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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清风留许世颜吃了晚饭,在晚饭期间,文家两兄妹提到那个负心汉,文煜要文清风不必担心,这件事情交给他,他自会把属于自己家的东西都拿回来的。许世颜没说什么,但心里隐隐觉得,文煜说得出就会做得到,只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做。再说了,又有那个男子能够忍得下这口气呢。
文清风让文煜把许世颜和珠云送回去,说夜里太黑不安全。许世颜果断的拒绝了,但还是抵不过文清风的执着,只好答应。
月光洒下层层薄雾,
两人在路上走着,很安静,好像谁都没有什么话好说。不过也是,只是刚刚才认识的人说些什么才好呢?
街边的热闹声不断地传进两人耳中,两人自顾自地看着繁华的景象,倒也不觉得尴尬了。
周边偶尔有人推着车子过,许世颜不得已只能更往边上靠。
学士府门口
“我到了,谢谢你!”两人在学士府门口站定,许世颜率先打破这一份沉寂,开口道。
“嗯,今天,多谢你救了清风。”他看了看大门上头挂的“学士府”的门匾,倒也不怎么惊讶,从一开始他就不觉得许世颜只是普通的小家碧玉。
许世颜微微一笑,“不用道谢了,我们都是朋友还谢什么。何况又不是别人逼我的。”
文煜忍俊不禁,许世颜夸张地大声说,“哇,原来你是会对其他人笑的啊。”许世颜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冷面人呢,不爱笑也好像对其他事都不感冒。
文煜笑颜依旧挂在脸上,“当然,难不成我只会哭么。”这话以前文煜是不会说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刚的夸张让文煜放松了还是怎么的。
许世颜被他逗笑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别让清风担心了。”许世颜看着天色,催促文煜了。
“我知道,你先进去。”文煜还是现在门口不动。
“嗯,再见。”许世颜提起裙摆就走了进去,走进门口,又不太安心地朝门外那人喊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来找我!”转身走了进去。
看着许世颜走了进去,文煜也转身,他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在河边转悠,正好看到河中的画舫上的一个熟悉的身影……
五天后,文府大少爷的名字广泛地被人提起,说什么英雄出少年,君子有仇必报。这些都是珠云听来告诉许世颜的。
许世颜明白,一定是文煜做到了他说的话,这人,还真不简单。
“珠云,想不想出去玩?”许世颜挑眉看向镜子中帮自己梳头的珠云。
“好啊,小姐,去哪?”
“道喜!”
文家
“清风!”许世颜走进文家大门,喊道。
“世颜?你怎么来了?”文清风的语气很高兴。
“来向你道喜的呀。”许世颜指指珠云手中的东西,示意她放到桌上。
文清风笑的很勉强,许世颜知道她还是没有完全放开那个负心汉,感情也不是说没就没的,也不好意思起来,“对不起!”
“说什么呢。”文清风装作无所谓,许世颜也不再说什么。
“我们去看商铺吧?”许世颜转移她的注意力,提议道。
“好啊!可是,我哥哥现在不在家……”文清风有些犹豫
“这样吧,我们先去,等下叫人跟你哥哥说,让他来找我们?”
“嗯。”说完,她又找了一个丫头说了几句,就跟许世颜一块出门了。
她们说的商铺,其实就是原来文家手下的一处产业,文煜知道她们想开一个酒楼,二话没说就把这块地方提供了出来。
这样一来,她们又省下买铺子的钱了,接下来,货源和厨师的问题也就不难了,为此,许世颜还想了好几天的菜单,什么糕点、饮料,能记得的全从脑子里挤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缘定必灵
今日闲着无聊,在许世颜友情提议下,学士府一大家子踏上了去城郊必灵寺的路。必灵寺,美其名“必灵”,但灵不灵她许世颜可就不知道了。
一路鸟语蝉鸣,万木葱茏,枝繁叶茂。暮春的阳光,从林梢枝叶的空隙中漏下来,给地上铺上一片细碎的光彩。
周原膴膴,堇荼如饴。
不过相比较去其他的寺庙,必灵寺的路似乎更加陡峭,一路延绵山岭,走上山倒是有种“皇天不负苦心人”的意思。
必灵寺在游山的山顶,游山在《山川志》上有记载:该山高万仞,山上长满奇花异草,有瀑布溪流。寺庙占地左五里,右五里,前后十里,为楼者八,为殿者十八,僧舍三千七百……
尤其是最近是拜佛淡季,一路上许世颜也没看到什么过往的行人,所以必灵寺的空气近来也很是长闲逸豫,令人平矜释躁。
一行人风尘仆仆的来到必灵寺,稍做整理后,就都聚在殿前求签。
许世颜本来无心求签,这个本来就是迷信,伪科学。你信就是,不信就不是。而她恰好是不信的那个队伍里。
她来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单纯感受一下古代寺庙气氛,开开眼界,看看到底有什么不同。什么都感受一下,才不枉此行嘛。
但在众人的劝说下,许世颜还是拿起签筒摇了摇,漫不经心地摇了摇竹筒,一支签文从筒中滑落出来。
“淑女原来君子俏,冰人说合如线牵。婚姻之事能成就,美酒交杯足畅怀。”许靖看完签文,不禁嘴角上扬,笑着对许世颜说:“世颜啊,你瞧,爹这冰人不错吧。”
许世颜满头黑线,怎么啥事儿都能扯上她的婚姻大事啊,她还没有说是求的姻缘呀,然后说了句“爹,我去随便转转。”转身就离开了大殿。
许若雨听此言语,眉头拧成一团,扬声问:“爹,那女儿呢”
许靖转过头:“对,还有我们若雨,爹也给你找个如意郎君。”
许若雨不怕死地继续问:“那我也嫁给永王爷,可好?”她就是不怕死地想和许世颜比个高低。
“胡闹!那可是你姐姐的未来夫婿!爹和你娘会为你挑个好人家的,你嫁过去会幸福吗?爹希望你和颜儿都能幸福,你知道吗?虽说自古以来就一夫多妻,可爹还是希望你们姐妹俩都能有自己的幸福。再说,你年纪还小,这事儿啊也不用急在一时。”
“爹!”
“难道信不过爹吗?”许靖拍拍许若雨的肩膀宽慰,转身离去。
许若雨原地跺脚,看着许靖的背影远去。
许世颜漫无目的在寺庙里走走停停,踩着石子路。
许世颜走到了寺庙的一隅。这是在寺庙的东南角。
不过这个地方隐秘得很,前面是一片荒芜、残破,门巷倾颓、墙垣朽败,大门歪歪斜斜地挂着“恍若隔世”四个大字,不过因为前头的衰败景象,这里鲜有人来。
但只要穿过这弹丸之地,就能欣赏到面的美景,当真有“中无杂树,芳草鲜美,落英缤纷”之美,与外头倒是两番境界。花香四溢,粉绿交错,桃花被风吹拂起,在地面上形成粉色的旋涡,山间瀑布“淙淙”流下,让人流连忘返。
可惜之处就在很少会有人举步入内。
许世颜沉浸在这美景之中,忽而听到身后有悉悉窣窣地声响,回头一看,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一个高大的黑衣蒙面男子昏倒在一棵大樟树下,全身黑漆漆的夜行装,把男子包裹地严严实实,看不到容貌,只有一双能将人吸入的深邃、光亮的眼眸露在外面。
走进一看,这人已经身受重伤昏过去了,没有丝毫感觉了。
“喂,你怎么了?你没事儿吧?醒醒啊!”许世颜先用指头小心地戳戳男子的臂膀,继而轻轻拍打着男子的脸颊,但也不敢太用力,生怕伤到他。
许世颜低头一瞧,男子身上有一个伤口,在右腰侧,应该是被利器刺伤所致,大概有半节指头那么深。这口子再深一点估计就不得了了。
许世颜叫来珠云,命她端一盆温水、剪子和干净的布还有蜡烛来。
“小姐,我来吧。”珠云紧张地看着许世颜,这么的恶心小姐要自己来吗?
“不用了,你就站在那就好。”许世颜虽然很怕,但还是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周围残破不堪的染血布料剪开。
看着满是鲜血的伤口,肉都不叫做肉了,许世颜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心脏抽搐似的乱跳动。
她用抹布轻轻地拭去伤口上污渍,自己都觉得一定很痛,还好这个人昏过去了。
半盏茶的功夫过去,伤口差不多擦干净了,许世颜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正当许世颜准备和珠云把这男子半抬半拖起来移到一个比较干净的地方时,从男子身上掉出来一两个小瓷瓶子。
随身带着伤药?难道这人知道自己会受伤吗?
“珠云,瞧瞧这是什么。”许世颜还是不确定地把瓶子递给珠云看看。
“小姐,这好像是药,但我也不确定,没见过。”珠云看了看又将瓶子还给许世颜。
“珠云,你去将离这儿最近的僧人找来。”许世颜还是不放心,自己也分辨不出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对了,小姐,要把他的蒙面布取下来吗?”珠云指了指那男子的蒙面布,小姐还真是大胆呀,一个不明身份的人都敢救,何况这人还蒙着面。
许世颜顿了一下,说:“不用了 ,他以面具示人想必是不想让人见到他的真面目,随他吧。”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而且就算知道了那又怎么样。
这会儿许姑娘一定不会知道取下面具之后她与他之间会有怎样的另一个故事了。
“姑娘,这位公子已无大碍了,是失血过多以致昏迷。多修养几日,他日便可痊愈。”一个三四十的和尚给男子看完伤后说话了,他就是珠云找来的僧人,法号了缘。
“多谢师傅了,只不过我有一事麻烦师傅。”许世颜面露难色地说道。
“姑娘请说。”
“我将要下山,只是这公子无人照料,还劳烦师傅多加照顾。”
“这是自然,出家人本以慈悲为怀。”
许世颜掏出一锭银子给他,“师傅请收下。”
“不,贫僧不能収。”了缘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师傅,这位公子失血过多,师傅还是拿它给这位公子买着东西补补身子吧。”
“不必了,出家人本慈悲为怀。本寺会好好对待这么公子的,待他醒后,本寺会派人送公子下山好好恢复身子。只是这佛门清净地,荤菜是定然没有的,所以这银子贫僧拿了也无用。不过多谢姑娘有这份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