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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们十个胆子都不敢,我那天一说,他们全部都同意了,原因很简单,他们不需要毒品的收入来维持各自的生活,原来那些小地痞因为吸毒,我把他们全部送进了芒街戒毒所里,我和那些吸毒人员说了,如果这次没戒毒成功,出来就开除出黑龙帮,接着就驱赶出芒街特区,然后失去芒街的居住权,这把他们吓的,都是在努力的戒毒,全越南能找出比芒街还富有的地方?”容班长接着说道:“老大,我说还是不要彻底的把那东西禁绝,现在过来的游客这么多,他们中间也有很多瘾君子,这也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中间的环节我会把握好,至少不会引起动乱。”
“你看着办吧!至少不能出售给黑龙帮里的人和芒街居民,发现一个就抓一个,复吸三次以上的芒街特区里的人直接枪毙得了,芒街特区可不需要这些垃圾人员,有时候好言相劝不一定管用,用枪来吓唬吓他们比什么都管用。”骨烈没有反对容班长的意见,在发达的国家和地区,毒品这东西是永远不可能禁绝的,帮会里的人要吃饭,光靠政府养着他们?这一点骨烈自问做不到。“听说武大省的小酒店里赌客不少,那家伙最近发了笔小财呀,不知道每个月的收入按照以前的两成交足了没有,如果他敢耍小心眼,不用和他客气。”
“他不敢,要说发财的话,他还真发了笔大财,不到半年的时间,他的资产翻了一番,引起了其他人的不满,都有想开赌场的意思,我直接回绝了他们,芒街地区赌业不能太发达了,原来是看利来酒店人满为患才同意他开设赌场的,为此他没少来求我,软磨硬泡,赌场里的份额我们占了一半,老大,我没私吞哦,都上交给了嫂子。”容班长说道。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难道连你都信不过?我们是生死兄弟,要花钱找我说一声就是,想一想你们也不会去碰那些黑钱,这个列不能破,免得给人家有借口找,说我身边的人都贪,他们为什么不能贪?我敢说芒街的一切是我的,也是我们这些生死兄弟的,钱是好东西,但我想你们应该也清楚,我从不在乎钱有多少,而是在乎我们之间的情意。”骨烈不屑的说道,战友们的人品自己是相当信得过,他们也不缺钱,每个月的工资高的吓人,超过了二十万人民币,再怎么说还有自己给他们预留的五千万,这些都是战友们心里清楚的。“那些想闹事的台湾佬处理的怎么样了?需要什么人自己去调,不惜用军用武器和他们打,最近阿扁可能会来芒街一次,我到看他会是什么态度,几个台湾小杂碎也想在芒街掀起风浪?他们是不是嫌自己的命太长了?”
“他们?说来也好笑,脑子都被驴踢了,是不是台湾人都这么傻我就不知道,居然在赌场出千,按照黑道的规矩,把他们的手指都剁了,第二天就送出了芒街地区,不过他们放出了狠话,一定会来报复。”容班长毫不在意的笑道。“放心老大,我一定会处理好的,听说他们帮会里也有很多特种兵退伍下来的人,只要他们敢动,来多少我都收拾了,最近正闲得没事做呢。”
“以防万一,让海防部队最近一定把走私和偷渡人员都控制死,特区刚建立,不能有太多的血腥,这样会吓退台湾过来旅游的人,你已经是黑龙帮的帮主,可以和他们竹联帮的人联系,给他们帮主一个警告,听史密斯说,他们的身后是台湾政府,不过就算美国佬不帮我们,一定让他们走着进来横着出去。”骨烈抓着手里的茶杯,躺在了沙发上喝了口茶。“如果他们公然挑衅,绝对不用和他们客气,我们的情报网这么宽,就不信他们能飞进芒街来,就算是飞进来也是一只死鸟。”
“好的,说到天上去他们也只是不合法的黑帮,我会怕他们?”容班长十分气愤的说道。“不是看他们同是中国人,怕影响到祖国的大计,早把他们全部干掉了,对了,老大,这里还有个很重要的事和你说,鸠山一直在和我保持着单线联系,日本人疯了,昨天临晨给我打电话说试验用的毒液已经用完,需要我们提供三倍的毒液给他们做研究,价格可以提高,我可不敢贸然答应他们。”
“三倍?”这个数字连骨烈都吃了一惊,还真是疯了,仔细的思考以后骨烈说道:“不能给他们那么多,给他们二十毫升,比上次多了一倍,价格问题我想不抬高为好,也算是给他们点面子,娘的,日本人再怎么疯,我都有办法挟制住他们,我们就当他是取款机,反正他们有钱,往往一个人如果钻进了牛角尖里,再愚蠢的事他们都做的出来,日本人做事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味道,就让他们彻底的研究,我保证他们复制不出毒液。”骨烈笑道,毒液的魔力就象一个人在吸毒,染上了就别想戒掉,对于爱好战争的国家那是一种超级魔力,可以引起人发狂。“安插在日本的人不能露面,这次你亲自过去和他交易,我想日本人也不敢轻易泄露出毒液是我们出售给他们的,他们的目的和美国是一样,都是想复制出来毒液而已,没有样本,他们什么都做不到,在某些方面他们还是比较反感美国人,只不过没有那种能力而已。”
“我过去日本?史密斯会起疑心的,是不是有点不妥?”容班长连忙说道。那家伙平时没事就会找自己喝酒聊天,史密斯还是个比较精明的人,知道自己是骨烈最贴身的人,也是想通过自己侧面的了解一些他不知道的内幕,但容班长是那么好骗的人吗?只要自己不差钱花,史密斯做的一切都是假的,没有骨烈的授意,从国内进来帮骨烈的人都会严把自己内心里的秘密,骨烈完了也就代表自己也完了,没有人傻到不愁钱花而为了钱把命都搭进去。
“先从河内飞GZ,再从GZ去日本,我想史密斯也不是每天都跟着你,如果他问起来我会和他解释,记得,一刻都不能耽误,交易完以后马上回国,再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芒街,我想不用两天时间就足够完成交易。”骨烈想了一下说道。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不然赶不上往GZ的飞机。”容班长听到骨烈的命令马上就走了出去,奶奶的,二百四十亿美金!不知道自己拿到这些钱以后手会不会发抖?心情十分激动的容班长几乎是飞奔出了特区政府,狠狠的敲诈日本人一次,自己内心的不平衡也能得到一丝快感!
骨烈忙,一天都泡在了文件上面,各个方面的工作都会有人来找自己签字,很多东西也不能是李茂兵能决定的,大方面的项目都需要骨烈的点头和签字才能生效,本来这些工作是李艳的,但她现在怀孕了,骨烈才把工作都接了过来,孩子是自己的希望,就象爷爷希望自己有出息一样的道理。
不知道自己孩子以后会不会继承自己朴实和对祖国的忠诚?难道自己也象爷爷一样拿根小木棍来教育孩子?身份地位和以前的差别不是一般的大,如果让孩子跟着自己和李艳一起生活,很难调教出和自己风格差不多的小孩出来,自己出个门都是一大堆人跟着,孩子在这种环境里会产生一种优越感,而在自己心里,正是这种优越感让许多小孩都变坏,也就是一般人眼里的富二代。
但怎么才能改变孩子的看法?虽然还没有出生,在骨烈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想法,让孩子和自己的父亲生活在一起,自己和李艳都是大忙人,基本没有什么时间来照顾小孩,父亲也是接受过爷爷的传统教育,相信这方面和自己比起来也差不到哪里去,尤其是他一个人独自生活在山里,李旭兵只能算是干儿子,如果有亲孙子陪伴他生活应该会让父亲很开心。
可是李艳会同意吗?照她目前的态度来看,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岳父母都要过来,对,她怀的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也是李艳的孩子,如果岳父母坚持要照顾他自己该怎么办?难道和他们翻脸,这点骨烈自问也是做不到,也算是理亏的一方。
暂时不想这些了,骨烈坐在柔软的办公椅上苦笑着,单身愉快,快成父亲的他内心里想着以前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再想回头肯定是不可能的了,就象国内流行的一句话:生活就象是强奸,无力反抗就享受其中的快乐吧!高强度的工作好像比特种兵训练都要累,没办法,自己是特首,离开这个位置芒街基本就没戏,马上就会回到原来的状态,以前付出的一切都是白费。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芒街地区没有任何压迫,那就不存在谁会大胆的反抗芒街政府,其实普通人民的要求很简单,能有一个安静的生活环境就足够了,百姓们在乎的是自己的血汗钱不象以前那样被一级级的官员们剥夺去。
取得芒街特区居住权的人可以享受以下待遇。
孩子上学是免费的。
重大疾病的整治也是免费的。
残疾人员可以享受到政府慈善机构补贴,至少能安定的生活下来,在芒街特区只要你是个十肢健全人就不会缺少工作,大量的基层建设和以后各个方面的工厂、码头、机场、风景区,只能说现在是一个严重缺少劳动力的时代。
这种大环境也算是骨烈用钱堆出来的,人民生活安定才是芒街特区的大计,为什么有人会说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这话是有道理,但要看是在什么地区,什么环境下,至少在芒街是看不到这种现象。
没有钱就要用自己双手劳动来获得,芒街的工资是全越南最高的,高出了两倍还不止,这就充分的激发出了百姓们的劳动积极性。
有些人肯定有不劳而获的想法,但芒街近乎血腥的刑法让他们不敢有任何的杂念,就拿最为平常的盗窃来说,在芒街地区,就连警察没有搜查令乱闯民宅都是犯法,小偷如果贸然进屋,就算是当场被打死都不用百姓负法律责任,这就完全遏制了以前那些盗窃犯有什么侥幸心理,特区是大家,但百姓的家是小家,私闯民宅在芒街特区是大罪。
就连平时常见的扒手都不见了踪影,不为什么,就为特区有这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