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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方细作耗费了数十万钱,才获得了公孙渊有意起兵作乱的消息。只不过此时公孙家大权依旧在家主公孙康之手,虽然康如今身患重病,但却并无将家中大权交与其子的意思,却全权委托了其弟公孙渊。同时其长子公孙晃也将从辽东出发,赴雒阳太学崇文馆就读。”荀谌说道。
“高句丽如今十分平静,上次那一战让他们元气大伤,今明两年内不至于给我方造成大的麻烦。不过看他们如今依旧在暗中秣马砺兵的架势……严以为,还是……还是一次性解决他们似乎更加好?”去年年中晋升平远中郎将的李严犹豫着说道。
李严在北疆将领中资历最低,即便是来的最晚的太史慈在刘备占据江东吴郡、会稽郡后也被封为将军,而李严则不过是在曹军南征荆州之前被手中缺少可信之将领的刘表封为都尉。虽然名义上统辖这襄阳城数万守军,但是实际上却只能真正指挥不到五千人的直属部队。归附曹军后也不过是个司马,直到北疆,才被张辽擢升为校尉,并且委以重任,率兵镇守辽西柳城。最终因为在扶余之地率兵重创高句丽,加之镇守辽西有功,在北疆枢密司接受参谋课程半年后晋升平远中郎将,并依旧被张辽赋予对东北之地的重任。
“公孙渊之事咱们不管,那是他们的家事。但是正方,你要注意高句丽以及你身边的鲜卑族阙机、弥加、肃利三部,我军接下来的行动决不能让他们干扰。”张辽说道。
“喏!”李严起身向张辽拱手领命。
张辽在说话的同时,手中也没闲着,他利用手中的石墨笔(仿制铅笔)似乎很随意的在纸上写了一句话,接着看也不看的推到身边的荀谌面前。
荀谌眉梢一翘,左手在桌面上一拂,那张纸就消失不见了,再出现时却已经在荀谌的手中。荀谌用双眼一扫,只看见“公孙渊之事无须干涉,必要时可暗中相助之,但决不可泄露身份。”的一行字。荀谌微微一笑,左手一握,那张纸便被握成一团。
张辽和荀彧的动作幅度很小,而且张辽的这间会议室和军帐的布局差不多,除了荀谌因为执掌北疆枢密司而坐在他右边,其余的人则是分文武分列左右。
“轲比能近况如何?弹汉山还有多少鲜卑人驻守?”张辽将目光转向阎柔。
“回禀将军,轲比能虽然有意撤离弹汉山,但是不足内部却始终无法统一意见。大部分部族长老对轲比能的提议大加斥责,说其要抛弃鲜卑人的荣耀,亵渎檀石槐的英名。”阎柔说这番话是脸上掩饰不住笑意,他就任护乌桓校尉以来,可是没有少和北疆各族打交道,唯有轲比能让他最头疼。不讲道理不说,还动不动就以鲜卑铁骑相威胁,若非轲比能当年在张辽手中吃过大亏,阎柔也是那一战中给轲比能所部造成极大伤害的曹军将领,还真的撑不住轲比能如此的威胁。如今看到轲比能在自己部族中吃瘪,张辽又明显的将打击目标放着这个最是桀骜不驯的家伙身上,阎柔心中又怎能不喜?
“好!”张辽眯着双眼,似笑非笑的说道:“不怕他不走,就怕他开溜!如今这局面才是真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张辽的话立刻引得他左手边的六名武将一阵骚动,脸上皆露出欣喜的笑容。尤其以马超、曹彰为首,当即便开口叫嚣着要发动攻击,给一直以来在曹军面前死撑着檀石槐大王的面子而不愿对曹军服软的轲比能一次狠狠地教训。
张辽并没有对武将的反应作出回应,却扭头看着右手一侧的文官中的田豫、贾逵道:“国让、梁道,你二人可曾将鲜卑步度根部和南匈奴安抚停当?”
“将军,步度根对攻击轲比能没有异议,他甚至愿意出兵,加入我军,一同攻击轲比能,以报当年轲比能背后捅刀,致使他流落在王庭之外的仇恨。不过他也有一个要求……”
“什么?这小子还敢有要求?”马超不忿道:“若非曹镇西击垮匈奴联军,子文与某家又奉将军之命数次率兵在其部落周围晃悠,这小子哪里顶得住恢复了元气的轲比能?如今他还敢有要求?反了他了!”
曹彰倒是没有如马超那般暴跳如雷,毕竟他的辈分放在那里,张辽可是他的长辈。但是就在马超慷慨陈词时,曹彰也是一副赞同的表情。
可是张辽却对着马超微微一笑道:“孟起,稍安勿躁。听国让把话说完。你难道实在担心没机会出战吗?”
“嗯!”马超闻听张辽之言,反倒出人意料的“嗯”了一声,还十分配合的点点头,露出“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张辽见状芜尔一笑,不再看马超耍宝,扭头示意田豫继续说下去。
田豫这才接着说道:“步度根的要求以属下看来倒是不算过分,他并没有要求占据弹汉山和轲比能的地盘,也没有要求全盘接受轲比能的部族。他只是希望我军能在此战之后,不要随意损毁弹汉山上的檀石槐的遗物和灵位。”
田豫说完,张辽不待其他人开口便直接说道:“此事简单,我看没有问题。诸位以为如何?”
“属下没有异议!”荀谌、阎柔与五位刺史齐声回答。
“你们呢?”张辽将目光转向武将一方。
“末将没有异议!”除了马超之外的五位将军也齐声答道。
马超见状,撇撇嘴道:“算了!反正也就是一点遗物和灵位,不动就不动。咱们可不是伍子胥那没人性的家伙。”一边嘟囔着,马超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但是马超的声音却是不小,他的话让张辽心中暗笑。历史上的马超也不是什么善茬,他在西凉起兵反对曹操时可是没有顾忌自己在许都的老父亲和两个弟弟,以至于马腾、马铁、马休三人被曹操杀了祭旗。
“既如此……众将听令!”张辽斟酌了一番后说道。
“末将在!”右侧的武将齐刷刷的站起身,转向张辽,就连原本坐在左侧的阎柔也站了起来,毕竟护乌桓校尉也是武职。
“李严继续镇守柳城,严密监控公孙家和高句丽,若有变故可自行酌情处理。”张辽说道。
“末将遵命!”李严踏前一步,向张辽拱手行礼后退回队列。
“马超、马岱,你二人率领两旅骑兵自上谷出兵,在宁县会合阎柔后,攻击弹汉山东部。”
“末将遵命!”马超等三将齐声领命,马超的声音透着一股兴奋,显得尤为响亮。
“徐盛,你率两旅骑兵出雁门,带上步度根所部,攻击弹汉山西部。”
“末将遵命!”徐盛的声音十分平和,但却让张辽十分放心。
“子义,”张辽这时将目光转向立在马超身后,在北疆将领中实际排名第三的太史慈身上,“本将给你五旅车载步兵,再给你配备几名副手,你自代县出发,攻击弹汉山南部。”
太史慈踏前一步,拱手道:“多谢将军,末将遵命!”
“曹彰……”张辽叫到了看着别人领命而浑身难受的曹彰。
“末将在!”曹彰闻言迫不及待的就跳了出来。
“呵呵!”张辽摇着头笑了笑,说道:“也给你两旅骑兵,出朔方,自草原绕过受降城旧址和艾不盖河,堵住轲比能北逃的去路。遇敌冲散就是,你的任务不再歼敌多少,而是截下多少女子孩童和牲畜财物。没了这些东西,一群男人是逃不了多远的,除非他们去当马贼。”
“末将……遵命!”曹彰显然有些不乐意,众将中除了李严要镇守地方之外,其余人皆是攻击,而他却只是抢劫。但是张辽的军令却是曹彰不敢违抗的,即便不乐意,他也应了下来。
“别不高兴。全军四面围攻,时间虽不需要多么精确,却也不能差的太远。而你是全军最早出发,也是行程最远、最困难的,所以我会命行军主簿邓芝随你同行,你千万不要误了日程才是。”张辽看着曹彰,语气中透着淡淡的威严。
“喏!末将绝不会误事。”曹彰看到张辽的严肃表情,心中一凛,赶紧大声应道。
张辽点点头,又转向右手边,对五名刺史说道:“大军出动,我也会随行,地方上就有劳诸位多加小心了。”
“请将军放心,属下等必会安定地方。”田豫等人也齐声回答。
对于这五人张辽十分放心,这五位都是北方人,而且文武双全,虽说武力值不如军中的职业武将,但指挥士兵防守还是小菜一碟。更别说田豫本人还是指挥骑兵的高手,若不是当初北疆缺少高级官员,曹操让田豫转任刺史,最后阴差阳错的改成了文职,张辽还准备让田豫接手北疆的骑兵总指挥呢。马超武力虽强,但是那性格和急躁的脾气使得张辽不敢松手,更不敢让马岱离开马超半步。
“友若,北疆此次算是倾巢而出,六旅骑兵,五旅步兵,再除去李严那边的两旅骑兵和三旅步兵,留下的也就是两旅骑兵和七旅步兵。其中还有三旅是山地步兵,防守并不算好。你的责任可是十分重大啊!”张辽看着荀谌笑道。
“既如此,你倒是得留下些得力之人相助与谌才是。”荀谌笑道。
“没问题。傅肜、廖化、霍峻三人皆是善于防守之人,我已将他们从辽西调回,由你负责安排。赵虎我也留下,对着一群少有铁甲的民兵,重装步兵出战也太抬举他们了。”
张辽这么一说,荀谌心中十分高兴。傅肜、廖化、霍峻可是张辽从荆州大老远带回北疆的,若说他们毫无出彩之处自然不可能。荀谌眼力也不差,早就从平日的举动和张辽的安排中看出了端倪,有这三人防守,再加上一个在北疆威名不下于马超的赵虎和一群强悍的精锐步兵,荀谌自然不担心北疆有人敢趁机捣乱。
建安十六年二月初一,就在雒阳国家议会正式组建的前五天,北疆大军向弹汉山鲜卑族轲比能部发动攻击。
马超、徐盛从两侧指挥骑兵如同小刀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