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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雨应时,秋稼极盛,玄黄亘野,十分才收一二;尽力刈获,月半犹未讫功;贫家无力,禾下始拟种麦。直据寻常科唤,田家已有所妨。今既供承猎事,兼之修理桥道,纵大简略,动费一二万工,百姓收敛,实为狼狈。臣愿陛下少留万乘之恩,垂听一介之言,退近旬日,收刈总了,则人尽暇豫,家得康宁。舆轮徐动,公私交泰。”
太宗被刘仁轨的奏书所感动,并降玺书表彰了刘仁轨,书中说:“卿职任虽卑,竭诚奉国,所陈之事,朕甚嘉之。”
不久,刘仁轨任新安令,后累迁给事中。
刘仁轨真正发迹,还是在高宗李治一朝的时候,其中最为有名的就是征讨高句丽的战役,虽然这次战役最为闪耀的将星是薛仁贵等人,然真正要深究起来的话,刘仁轨也是居功至伟。
不过那些都是后话了,就在随同张亮水军出征高句丽的时候,刘仁轨还在兵部给事中的位上,数年也不得升迁,然刘仁轨对此却毫无怨言,于政务上依然兢兢业业。
此时见杜睿居然对自家如此看重,也不禁大为感动,然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却又是一阵感叹。
杜睿忙道:“将军雅量高致,允文允武,何至于蹉跎至今!”
刘仁轨道:“末将不善经营,累次得罪上官,虽有心为国出力,却无进身之阶,此次随张大人进兵百济,原指望能一偿平生夙愿,然”
刘仁轨的话没有说完,但是杜睿却已经猜到了,定然是刘仁轨累次进言,张亮却不肯听从,以至于兵失战机,劳而无功。
杜睿道:“我欲使将军总领水军,助我破百济,新罗,不知将军可肯应否?”
刘仁轨闻言顿时一阵激动,刚想要应承,却又止住了,为难道:“不是末将胆怯不敢当此职,只是恐怕张大人处见罪!”
杜睿笑道:“本帅为辽东主将,有临济决断之权,将军不必忧虑!”
众将闻言,也都对杜睿如此看重刘仁轨大感诧异,在此之前,他们当中虽然也有人听说过刘仁轨的名声,却也不曾深知。
然而在杜睿的眼中,刘仁轨的才能可是要远远超过李世绩,薛仁贵这些大唐名将的,虽然功业比不上李靖大将军,但是要说到才能,可是不遑多让的。
刘仁轨见杜睿如此,顿时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感慨,起身一礼道:“大帅但有所差,末将莫敢不从!”
杜睿闻言大喜,道:“好!将军肯当此任,国之幸也,自今日起,水军皆归将军调遣,如今我大军在此,不日将征伐百济,不知将军有何良策,可以教我!”
刘仁轨忙道:“末将不敢,唯有浅见,望大帅查之,如今高句丽已灭,唯有新罗,百济,新罗国主年少识浅,只愿与我大唐重修盟好,定然不敢有所侵累,百济势单力孤,不足为虑,只有一处,百济三面临海,若是要斩草除根,永除后患,当封锁水路,而后大兵长驱直入,破百济易也!”
杜睿闻言,也是连连点头,原本的历史上,百济就派人到了倭国,请来了援兵,不过杜睿却并不想阻止这件事的发生,想要进兵倭岛,总归是要有个借口的,不然的话,贸然兴兵,朝中那些老夫子定然又要搅扰。
将众将都打发了出去,唯独留下了刘仁轨,杜睿这才将心中所想和盘托出,刘仁轨闻言大惊道:“将军有意倭岛?”
杜睿点头道:“正是如此!倭人生性残暴,累次欲进军三韩,只是未得其便,若是将这么一个恶邻留在身边,终非善事,我意平定三韩之后,便进取倭岛,永定海疆,将军以为如何!?”
刘仁轨心中盘算了一阵,道:“若是要进军倭岛,取之不难,只是倭岛孤悬海外,朝中是否肯应允,末将实不知!”
杜睿道:“此事不必忧心,贞观五年时,倭国曾派遣唐使,言语之中,圣上震怒,将其驱逐,发兵征辽之时,我也曾对圣上提起过此事,圣上之意,当取倭岛。”
刘仁轨闻言,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疑虑,起身拱手道:“既然如此,末将愿为前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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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这边与刘仁轨彻夜长谈,张亮那边却是另一番情形,在杜睿的中军大帐被羞辱了一番,这让他不免怒火中烧,却未曾想到,这番羞辱都是他自家找来的。
紧接着又传来了杜睿的将领,他水军提调总管的职位居然被剥夺了,新委任的水军总管是那个一直都未被他瞧在眼里的刘仁轨,这让他如何能忍。
“小儿焉敢辱我太甚!”张亮怒道,“刘仁轨何等人也,不过是个出身寒贱的平民,居然也能身登高位!”
张亮却忘了,他的出身也未必高贵到哪里去,只是一招身居显赫之位,便将过往尽数忘了。
一旁的幕僚忙道:“恩相的差事是圣上亲自委任的,杜睿虽是主帅,却也无权擅自罢免,如今杜睿明显没将恩相放在眼内,如今何不上书圣上,请圣上做主!”
张亮冷哼一声道:“杜睿小儿欺我太深,老夫定然不与他善罢甘休,圣上处,老夫倒要看看他如何解释!你来起草奏折,这场官司,就是捅到天上去,老夫也与他打定了!”
幕僚忙道:“恩相为圣上所倚重的重臣,那杜睿小儿虽然是驸马,却如何能与恩相相比,此次定然要让他好看!”
张亮闻言,沉吟片刻道:“虽是如此,可却也不能小看了那杜睿,他能三起三落,始终皇恩不坠,定然也是有所依仗,况且圣上对他也是甚为看重,常谓其才,得宇内八斗,就连太子也将其引为肱骨之臣,若是一击不中,恐为其所趁,这事还需详加谋划!”
幕僚道:“这有何难,杜睿小儿在高句丽广造杀虐,朝中非议已然汹汹!大人何不联合诸位大人一同向圣上进言,圣上以仁爱治国,如何能容得下这等穷凶极恶之徒,到时候天下汹汹,圣上即便是想要保他,恐怕也是保不住的!”
张亮闻言大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要那杜睿为天下万夫所指,莫说他是驸马,便是皇子,圣上为堵天下悠悠之口,也回护不得!你快快写奏折,将杜睿在高句丽的所作所为悉数列明,老夫倒是要看看,圣上是要自家的女婿,还是要天下的民心!”
幕僚忙道:“是!学生这就去办!”
张亮这边急着与杜睿打官司,杜睿却没时间理会这些,次日大军便渡过了汉江,朝着百济重镇光州直扑过去。
高句丽这边的战事方才了结,杜睿便急不可耐的杀奔百济,实在是出乎了百济君臣的预料,一时之间,全国震动。
第四十二章 三条妙计
百济又称南扶余,是古扶余人南下,在朝鲜半岛西南部,原马韩地区建立起来的国家。与高句丽人同属于中国东北部的扶余人,公元前1世纪由扶余人百济部所建,最为强盛之时,统治范围在朝鲜半岛西南部,北境先与汉乐浪郡,后与高句丽接壤,东与新罗为邻,都城先在慰礼城,后相继迁都光州、熊津、泗沘城。
传说百济是高句丽创始者的第三个儿子温祚王,于公元前18年在汉江南岸创建。百济的鼎盛时期疆土涵括西朝鲜的绝大部分,最北曾到平壤。
百济领土囊括了朝鲜半岛上土地最为肥沃,气候最为温和的地带,水利条件优越,农业较发达,养蚕、纺织等手工业也有发展,对外贸易更是为三国之首,不仅同高句丽和新罗进行贸易,还跨海同中国的南朝及日本进行商业交往。
在中国史书中,百济这个名称首见于,年代相当于朝鲜半岛的三国时期。其中提到百济又名伯济,原是马韩的众多城邦之一。
不过根据高丽王朝的史书记载,百济在公元前18年由温祚王创立,他带领一群人自高句丽出发,到达朝鲜中部的汉水流域。
中提到东明的后代有个叫仇台的在带方的地方建立自己的国家,汉代辽东太守公孙度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做妻子,他的国家逐渐强盛成为东夷中强国。
列传记载公孙度在汉灵帝中元元年公元184年做辽东太守。据此,百济的始祖应该叫仇台,建国大致在东汉末年时期,而不是中记载的西汉成帝鸿嘉三年即公元前18年。
均记载,温祚王是高句丽创立者在扶余所生的儿子到达高句丽后,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并成为王储,就是日后的琉璃王。
后温祚王离开高句丽,并与他的追随者一起向南。听从追随者建议,温祚在慰礼城建城,并立国号“十济”。但是琉璃王不理睬这个建议,认为临海而居更好,并在弥邹忽建城。可是在弥邹忽的盐水和沼泽对于大多数人来讲难以忍受,与此同时慰礼城的百姓却繁荣地生活着。琉璃王因为无视建议的羞愧而自杀。弥邹忽的百姓于是搬迁到慰礼城,温祚也高兴地接纳了他们并改国号为“百济”。
居于慰礼城的百济由于被马韩包围,所以经常受到马韩的侵扰。而他们的都城亦经常在汉江两岸不断搬迁。
后温祚王在公元10年前后并吞了马韩,古尔王的统治时期巩固了国家的制度。近肖古王通过与高句丽的战争向北扩展了疆土,在战争中,杀死了高句丽王,同时向南消灭了残存的马韩部落。这个时期百济积极地吸收了中国文化和技术,达到全盛期。
在近肖古王的统治时期,百济的疆土包括现在西朝鲜的绝大部分,由于与倭国统治者持续的亲善关系,百济得到了日本的物资和军事援助。也是在这个时期,大量的日本皇族和学者来到百济进行教育和文化交流,这样的例子包括由百济移民设计和建造的两个奇观,宝塔和木结构寺庙法隆寺。
许多百济王族和贵族成员与日本皇族通婚也是被广泛承认的,即使是后来的明仁天皇也承认这个事实。据记载,桓武天皇的母亲高野新笠是武宁王的嫡系子孙,而明仁天皇是桓武天皇的后代。
在那个时期以后,百济在高句丽持续的南向军事威胁下撤退,公元475年,首都被高句丽的侵略军所蹂躏。这次入侵后,百济迁都熊津,与新罗签订对抗高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