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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六角大人似乎在谋划一个惊天的大阴谋,似乎整个近畿都要颤动,叫弥三郎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要为了一时匹夫之勇,反而丢掉了自己的卿卿性命。这个就是为什么道三大人不会支持义元大人借道的最主要的原因。
军营中,“大人您在想什么。”藤孝拍了拍义氏,抓起一只龙虾拨开壳来,吸着里面带着淡淡腥气的虾髓。
“嗯,”义氏也抓起一只大号龙虾“藤孝,你觉得义元大人会上洛成功么?”问出了一个让人不敢相信的问题。
藤孝双手抓着虾壳的手停了下来,在边上的毛巾上擦了擦。“其实,大人真的会上洛又怎么样?”但是手中那些水却低落在地上,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音。
“会怎么样?还不是天下一统,武家诚服,天下太安,幕府光辉依旧照耀着这片大地。”义氏掰开肉来,沾了沾芥末塞到嘴里。“咳咳。”传来剧烈的吸气声“不行了,呛死我了。”似乎芥末太多了。
“大人,您认为义元大人是小孩子么,上洛真的会服从那位十七岁的将军么。”似笑非笑的看着义氏,认为此时还是一些小孩子的妄言罢了。“人活着就是寻找真理,只不过阻挡在我们面前的只是那形形色色的迷惑。”藤孝想了想认真的说道,似乎这个就是他随着义氏游历的原因。
“您的意思,就像这只龙虾一般,拨开了外壳,里面只是一些空空洞洞的肉髓,显得空洞而无力。”似乎明白了一些,忍住眼泪说道。
“嗯,你的想法是这样。”藤孝点了点头:“其实义元大人,或许就抱着这个想法出发了,然而那位三好大人似乎更加直接,不过手段其实比较激烈让人难以接受。”看了看义氏然后附有深意的说道:“如果您有这么一天,您会如何呢?”藤孝说出这句话后,义氏呆了许久。直到藤孝把那只龙虾吃光,打了一个饱嗝以后。
“如果有这么一天,或许也不是今天这个样子,和您在一起吃这个吧。”义氏笑了笑,但是谁都能看出义氏的无奈。藤孝拍了拍义氏:“您还是好好准备准备吧,或许哪天机会就掉在您的头上呢?”语重心长的说道,“对了,我还忘了,大人应该准备一些祭祀的东西,去看看那位葬在大和的直澄,虽然英雄还没有变成,但是您也算是成人了。”
几日以后,在祭拜完了直澄以后,直隆提出要在这里呆上几天,因为行军也没太多事情,就安心让直隆跟着后阵的那些人前往观音寺城。这段时间甲贺和伊贺倒是安静的很,一丝风吹草动都没,似乎也在配合着那位六角大人计划着什么。军队因为没有外力的阻隔倒是前进的非常快。
在观音寺的周围似乎就有接待的使者,“您好,我是特地来接待各位的六角家使者后藤贤丰,这位是一色藤长大人。”一位头上光秃,下巴上却长着浓密的胡子男人说道,边上呢就是在元服的时候看到的那位足利家的来者一色藤长了。
“噢,弥三郎啊,噢,不是田山义氏,您也来了啊,我还以为您会在义元大人的中阵里面来。”藤长露出一脸迷惑,但是声音却好似早已知道一般。
“嗯,路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我就给委派了到了前部先锋。”义氏不好意思说道。
“哪里,哪里我听说过您的事情,真是让我这种老头感到吃惊啊。”这时边上的后藤大人微微眯着眼睛符合道,其实他的眼睛很大,哪怕眯起来也是和正常人差不多打小。
一色藤长做出了一个这边请的手势:“义氏大人这边,久能宗能请那边。”说完接着义氏向着观音寺出发,然而那位久能宗能却请到边上的茶店喝茶了。
观音寺边上的商贩络绎不绝,丝毫没有任何快要打仗的情况。“藤长大人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能说下附近的情况么?”因为没有镜的关系,倒是让这位义氏犹如瞎子一般。
藤长在马上顿了顿,渐慢了速度,思索了一会:“义氏织部佑大人,不该说的话请您不要说。”看着义氏皱着眉头的,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补充道:“您尽量听就是了,那些其他的事情到时候私下说说,至于别的,还是请您少开尊口了。”
“这个,什么是该说,什么是不该说,什么又是私下的呢。”义氏对着这种哈哈的言辞感到困惑与无奈,如果是伊藤早一脚揣过去了。
藤长继续陷入了苦思,然后点了点头:“既然您是将军的师弟,自然有些事情可以和您说说,免得您到会场出了一些问题。其实等等义元大人到了以后要开一次会议。”
“那么是什么会呢,参加的人呢?”络绎不绝的商人叫嚣着,掩盖过了义氏提出的疑问声。
“朝仓正左卫门尉孝景,六角大膳大夫定赖,还有近江的浅井备前守亮政,不过听说这几天病倒了,代替他的是他的那位儿子浅井久政,那位似乎驱逐了京吉氏,在与六角大人作战中屡战屡败,众人对他的评价似乎不是很好。至于那位大和的筒井顺朝南北双雄之子(应仁之乱的两位主角的女儿和儿子的结合),倒是飞快的统一了大和,加入了此次战斗。”藤长说起这位筒井顺昭似乎有些感慨:“那位其实和松平清康似乎有着一样能力的人啊。”感叹道。
义氏整理了下思绪:“大人的意思,朝仓孝景,六角定赖,浅井久政,筒井顺昭,义元大人都参加了此次战斗?”带着疑问,说道。“那么此次的战况不是很混乱,似乎军队都只是听从自己号令吧。”
“将军大人似乎也在担心这个事情,总之您先去观音寺的会所看看吧,到时候就明白了。”说完藤长开始了闭目养神。
第九十章 应仁的翻版
观音寺城是一座北靠琵琶湖,西接京都,东连近江的要塞之城,顶山而建。每年琵琶湖鲜美的肥鱼,丰富的稻米半数产自六角的领地,所以近江这块土地显得富饶而华丽,加上最近的浅井支配,将军避难,六角家的声望也到了如日中天的地步,似乎那位义元胖子在此地的人望也不及那位六角定赖。
义氏打着马来到了观音寺的会所,因为义元大人还没来,所以会议就到了明日举行。义氏和新宫,藤孝在房中小憩,不过刚刚想座下,却传来那位剑豪将军的通知,似乎那位藤长大人已经给将军禀报过了。
尴尬的起了身,告别藤孝与新宫,快步在使者代领下前往了将军的住处。将军住处别的地区,如果走路也需要三十分钟,不过沿途的风景倒是优美不少,往来的商人与渔人丝毫不知道此地将要开始激战,更可悲的是这里的人民似乎渐渐的习惯了这种生活,人最可悲的就是习惯命运。
这个让义氏想起了后世的一个笑话“藤长大人,路途无聊,我义氏给您说个笑话吧。”
藤长看了看路程还早,颇有兴致的道:“那么请义氏大人说吧,路途遥远也好解乏,天天都是接待,我藤长也是苦恼万分。”
义氏思绪顿了顿,边走边说:“有一个人非常喜欢去算命,而且乐此不疲。有一天,他又去找算命先生算命。算命先生算了一下之后告诉他说:“我有一个好消息及一个坏消息,你是要先听好消息,还是先听坏消息?”他想了一想说:“我先听坏消息好了!”算命先生于是说:“在你四十岁之前,你会穷困潦倒,赚不到什么钱,日子会过得很艰苦。”他一听,心里就滴沽还真被算命先生说中了,于是他问:“那好消息呢?”算命先生说:“四十岁以后你就习惯了!”
藤长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神色:“义氏大人您习惯了么?”向义氏问道,不过似乎是自言自语“四十岁以前那不服输啊,四十以后可能就觉得没什么可挣扎的了,于是认命。我想我是习惯了,这片(指近畿)土地的人或许也习惯。”摇着头自言自语道,似乎这个笑话反而让那位藤长陷入了更深的思索。
不久后,就到了将军的住所,因为方便的关系,将军就从东面的佐和山城搬到了这里。看的出一间零时搭建的住所,简陋而又寒酸,如果让人以为这个一定是一个没落的豪族的屋子,不过或许他就是一位。
义氏正在擦拭他的宝剑,不过看到来了人,非常欣喜的站了起来,招呼大家坐了下来。
“义氏啊,你终于来了啊,我还以为义元把你扣了起来,对我给你的官职大加贬低。没想到他还是很开明的么。”义辉高兴的拍了拍义氏,露出了赞赏的眼神,但是义氏心里带着一些别扭的感觉。
“谢谢您的支持,我自然不敢忘记将军大人的赠刀之情。”义氏连忙回礼道。
“好了,客气什么,你是我的师弟当然要照顾。”义辉阻止道“居然你这么看的好我,那么我特请您来加入我足利家,将军虽然我没什么基业,但是如果这次顺利取回京都,讨取三好乱党,我义辉定当将那佐和山城附近三千石土地聘用您为我足利家的武士。”
“这个不是很好吧,我怎么说也算是义元大人的与力了。”义氏低头不好意思回答道(一张空头支票而已么)
“这样啊。”义辉点了点头:“那么我也不勉强你,你好自为之吧。”说完义辉就开始东一句西一句聊起了剑术,丝毫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不过是真的没放在心上么?当聊到正要起劲的时候藤长带来一个老人,似乎那个老人身后也站着一位老人。
带着苍老的声音,而且有着一丝沙哑“将军大人,老朽这里有些军情想要和您说。”说完看了看藤长和义氏。
“没事,没事,这位是我师弟,那位藤长乃是我的心腹,朝仓大人有事就说吧。”义辉看了看周围,示意说道。
这位就是朝仓大人啊,似乎那位前面的就是朝仓孝井,细小的眼睛,带着丝丝白色的眉毛,似乎眉毛也给剃掉过,只不过好长时间没有修整过了,带着一顶高大的乌帽子,让人觉得似乎有些高家不是高家,武士不是武士的感觉,苍老的嘴唇似乎带着岁月的侵蚀,微微佝偻起的身体让人觉得命不久矣。
至于后面那位与前面孝井长的有些相似,不过倒是全付武家打扮,而且还带着整齐的铠甲,茫盍桨选2还缘貌岳细樱坪跽馕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