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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环很快就被送了上来,肖三郎在次辨认了一下,这才道:“大人,这的确是当初我做的耳环!“
钱正邦扭头看向了旁边的汪得福,道:“|汪得福,你知道这戒指是那里找到的吗?”
“不……不知道!”
汪得福有些结巴的说道!
“那我告诉你!“
钱正邦沉声说道,“这对耳环,是汪麻子在当初一个被他杀死在后院的女子身边找到了的,然后又送给了小月,对于这女子的身份,现在已经确认了,那我问你,你给你夫人做的耳环为什么会在那个被害死的女子的身边?难道这女子和你有什么关系?还是,你就是那个杀人凶手!”
汪得福身子不由的一软,一下子就瘫倒在了地上,堂堂的七尺男儿,这胆子实在不怎么大,要是一般人,这个时候多少还要狡辩一下,但是这汪得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普通的百姓,那里有经历过这种阵仗,被钱正邦如此一说顿时就坦白了!
看他的样子,钱正邦多少也明白了,这翠儿的确死于这汪麻子的手里,于是再次问道:“说吧,这翠儿是怎么死的?”
汪得福慢慢的跪直了身子,有些虚弱道:“大人,我招。去年六月十五,那天回来之后已经很晚了,走到镇东的时候,看到一个女子躺在地上,出于好奇,于是我就上去看看,发现这女子非常的虚弱,好像是生病了,虽说很虚弱,但是这女子很漂亮,当下就……就起了歹念,再加上那时候这周围也没有什么人,于是我就抱起了她,不过这里距离镇里已经不远了,担心这周围有人,于是我就来到了汪麻子的家的背后的树林里面,
这汪麻子平时都在镇里喝得酩酊大醉的,而且这附近也只有这么一条路。这女子好像知道我要做什么,拼命的挣扎,等走到汪麻子家背后的树林的时候,突然汪麻子家的灯亮了起来,女子见此便要大声的呼救,情急之下我仅仅我捂住了她的嘴。等这汪麻子家的灯灭了之后,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一看这女子也不挣扎了,等没有了动静,我试试她的鼻息,突然发现她没有鼻息,顿时吓得连忙跑了,在这路上,我还遇到了汪老头……!大人赎罪啊,我也是情急之下这才作出蠢事的,大人……!“
“你说你是捂死他的?”
钱正邦问道。自己来的时候也看过了翠儿的尸骨了,这翠儿的死应该有一个致命的伤,而这致命伤则是胸口,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这翠儿的胸口上的刀伤又是那里来的?
想到这里,钱正邦立即问道:“你确定当时你没有用凶器杀他!”
“大人,我和那个女子无冤无仇,也就贪图她的美色,我也没有想要杀她!”
汪得福哭诉道!
钱正邦想想也是,这汪得福竟然已经承认了自己失手捂死了翠儿,又何必不承认自己用凶器杀了她,这完全没有必要隐瞒,也就是说,难道这其中还有凶手?
微微沉吟了一下,这才问道:“你说你没有带用凶器?”
汪得福连忙点头,道:“大人,千真万确啊,而且肖三郎也可以作证,当时我离开的时候身上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
钱正邦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肖三郎,而这肖三郎则道:“启禀大人,当初这汪得福来我家的时候,的确身上别无他物。”
钱正邦不由的皱起了眉头,这汪得福并不知道自己路上会遇到什么人,要是去肖三郎的家里身上带着刀等武器的话,这肖三郎应该也能看到,而且他是铁匠,当然不可能在路上买一把刀之类的,最主要的一点,肖三郎没有必要说谎。
那么这翠儿身上的刀伤又是为什么?
想到这里,钱正邦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刚才汪得福才口供,突然间,一个疑点出现在了脑海里面,于是立即问道:“你刚才说你把那个病重的女子抱到了什么地方?”
“汪麻子家背后的树林!”
汪得福再次说道!
“树林?”
钱正邦低吟了一声,当然也想起了,自己也到这汪麻子的家去看过,他家背后的树林是一小片,距离他的他大概有十多丈。而翠儿被汪麻子掩埋的地方距离他的家不过几丈而已,也就是说,这翠儿在死后,难道还被人移动过尸体,而移动尸体的人,说不定就是用刀杀了一刀的人。
微微闭上了眼睛,钱正邦再次仔细的想了想,这才睁开了眼睛,问道:“你说你回去的时候遇到了什么人?”
“汪老头!就是和汪麻子有些交情的那个!“
汪得福也不敢说慌,立即说道!
“那他看见你没有?”
钱正邦立即问道!
汪得福摇摇头,道:“应该没有,当时天有些黑,我看到有人影变躲了起来,等他过去之后我这才离开!”
“那你看他去的是什么地方?”
钱正邦沉声问道,事情好像有些明朗起来!
汪得福也不敢说谎,道:“应该是去汪麻子的家里!”
钱正邦微微点点头,道:“那好,你故意杀人,现在我将你收押,然后择日宣判!带下去!”
这汪得福很快就被两个士兵给押了下来,这里没有牢房,所以也只有借这镇长的一一间柴房作为暂时的牢房了。
虽说这抓到了汪得福,他也承认了自己可能捂死了翠儿,但是却并没有使用刀,而且以他的个头,要杀害翠儿的话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刀,翠儿的个头和他比起来那可是差远了,而且他说这翠儿当时已经是生病了,对于一个生病的女子在他的面前那简直就是和一头羔羊无异,大概也是如此,所以他才斗胆了心思,而之所以那些人百姓没有看见翠儿,很大的原因就是翠儿抵达这里的时间已经很晚,所以他们没有看见。
不过现在这其中又有两个问题摆在了钱正邦的面前,第一,这翠儿胸口的一刀到底是什么人杀的,第二,谁移动了尸体,第三,他的供词中提到了汪老头,而在汪老头的供词中则提到了他看见这汪麻子在那里掩埋尸体,而这汪麻子是听到动静之后才爬起来,却发现翠儿躺在了自己的家的背后,而且这时候翠儿已经气绝身亡,身上还有血迹。也就是说,现在剩下来的嫌疑人主要有两个,第一,就是汪麻子,第二便是汪老头,而其中,这汪麻子的嫌疑无疑是最大,毕竟他是杀猪的,而且在他的家里也有杀猪用的长刀,不过,这看上去嫌疑最大的人是不是真的有嫌疑这还得倚kao证据,而且他也说了,他捂住女子的时候是因为汪麻子的家突然亮灯了,等这灯灭了这才松手发现翠儿已经没有了气,吓得急急忙忙的跑了,而在路上还遇到汪老头,而按照汪麻子的口供,他是回去睡下一会之后爬起来这才听到背后有动静,要是这汪麻子和汪得福的口供都是真的,那么在这段时间之类,这汪老头又做了些什么,要知道从路口走到汪麻子的家里要不了什么时间,为什么这汪老头去的时候却发现了汪麻子在埋尸体?这么短的时间汪麻子应该没有办法完成把翠儿从树林找出来,然后杀掉,在掩埋这些事情,也就是说,这看上去没有什么嫌疑的汪老头在其余两个人的供词之下他显得最有嫌疑,因为只有他有作案的时间。
想到这些,钱正邦立即喝道:“把汪麻子给我带上来!”
有些事情现在必须好好的确定一下!
很快,这汪麻子被带了上来,看到钱正邦立即跪倒在地上!
“我问你,你发现屋子背后有尸体的时候是不是在睡下一会听到有动静这才起来的?”
钱正邦厉声问道!
“是!”
汪麻子立即点点头!
“那你回去是否点过灯?”
钱正邦再次问道,汪麻子的家去过,要是屋里电灯的话,这背后应该可以看得到,毕竟他家的窗户是前后都有!
汪麻子仔细的想了想,然后摇摇头,道:“大人,我实在记不住了,当天我这喝了酒,回去点灯没有点灯我也忘记了,不过我却真的记得回去躺下一会之后,大概有半个时辰的功夫,听到外面有动静我这才起来的!”
要这喝酒的人记住当天晚上电灯没有电灯这样的事情的确有些难度,钱正邦于是也不在问题上面纠缠,接着问道:“那我问你,在你掩埋翠儿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汪麻子再次想了想,这才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这厨房好像多了一些蝇子
,我这厨房平时也没有用,不过想到可能是因为屋子背后的泥土里面有血迹的原因,在加上当时也害怕,所以也没有太在意,现在大人提起来了,倒是这样。而且他们好像都叮在厨房里面那把我以前杀猪的那把刀,我洗了洗之后才没有在叮。“
“那么你厨房平时上不上锁?”
钱正邦再次问道,这百夫长他们去查看时候发现这厨房没有锁,而且也发现了一把锈迹斑斑的长刀,因为仅仅在翠儿一条肋骨上留下了一个刀痕,所以也没有办法确定是不是那把刀。
汪麻子摇摇头,道:“那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连耗子都不进去,所以也就没有上锁!”
钱正邦顿时明白了,那把刀应该就是凶器,六月十六那段时间,那时候天气正是炎热,而这苍蝇自然也非常的多,但是这苍蝇却有一个特性,那就是那里有血腥那里飞,这些苍蝇叮刀,说明刀上有血迹,要知道这厨房汪麻子很久已经没有用了,这刀当然不可能去沾染血迹,之所以引来苍蝇,那应该是晚上这凶手匆匆忙忙的杀了翠儿之后,遇到汪麻子起来,情急之下随便处理了一下这刀,虽说表面上看上去没有血迹了,但是却有腥味,所以引来了苍蝇。
这样的话,嫌疑最大的,无非就是汪老头了,因为只有他有可能杀人。
微微沉吟了一下,钱正邦再次问道:“那么那天晚上你看见汪老头没有?”
汪麻子微微摇头,道:“我没有看见!”
“那好,你先下去!”
钱正邦说道,然后对士兵道:“立即把汪老头给我带来!”
汪麻子被带了下去,而他的命令这时候也传到见识汪老头的那些士兵那里,丝毫没有觉察汪老头立即被抓了起来,然后呆在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