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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拉了他的手道:“就去西边的梅山好了,那里猎物多,既方便练习,还能打点野味回来。”回头对君无诺道:“君无诺,你也一起去。”
君无诺瞥了一眼云起,沉吟片刻后,道:“我不会骑射。”
“没关系,你替我们捡猎物就行了。”反正有现成的劳力,不用白不用。他可还欠着她钱呢,不奴役奴役他,怎么对得起自己?
君无诺顿时讪笑,原来,她叫他同去,是这个目的。
扫了一眼被她拉着的云起,他突然来了兴致,“好啊,那我就去凑凑热闹。”
看着紧紧拉着自己手的鱼幼尘,又瞥了一眼笑意颇深的君无诺,云起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改了口,道:“也好,那我们现在就去准备。”
鱼幼尘回房去换衣服的空档,马棚前便只剩下了君无诺和云起。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一时间,空气里寂静得有些诡异。
这样沉默的对峙持续了好一阵,终于,云起先开了口,开门见山的问道:“你也喜欢幼尘?”
简单一个“也”字,却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君无诺了然的挑眉,没有正面答他,只是不置可否的道:“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情敌。”
云起微微皱眉,眼前这人虽然看似和气有礼,然而,说话却是滴水不漏。他自问识人无数,却一点也看不透他的心思。而且,他竟然能借住到将军府来,看来,这个人很不简单。
直视着他,云起的声音却已冷了几分,道:“幼尘的事我想你应该多少知道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到她的。”
君无诺并不回避,对于他充满警告的话语只是浅浅一笑,“我拭目以待。”
云起眸光微沉,却也不再多说什么,别过头去看马,于是,两人又恢复了最初的沉寂。
只不过,这种沉寂很快便被另一个声音的介入而打断,“听说你们要去梅山狩猎?算我一个。”
傅少扬和鱼晨霜不知打哪儿走了过来,刚才说话的正是傅少扬。
“我也要去,也算我一个。”鱼晨霜不甘落后的跟着嚷道。
于是,当鱼幼尘换了套男装赶来时,就见到了四人同伫马棚前的热闹景象。
五人行,有我必输
最终,五个人,五匹马,踏着荆州城的青石大道从将军府出发了。秋二娘目送着五人出发,激动得泪光翻涌。
唉,云起和无诺这两个孩子都优秀得没话说,还真叫人难已取舍啊,要是她还有一个女儿就好了。
五个俊男美女自然少不了引起一阵轰动,鱼幼尘心情极好,也懒得理会那些议论纷纷,等出了城,便提议先来场比赛,看谁先到达梅山脚下。
云起自然赞成,君无诺也没有意见。这两个男人都应下了,傅少扬当然不可能不应战,便也欣然点头,剩下鱼晨霜本来还有些犹豫,不过见傅少扬同意了,也就没有反对。
很好,鱼幼尘唇角一弯,笑着又道:“顺便说一下奖励,赢的人今天可以任意支使输的一方,也就是说,跑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的老大,反之,跑得最慢的那一个,那就谁都可以支使他了。”
“这样不公平,云起大哥征战沙场,马术自然不在话下,姐姐你也经常在军营练习,我和少扬明显吃亏嘛。”鱼晨霜之前还勉强硬着头皮参赛,这会终于沉不住气了。
输了事小,但如果要被人使唤的话,那面子可就丢大了。姐姐怕是要借这机会好好羞辱她跟少扬呢,这可不能轻易答应。
然而,一旁的傅少扬抬了抬手,扬眉道:“没事,就按她说的算。”
看他一脸自信满满,鱼幼尘笑意更深,看来,八年不见,这傅少扬本事倒涨了不少,不光是会武功了,胆量也大了。
很好,昨天害她当街丢了面子,还骂她猥琐,今天她就先向他讨回点利息好了。
打定主意后,她勒马退了一步,道:“晨霜说得对,那我和云起就让你们一马当先,这样公平了吧?”话音刚落,云起便也跟着她退了一步。
前面并非官道,一入了林,最多便只能两匹马并驾齐驱,所以,先跑一步还是很占优势的。
鱼晨霜心想,只要她跟少扬紧赶一步,挡住那官道,饶是他们马技再好,也只有被堵在后面的份。
然而,主意还没打定,傅少扬却勒住缰绳,跟着退到了后面去,道:“依我看,不如让晨霜和你的朋友跑在前面,我们三个谁有本事冲过去,先跑到梅山,谁就赢了,如何?”
慷慨大度也不是只有他们能做的,他也会。
“我倒是不介意被让。”君无诺稳坐马背,安然自得的与鱼晨霜并列于前。
他的话让傅少扬眼里不由得多了一丝不屑,不过,鱼晨霜倒是满心欢喜。
“那就这么定了。”鱼幼尘也没耐性再磨蹭,“开始!”
“唰唰”两声鞭响,君无诺和鱼晨霜领先一步,两匹马儿立刻卯足了劲跑了开来,眨眼间便入了树林。
与此同时,身后三匹马立刻扬鞭催劲,紧追而上。
鱼晨霜本来以为君无诺能放下面子跑在前面,马技必然不怎么样,却不料他竟能与她并驾齐驱,丝毫也不落下。耳边马蹄声紧,身后三人已经追上来了。她回头一瞥,三匹马互相挤着跟在后面,都在伺机超越。
傅少扬是跑在中间的,也离得最近,此刻,她只要往旁边挤挤,便可以让少扬抢先一步超出去。想到这里,她催马的同时,有意驱马往左边挪了挪。
眼看着傅少扬的马头已挤了进来,突然,旁边的君无诺竟一边倒的朝她这边冲过来,两匹马儿几乎要擦到了一起。与此同时,风尘扑面,回过神时,前方已多了一匹快马,马背上坐着的正是鱼幼尘。
“云起,我先走一步了!”马背上传来鱼幼尘的挑衅。
她竟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傅少扬脸上一冷,勒马靠右,趁君无诺还挤在中间,准备快马加鞭冲出去。
岂料,君无诺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明明前一秒还挤在中间,下一秒马头竟掉转过来,抢回了原来的位置。
傅少扬没有想到自己竟低估了对方,为免云起再抢了先机,忙挤回云起旁边。就算他过不去,也绝不能让云起找到机会。
鱼晨霜心里也抱持着同样的想法,再也不敢松懈。于是,就见鱼幼尘遥遥领先,中间两骑时左时右,互相驱挤,互不相让。后面两骑也是步步紧追,伺机排挤,争取任何一个超越的机会。
也许是傅少扬的多次冲挤见了效果,突然,君无诺身下的马被他挤得朝中间让了几分,眼看着三匹马儿就快要齐头了。鱼晨霜等待这个时机已久,忙朝左边让了一分。
这时,只要君无诺再挪过去一点,他便可顺利挤过去。傅少扬马鞭一扬,瞅准了君无诺的马儿一鞭抽了下去。
然后,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本来往一边冲的马儿被这鞭子一抽,受了惊吓,竟然“咴”的一声,一个蹦跳,朝前一跃冲了出去。
仅只是错开了半匹马的距离,云起的马却及时挤了进来,正好鱼晨霜让到左边,于是,就见云起扬马加鞭,强挤得两匹马儿朝两边一让,从中冲了出去。
这一挤,傅少扬差点被挤得冲进了林子里,好不容易勒回马,云起竟已快追上了鱼幼尘,而他前面,依旧是君无诺。
“让开!”没有了云起在一旁抢道,要冲出去已经不难,傅少扬马鞭一挥,强行挤入两匹马之间。
然而,君无诺就像是存心跟他过不去一般,他往哪边冲,他就往哪边挤。鱼晨霜几次想让道,都被他破坏。他身下的马儿忽左忽右,总有办法将那一点缝隙堵死。
终于,鱼晨霜也怒了,一边催马,一边吼道:“君无诺,少扬好心让你,你怎么这么卑鄙,放他们走也就算了,还故意捣乱,太过份了!”
“二小姐的意思是叫我也让他一马?”这会君无诺正好挤到鱼晨霜身旁,冲她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如你所愿吧。”
那句“如你所愿”从他嘴里说出来简直震人心弦,尤其是他的笑容,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她笑。鱼晨霜有刹那间恍惚,只是,这美好的画面持续不到一秒,就被现实打碎了。
只见君无诺话音刚落,身下的马儿也不知哪来的冲劲,竟铆足了劲朝前冲,瞬间便与她错开了距离,抢在了她前面。
他所谓的让,竟然是这样?鱼晨霜顿时恨得牙痒,不过,傅少扬也终于有机会冲出去,速度直逼君无诺,很快便与他并驾。
“有本事就跟我真正的较量一场。”傅少扬冷声下着挑战,竟然还敢在晨霜面前羞辱他,他非让他知道点厉害不可。
君无诺在马背上不急不恼的回道:“我不觉得,除了我你还有别的对手。”其它两个早拉开了距离,而身后,只剩下个鱼晨霜。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傅少扬不再答话,马鞭却催得更响,一行五人拉开了一场真正的较量。
比赛的结果有些出人意料,云起不愧是精兵营的先锋,自然是一马当先取得了第一,鱼幼尘第二,而第三居然是君无诺,虽然一路与傅少扬少不了互相排挤碰撞,竟比傅少扬抢先了几步。鱼晨霜虽然也不慢,却还是悲惨的垫了底。
试探
一群人当中,就数鱼晨霜脸色最黑,当然这也不排除她跑在最后,吃了一嘴的灰。窝着一肚子气,鱼晨霜一下马便不管不顾的冲到了君无诺跟前。
“你耍赖!竟然那么阴险的装作不会骑马,如果不是你故意使坏,少扬才不会输的。”
“我可从没说过我不会骑马。”君无诺好脾气的答着,转而对旁边面无表情的傅少扬道:“承让了。”
他还真是赢得一点也不谦虚,傅少扬虽然心里不服,表面却还是沉住了气,道:“没什么让不让的,我愿赌服输。”
是他自己说要让他,总不能承认他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他并不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尽管,以往还鲜少有什么事让他受挫过。
“妹夫果然是好样的。”五人当中笑得最开心的非鱼幼尘莫属了,照她原来的计划,是由她亲自打败他,挫挫他的锐气的。看来她显然是高估他了,他竟然连君无诺都没能赢过,这叫她怎么能忍住不兴灾乐祸?
清了清嗓子,鱼幼尘这才正色道:“接下来就是狩猎了,按照规矩,现在由云起发号施令。”
云起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