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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司令!”李云龙立马谄媚,跑到细妹身后,赶紧的狗腿的给捶肩,嘿嘿笑着:“夫人,舒服吧,您辛苦了。”
“我不辛苦。你一边去,力道太大了,你想捶死我呀。想讨好,找你们司令去。我不搭理你。”
李云龙这一番狗腿表现,把吴牙看的一愣一愣的,心想着,这人不是要揍他吗,怎么就忽然跑去给司令夫人捶肩膀去了。
“哎呀,夫人,咱谁跟谁呀,亲姐,我的亲姐姐呦。你看看司令,他偏心眼了,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司令这是想把我支走了,给那只乌鸦腾地方呢,呜呜,夫人,我失宠了。”暗暗又狠瞪吴牙一眼。
“我说你这小子,离我老婆远点。”彭石穿笑骂。
细妹立马笑喷了,指着彭石穿假作幽怨道:“夫君,你有了小妾,我这个正房夫人怎么不知道,我说呢,你最近怎么不来我房里了,原来是有了屋里人。”
一把捧起李云龙的脸,掐着他脸蛋:“美艳小妾,你是男是女还是狐狸精变得,你把我夫君还给我呦。”
李云龙捏着兰花指,掐着自己嗓子,没皮没脸一个劲的闹:“夫人,饶命啊,都是司令强迫奴家,话说那晚夜黑风高,司令大人一把抱住奴家身子,就行那燕好之事,奴家抵抗不得,只得从了,奴家冤枉啊啊啊……”捏着尖细的声音,依依啊啊唱将起来。
你别说,还真有黄梅调的味道。
细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自己肚子,直叫受不了。
老滕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指着李玉龙,“哈哈,他是狐狸精变得,我作证。”
彭石穿赶紧把细妹拉到身边,给她顺气,笑道:“李云龙,越说你越来劲。赶紧的,停下作怪,看把我儿子乐的,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就剥了你的皮。”
“司令,别把我调走啊。我真离不开你。”李云龙虽然知道这是司令提携他,但是和司令生死与共好几年,这说走就走,他还一点准备都没有,心里酸涩,难受。
彭石穿也止了笑,看着一本正经,眼眶都泛红了的李云龙,他也舍不得,这小子,跟他左右手一样,特的好用,这乍一离开,他还真会不习惯。
“看看你,没出息的样儿。又不是把你调走,又不是见不着了,得,在不耽误正事的基础上,允许你隔三差五的来打秋风。我让细妹把好吃的都给你留着,这总行吧,哭哭啼啼的,还是没长大的孩子啊你。”
“可不就是吗,还不满二十。”细妹拉着李云龙坐下,温声道:“云龙,你行不行,一个人带一个团,要不行,我就让你们司令给你换换。从班长排长做起,你看呢?”这几个小子里面,细妹最偏疼的就是他了。
“那不行夫人。我李云龙是司令一手教出来了,那哪能怯场啊,没事,我一定能行,不就是小小一个团吗,我保证弄的有声有色的,让独立团成为咱军团的第一军,夫人,你就瞧好吧。你别看我年龄不大,可是我军龄大,经验丰富啊,您不信就问司令。”
彭石穿点点头,“这小子,平时看着不着调,但是能力还是有的,跟着我枪林弹雨里走了不下十几场,让他干团长,干得了,你别操心。”
柱子、狗剩连着吴牙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李云龙,人家这就升官了啊。
“云龙,要说还是司令疼你。”狗剩道。
柱子也点头,他也不傻,知道李云龙在司令、夫人、政委跟前那是最吃香的那个。
“行了,你们也别羡慕,只要你们有本事,我都给你们带兵杀敌的机会。”
“就是,别灰心。好好跟云龙交流一下作战经验,积累战功,你们一定也能成团长,旅长,师长,别急啊。”细妹安抚道。
狗剩不好意思的嘿嘿笑。
“对了,司令,我有事禀告。”吴牙忽然想起来了。
“什么事,说。”
“就在咱们挖土的时候,我发现,那石板曾经被抬起来过。而且就是最近的事,因为,石板边上的土都是新的,松软,上面还被人用老土覆盖了一层。这种事,我们以前长干,盗完墓穴之后,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常常制造这土没人动过的假象,就是把老土覆盖上去,踩结实,这手法,一般的盗墓贼都知道。”
“而且。”他上前去拿出檀木盒子里的一只小青铜鼎,“这上面盘龙,按照古代那么严格的陪葬规制,这东西平民都不能用。只有王侯以上才可以。所以,井下那具女尸,就算是王后,一般也只能用凤纹,不会越制的。”
说到这里,他犹豫了,还要不要说下去,因为他怀疑,这事是他三叔干的。
彭石穿却想到,“是有人把这盒子藏在下面的,这盒子里的古物都不是那具女尸的,你是不是这个意思。”
吴牙点点头。
老滕思索了一会儿,却更往深处想,禁不住感慨:“当处乱世,盗墓贼横行,为了钱,把盗出来的古玩字画等,卖给洋人,这种事,在上海南京等地屡见不鲜。”
见吴牙面色不安,彭石穿便试探的问:“你知道这是谁藏的?”
吴牙又点点头:“我猜测应该是我三叔藏的,他听信传言,以为咱们红军真是盗匪,进城之后肯定会大肆搜刮财物,就想出这样的法子。但是我也不确定,因为这里面的宝贝是不是我三叔的私藏品,我也不认识。我三叔吝啬,特别宝贝他的东西,从不给我们看。”
“他怎么知道,这石板下面有口废井?”细妹疑惑道。
“那我不知道,就得问他了。我都是猜的,要是三叔还在城里,找他问问也行,但是,自红军一进城,他就收拾东西跑了,他惜命,找安全地躲着去了,我也不知道他跑哪里去了,也可能在长沙,听他说,长沙有人夹喇嘛,他要去凑个热闹。”
“什么是夹喇嘛?”细妹问。
“就是找几伙人一起盗墓。夹喇嘛,通常都是遇着大型墓葬才夹,看来,长沙有墓葬群被发现了。又要有重要古物流失了,我们失去了研究的机会。”老滕叹气道。
“是我们华夏的东西,迟早要找回来。现在,华夏内乱,也阻止不了古物流失,只能尽快结束战争,把华夏的政治,军事,经济,文明都搞起来。创业难,守业更难啊。”彭石穿颇为感慨。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我们要是不卖掉,就还是缺少军费。”细妹听了他们的话,心思却活动开,既然都是古物,卖给别人可惜了,要是自己收藏该多好,她瞧着那盒子里的东西,都是精品,没有一个是残缺的。
如果不是死人东西就更好了。
一想到那个女尸,细妹就恐惧,隐约想吐,赶紧从小荷包里掏了一颗山楂塞嘴里。
算了,算了,死人东西,随他们怎么处置,她才不要。
“怎么还吐,这小子真能折腾。”彭石穿挺高兴,赶紧给细妹倒上水。
“儿子,儿子,你就想着儿子!”细妹恼了,她早就听着扎耳朵了,“整日里把儿子挂嘴上,你不知道给我多大压力,你这个重男轻女的混蛋!”一把把整包的山楂仍彭石穿脸上。转身就走。
走了一半,又转回来,用粗布包了玉匕首,一对玉玦,瞪了彭石穿一眼,“这是我的谁也不给,哼!”
彭石穿一下被摔懵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没脸,他有些下不来台,脸色也不好。
一见这两口子突然闹上了,老滕他们挺尴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孕妇情绪都不稳定,司令,你别生气。”还是孙翰林,赶紧说。他怕彭石穿为难细妹。
“谁说我生气了,没事,接着商量事。”
“老彭,也不是我说你,你老是儿子儿子的挂在嘴上,不知道的,都会以为你重男轻女。也难怪弟妹冲你发脾气,生男生女这事,是她能决定的吗,你也不和弟妹说清楚你的苦衷。”老滕吧嗒吧嗒的又抽烟。
彭石穿却不好意思了,呵呵笑:“我有什么苦衷。”
“你有什么喜好我还不知道,别给我装,我都不屑的拆穿你。来来,接着说事。”
“文正,来,把这些东西登记造册,交给恩来,他认识人多,肯定能找个好买家,能让这些东西发挥最大的用处。至于细妹拿走的,回头我就找她拿回来,咱们在城里就找个好买家,卖了,充当军费,咱也富裕一回。”彭石穿无事人似地忙忙碌碌。抽上根烟,在文件上写写画画。
“司令,我可以和我爷爷商量一下,尽可能的多帮助一些。那对玉玦,就给夫人吧,我看夫人似乎挺喜欢的。”孙翰林很心疼细妹。看她身上一点装饰都没用,太素净了,那么好一个美人胚子,没有好东西配,可惜了。
“不用。总不能白要你们东西。你要真有心,我把玉匕首抵押给你家,你要保证你们家的人不把它卖给别人,要好好收藏,能做到吗?”
“能。我爷爷最喜欢收藏古玩,这玉匕首给他,他一定好好收藏。”
“那就行了,别的你就少管。”
“司令,您不去哄哄夫人去。女人都是要哄得,再说,夫人也是通情达理的人,只要你好好解释,夫人会原谅你的。”孙翰林试探的问。
“晚上再说。老滕,城墙加固的怎么样了?”
对于私事,他是不愿意和公事混淆的。再怎么,也先得把正事办了再说。
细妹进了空间。
看着空间里一派百花争艳,鹭鸶长鸣的景象,她逐渐平静下来。
自己就拿起镰刀收割金黄的稻穗。
一镰刀下去就是一大片,一下,一下,她很快就把自己淹没在其中。
她想她的女儿了,她真心的希望,这一胎能是个女儿。这一辈子她想要好好弥补她。
“你心情不好。”系统指出。
“我知道。我也不是怪他,毕竟儿子才是传宗接代的根本,他喜欢儿子,我理解。你说,我是不是过分了。石穿也不是固执的人,我觉得,我生什么他都会高兴的。唉……是我自己的问题。我觉得愧对我女儿,她还那么小就被我带着跳了河。”
细妹眼睛泛红,滴下泪来。她抹去自己脸上的泪痕,更努力的干活。
“我有办法让你心情好起来。你把带进来的玉匕首,玉玦埋进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