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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这就是影响力。世家想以文官制衡与为父以及文远,文远便抛出这份提案,让他们无法顺利控制军队。等到他们真正渗入军中,我们在内阁中难道便会毫无寸进吗?”曹操说道。
“父亲,但是姑丈此时却明显有抽身退让的感觉。”曹昂皱着眉头说道。
“子修,你是说文远吗?不会吧?这家伙会退让吗?”曹纯一脸不可思议。
“难说!”曹操此时绷起脸道:“文远之前就劝说北疆各家族不要介入中枢,只是在有人意图分化北疆时才推翻前议。而且据家族细作回报,张家私兵除了精练骑术之外,还苦练滑雪。张家除了有运载步兵的马车,还有各种尺寸的雪橇车。若说文远无心中土,一心北上,操绝不怀疑!”
曹操说完,在曹纯等人惊讶的眼神中又抛出了一个让人震惊的消息。
“知道吗,奉孝向操递上了辞呈。”
曹纯等人此时的心中已经被这个消息震的有点傻了。郭嘉是什么人?那可是被曹操誉为“操之奇佐”的人,也是被世人认可的范蠡、陈平之辈。在军谋上,也是军中公认的功绩第一的谋士。这可是曹操的心腹,绝对的核心决策层成员,甚至在郭嘉的至交好友张辽与曹操发生矛盾时,曹操对郭嘉都没有丝毫猜忌。如今郭嘉却要辞官离去,这怎能不让深知郭嘉所能的曹纯等人心中震惊。
“文远的目标比操深远啊!”曹操此时面露愧疚之色道:“如今操方才确认,文远的目标竟然是北方苦寒之地。用不断的扩张土地来缓解不断增长的人口压力,这就是文远对黄巾之乱以及曾经的绿林、赤眉之乱的反思。”
“还有广阔的南洋诸岛,气候宜人,物产丰富。”曹纯接口道。
“父亲,姑丈有此雄心,我等当支持才是。军械、粮草乃至兵员补给,这些都是我们可以帮忙的。”曹昂说道。
曹操点点头,默认了曹昂的话。而曹丕、曹植、曹纯、曹休也默然不语,陷入深思。
……
张辽的苦心得到了曹操的认同,在经过议会的斗争,内阁、军方几番调整,曹操手中的军队,士族背后的势力,再加上一个以张辽、孙权为首的淮河、秦岭以南和北疆的士族、世家的松散联盟,这三者之间形成了一个另类的三足鼎立之势。
而且这三方还偏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势力错综纠结,谁都不敢轻易大动干戈,以免引起天下大乱。
于是,各方都在稳固本方势力的同时,抓紧对对方的渗透、分化、拉拢,同时也免不了在正面进行削权、制衡的手段。
从表面上看,损失最大的应该是曹操,议会沿用着曹军早就实施的“军政分开”原则,不但让军方无法干涉地方政务,还以枢密院将一群高级将领收拢起来,各地野战兵团以旅为单位,以校尉为主官,各自分开驻扎。四征、四镇将军中,也只有征北将军张辽、征南将军曹仁、征西将军夏侯渊因为各有异族作乱,还保留着指挥权之外,征东将军夏侯惇却早已经被收回兵权,回到雒阳管理一群暂归枢密院管辖的将军们。海军方面则一分为二,甘宁、陆逊各自负责一支舰队,轮流在南洋、东洋巡弋。同时南洋舰队还时不时的护送着越来越多的商船队向西,在印度大陆、阿拉伯半岛和东非大陆登陆,甚至有舰队护送着船队进入红海。他们在苏伊士登陆,与埃及人贸易,在西奈半岛登陆,与希腊人、罗马人贸易,倒是让海军上下的囊中变得十分丰厚,也引得陆军眼馋,海陆两军的矛盾愈加明晰。如此一来,以曹军将领为主的军方高层实力大损,尤其是驻扎在青州、徐州、扬州、豫州这几处的野战兵团全部被打散,看似失去了主心骨。
但是,曹操早就从张辽的举止中看出了军中士官以及伍长、什长、队率这些军官对军队的实际控制力。控制着大批武学和军中教导营的曹操与张辽一样,依旧把持着大部分军队的实际控制权。
这就是有经验的军人与士人的差距,即便是士族中有人明白这一点,并且也是军方人士,但是想要触动武学和教导营的举动却遭到了曹操、张辽的强烈反击,只能无疾而终。
合格的、忠诚的、数量足够的士官、军官对于军队的重要性不言而谕,只不过张某人是因为后世的蒋校长而重视,曹某人则是自己心思敏锐。但既然军队内部确定了军中晋升的资格中免不了要过武学和教导营、枢密司、枢密院这一关,作为既得利益者的曹某人和张某人自然没兴趣打破这个规则,更不会任人插手。
这一稳定就是三年,大汉王朝的里实在张辽有意无意的拨动下,发生了巨大的偏转。
这三年内,虽然张辽并没有再将后世的那些学术观点、政策法规鼓捣出来,可是大批古希腊、古罗马学者的学术著作被翻译过来后,使得大汉士林发生了剧烈的震动。从自然学科到人文学科,东西方文明的交流、碰撞也让传统的华夏文明得到了改变。虽然重文轻理的传统依旧存在,但是人文学科,尤其是政治制度上,希腊城邦共和国、罗马帝国、周召共和成为了主题。而张辽首倡的议会内阁制度更是为士人称颂,被誉为世界历史上真正的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的实例。
在这三年内,议会内阁的制度在众多聪明人手中不断地完善,由于张辽不停地“创造”出一些利润丰厚的产业,使得越来越像后世财阀方向发展的世家门阀将大汉王朝的议会也趋向于后世经济联合体的方向发展。只不过因为传统文化的影响,一切血淋淋的争夺都被表面上温文尔雅的举止、谈吐掩盖了。
虽然这种情况下,各地方势力应该是趋向于分裂割据而不是团结协作。但张辽却努力地维系着军方的团结,对有分裂企图的势力发动毫不留情的打击。
辽东公孙家就是第一个被张辽选择的目标。
在公孙康病逝后,其弟公孙恭接任家主之位。但是公孙康长子公孙渊却对叔父上位不服,同时也对公孙家归附中央满腹怨言。于是,公孙渊便联络高句丽势力,借朔方省羌人与东来的西部鲜卑人闹事之际,在公孙恭外出巡视家族产业的途中,趁机不备,将其杀害。继而公孙渊在家中宣布继任家主,同时公开造反,占据辽东襄平,宣布脱离大汉,自称燕王。并与高句丽结盟,联合对抗大汉。
然而当公孙渊宣布割据自立不到五天,驻扎在昌黎的李严便率领五个旅的山地步兵翻越医巫闾山,渡过辽河,兵临襄平城下。马超也率领两旅精骑经过玄菟府攻入高句丽,与扶余王派出的三万兵马汇合后,从辽水上游向南攻击,目标直逼高句丽都城国内城(后世的集安)。
公孙家的军队早就交出去了,虽然公孙康当初留下了最为精锐的一批人作为家族私兵,以为最后的手段,但是这些精锐遇到整整的曹军精锐,却完全不是对手。况且公孙家这种精锐士兵也不过万余人,其余近七万兵马都是临时征集的百姓。公孙渊原打算借北疆因为朔方出事儿无暇东顾的时机为自己夯实基础,却没想到张辽对辽东公孙家始终不放心,即便是西面有事,东面的李严不但未动,还将马超加强到东部。
在李严的攻击下,公孙渊那七万乌合之众首先崩溃,裹挟着公孙家的精锐也无法顺利战斗,值得向东南方向逃去。无论是辽东的西安平还是渡过马訾水后的乐浪府,都曾经是公孙家的地盘,也都有公孙家的势力。公孙渊打的主意就是拉长汉军的攻击距离,再以精锐小队绕到汉军身后,断其粮道,已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然而,北疆汉军却是在张辽指挥下的精锐之师,无论军官、士兵,都是经历过血战历练的老兵。而且如今的作战模式在张辽的影响下也早就改变,李严根本就不在乎身后的粮道,留下一个旅的兵力弹压地方,其余四个旅分成四部,各部相距十里地,以滚动追击的方式向西安平、乐浪方向快速推进。而他们的粮草补给则由青州北海舰队的丁奉部率领战舰护送运输船运送,辽东和朝鲜半岛上的江河让李严与丁奉的对接无比顺利。公孙渊无奈之下,只得退入平壤城,并有继续南逃,退入三韩的打算。
高句丽遇到战斗狂人马超和世仇扶余,自然也是无比凄惨。精明的马超借口骑兵无法攻城和放纵扶余清算和高句丽的仇恨,怂恿扶余人玩命的攻击国内城。而且马超在随军的参军的策划下,对扶余人在军械、粮草上的要求有求必应,使得扶余人一时间被利益所诱,头脑发热,根本就没看出马超驱虎吞狼之计。战斗月余,扶余、高句丽实力大损。
此时,坐镇马邑指挥曹彰反击西部鲜卑的张辽在得到公孙渊弑叔反叛的消息后,不但召集北疆五省议会就此事做出了绝不放纵,不灭叛逆誓不收兵的决议,同时还上报雒阳的国家议会,建议中枢对此事予以追认。并再度协调海军方面,命海军陆战队参与攻击乐浪。
公孙渊反叛不过一个月,平壤城被李严攻克,公孙渊逃至弁韩,却被弁韩擒获后送至李严军中。这倒是让李严、丁奉心中腻味,他们可是做好了一句攻克三韩的准备,结果却因为没有借口,只能暂时罢兵。
但是对于公孙渊及其追随者,内阁及国家议会以前所未有的快速通过了对叛逆的处置决定。公孙渊斩首示众,其追随者同例处置,家中十六岁以上男子视情节,分别处以斩首、流放、监禁、劳役等不同的处罚,遇赦不赦。其余家眷罚没为奴,以儆效尤!
这是北方,西南益州也发生了叛乱。蛮王孟获在益州某些失意人士的怂恿下宣布独立,并率领十万部族大军攻入犍为府,威胁到了江州府(原巴郡)。
此时,虽然停止了激烈斗争却依旧私下里动作不断的益州世家彻底停息了争斗,在张任、严颜的率领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