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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野浩二鼻子哼了一下:“狎妓不过是风流罪过;没什么了不起的!商人在青楼谈买卖;文人和妓女诗词唱和,苦力和土娼睡觉;这都不算什么,唯独学生和老师天天泡在堂子里就太恶心了!这都是那些留学日本回来的教授们,带回国的风心“北中国的文人,别看开报馆盛否天下人物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其实他们最想的就是当官;只要有机会做官,他们肯定报纸都不办了…自古道,学成文武艺,售卖帝王家!中国文人从来不甘心在野;只有入朝为官才是他们最真实的想法;粪土万户侯不过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罢了!”
柴东亮猛一拍大腿,兴奋的道:“多谢提醒!我已经有办法摆布这些家伙了!”
第三百四十三章 先拿北大开刀(上)第三更求月票
北京大学原名京师大学堂,始建于一**八年,秉承中国千百年来的太学传统,多少掺杂了些西方现代高等学府的意味。 京师大学堂自诩身兼传统太学制度与现代大学建置的双重身份,既继承了中国古代最高学府的正统,又开创了中国近代高等教育的开端,可谓“上承太学正统,下立大学祖庭”。
近代以来,为挽救民族国家危亡,中国先进的知识分子大声疾呼变自强,掀起维新变运动,京师大学堂就是是在戊戌维新中诞生的。一**八年六月十一日,光绪帝颁布《明定国是诏》,正式宣布变。诏书强调:“京师大学堂为各行省之倡,尤应首先举办……以期人才辈出,共济时艰”。七月三日,光绪批准了由梁启超代为起草的《奏拟京师大学堂章程》,这是中国近代高等教育最早的学制纲要。吏部尚书孙家鼐被任命为管理大学堂事务大臣,曾出任多国公使的许景澄和长期担任京师同文馆总教习的美国传教士丁韪良分别出任中学和西学总教习。京师大学是中国近代第一所国立综合xìng大学,它既是全国最高学府,又是国家最高教育管理机构,统辖各省学堂。九月二十一日爆发戊戌政变,百日维新失败,而大学堂以“萌芽早,得不废”,但举步维艰。一九零零年,义和团运动爆发,八国联军侵华,大学堂难以维持,于八月三日被下令停办。
一九零二年,京师大学堂恢复,吏部尚书张百熙任管学大臣。张百熙不拘成例,延揽人才,请出吴汝纶和辜鸿铭任正副总教习,聘请两大翻译家严复和林纾分任大学堂译书局总办和副总办。创办于洋务运动期间的京师同文馆并入大学堂,藏小说也于同年重设。大学堂首先举办速成科和预备科,速成科分仕学馆和师范馆,后者即是今天北京师范大学的前身。一九零四年京师大学堂选派首批四十七名学生出国留学,这是中国高校派遣留学生的开始。一九一零年京师大学堂开办分科大学,共开办经科、政科、文科、格致科、农科、工科、商科,设十三学mén,一个近代意义的综合xìng大学初具规模。
京师大学堂的第一个办学章程《总理衙mén奏拟京师大学堂章程》中提到“京师大学堂为各省之表率,万国所瞻仰各省学堂皆当归大学堂统辖,一气呵成”。中国近代第一个学制《钦定学堂章程》(“壬寅学制”)中规定全国仅设京师大学堂一所大学,“京师大学堂主持教育,宜合通国之jīng神脉络而统筹之。现奉谕旨一切条规,即以颁行各省,将来全国学校事宜请由京师大学堂将应京师大学堂本为各省学堂卒业生升入专mén正科之地”。
京师大学堂从建立的那一天起,就带有极为浓重的官僚sè彩,不但是个教学机构,而且还具有半个教育部的职能,是个亦学府亦官府的怪胎。晚清时期,这种怪胎也出现的多了,比如北洋就有半个外jiāo部的职能。
民国之后,京师大学堂正式更名为北京大学,首任校长是著名学者严复,民国三年,留日学者何燏时担任北大校长,因为和袁世凯不和,遂萌生退意,由另一位留日学者胡仁源代理北大校长之职。
胡仁源本是满清旧官僚,江南造船厂的总工程师。柴东亮收购了江南造船厂之后更名为光华造船厂之后,大批裁撤了喝茶看报纸的清廷官员,胡仁源也在其中,不晓得他走了什么mén路,居然hún到北大当了校长。此公大量聘用前清遗老和士大夫任教,后来受到报界嘲讽,就又聘用了一批从日本归来的留学生担任北大教员。
北大的前身京师大学堂本来就是个官僚气息十足的衙mén,再经过胡仁源之手nòng的更加不伦不类,成了四不像。
柴东亮打定了主意,要一扫北中国陈腐的风气,先拿北京大学这个新时代的“太学”开刀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另外一个时空,令北大名扬天下的教育家,鼎鼎大名的北大之父——蔡元培
蔡元培本是进士出身,被清廷点了翰林院庶吉士。中进士已经是非常不易了,而且能在翰林院任职,更是无比的荣耀,但是蔡元培却毅然放弃在旁人眼中清贵无比的翰林院编修,转而投身反清**。
民国建立之后,蔡元培担任了首任教育总长,因为瞧袁世凯不顺眼,他又再次辞职,“二次**”之后,蔡元培受到牵连不得不前往国避难。袁世凯退位之前,颁布特赦令,赦免了包括孙文、黄兴在内的“二次**”的首从“战犯”。蔡元培才得以回国,临时居住在上海租界。
柴东亮打听到了蔡元培的下落,立刻给虞恰卿发电报,请他出面请蔡元培出山担任北大校长。虞恰卿自知面子不够,就买了一箱子茄力克香烟和两坛子臭鸭蛋找到了章太炎。章太炎看见臭鸭蛋和洋烟卷大喜,拉着虞恰卿坐上汽车就走。
蔡元培哪怕是xìng格再孤高倨傲,也不敢不给章太炎的面子。且不说章太炎是光复会的jīng神领袖,辛亥**之时地位仅次于孙中山、黄兴,光是他国学大家的身份,mén下弟子人才济济,黄侃、汪东、朱希祖、沈兼士、马裕藻、钱玄同、鲁迅、周作人、吴承仕等人都是人才出众,学识渊博。
仅此一点就令蔡元培敬仰不已,而且当他知道是柴东亮亲自央托章太炎请他的时候,也有些感动。柴东亮现在不仅仅是临时大总统,还是国民党的党魁,更有收复méng疆、青岛的绩,头顶民族英雄的光环。蔡元培如果再推三阻四就显得有些矫情了,于是他二话不说就满口答应。
柴东亮换上便衣陪着蔡元培到北大实地考察,方清雨带着几个卫兵也换了布衣,怀里揣着自来的手枪暗地里保护。
北大校园里的树木已经开始落叶,一副深秋景象,蔡元培正是四十五六岁的年纪,戴着金丝眼镜,一副儒雅学者风范。北大看mén人虽然不认识他们,见柴东亮衣着光鲜气宇非凡,蔡元培也神态自若不像一般人,连问都没敢问就放他们进去了。
mén口的cào场上,一群学生嘻嘻哈哈的上着体cào课,一个中年体育教员点头哈腰恭恭敬敬的对学生们喊道:“各位官爷,请向前一步走哎,对了,再请官爷向前一步”
柴东亮大跌眼镜,虽然早就猜到了北大的官僚作风,但是没想到竟然如此离谱学生们官架子十足,教员那副谄媚的嘴脸则令人作呕。蔡元培看的连连摇头,方清雨则冷着脸不说话。
柴东亮看见方清雨的表情,苦笑了一下道:“慕辰,你怎么了?”
方清雨硬邦邦的道:“我想揍他们”
“揍谁?揍老师还是学生?”
“一起揍老师不像老师,学生不像学生,都是什么玩意”方清雨嗤之以鼻道。
走过cào场,就看见大批学生围在教务处的mén口,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男子则低声下气的向他们解释着什么,学生们却不买账,依然围在教务处的mén口聒噪。
柴东亮望了一眼蔡元培:“鹤卿先生,咱们看看去?”
蔡元培点头道:“好,看看这些hún球在闹什么,看看他们还能出什么妖蛾子”
几个人凑过去听了片刻,柴东亮和蔡元培不禁相视苦笑。蔡元培挤出人群摇头道:“大总统,您可真心疼我,给我找了个好差事”
柴东亮陪着笑脸道:“正因为北大陈腐,才需要先生吹一道劲风,澄清yù宇我确实是看重先生的人品和才学,才斗胆请先生担任北大校长鹤卿先生不要见怪”
方清雨从人群里挤出来之后破口大骂:“都是一群什么玩意上学不要钱,吃饭不要钱,书本不要钱,连住宿都不要钱,还想怎么样?买讲义的两máo钱都不想掏?不掏钱也就罢了,又不想出钱又想要讲义,这天下哪里有这种道理?”
蔡元培也叹气道:“这些学生都被惯的没样子了”
柴东亮也长叹道:“这北京大学的前身是京师大学堂,只要进到这里就等于是进了官场,出了校mén就是官员风气早就烂透了”
蔡元培道:“我在上海的时候,就听章太炎先生说过北大的情形。章太炎先生的弟子黄侃等人就在北大当教员,这里的情况太炎先生也听说了一些有学问的教员的课没人听,越是没学问的教员反而越是吃香”
柴东亮皱眉道:“哦,为什么?”
蔡元培道:“民国之后,北大学生只愿意上律系的课,只因为律系的教员都是务部的官员兼任的,学生们凭借师生关系可以走终南捷径,出了校mén就当官,反而是那些学问jīng深的教员,他们都是学者没有帮弟子出仕的mén路,所以在学校里不被重视,往往开一mén课,只有三俩个学生来听课。”
柴东亮怒道:“此风决不可长大学就是做学问的地方,不是让官员作秀的地方,更不是官场的预备队国家出巨资投入高等教育,是为了培养人才,不是培养奴才的”
蔡元培击节叫好道:“好,说的好大学本是做大学问的所在,学者必有独立之人格,方能成就大学问家,为国家之栋梁”
俩人在校园里边走边聊,越谈越是投机,同时也都对北大的腐朽没落感到痛心。尤其是柴东亮更是心疼,每年大笔的经费拨给北大,竟然都填了狗dòng
放学的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