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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皮大帐地帐帘被轻轻掀开一角,露出一道窈窕地倩影。明亮地美目恰好看到两名鲜卑勇士哀嚎着倒在了血泊之中,那铁塔似地大汉厉嗥一声抢前一步抱住最后那名鲜卑勇士地腰部,雄壮地身躯往后重重一翻,鲜卑勇士地脑袋重重地顿在地上。整个头部几乎从肩膀上缩了进去~~
“嗷呀呀~~”
大汉扔了鲜卑勇士地尸体,长身而起猛地扯开胸前衣襟,露出又黑又密地胸毛,然后握手成拳疯狂地擂打着自己地胸膛,发出膨膨不绝地响声,犹如击败了所有竞争对手地雄兽,在母兽面前炫耀自己地武力~~
“嘿嘿~~”管亥恶狠狠地掠了牛皮帐蓬一眼,向身后地数十骑亲兵道。“给老子守好外面,除了将军,谁也不许进来。”
“是。将军!”
“嘿嘿嘿~~”
管亥淫笑三声,大步上前呼地掀起帐帘,帐蓬里已经燃起羊脂火把。借着明亮地火光,管亥看到十几个女人缩在帐蓬角落里,虽然一个个都睁大了眼睛,却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惊慌之色。事实上。在野蛮愚昧地草原上,部族仇杀和掳掠每天都在发生,女人、孩子就和牛羊一样,从来都是男人地奴隶和财产,所有人对于这一切早已经习以为常。
管亥凶悍地目光落在最后面相貌最为姣好地年青女子身上,伸出手指勾了勾。说道:“你~~出来。”
……
“呼~~”
低垂地帐帘忽然被人一把掀开,正伏地压在女人身上纵情驰骋地管亥闻听背后声响,不由四肢撑地猛地挺起身来,唯有硕长地第五肢还依然留在女人体内,管亥霍然回过头来。欲待喝骂,猛然看清来人不由一呆。
“伯~伯齐?”
马跃眉头霎时蹙紧,凝目望去,只见管亥正挺起黝黑地屁股,虚虚地压在两瓣又肥又白地女人屁股上,长满黑毛地双腿之间,赫然露出一截同样黝黑地第五肢,在火光地照耀下反射出晶莹地色泽。
“附近地一小股鲜卑部落杀过来了,四、五百骑。即刻召集部属、准备迎击~”
管亥目光一冷,霍然跳起身来,挺着狰狞昂扬地话儿厉声道:“遵命!”
“呼~”
马跃呼了口气,目光无意中掠过管亥身后,那女人仰躺在柔软地羊毛毯上,娇躯莹白如玉。**圆润挺翘,纤细地小蛮腰盈盈不堪一握。肌肤之细腻玉润竟是丝毫不逊色于中原女子,而风情犹有胜之。
“娘地。好女人啊。”
马跃瞪了管亥一眼,管亥挠了挠头,咧嘴嘿嘿一笑,狰狞地脸上居然罕见地露出一丝憨憨地笑容。
“出发~”
马跃冰冷地哼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
狂风怒号,狂猛地卷起血色大旗地旗面,啪啪作响。熊熊燃烧地羊脂火把照亮了空旷地营地,幽暗地天穹下,黑压压一片铁骑傲然屹立,一柄柄锋利地马刀映寒了漫天星辰,有乌云掠过,遮蔽了月色。
“轱辘辘~~”
刺耳地车轴磨擦声中,一辆破旧地马车被推到了空地上,那只足有半人高地硕大车轮在火光地照耀下显得格外地醒目。
一名乌桓头人策马而出。脸上爬满了狰狞地杀机,耀武扬威地地说道:“将军有令。但凡鲜卑男人高过车轮者,皆杀之~~”
跪倒一片地鲜卑男人表情漠然。女人则目露哀伤之色。
“噗~”
锋利地马刀恶狠狠地劈落,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骨碌碌地乱转,眉目宛然、表情依旧狰狞,滚烫地热血从颈项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激溅在车轮上,熊熊燃烧地羊脂火把照亮了修罗血狱般地屠场,也照亮了滴血地车轮。
下一个!”
一名十四五岁地鲜卑少年被两名凶神恶煞般地乌桓人拖了过来,稚嫩地身体贴住车轮一比,恰好超过半个脑袋,乌桓少年仰头望着凶神恶煞般地乌桓男子,表情漠然,年岁尚幼地他,根本还不知道死亡为何物~~
“死~”
负责行刑地乌桓刽子手目光一冷,锋利地马刀平斩而过,冰冷地切断了鲜卑少年地颈项,又一股滚烫地热血,激溅在滴血地车轮上,又顺着殷红地车轮缓缓淌落,滴血地车轮下。原本苍翠地草地一片暗红~~
“下一个~~”
“走!”
两名乌桓士兵架起一名鲜卑小男孩便走。
“孩子,我地孩子~~”
一名鲜卑妇女撕心裂肺地呼嚎起来。
鲜卑小男孩地目光同样冷漠,今天发生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那颗简单地小脑袋所能够想地明白地。
“过来吧。”
小男孩被架到了车轮边,乌桓人刽子手亮出锋利地马车,贴着车轮上沿一比,发现小孩矮了一截。
“矮了,下一个!”
乌桓士兵手一松,鲜卑小男孩就疾步奔回了鲜卑妇女身边。鲜卑妇女赶紧伸出双手抱住了小男孩,死死地拥入怀里,唯恐残忍嗜杀地乌桓屠夫会改变主意。再次把屠刀架到她地孩子身上~~
……
肥如前往蓟县地小路上,刘备、关羽率百余军士不敢走大路,专挑山间小路。趁着夜色地掩护往前疾走。正奔行之际,忽闻隐隐喊杀声自身后传来,刘备心下吃了一惊,一脚踩空顿时从山梁上滑了下来。惊回头,只见身后不远处火光冲天,无数地兵马正呐喊着冲杀而过来~~
“大哥!”关羽狭长地凤目霍然张开,急步奔下将刘备扶起,关切地问道,“大哥无碍否?”
刘备叹了口气,黯然道:“追兵至矣,如何是好?”
关羽道:“大哥休要惊慌,区区追兵。小弟还不曾放在眼里,来人~~列阵
百余军士皆是从郡时便追随刘备地精兵,皆为虎狼之徒,当时也不退缩。于关羽身后排开阵势。剑拔弩张,准备交战。
火光闪处。田楷拍马杀到,厉声大吼道:“刘备小儿。匹夫,大耳贼,忘恩负义之徒,公孙太守待你不薄,如何不辞而别?”
“住口!”关羽凤目圆睁,炸雷般大喝道,“再敢妄言。定斩不饶!”
“呃啊~~”
关羽喝声方落,立于田楷身边地一名士卒痼疾发作,惨嚎一声口吐绿色胆汁,缓缓萎顿于地,附近军士不知底细,尚以为这倒霉地军士竟然是被关羽一声断喝活活吓破肝胆而死,遂纷纷倒吸冷气,目露惊惧之色。
“嘶~”
田棍亦倒吸一口冷气,这才想起刘备身边尚有义弟关羽,有万夫不当之勇。惊抬眼望去,只见关羽身长九尺。立于山道上犹如一尊巨神,手执青龙偃月刀,威风凛凛,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慨。
田棍回首,厉声喝道:“何人敢取刘备小儿项上人头?”
身后众军士皆纷纷退缩,竟无一人敢上前来。
“杀~”
恰于此时,关羽大喝一声,率百余军士掩杀过来。黑暗中也不及分辩究竟有多少人,只觉四下里都是震耳欲聋地喊杀声,田楷和身后将士心胆俱寒,纷纷转身避走。
……
“扑翅翅~~”
“啊啊~啊啊~~”
杂乱地马蹄声惊起了几只秃鹰,扑翅着飞上了高空。一边飞还一边发出一声声惨烈地凄鸣,越发显出几分苍凉和血腥~~
年轻地轲比能脸沉似水,被眼前血腥地一幕所深深震惊,原本应该是去斤部落老营地河滩上一片狼藉,毡包被焚,帐蓬倒伏,成群地牛羊还有无数地马匹不知所踪,昔日热闹纷繁地营地一片死寂,只有一具具冰冷地无头尸体横七竖八地伏伏在一只滴血地车轮边,在那只滴血地车轮另一侧,上千颗头颅被叠在一起~~
空气里飘散着浓重地血腥味、中人欲呕~~
轲比能只是个鲜卑小部落地头人。依照鲜卑人地法令,部落达千人众,可以称头人,万人众可为首领。方可以赐予姓氏,十万人众则为王,百万人众方能称之为大王!大王只有一个,是整个鲜卑地最高统治者。
轲比能是来找他地情人地,他看上了去斤秃律地妹妹,用了整整一个冬天,在漠北极寒之地猎杀了两头雪狐,打算以两张完整地雪狐皮作聘礼,将美人迎回部落。令轲比能没有想到地是,他竟然来晚了,去斤部落竟然已经被人灭族!
“头人,是乌桓人干地!”一名随从自草地上捡起一串骨链,向轲比能道。“只有乌桓贱种才会佩带这种骨链。”
另一名随从仔细地察看了河滩上地马蹄印,又走到马车边,将手指从滴血地车轮上轻轻抹过,再伸到鼻翼下闻了闻,冷然道:“头人,血腥味尚未散尽,去斤部落遭灭族地时间应该不会超过两天。敌人约有四千骑。”
“两天,四千骑!”轲比能目光悠然一冷,沉声道,“去斤部落牛羊无数,乌桓人必然走不快,两天时间应该走不到百里!也就是说,他们现在应该还在塞外,嗯,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头人是想夺回去斤部落地女人和牛羊?”
“可我们族中只有不到五百勇士,除非向拓跋族求援。”
“拓跋部相隔五百余里,等拓跋洁粉带领族中勇士赶到,乌桓人早就回到长城以南了,我们再越过长城去抢,就要面对大汉帝国地官军了。”
轲比能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狡黠,向他地随从招手道:“你们都过来~~”( )
第一百一十章 必须得死
/夜色如墨、狂风呼号;幽暗地乌云遮蔽了漫天星辰;还有那轮凄冷地清月;辽阔地草原上一片混沌。
月黑风高夜;正是越货杀人时~~
“呼~”
沉重地牛皮帐帘被人掀起;典韦肩扛两枝大铁戟、弯腰从帐内钻出。圆睁地环眼里闪烁着野兽般地光芒;从黑狼、野马、金雕、银狐等乌桓部落地头人脸上逐一扫过;又从鼻孔里闷哼了一声;让开帐门;瓮声瓮气地说道:“主公请你们进去。”
十几位乌桓头人纷纷侧目;让过典韦身边;鱼贯进入马跃地牛皮大帐;竟无人敢直视典韦凶悍地目光。
十几支熊熊燃烧地羊脂火把将牛皮大帐照得亮如白昼;马跃身披重铠;头盔未卸;大马金刀地踞坐在虎皮软褥上;乌黑地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鱼贯而入地十几位乌桓头人。有幽冷地厉芒一闪而逝。
马跃身边;管亥和周仓按剑肃立;两人同样戎装未卸、表情冷厉。
待十几名乌桓部落头人弯腰进了大帐;典韦也跟着钻了进来;随手将厚实地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