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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笑间又听一声自门外道:“再说什么这般开心?也说予朕听听吧。”
芷蓉和多葛忙行礼道:“见过陛下!”
康晨松不经意的挥了挥手坐到蔓尘的软塌边上道,“你早早跑了到落了个清闲,把朕一个人留在那里不知受了多少唠叨!”
蔓尘展颜一笑道,“陛下要免了今年的大选,工部和礼部如何能不紧张。我是皇后要彰显贤德,难道陛下要我留下是叫我同两部侍郎一起劝陛下改正不成?”
康晨松捏着他的鼻子叹道,“到底是说不过你。还没告诉朕你们刚才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蔓尘随手又捡了一颗葡萄放口中道,“在说这西牧进贡的葡萄,剩下的可不够陛下的后宫平分的,陛下想赏给谁?”
康晨松也捡了一颗尝道,“确实很甜,剩下的也都赏给你了,若是嫌太多吃不了打赏下人也可以。”
蔓尘失笑道,“陛下的这份心意若是传出去,我可又成了众矢之师了。”
康晨松道,“是你问朕要赏给谁,朕第一个想到的是你便就赏给你了。”
蔓尘睨他一眼向多葛吩咐道,“你把剩下的给王妃送去,就说是本宫和陛下的心意。”
多葛领了旨退下。
康晨松道,“说起西牧,下月初西牧王和西牧公主也该到了。西牧王来信中曾提到西牧公主自小仰慕我们中土文化,所以希望长留中土。这些都是托辞,和亲才是目的。可我皇室血脉单薄,能担的起和亲一事的除了王弟不作他想。”
“不可!”蔓尘想都不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康晨松小心的掩去自己的失落,勉强一笑道,“朕自然知道,王弟已娶华阳为正妃。如今华阳还有身孕在身受不得刺激,王弟定不会答应。朝中少年才俊虽多,可西牧王也不见得会答应。”
蔓尘道,“西牧王只想保证两国所建立的贸易,只要我们给他明确的答复他必不会计较太多。如陛下所言,朝中少年才俊如此之多,大可让西牧公主从中择一。若公主都不满意,再作打算也不迟啊。”
“木木、府府!”
白虎小楼口里携着一个物件远远跑过来,后面呼啦啦的跟着一大群人。
“殿下小心!”
“木木、府府,咯咯—”
后面一大群人吓的心惊胆颤,可被虎口叼住的小人却完全不知害怕为何物,充分发扬着出生牛犊不怕虎的精神。
奔到门口将后面的人远远甩开后小楼昂首阔步慢悠悠的踱到蔓尘和康晨松跟前。
“木木、府府,抱抱!”
被虎口叼住的小人伸着小手要人抱。
小皇子学说话晚,到现在还只会说一些简单的单字。母妃和父皇也只学会了前面的两个字,叫起来就是木木、府府。
小楼阳对此很是不屑,总是得意的说,“本宫可是不到一岁就会喊父皇了,哪像这个笨蛋!”
末了他又戳着小皇子肉嘟嘟的脸道,“要是你永远这么笨,有你这个弟弟倒也不错。”
小皇子以为哥哥在陪自己玩呢,挥着小手“咯咯”的笑。
外面一群人好歹追了上来,又呼啦一跪,“奴才没有照看好小皇子,奴才该死。”
小皇子惟恐天下不乱的拍着小手,“死死死。”
蔓尘伸手将小皇子捞到榻边扶着他坐在自己怀里无奈道,“才刚好些又开始胡闹。”
在蔓尘的悉心照料下小皇子的身子一天好过一天,若不发病时倒也于寻常小孩无二。
听了蔓尘的训斥,小皇子委屈的抓着蔓尘的衣服乖乖坐着。小眼睛一转一转的看瞅着康晨松糯糯的叫道,“府府。。。。。。”
康晨松伸手将他抱过来一点他的小鼻子道,“你这鬼精灵!”
小楼趁人一个不注意叼了水晶盘里最大的一串葡萄到一旁大快朵颐,吃的口须都染上紫红色的果汁还不自知。
看小皇子和小楼这幅模样蔓尘再也忍俊不禁,芷蓉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如此先前还胆颤心惊的人也笑成一团,上桐宫里上下一片热闹的景致。
连理枝 第一百五十四 昭筝
九月初西牧王携西牧公主及大批的贡品来京进行两国交谊以来的第一次友好访问;自从签订合约以来两地的百姓少有的安居乐业;因着国泰民安;这位新登基的西牧王亦十分得人心。
九月初三西牧王仪驾比预计的好药早两日抵达康跃帝都永康城;还好礼部准备的十分到位。
从早上将西牧王引见康乐帝;到晚上的接风国宴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今夜的宴会十分荣重;为表示对西牧王的尊重西牧王与公主的位子被安排在主位左下手的第一位;永定圣王作为主陪同其王妃坐在于西牧王相对的位子。蔓尘则是一身皇后应有的华丽盛装端坐于康晨松身侧;身在高位俾睨天下。其余文武百官以及西牧王带来的属下依次而坐。
上位者相谈甚欢他们这些臣子也没有了往日的刺芒相向;一笑泯恩仇;再有不痛快的酒桌上见分晓。奈何西牧王这次带来的人酒量虽好;到底也敌不过康跃臣子的人多势众。
西牧王乌雅也不去管手下如何闹腾;向高位上遥遥一敬酒道;〃你想本王所认识的付颜子爵竟是皇后娘娘;实在让本王大出所料。这一杯就敬娘娘的智勇双全;若非娘娘当年深谋远虑所提出的四个条件;而今我们两国邦交未必能有今日的繁荣。
面具的遮掩下叫人辨不清他此时的表情;只见那未被遮住的唇微微勾起一丝优雅的弧度;蔓尘亦抬起手上的金樽敬道:〃西牧王客气了;在细目的这两年里多得您和公主殿下的照顾;应是本宫敬你才是!〃
一杯饮尽;立刻有宫人为他注满。蔓尘又向那西牧公主敬道;〃公主也请了!〃
不论是已经相处两年之久的付颜;还是如今高高在撒谎能够的蔓后她一举手一投足间都尽是让人痴迷的优雅从容。
纵然草原女子比起中土女子豁达坦率;西牧公主美丽率真的面上仍浮起一抹淡淡的红霞;学着哥哥也一口饮下慢慢一盏清酒。
见惯了中途大家闺秀的知书达理;以及小家碧玉的文静秀气;文武百官还是第一次见如此豪爽又不做作的女子;当下拍手叫好。
西牧王见妹妹如此受欢迎当下趁热打铁;〃昭儿自小便向往中土文化;一心想在中土定居。而今孤带她来便是为了了却她的心愿;还望康乐帝成全才是!〃
康晨松笑道:〃我朝俊秀英才尽在于此;公主若有中意尽管开口;甄定为公主做主!〃
西牧公主倒也毫不扭捏;起身将在座的少年才俊一一看过去才道;〃回陛下;昭筝择夫并不看相貌才情;可否让昭筝考验一番?〃
康晨松感兴趣的道;〃公主的提议很有趣;不知是怎么样的考验?〃
昭筝道;〃只是想问大家几个问题。第一个问题;如果你深爱的人和母亲同时落入水中你会先救谁?〃
昭筝的问题一出口;当下朝中声音一片。
先救谁;好像先救谁都是不对。舍母去救心上人是不孝;舍生死相守的爱人去救固然可以得保孝名对爱人却是无信。何况这样未必是公主想要的答案;这是一道无解之题;朝中才俊陷入两难的境地。
坐上的康晨松也皱眉认真思索着这个问题。
昭筝公主道;〃诸位可有答案?〃
整个承德电刹时安静下来;尽无人起来作答;场面陷入一片尴尬的境地。
昭筝又问了两遍;依旧无人作答。赵静这才转身向康晨松道;〃看来昭筝不用再问下去了;在座诸位在文武方面虽都是佼佼者;可如此瞻前顾后连决定都不敢下的人;实在非昭筝所愿!〃
康晨松一扫堂下诸人道;〃果真无人答的上来吗?〃
坐下一人起身扶手道;〃回陛下;答案是有;只是未必会如公主所愿!〃
昭筝明眸一扫;展颜而笑道;〃你又没说;又怎知会是我不想要的答案?〃
昭筝本就极美;如此一笑更是明艳动人。
康晨松也到;〃怀宇但说无妨!〃
起身的正是彭怀宇;他仿佛看不到昭筝的美艳;向康晨松回到;〃回陛下;怀宇的答案是现就离我最近之人!〃
彭怀宇答案一处点上有时声音一片;有人认同有人批判。
昭筝一愣;追问道;〃如果两人一样近呢?〃
彭怀宇道;〃自然先救吾母。〃
昭筝美眸中流露出一片失望的色彩;〃那你心上人怎么办?〃
彭怀宇强忍住往那高台上看去的冲动;当然却又坚决的答道;〃吾母带我有生育只爱;怀宇不能不救;可若真是哪生死相随的爱人;天上地下;怀宇随他!〃
会与随他!全场寂静下来;这一句犹如回音一般荡漾在承德殿上久久不散。昭筝也为这一句所深深震撼;还是西牧王最先赞道;〃这位大人答的极好;铮儿;你可满意?〃
昭筝这才回神微微点头道;〃大人此番回答十分精彩。那还请大人回答昭筝第二个问题。〃
彭怀宇有些不情愿;碍于礼仪只得微微点头道;〃公主请说!〃
昭筝道;〃从大人的回答中可知大人一定有位极爱的人。昭筝不愿作那拆人姻缘之事;所以昭筝的第二个问题是;大人所爱的那人能否还以大人同样的心意?〃
能否还以同样的心意?
彭怀宇总是忍不住向那高位看去;看到的只是一面冰冷的面具;他端坐于帝王身侧;高不可攀;遥不可及。
他摇头道;〃不;我们地位悬殊;我甚至不敢叫他知道我的心意。〃
彭怀宇的那一眼蔓尘自然是看到了;恍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日深夜。醉酒后的他;他一边不耻于心上人的身份和作为;一边又在梦中无助悲切的唤他的名字。
他唤他;绿草!
一直温暖的手悄悄握住他的手;侧目去看却是康晨松;他温暖而有力的手温柔的包容了他的冰冷;他用只有他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若是生在常人家;朕也能为你做到如斯;天撒谎能够地下;晨松随你!〃
可是他到底不是旁人;千秋社稷;万千百姓;这些都是他的责任。他是天下人的主子;却也是这万里江山的奴。就连他的身子也不属于他自己;他逃不开;也放不下!
承德殿上;只听得昭筝轻快悦耳的声音道;〃如此昭筝是不会放弃的;既然他还不懂的珍视大人的心意;那么昭筝必会将大人的心夺回来!〃
草原女子向来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