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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沐雨朝刘子秋翻了个白眼。幽幽地说道:“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跟着你。”
高秀儿伸手在刘子秋腰间轻轻一掐。小声说道:“夫君。你怎么连话都不会说了。该换个称呼了。”
刘子秋挠了挠头。说道:“雨儿。我。这个……总之你跟着我走。包你洠隆!
谢沐雨轻轻叹了口气。说道:“你若是真有办法可以治好我的病。跟你走也无妨。但我想先听听你的方子。”
最近。她膝盖疼痛的毛病越发频繁了。而且疼痛越來越厉害。有时候就像针刺一样。令她痛不欲生。她自己也懂些浅显的医术。却一直想不出什么办法。
高秀儿也是一脸茫然地望着刘子秋。连孙思邈的千金方都洠в刑玫陌旆āK苡惺裁春梅阶印
第25章 尽言其详
看着众人期待的目光。刘子秋呵呵笑道:“其实也不难。一是练习咱们秀儿的五禽戏。二是常饮虎骨酒……”
他的话还洠в兴低辍8咝愣汔椭员牵骸罢馑闶裁捶阶印!
当然。高秀儿也明白。这两种办法对治疗湿气内侵确实有效。但却难以解决根本问睿R蛭掀虺笔H讼囟D衙饣岜皇秩搿O裥汇逵晗衷谡庵智榭觥<词拱凑樟踝忧锼档恼饬街址椒ㄖ瘟啤R仓荒苌陨曰航馓弁础2∏槌僭缁够峒又亍
谢沐雨也是神色一黯。说道:“贫尼是出家人。怎能喝酒。还是虎骨酒。罪过。罪过。”
“狗屁的罪过。你洠倒稹>迫獯┏7鹱嫘耐纷U獠攀钦嬲木辰纭!绷踝忧锎蟊┝艘淮未挚凇S职诹税谑帧K档馈!拔业幕盎箾'有完。三是以后不要席地而坐。”
谢沐雨脱口问道:“不席地而坐。那怎么坐。”
刘子秋嘿嘿笑道:“笨。坐胡凳啊。”
胡凳虽然已经传入了中原。但因为种种缘故。很少得到推广。普通民间也就罢了。像谢家这样的世家大族更是遵循古训。很少有人去使用胡凳。那些大家闺秀更是如此。谢沐雨也是从來洠в凶H缃裎瞬恢轮丈砦源膊黄稹P汇逵昝阄淠选5箍梢宰省5饣⒐蔷扑蔷獠豢虾鹊摹
大概是看出了谢沐雨的心思。刘子秋忽然脸色一沉。厉声说道:“为了替你治病。今天你是还俗也得还俗。不还俗也得还俗。”
“你。”谢沐雨一时气结。她到今天才发现。刘子秋原來竟然这般无赖。
那两个小尼姑却是满心期待。暗暗叫好。只是不敢出声罢了。就连谢翁山也洠Ь醯昧踝忧锏淖龇ㄓ泻尾煌住
刘子秋却已经转过身。说道:“谢老太爷。我今天便要带雨儿一同回去。老太爷洠в幸饧伞!
谢翁山连连点头道:“洠б饧'意见。”
那两个小尼姑却差点欢呼起來。心中只是想道。不愧是皇上。行事真是果断英明。
谢沐雨却一赌气。忍着疼痛又跪坐了下來:“贫尼不还俗。也不会走。”
刘子秋上前一步。问道:“你真不走。”
谢沐雨头也不抬。只说道:“不走。”
刘子秋的脾气也上來了。大声说道:“你若是不肯还俗。朕便下令灭佛。铲除天下所有寺庙、尼庵。”
谢沐雨大吃一惊。失声问道:“你真敢这么做。”
刘子秋冷笑道:“朕贵为天子。有何不敢。”
谢沐雨神色一呆。声音终于弱了下來:“我跟你走可以。但我不还俗。”
“你先跟我走。其他再说。”刘子秋笑了起來。只要谢沐雨答应跟着自己一起走。还不还俗可就不是她说了算。到时候把所有的剃刀一收。她的头发长出來。还不是跟还俗一个样。
谢沐雨仍然不太放心。又追问道:“那你真的不去灭佛。”
毕竟读了这么长时间的经卷。谢沐雨身上也多少有了一些佛性。倒真是担心刘子秋会做出灭佛的举动。以致触怒神明。带來大祸。在她心底最深处。却还在为刘子秋着想。
刘子秋把手腕朝她面前一伸。哈哈笑道:“只要你跟着我。我又怎么会去灭佛呢。你看。我跟佛也是有缘的。不然又怎么会一直戴着这串佛珠。”
这是禅宗四祖道信当年送给他的。他也一直带在身上。当初的作用是为了消磨他身上的戾气和杀性。现在却被他拿來哄骗女孩子。如果被道信知道了。恐怕会七窍生烟。不过。这串佛珠确实起了作用。谢沐雨能够感应出这串佛珠的不普通。她小心翼翼地问道:“能给我看看吗。”
刘子秋从來洠в邪颜獯鹬榈弊鞅Ρ础:敛挥淘ケ憬饬讼聛怼K档溃骸俺黾以诩叶伎梢孕扌小S趾伪鼐心嘤谛问健S甓V灰愦鹩顾住N冶惆颜獯鹬樗透恪R矝'什么不可以。”
谢沐雨接过佛珠。小心地抚摸了一遍。轻声说道:“能不能容我再想想。”
刘子秋点了点头:“依你便是。”
……
这已是谢沐雨作出的最大让步。刘子秋也不想催逼过甚。便在谢家大院住了下來。夜色渐深。虫鸣阵阵。刘子秋背着双手在园中闲步。一双眉头却紧紧锁住。高秀儿轻轻走了过來:“夫君。还在想沐雨的事情。”
刘子秋摇了摇头。说道:“沐雨那里要顺其自然。不能太急迫了。我在想。江南地广人稀。是不是和湿气过重有些关系。”
高秀儿笑道:“夫君的担心不无道理。听说再往南去。瘴气更重。过去朝廷经常把一些犯人发配往岭南。都是九死一生。”
刘子秋沉吟道:“所谓水土不服也是因人而异。不过。百姓席地而居。更容易为湿气所侵。看來应该推广胡凳和胡床了。”
高秀儿虽然早年流落到了长山村。但她也是出身世家。从小受到世家那种氛围的熏陶。对胡凳、胡床这类不太优雅的坐卧器具同样有些抵触。不由皱眉道:“恐怕不易。”
其实不用说别人。谢沐雨即使已经为湿气侵体。对胡凳也是不甚感冒。刘子秋想了想。道:“取纸笔來。我画几幅图样。”
这几年。刘子秋已经习惯了用毛笔书写。但提笔的姿势和写出來的那手字还是让人不敢恭维。不过。论起画图的水平。在这个年代却少有人可以与他相较。只是寥寥数笔。一张太师椅便跃然纸上。
高秀儿看着很新奇:“这是什么。”
刘子秋笑道:“这叫椅子。坐着比胡凳要舒服得多。我再画一些其他坐卧之具给你看。”
很快。刘子秋又画了一些条凳、长椅、杌子。还有一张雕花大床。他画得很细。完全是按照机械制图的要求。三个视面都清清楚楚。只差标注尺寸了。在这个年代。许多手工品的制作都凭工匠的经验。即使记录在册。也只是说用木料若干、长若干、宽若干等等。所有的尺寸都被“若干”这两个字所代替了。
这在刘子秋看來非常不严谨。他也在努力改变这种状况。比如一些武器的制作。刘子秋就已经下令。在图样上必须标明尺寸。而且要细致到每一个部件。正因为如此。汉军所用的兵器。相同的部件互换性极强。战时如果发生损坏。可以及时维修。这样做。既节约了朝廷的支出。也提高了效率。
当然。刘子秋现在所汇的只是草图。他还标不出具体的尺寸。一切都必须等样品制作出來。然后才能确定。不过。刘子秋想要在江南、岭南地区推广这些新式坐具、卧具的态度已经十分坚决。
高秀儿却越看越是好奇。啧啧连声:“夫君。这些东西妾身不要说见过。就连听都洠в刑倒D悄愕玫搅寺嘲嗔粝碌拿夭帷!
鲁班是天下木匠的始祖。传说他能制作许多奇妙的东西。所以高秀儿才有这种猜测。
刘子秋却笑了起來:“为夫哪有什么秘册。只是天马行空地一番想像。还不知道实用不实用。明天先让谢老太爷找几个木匠來。试一试再说吧。”
胡凳简单粗陋。为世家大族所抵触。难以推广。而普通百姓能解决温饱就可以。谁也不舍得花钱去添置这些洠в刑笥么Φ募揖摺H缃窳踝忧铩吧杓啤背稣庑┬率郊揖摺>褪窍朐谑兰掖笞逯邢刃型乒恪H缓舐窦渌邮堋T谡媸档睦飞稀R灿姓庋桓龇⒄构獭V徊还踝忧锇阉崆傲硕选
……
秣陵镇上的许多人都依靠着谢家为生。谢翁山一声吩咐。几乎全镇的木匠都赶了过來。谢家有的是地方。马上腾出一个大院落。十几张图样贴在墙上。那些木匠可以自由决定。究竟打造哪一件器具。
虽然刘子秋的身份仍然在保密中。但谢家在当地的声望如日中天。谢家要打造一些奇怪的家具。这个消息很快便传得沸沸扬扬。引來无数的目光和猜测。不知道谢家最终打造出來的家具是什么样子。人们充满了好奇和期待。就连丹阳城中的许多人都被吸引了过來。秣陵镇中的客栈、酒楼一时人满为患。
靠近谢家大院的一间酒肆里。几个食客谈兴正浓。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手捋着胡须。满脸羡慕地说道:“谢家大张旗鼓在打造什么新玩艺儿。恐怕又是为了讨皇上的欢心吧。”
另一个青年书生却摇头说道:“也不尽然。想这谢家圣眷正隆。去年就被皇上下诏尊为天下世家之首。以谢家今时今世的地位。若要讨皇上欢心。敬献什么奇珍异宝不行。又何必弄几个木匠在这里折腾。”
又有一人哈哈笑道:“你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皇上富有四海。什么好东西洠в屑;噬舷衷谝木褪敲廊撕托缕娴亩鳌U庑患铱隙ㄊ且镀渌谩!
众人连连点头。对此人的话深表赞同。最先说话的那名中年文士晃了晃脑袋。笑道:“说來可惜。在下曾听人言。谢家小姐本來是当今皇上钦定的妃子。却偏偏出了家。否则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时。隔壁桌子上忽然走过來一个人。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想必与那谢家颇有渊源。竟能知道此等机密之事。何不尽言其详。让大家都乐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