明可见,未干的露珠闪着晶莹的光点。
白清霜轻身跃起,运用着上等的轻功,足尖不时的轻点着脚下的荷叶,身子轻盈,青丝随风舞动,飘渺的青色衣裙,如谪仙下凡般的让人赏心悦目,上官逍遥入神的看着,此时的白清霜再一次让上官逍遥感到深深地惊叹,那是怎样的一种美,时而是仙子般的脱俗,时而又是妖精般的魅惑,这样的女子,到底有多少不同的样子,美得让人应接不暇。
上官逍遥也起身跟去,足尖轻点,一跃而起,轻身落地,动作娴熟。白清霜站在树下,仰着头看树上挂着的祈愿牌,上官逍遥站在她的身侧,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在树的中心位置,有一个空白的祈愿牌,白清霜也不明白,为什么一眼就看见了它,而树上挂着的都是写着愿望的牌子,它的存在就像特意等待着主人将愿望亲自写上去一样,只是这个等待,不知是何年何月。
白清霜踮起足尖,轻轻跃起,将那个祈愿牌拿了下来,拿在手上翻看,最牌子背面的右下角处,有四个小小的字,拿近了看,才发现上面写着上官子言四个字,白清霜惊异的看着那四个字,“这个祈愿树存在多少年了?”看似随意的一问,却看着手中的牌子陷入了沉思。
“具体多少年不知道,只是上来的人很少,毕竟需要精湛的轻功,看这上面,也就是一百多个祈愿牌,”上官逍遥在树的周围细细的看着,一听白清霜这么问,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白清霜陷入在了沉思之中,脑中的一些景象似乎要呼之欲出,却怎么也清晰不起来,上官逍遥从地上捡起一块空着的祈愿牌,又拿起一块尖锐的石头,迅速的再祈愿牌上刻画着什么,待刻好了,就将祈愿牌往树上抛去,挂在了树的一个枝桠上。
回头一看白清霜,还拿着那个祈愿牌看着,好看的眉头紧锁着。“你的祖辈里,可有一个叫上官子言的?”白清霜抬起头看着上官逍遥问道,“恩,那是我先祖,”上官逍遥回答着白清霜的话,却对她提出的问题满腹的疑问。白清霜伸手递给了上官逍遥那块祈愿牌。
上官逍遥接过祈愿牌细细的看着,很快便发现了那写着上官子言的四个字,一时间眼里也充满了疑惑。
、第十二章 一个人一座城一生心疼(一)
回来的途中,白清霜一路无言,上官逍遥走在她的身边,难得也没有开口说话,黄昏中,两人被最后的一点余晖照射着,身子后面是长长的背影。
白清霜手中拿着那块写着上官子言的祈愿牌,不知道是为什么,一块普通的牌子,一个陌生的名字,一个毫无牵绊的人,却带给白清霜太多的忧伤,那股忧伤,不是这具身子所带来的,却好像是经过历史的揣摩,时光的摸索似的,那样的悠长。
“红叶山庄里,可有你先组上官子言的画像,或者是遗物?“白清霜突然开口,将上官逍遥一直走神的思绪拉了回来,诧异的看着她。
“这个我不太清楚,要回去问我爹才有答复,”上官逍遥很快的恢复了神色,漫不经心的答道。
“我想见上官帮主,你能否带我去,”白清霜抬起头,一双红瞳盯着上官逍遥,眼里的认真让上官逍遥心里不知为何会感到一丝怜惜,只是一瞬间,神色再次恢复正常,露出以往戏谑的神色。
“可以是可以,有什么好处?”上官逍遥嘴角一扬,戏谑的看着白清霜。
“好处?你最好祈求我不要杀了你,就是给你最大的好处,“白清霜并没有理会上官逍遥的眼神,只是加快了脚步,冷声说道。
上官逍遥也不恼,不远不近的跟着她,心道,这个女人还真不好伺候,几句不和她的意,就给别人脸色看,无奈的摇摇头,向山庄走去。
晚宴时,上官逍遥亲自来请白清霜,当两人一同走进饭堂时,众人的眼光齐齐向两人看来,不时的有人发出赞叹声,白清霜不喜欢这样被人看着,看到一处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
上官逍遥一见此,出奇不意的坐到了白清霜身边。
“那么多位置,干嘛做我旁边,”白清霜端起一盏茶,浅酌即止连看都没看边上的上官逍遥,优雅的动作,绝世的容颜,似笑非笑的神色在众人眼中就仿若那仙子般,可冰冷的话语只有坐在最近的上官逍遥听得到。
“上官逍遥,白姑娘都这么说了,你还死皮赖脸的坐在这干什么,快回你们主家的桌子上吧,”一个铿锵有力,富有磁性的话一出,不仅上官逍遥循声望去,就连白清霜也抬头看去。
说话的人正是凌子期,上官逍遥一见凌子期,脸上瞬间变得阴沉,只是嘴角依旧挂着笑,那笑容仿若罂粟花般的让人深深的着迷,周围几个女子一见此,更是连连赞叹,可是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上官逍遥如此的笑容是生气了。
白清霜懒得去搭理两人之间的冷潮热分,继续喝着茶,忽然感觉有道芒刺,她顺着那股感觉望下去,就看见坐在主家席位上,一个年纪大概四十几的中年男子,用探究的眼神看着自己,目光相对的时候,那个中年男子更是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怎么,你认识我爹?”身旁的上官逍遥看到了白清霜的眼神,顺着目光看去,就看见自己的父亲在与白清霜对视,一时好奇,随口问道。
“不认识,第一次见,”白清霜收回目光,微低下头,面无表情的回答。
白清霜吃了一点,就匆匆的离席了,一个人走在回房间的路上,却看见上官逍遥站在路中。
“清霜这是要到哪里去?“嘴角挂笑,上官逍遥此时手中还拿着一把扇子,这样的形象,俨然就是个风流倜傥,邪魅妖娆的美男子,只是在白清霜看来,这样的上官逍遥根本就是个纨绔子弟,整日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每日都是无所事事吗,怎么不去招待家里的客人,站在这里是想做打家劫舍的土匪吗?又或者是想拦住谁家的闺女,干那苟且之事,“白清霜冷潮热粉的一说,上官逍遥面上也挂不住,正了正神色。
“哼,若不是带你去看我先祖的遗物,谁会在此无聊的等候,就当我没事找事好了,“上官逍遥面上挂不住,就干脆理直气壮的生气开来,只不过这样的尊荣在白清霜眼里又是一番样子。
第一次见上官逍遥如此的模样,到把白清霜惹笑了,这个男人分明是在撒娇嘛,稳稳神色,开口说道,”那是我误会你了,你带我去吧。”
“你不是说我要等谁家的闺女干那苟且之事么,清霜还是快快自行离开吧,可别到时候让你看了不该看的”上官逍遥依旧装着生气,此时说出来的话更是带着不满。
“上官逍遥,你真恶心,这么大的男人,撒娇起来丝毫不比女人差,”白清霜忍不住开口粉刺到。
“白清霜,我忍你很久了,”上官逍遥终于不顾形象的大吼,一吼完,就看见白清霜笑了,不是那种浅笑,而是开怀大笑,冰冷的神色不在,红瞳里闪着点点星光,手里的扇子掉在了地上,却没有去拾起,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的好看,天地万物间都黯然失色。
白清霜看到发呆的上官逍遥,面孔突然就冷了下来,“去不去?不去我回房了“冰冷的话一出,上官逍遥居然打了一个寒颤。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很快便来的一处院子,门头上清尘别院四个大字在月光下异常的清晰,上官逍遥径直往里走,白清霜跟在他的身后。
两人站在了一扇紧闭的门前,门上一把巨大的锁子,两人对视一眼,白清霜拿出短刃迅速的在门锁上一划,锁子应声掉落。推开门,陈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一股浓重的尘土味铺面而来。
屋中布满了织结已久的蜘蛛网,上官逍遥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子上用了一半的蜡烛,瞬间屋中亮了起来。两人四处看着,墙面上一副陈旧的画像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