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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些琐事你就不用多想了,交给我就好。”君无诺适时的打断了她的思绪,正色道:“既然这么想要孩子,就先好好想想要吃点什么。”
君无诺的话将她的理智拉回到了正常轨道,是的,她居然有孩子了,她和君无诺的孩子。想到这一点,心里便什么阴霾也烟消云散,只剩下了幸福和甜蜜。
不过,随即又想起刚才在他面前的狼狈表现,脸上不由得便臊红了,忍不住反驳道:“什么叫我这么想要孩子,难道你就不想要?”
“我想不想要,看你不就知道了?”君无诺意有所指的将视线转向她腹部。
鱼幼尘待要再回嘴,肚子却很不时宜的“咕噜”了一声,窘得她立刻将到嘴的话咽了回去,转移话题道:“不是说要请荆州厨子做菜吗?那就吃荆州菜吧。”
好在君无诺并没有再取笑她,只召来了宫女吩咐去准备饭菜。
“那……”看他心情正好,待她又是有求必应,鱼幼尘心思一动,试探着道:“能不能……那三个月的月钱就算了?你也知道,大家若知道我们有孩子了,总要来道个贺,送个礼什么的,到时候我也总得与人家礼尚往来一番,这些都是需要花银子的。”
其实,这些开支,找帐房支取便是,不过,这样的理由,于他们两个面子上都很过得去不是?
君无诺想了想,竟也认真的点了点头,道:“也好。”
“真的?”鱼幼尘没有想到他这么爽快便应下了,激动之下,不由得一把抱住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看她如此高兴,君无诺也不禁扬起了唇角,道:“在荆州的时候,我看军营里有几个很不错的人才。”
鱼幼尘正在兴头上,他的话题跨转得太大,她一时有些听不明白。
君无诺也不急,又道:“等九弟登基后,我会跟他提一下这件事。如果你爹愿意,我们便将他们接到京城来住,也省得你牵挂。”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道:“这样一来,也省得自家的银子还要搬来搬去的。” 这次,鱼幼尘久久没有说话。原来,他知道她存银子是想给她爹和二娘养老。更没有想到,他会连她心底的那一份担心也照顾到。
的确,她爹已年近五十,若要说告老还乡,还言之过早。可是,到了这个年纪,还要驻守荆州,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可是,这样好吗?”
君无诺知道她话中的意思,道:“论功绩,你爹驻守荆州这么多年,为朝廷立下的功劳已经不计其数。论能力,这京中的武官,你爹也并不输与谁。这次的事后,朝中必有不少空缺,就算我不提,以九弟的知人善用,也会做这样的决定的。”
鱼幼尘一想也是,这才放下心来。倚在他怀里,良久才道:“我从来没有想过我的生活可以这么圆满,为了这份圆满,我决定了,以后再也不做危险的事。”
“嗯,御医也说过,这八个月里,轻功武功一律不准用,平时的行动也要格外小心。”君无诺很是认真的说着。
“真的吗?”鱼幼尘看了看他,见他不像是在说谎,不禁咬了咬牙,狠下心来道:“好吧,那就不用。”为了他们的孩子,她可以忍。
君无诺也没想到这一招比罚她月俸还要管用,看来,可以考虑让她多生几个。
看他眼里情不自禁流露的笑意,鱼幼尘突然悟了,心思一转,道:“那,以后是不是也不能同房了?”
君无诺唇角的笑意僵了僵,随即意识到她是故意的,也回敬道:“所以,你刚才不是让我找个像二娘一样的女人吗?”
“你敢!”鱼幼尘这会可不依了,抚着肚子道:“你敢找别的女人,我和孩子就都不理你了。”
“是,现在夫人你最大。”君无诺说着话,却伸手来揭她身上的锦被,“那么,我现在是不是可以借用一下孩子他娘?”
“干什么?”见他说动就动,鱼幼尘拍掉他掀被子的手,嗔道。
“饿了。”不是没有看到她羞赫到耳根的红晕,君无诺却也懒得澄清,只是据实以告。
“可是,你每次都……我现在这样,怎么受得了?”更何况,这里还不是自家王府。
“我每次都怎样?你怎么就受不了了?”忍着笑,君无诺很无辜的贴近她耳边问着。
见他明知故问,鱼幼尘有些憋不住了,想着这屋里没有别人,便控诉道:“你每次都仗着体力比我好欺负我,总骗我说是最后一次,可是你每次都欲求不满。”
“这样啊。”君无诺若有所悟的抿了抿唇,“不过,你说的这些,好像是我们床第间的事,这跟吃饭有什么关系。”
“吃……吃饭?”鱼幼尘舌头差点没有打结。
“不是跟你说饿了吗?”君无诺意味深长的看她,“哦,原来夫人对饿这个字还有另一种理解。”
鱼幼尘这才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恼羞成怒之下,偏偏还找不到话来驳他,末了,只好道:“你这是故意歪曲,小心教坏孩子。”
“饿了当然要吃饭,不过,你什么时候饿了想吃我,我也不介意。”君无诺故意将后面那句“饿了”咬得很重。
“君无诺!”
屋子里两人就“饿”字纠缠不清,屋外,一干端着膳食的宫女内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到底要不要将膳食送进去,解救那两个“饥饿”的人。
君无违来到门外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屋里那两个声音自是也一自不漏入了耳。
见一个个宫女内侍都无声朝他望来,君无违重重咳了咳,一脸严肃周正,道:“还愣在这里做什么?没见瑾王已经饿得嗷嗷叫了吗?还不赶紧上膳?”
顿时,屋内鸦雀无声。
(好吧,最后,我承认,我恶搞了,我冷酷的琪王爷啊……)
100
100、大结局(下) 。。。
鱼幼尘回到王府的当天,鱼晨霜也回来了。只不过,送她回来的人让她很有些意外,竟是傅少扬。
原来,鱼晨霜那天出门后,果真是被洛青莲的人掳了去。被囚在洛家后院的那几天自是没少受折磨,好在,她也算是出身将门,虽不似鱼幼尘一般从小习武,打倒两个婆子,翻个院墙,倒也不在话下。
本来是该直接逃回王府的,却不想京城街上一片混乱,她那几天被打怕了,看到那种情形,自是惊慌躲逃。说来也巧,正好便逃到了傅府附近,被傅少扬碰见,于是,便先去了傅府疗伤避难。
至于这疗伤过程中有没有发生什么,鱼幼尘并不知道。只是,从两人相处时的眼神语气来看,似乎又有回到荆州那时候的迹象。
对此,鱼幼尘也是乐见其成。毕竟,只要晨霜不是一味迷恋君无焕,给她添乱子就好。傅少扬虽然也曾年少荒唐,若肯真心待晨霜,倒也算美事一桩。
提到君无焕,鱼幼尘在很久很久以后思及此人,仍不免有些感慨。
在君无焕谋反失败后的当天夜里,京城发生了一桩骇人听闻的惨事,五王爷和他那未过门的妻子上官晴青双双被人屠杀在自己府中,尸体被残忍的割去了头颅。
后来,关于这件惨事,京里流传出了各种说法。其中有自称曾在上官府上当过差的说,上官小姐死的那天晚上,他曾亲耳听到那个刺客说是要替死去的勤王报仇。
至于,上官家的大小姐与勤王之间有什么仇怨,那个刺客又为什么要将勤王的死归于上官晴青和五王头上,背后的猜测更是多得不胜枚举。
关于这个问题,鱼幼尘也私下问过君无诺,君无诺说,君无焕身边那个侍卫曾在君无违面前说过一句话,不管他信不信,君无焕早已没了篡位之心,宫廷内侍卫带头谋反并非出自君无焕的意思。
后又听闻造反的内侍卫统领曾经也只是一个七品城门史,后经吏部提拔,调为三等护卫,最后,才一步一步爬到了侍卫统领的位子。
鱼幼尘不禁又想起了当初在皇宫里时,上官晴青曾满怀怨恨的对她说过,“既然你害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到哪去!”
事过境迁,她并未太将这句话放在心上,如今想来,却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
五王虽然有了上官晴青这个未婚妻,然而其背景并不足以与其它三王匹敌。所以,在勤王放弃谋反时,便有人想以这种方式搅乱这一池水吗?
然而,勤王已死,另两个当事人也身首异处,事实是否如此,已无从得知。
至于那个据说是杀死吏部尚书家的千金与五王的罪魁祸首韧,那次京城一遇之后,鱼幼尘便再也没见过他。
那天,他与止暄那一战她未能亲眼得见,只知道,最后止暄还是输给了他。只可惜,他赶到皇宫时,还是晚了。
听说,勤王最后是战死的,直到最后一刻,也没肯认输伏罪。听说,勤王墓里只落葬了勤王战死时用过的那柄宝剑,勤王的尸体早已被他的侍卫带走。
也许是怀孕后的人都比较具有大爱与宽容,对于勤王和韧,鱼幼尘早已没有了恨意。当听到他们的下场后,反而有些唏嘘。
“对了,姐姐,怎么都不见阿凝了,她人呢?”某天,鱼晨霜突然跑来问她。
“不知道,怎么,你跟她很熟?”鱼幼尘很是好奇,以阿凝清冷的性子,晨霜跟她应该攀不上什么交情吧?
“姐姐,以前……我真不知道勤王是那样的人,所以,才会那么任性。”晨霜扭捏了半天后说着。
勤王谋反的罪名最后还是未能得以昭雪,毕竟这件事闹得太大,更何况,他当初对先皇下毒也是事实。
不过,经历了这些事之后,晨霜性子倒是收敛了不少。此刻,听她能说出这些话来,鱼幼尘也不禁笑了,道:“事情都过去了,还提它干什么。”
想当初,晨霜知道勤王已死的事实时,还曾偷偷躲在房里伤心了好几天呢。对他,晨霜也曾动过真心的吧?
“其实,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最难开口的事也说出了口,晨霜反而释然了,“我是想说,阿凝这个人,你也不要太信她。”
“哦?”听她话中有话,鱼幼尘不由得有些好奇。
似是唯恐她不信一般,鱼晨霜忙接着道:“那次你在宫里失踪之后,大家都很着急,就是她给我出的主意,让我去找勤王帮忙。后来,我出事那天早上,她告诉我说,你已经平安无事了,这事还多亏了勤王相助,所以,我才想要去给勤王致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