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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看完,便遣人将朝中的众大臣纷纷唤到了承庆殿,然后便将这部书递了下去,开始众朝臣还不知所为何事,只听太宗说了一句:“我大唐也出了部!那杜睿还真的办成了!”
众大臣一愣,心中虽惊讶,但更多的还是不屑一顾,时,一个个哑口无言。这样的书就是一个成名的大儒也写不出来,而杜睿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这是何等的才气!而且听太宗说,这部书杜睿从十岁便开始编写,这还了得,就是孔子复出,颜回再生,在十岁时恐怕也没有这么大学问吧。
和太宗刚看到这部书的时候一样,众大臣一旦看进去,便看了还想看。现在史书大多数格式分为表、纪、世家、传什么的,看起来还要相互对照,十分麻烦,那里象这本编年史,一目了然。过了半天,他们才反应过来,这怎可能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书写的?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太宗总不会拿这个和他们说笑,而且这部书的文字书写,用的是米芾的米体,这大唐除了杜睿一人之外,根本就没有谁再会用,不是杜睿还能是谁!
大臣们全都瞪目结舌,这也太太那个了吧,此刻他们都想不出任何一个形容词来表达心中的感想。
太宗见众大臣的反应,也感叹了一声:“此子的才华,当称得上是旷古绝今了!”
众大臣听太宗居然如此推崇杜睿,更是惊讶,最终还是房玄龄首先反应过来,站起来道:“老臣也曾听闻杜睿此子的一些事,他自打到了杜陵,基本上闭门不出,从早上太阳未出起床,到晚上亥时休息。这六年来如一日。因此那杜家子有今天才华亦非天生,后天努力才是真正原因。现在杜睿年龄还轻,如青苗茁长,花朵含苞,圣上如此夸赞于他,非是赞他,而是捧杀。”
众人听了也是止不住的叹息,心想一个少年郎家中衣食无忧,正是处在贪玩的年龄,可这少年有了今天的才华和声名,依然不骄不妥,苦读书籍,竟然连出去玩一下都忘记,他们哪里知道,杜睿在大观园中虽然勤奋著书,但日子过的却逍遥自在。
只是这般年纪,这些大臣们的子嗣,哪一个不是鲜衣怒马,走马章台的胡闹,一想到杜睿年纪轻轻,便断定要流芳百世了,大臣们便不禁一阵气苦,打定了主意,回家之后定要狠狠的教训家里的那些个小混蛋。
太宗听了房玄龄的话,也是轻轻颔首,虽然不再夸奖了,但是心中却依然不平静,这几天他一直在看。
第一这本书写得的确文字流畅,特别是精彩的地方,如淝水之战、赤壁之战,更是迭起,精彩不断。
第二他也看出了杜睿写这本书的用意。却从韩、魏、赵三家灭智分晋起讲。
开篇便是:予曰:臣闻天子之职莫大于礼,礼莫大于分,分莫大于名。何谓礼?纪纲是也;何谓分?君臣是也;何谓名?公、侯、卿、大夫是也。夫以四海之广,兆民之众,受制于一人,虽有绝伦之力,高世之智,莫敢不奔走而服役者,岂非以礼为之纲纪哉!是故天子统三公,三公率诸侯,诸侯制卿大夫,卿大夫治士庶人。贵以临贱,贱以承贵。上之使下,犹心腹之运手足,根本之制支叶;下之事上,犹手足之卫心腹,支叶之庇本根。然后能上下相保而国家治安。故曰:天子之职莫大于礼也。
这一段把太宗看得心痒难耐,朝中的大臣一个个说得比唱得还要好听,可哪一个有杜睿这般心思,先是专讲名份。
历朝历代的君主纷纷高举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大旗,可是哪一个真正的正眼瞧过儒家一眼,无非就是借着儒家君君臣臣,君权天授的名号罢了。
可是现在好了,太宗这些不用再死抱着儒家的大臭脚了,有了这部书,想来谁都能把名分二字牢牢的刻在心上。
而且这本书风格严谨刚正博大,杜睿还不像其他大臣那样,一昧的拍马逢迎,专讲名份,也在书中不断借着历史提出一些精辟的见解,向当位者发出忠告。难怪他起了这大口气的名字,果然是鉴于往事,资于治道。
太宗看着众大臣不住的争论,不禁问道:“诸位爱卿,以卿等看,此子可比当世哪个大臣?”
太宗的话一出,满朝文武顿时一静,最后还是朝中的头号大儒孔颖达站了出来,沉思了一会儿,说:“但看此书,此子之才,老臣以为满朝文武无一人可以匹敌了!其节如房玄龄,其正如魏征,其智如杜如晦,其才可使老夫掩面而退,可笑先前老夫在朝堂之上还曾对其攻讦,现在想来,徒惹人笑耳!”
太宗闻言一乐,问:“难道满朝文武一个也不能比?那么可比古人?”
孔颖达又沉思了一会儿,才道:“单论这少年的才气,老臣以为,当可与其此前中的一句话相比了,当可比兴周八百年之姜子牙,旺汉四百载之张子房啊!最难能可贵的是,此子生性淡泊,不计较功名,老臣不如,老臣不如啊!”
满朝文武听着孔颖达这当代大儒对着杜睿一个劲儿猛夸,也觉得心里发酸,这老匹夫也太不要颜面了,先前还说人家是祸国妖孽,现在又说人家是姜子牙,张子房,当真的不要脸。
太宗听着,虽然也觉得孔颖达言过其实,但却也不禁一阵感叹,想着杜睿小小年纪,可帮朕做了多少事?先是谋划北伐,一扫边患,而后又救了汝南公主和长孙皇后的命,还有这本,最难能可贵的是,杜睿做了这么多,却从来都不再乎官位、金钱、名声,也从来都没向他要求过什么,可他却几次三番的猜忌,现在想来,确实荒唐。
听着众大臣的议论,太宗突然问道:“房爱卿,岑爱卿,你二人也看了这本书,卿家写的诗词文章,朕也看过,单论才华二位爱卿也算得上是当代佼佼者,可现在二位爱卿写这本书,你二人能不能写得出?”
房玄龄和岑文本二人闻言,相视一眼,都细细的思索起来,如果单论较短的章节或许可以不逊色的写出来,可要是从这么多资料中找出历史真相,还写得如此流利精彩,并且只是一个人的话
二人再次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躬身道:“臣无能为力。”
太宗笑了一声,转向众官问道:“众位爱卿,你们之中可有谁有把握在冲龄,写出这样的鸿篇巨著?”
这些大臣面面相觑,心想自家也不是野狐精,哪有这个本事,不要说是他们,好像整个中国历史上,也没有出现过这等才华之人啊。
第二十六章 愿做一闲人
杜睿的一部给大唐的朝堂投下了一个巨大的炸弹,这些日子朝臣们都在为了这部书而争论不休,虽然所有人的心里都很清楚这部书究竟好是不好,但是一些人就是不想承认,在他们的眼中,杜睿就是一个满口荒唐言的黄口孺子,纵然是写出了这部堪比的鸿篇巨著,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对于这些争论,杜睿一律充耳不闻,他本来就没想着能通过这么一部史书就改变自己在朝堂上的政治地位,他想的不过是能做到青史留名,从某种方面来讲的话,杜睿这个人的虚荣心还是很强的,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最终促使了他完成了这本大部头,在这个缺乏娱乐活动的大唐,他空余的时间实在是太多了,总要给自己找点儿什么事情做才好。
原本杜睿把这部书献给太宗,就准备打道回府了,他实在是不愿意再掺和朝堂上的那些蝇营狗苟的龌龊事了,保持着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超然姿态岂不更好。
但是李承乾带来的一道太宗口谕却把杜睿的小念头给破坏了,想要回杜陵的计划,也不得不暂缓。
“居府待旨!”杜睿揣摩着太宗这道口谕的含义,苦笑道,“太子殿下,圣上这道旨意,究竟是何意,皇后娘娘的病,小弟也已经瞧好了,那部书也被搬入了承庆殿,小弟到现在身上还背着一个闭门思过的处罚,不让小弟回家,这居府待旨到底是要做什么啊!?”
李承乾看着杜睿憋屈的样子,忍不住一阵笑,道:“父皇降旨,必有深意,承明你还是不要妄加揣测了!再说留在长安有什么不好的,这里的花花世界难道还比不上杜陵那偏僻的所在,父皇让你留,你就留,我也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和你讨教一番,你那部可是把我害得好苦,昨日父皇还特地将我召到了大明宫,狠狠的训斥了一番,为兄也拜托你,日后千万可别再做些你这个年纪不应该做得事情了,要不然的话,我可有的苦头吃!”
得!合着刚这么一会儿,杜睿和李承乾就成了难兄难弟了,两个人也是相视苦笑,很有默契的将这个话题放在了一边,继续前几日的话题。
最近杜睿已然得到了泉州那边传来的消息,船队已于上月出海试航,此次试航,目的地只是前往后世的台湾和澎湖列岛一带,虽然航程短,但总归是踏出了第一步,紧接着,环游南洋,乃至环游世界的目的也就更近了。
李承乾也对杜睿的海外勘察一事非常关心,当年杜睿给他画下的那张大饼,他可没有忘记,要是事实证明杜睿说得全都是真的的话,那么大唐将会在太宗和他两父子这两代人努力下,达到一个旷古绝今的超级盛世,身为君王最为热衷无外乎就是开疆拓土不断拓展自己王国的疆界,如今大唐在大陆上已然没有了敌手,那么海外的那些无主之地,自然就成了新的征服目标。
“承明!前次杜贵从欧罗巴洲带回来的那些物事,我也呈给父皇看了,父皇当时见了也是大喜,要是此次下南洋再成功的话,那些脑袋古板的酸儒也就无话可说了!”
杜睿看着李承乾的模样,显然是对此次远航信心百倍,他也不忍打击这位太子爷的士气,便附和着笑道:“此次还只是试航,所去之地,在三国年间东吴大将朱温便到达过,还在那里建立了郡县,小弟组织这次航行也只是为了能让那些船工水手们熟悉大海上的情况,其实意义并不大,真正大的是小弟派遣的另一行人,他们已经自泉州出发,前往占城地界,寻找一种新的作物。”
李承乾闻言,奇道:“新的作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