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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她跟晨霜再怎么不合,那也是亲姐妹,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他傅少扬才下了聘便想欺负她妹妹?那她就先拆了他再说。
“鱼晨霜,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傅少扬也是隐隐作怒,根本没有留意到身后鱼幼尘已朝他走近,冲着鱼晨霜道:“你到底懂不懂什么是妇德?”
就在这时,一只手拍在了他肩膀上,柔滑的嗓音里带着一丝冷冷的笑意,传入他耳里,“妇德是吗?我看你才应该先学一学怎么做人家相公。”
话音还未落,鱼幼尘捉住他手腕反手一拧,“咔吧”一声!
“啊……”饶是傅少扬习武这么多年,也没有料到会遭遇这一手,连反抗都没来得及反抗,手腕处便传来一阵巨痛,脱臼了。
“少扬!”鱼晨霜也惊呆了,看到傅少扬疼得脸都白了,一时间哪还顾得了生什么气,撒什么泼,立刻便扑了过去,“少扬,你怎么样了?让我看看……”
“鱼幼尘……”傅少扬咬了咬牙,强忍着疼痛看向鱼幼尘,眼里说不上是愤怒还是什么,恨恨的盯了她好一会,却还是把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然而,鱼晨霜却忍不下去了,手一指,骂道:“鱼幼尘!你怎么可以把少扬的手给拧断了?你太狠毒了!你……要是少扬的手有什么问题,我跟你没完!”
“不就是脱个臼吗,死不了人。”被晨霜这一顿骂,鱼幼尘也有些火了,她好心替她作主,她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这么快就反到外人身边去了,这也太没骨肉同胞爱了吧?
没好气的扫了傅少扬一眼,哼,还练武呢,脱个臼而已,哪那么骄贵?
“你!你没看到他都疼成这样了吗?你说话竟然还这么恶毒?把你的手弄成这样试试。”鱼晨霜咬牙切齿的就差没扑上来拧她手了。
“二小姐不必担心,应该没什么大碍,让我替他瞧瞧吧。”云起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鱼幼尘身前,伸手替傅少扬检查伤势。
看到鱼晨霜投来憎恨的眼神,鱼幼尘只觉得心里一阵烦乱,见云起已经在处理,索性掉头就走。
她刚刚是不是做得有点过了?可能是之前云起那些话,激发了她对傅少扬的厌恶,加上看到他欺负晨霜,她性子便上来了。
不过,她也没做错什么对不对?不就是脱个臼嘛,不给他点痛,他怎么记得住教训?只是没有想到竟然会吃力不讨好。
“痛快了?”一声轻笑传来,鱼幼尘猛的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光顾着往前走,连什么时候君无诺到了她身边都没有发现。
吃定了
鱼幼尘心情正不爽,此刻看到君无诺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意,顿觉有些刺眼,没好气的道:“笑什么笑?你也想试试吗?”
“看来,那些小道传闻都是真的了。”君无诺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眸中却笑意不减,“我想,这会儿傅少扬应该再不会后悔退婚的事了。”
鱼幼尘当然不会听不出来他话中有话,朝他逼近了一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都看不出来吗?”君无诺回头扫了一眼那边的三人,本来想要说些什么,末了,还是改了口,道:“有些事,还是不要随便插手的好,否则,会有麻烦。”
连他也想说她是多管闲事吗?鱼幼尘瞪着眼前这个不知趣的家伙,在心里想像着,如果在他这张脸上来上一拳,不知道他还能不能笑得这么赏心悦目。
不过,最终她还是选择了冷静。吸了口气后,对他笑道:“你说得对,我的确是热心过度了点,我最不应该管的闲事就是将你带回将军府。那么,从现在起,就请你自求多福,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他好心奉劝,这丫头想哪去了?君无诺有些哭笑不得,“你要赶我走?”
“我本来就不该帮你。”脾气一上来,鱼幼尘连宰他的心都没有了。只是,听到他这一问,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睛,她突然觉得自己对他好像有些残忍了点。
虽然,之前的事也让她对他有了些怀疑,但这些天相处下来,他还算挺老实。要是离开将军府,真让人追杀,他又单枪匹马一个人,这似乎有违侠义之道……
打住!他都觉得她多管闲事了,她干嘛还要替他想那么多?就让他去自生自灭好了。
见她脸上表情变幻不定,君无诺唇角突然扬起一丝浅笑,“你确定?”
如果说前一秒鱼幼尘还有些于心不忍的话,此刻看到他这副吃定了她的样子,也再没什么好犹豫了,“我想我已经表达得很清楚,当然,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我不介意送你一程。”踹你出府!
君无诺点了点头,“好啊,那么,银子拿来吧。”
“什么银子?”他白吃白住,还想让她拿钱打发他不成?
君无诺好心提醒道:“我的玉佩,五百两,我这才没住几天,除去赔你客栈的那三百两,你是不是该找补我一点?”
对哦,她怎么就忘了还有玉佩这件事?鱼幼尘顿时有些理亏,本来也是一时之气才要赶他走,如今叫她再赔上一笔银子,好像怎么想怎么不甘心。不给吧,人家的玉佩又的确是在她手上弄丢的。
她纠结的样子让人有些忍俊不禁,君无诺抿了抿唇,一本正经的道:“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谁说我要赖帐了?”她鱼幼尘像那样无赖的人吗?只是,修客栈刚用了一笔银子,这段日子生意又不好,她手头虽然也有些积蓄,但是……
眼尖的瞥见云起已朝这边走了过来,君无诺收起戏谑,道:“我们俩的帐回家再慢慢算,让人看了笑话可就不好了。”
“谁跟你我们俩了?你……”鱼幼尘刚想分辨,便看到云起出现在自己面前,后半句话硬生生便吞了回去。
他说的也对,这件事的确不足为外人道,等回府了再作计较也不迟。
“怎么回事?”云起下意识的隔在了两人之间,看向君无诺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敌意。
“咳咳,他没事了吧?”鱼幼尘清了清嗓子,避开他的问话,将话题转向傅少扬。
云起眸光微沉,却也不再追问,道:“脱臼而已,已经接上了。”
事情闹到这一步,鱼幼尘再也没了兴致,“既然他受了伤,我看,我们也别玩了,回去吧。”
云起欲言又止,也罢,时间多的是,今天,似乎的确不是个愉快的日子,“那我送你回府。”
鱼幼尘点了点头,看了眼马背上成堆的猎物,思索着要怎么弄回客栈,毕竟云起并不知道她开客栈的事,更何况,还有傅少扬和晨霜跟在身后呢。
“不如,我帮你送东西,你收回刚才的话,如何?”君无诺在一旁看在眼里,突然插话。
鱼幼尘诧异的看向他,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不过,他的提议听起来好像还不错。
“好吧,成交。”想了想后,鱼幼尘爽快的应了。
她这是看他态度真诚,表现良好,可绝不是因为看到他的眼神后莫名心软。
听他们说着只有他们两个才懂的话,云起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不是要拿回将军府吗?”
“反正也吃不了这么多,所以,让他拿去分些给其它人。”鱼幼尘不想解释太多,说话间已经翻身上马。
看着君无诺将猎物分出大半载在马背上,竟也不与他们同路,便先扬尘而去,云起一颗心更沉了。
不过几个月没见,幼尘的世界似乎变了许多,又或者说,他从来就没有真正介入过?
约会
回府后,鱼幼尘很快便明白了君无诺那番话说得并不假,自己果然是惹上麻烦了。
“幼尘,你做事也太冲动了,少扬怎么说也已经是将军府的姑爷,你二话不说便将他手拧脱臼,这总是不对的,下次见着了,记得给人道个歉。”鱼晨霜也不知什么时候把梅山发生的事向鱼耀天告了状,于是,饭桌上,鱼幼尘不可避免的被训了。
不过,说是被训,鱼耀天态度倒并不强硬,毕竟,傅少扬退婚在先,幼尘与他不合,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到底还是自己的女婿,以后都是一家人,总不好把关系弄得太僵。
“总是他招惹幼尘了吧,咱们幼尘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秋二娘对鱼幼尘的性子还是了解的,虽然晨霜说话避重就轻,只说幼尘行凶,其它都是含糊其词,她却不能不说句公道话。
“打人总是错的,什么事不能讲道理吗?”鱼耀天难得的较了一次真,说话间,冲秋二娘使了个眼色。
秋二娘一怔,突然也明白过来,视线扫向坐在鱼幼尘身旁的君无诺身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诺啊,你千万别怕,我们家幼尘平时不是这样,她其实是很温婉的……”
君无诺脸上倒并没什么负面情绪,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鱼幼尘,笑道:“我知道。”
秋二娘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鱼耀天道:“看吧,还是无诺这样性情的人跟咱幼尘处得来。”
鱼幼尘心里正寻思着傍晚门庭送来的一封信笺,老爹和二娘说些什么她并没太在意,只是含糊的点头应着,反正她挨训也是经常的事。不过,那两道本来是看向她的目光突然在她和旁边人身上流连起来,异样的气氛还是引起了她的注意。
抬头,就看到老爹老娘神情暧昧的看着她和君无诺。鱼幼尘顿时侧目看向君无诺,无声的用眼神询问。
他刚才趁她不注意又说什么了?
君无诺也不开口,只若无其事的默默吃菜。鱼幼尘便越发觉得不对,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暗暗踢了他一脚。
别以为她不知道,今天白天虽然谈妥了不赶他走,必是他为求“自保”,又开始在她爹和二娘面前故意说些意味不明的话以博好感了。
君无诺平白挨了一脚,实在很冤,又不能说什么,只好受着,继续吃菜。
鱼耀天和秋二娘看在眼里,却甚是欢喜,也就不再提向傅少扬道歉的事。鱼晨霜见爹娘如此厚此薄彼,脸色铁青了。
“爹,娘,你们可答应要替我做主的,我也没求个别的,但是,总不能让少扬白受委屈吧?”
“你姐姐这不是应了去给少扬道歉嘛,你还有什么不满的?”秋二娘瞪了晨霜一眼,这孩子,都要成亲的人了,却还是这么不醒事。
一旁鱼幼尘却是听懵了,她什么时候答应去给傅少扬道歉了?不过,转念想到那封信上的内容,她又有些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