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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钦昂山是1991年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昂山素季的亲爸爸,昂山素季是当今缅甸最大的反对党“全国民主联盟”总书记,德钦昂山则是缅甸反英、抗日、争取国家独立的“国父”。
1915年2月13日,德钦昂山出生在缅甸马圭县那卯镇一个佛教家庭,原名貌腾林,后改昂山。参加“我缅人协会”创建缅共时改名德钦昂山,他还有日本名字叫做缅田门义。
昂山幼年在寺院中接受小乘佛教,靠奖学金进仰光大学,任仰光大学学生联合会执行委员、宣传部长、《欧威》杂志社编辑。1936年2月与吴努一起领导学生罢课。由于《欧威》杂志刊登反英文章,昂山被学校开除,沦为职业革命家。以后随着不断入狱,昂山对英国殖民者的仇恨也日益加深。
1939年8月15日,德钦昂山、德钦拉佩(又名波莱雅)、德钦登佩(又名吴登佩敏)、德钦巴罕、达塔等人在共产国际和中共帮助下秘密成立缅甸共产党,昂山出任缅共总书记。
1940年8月8日,昂山化名为唐龙祥乘挪威船从仰光前往阿迈,计划经上海前往中国腹地,再转道延安拜见苏联的共产国际代表。可由于没和中共代表接上头,昂山接受日本“铃木上校”盛情邀请,转道去了日本。
1940年11月12日,昂山一行抵达日本密谋反英,在日本指导下详细商定《缅甸独立纲领》。1941年3月3日,昂山乘日本邮轮秘密返回缅甸,把在日本草拟的独立纲领提交人民革命党讨论。
1941年3月10日,在日本帮助下,昂山率德钦拉佩、德钦巴姜(又名波拉扬)、德钦埃貌(又名波莫)、郭吞形(又名波仰奈)、吴奈温等“三十志士”乘日本邮轮返回日本进一步接受政治教育。珍珠港事件前,被日军派到日本占领下的台湾、海南岛,学习军事知识,进行武装训练,“三十志士”成为缅甸独立的骨干力量。其后,他们秘密潜入现在的泰国首都曼谷,歃血为盟,成立“缅甸独立军”,昂山担任副总司令,开始正面对英作战。这支军队跟随日军一同前进,接管占领区的地方行政。
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后,昂山将“缅甸独立军”改组为“缅甸国防军”,自己出任上校司令,继续与日本合作。1943年3月11日,应日本官方邀请,昂山与巴莫、登貌、德钦妙一道访问日本,在亲日政府的巴莫傀儡政府中担任国防部长。1943年3月22日,他亲自到日本东京接受天皇颁发的三级日升勋章。1944年9月4日,在仰光再次接受日本天皇一级崇高瑰宝勋章。
缅甸:昂山和他的女儿(2)
1944年6月6日诺曼底登陆后,国际形势转向盎格鲁-撒克逊人,加上中国远征军的强大压力,1945年3月27日德钦昂山发动反日起义,亲自担任“反法西斯同盟”主席,率缅甸“国民军”协助盟国作战,直至日本投降。
二、女儿获诺贝尔和平奖
1945年9月日本投降后,昂山组建“缅甸爱国军”, 后改“人民同志军”,自己一直担任司令;1946年1月,又把“反法西斯同盟”改名“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昂山再次当选主席。1945年3月至1946年昂山出任缅甸行政委员会副主席,实际权力等同内阁总理。单从昂山不断变来变去的名字看,随时可见中国的影子。缅甸独立设计的国旗,都照搬当时中华民国的样式。时至今日,佤邦最高领导也是五个常委。而果敢的行政机构更与云南各县如出一辙:宣传部、公安局、禁毒处、党委、妇联、青年团……使用的硬通货都是人民币。
1946年11月8日,昂山向英国政府提出缅甸独立,亲自率领代表团访问伦敦。1947年1月27日,与英国首相艾德礼共同签订《昂山——艾德礼协议》。
在中国人的帮助下,昂山恩威并施,将缅甸本部和山区少数民族统一到一个国家范畴。1947年2月12日与少数民族首领们签订了《彬龙协议》,获得广泛社会基础。同年4月召开选举制宪会议,他的“反法西斯人民自由同盟”在202个席位中赢得196席。
1947年7月19日,昂山在“部长会议厅”召开“部长会议”,被闯进来的杀手当场刺死,留下不到两岁的女儿昂山素季。
昂山将军的家人把昂山素季养大后,送往英国留学,毕业于牛津大学。
昂山素季学成归国后积极促进民主政治,组建缅甸最大的反对党“全国民主联盟”并出任总书记。在盎格鲁-撒克逊人支持下反对缅甸极权,获得1991年的诺贝尔和平奖。
泰国:雷雨田和他的部队(1)
雷雨田将军家住金三角的“美斯乐”,听名字就知道和鸦片有关,中国人发明了烟榻,“美斯乐(美死了)”这么雅的名字只能出自汉语。当初二大妈要我留在加州、Orit让我去以色列、穆罕默德请我定居开罗、Kiki陪我在普罗旺斯喝红酒……可我就舍不得我的汉语。汉语中的有些词发音性感,写下来好看,听上去悦耳,就像酒后泡在大浴缸里的周身享受。
雷将军家住一座两层小楼,房子完全是现代的建筑材料,院内有许多花,两只哈巴狗,
其中一只颇似猴子。雷将军身材很高,腰板很直,个子至少在一米八以上。以下文字根据2000年7月24日我在美斯乐的日记整理,当时我俩讲的是汉语、听的是汉语、记的也是汉语,事后没作任何修饰。万一有何不妥,一定是我没听懂将军的泸西口音。责任在我,而不在雷老将军。
一、“我一生三次撤退,没脸见人呀!”
我1907年生人,云南泸西人,现在叫建水。我是昆明长大的,败军之将不给祖宗丢人,所以取了个假名“雷雷”遮羞,拆开来成了“雷雨田”。我一生三次撤退:打日本撤退,徐蚌会战撤退,联合国压迫我们从缅甸撤退……没脸见人呀!
小时候我不安分,离经叛道。总以为自己家乡不好,觉得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这山看着那山高。民国二十三年(1935)我离家出走,到南京宪兵学校找老乡朱培德前辈。“九一八”以后,我整天就想报效国家,打日本。打日本一直打到最后,我自己成了反革命,又因为反革命跑到美斯乐。去年世博会我回了趟昆明,可世博会上看不到外国人。
民国二十五年(1937),卢沟桥事变让蒋委员长忍无可忍,再也没有和谈余地。“八一三”是我们主动,日本人要三个月灭亡中国,蒋委员长说那就打上三个月让世界看看。现在检讨起来战略上不成熟,不该选择在上海硬拼,把中国的精锐都用上了,而我们火力不如日本,损失太大。
淞沪战役山本五十六的两条名舰都很先进,我们的炸弹扔上去就弹开了。日本飞机炸完我们可以飞回去钻进船的肚子里面,躲起来。最后,中国飞机拼了命,尾随着也飞进去,和敌人同归于尽。中国飞机把日军旗舰“出云”号都炸伤了,日本人这才把它开回日本修理。
日本人的飞机好,我们性能差,在天上撞敌人。日本的坦克好,国军不知道什么是坦克,士兵冲上去用刺刀戳瞭望口,他关上了,我们就用机枪打。士兵身上绑了手榴弹,要和日本人同归于尽。
二、我当兵最耻辱的一天
当时守南京城的是我们宪兵。日本人一条街、一条街打到中华门,点燃房子,再依托中国民房步步为营。中国精锐部队集中在上海、苏州、无锡一带,杜聿明率领中国第一个装甲团全拼在里面。国军损失很大,南京的守城部队十分残破。12月13日我们奉命撤离首都,是我当兵最耻辱的一天。
我们跳进长江,北方人把高粱秆捆起来,用钢盔划水,我们南方人开始只会用木板浮在水上。胆小的人开始喊救命,我知道那个时候最需要沉着,只有沉着才能救自己。我们2万多弟兄跑到瓜洲上,瓜洲只有两个出口,其他地方都是沙滩,人上去一动,就会陷进去,沙的压力很大,马上能把活人闷死。一个多星期后,我们把草根都吃完了,日本兵舰在两个出口交叉巡逻,巡逻舰上有小飞机,而我们只能从这两个小口出去。
日本人向我们喊话:“只要不跟老蒋,可以照样在部队上工作!”“愿意回家的给50块大洋!”50块大洋相当国军中尉一个月的工资,我一听就不信。可乡村兵没见过世面,听说给钱就出去了。我们300人坚持不出去,宁肯饿死也不出去。
出去领大洋的国军弟兄全都被日本人抓住,关了起来。不给饭吃,关了6天,拉到江边用机枪打,用手榴弹炸,一层一层倒在地上。压在底下的没被打死,逃回来两个,我们剩下的300人听了下定决心,要和日本人拼了。
泰国:雷雨田和他的部队(2)
我们团结一致,找个当地人去和日本人说,让我们这些难民出去。日本人要进来检查,我们说可以。当地人知道怎么在瓜洲的浮沙上走路,用竹竿拄着走,轻轻地走。日本人马靴马刀,一迈步就往沙里陷,吓得马上退回去了。我们都穿着便服坐到船上,穿军服的手持武器藏在船下层,准备靠上去抢日本人的军舰。
想不到12月18号以后日本人开始松懈,根本没人过来查我们这条破船。我们就这么混过
去了。没和日本人拼成命。
日本人作战喊口令,像在操场上,说射击就齐射,说拼刺刀就拼刺刀,绝对服从命令。日本人从不夜战,天黑以后不开枪,大概担心子弹自伤。坦克就停在路中央,我们甚至可以爬到坦克上玩玩。夜里,日本哨兵竖起成捆的高粱秆,躲在后面避风。你不惹他,他就不理你。我们给日本哨兵的高粱秆上挂个白布条,告诉后面不要说话,静悄悄就能混过去。白天绝对不敢走,天一亮日本人肯定开枪,而且绝对百发百中。我们就这样一直靠双脚摸黑走路,一直走到信阳、汉口、滁州。那时候国家虚弱,还老打内战。
三、原始森林不见天日
第二次撤退是徐蚌会战(淮海战役),毛泽东说的“李弥邱清泉兵团”就是我们——当年的抗日铁军。
李弥将军是云南腾冲人,第8兵团在云南蒙自被解放军击溃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