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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
庞士元望着士气低落的南无极,开口安慰道:“少帅!其实忍耐也是一个领导者具备的条件。不管您今后看到什么,微臣希望您都能够忍耐。”
“···”南无极没有回答,只是沉默的走开了。而庞士元俯下身冲着南无极远去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
此时,丹阳公主一行人在康朝西北护卫军的护卫下向着奉天府驶来。经过十多天的旅程,琉璃终于抵达了奉天的最高执行府--奉天城。等她一进城,琉璃才明白过来国泰民安到底是什么样子。对于自己连年征战的祖国,奉天就像是另一个世界,到处都是一片和平安详的景象。通往王府的大街两旁陈列着各种商铺,小贩们高声叫卖摊前的物品,街上的人群更是络绎不绝。更有几个调皮的孩子追着她的马车跑,而琉璃则会十分热情的拿出丹阳盛产的粉花饼给他们吃···
前来迎接她的奉天官员早就在府门外等待多时。琉璃意外的发现南无极并没有在,后来想想也是,他怎么说是奉天王。在他的领地,就连康朝皇帝也要敬他三分。何况她唯一能和他攀上关系的就是那个婚约。
“参加公主殿下!在下奉天内卫府大阁领孙铭九。殿下一路上辛苦了!”
“您实在太客气了,大人。”琉璃也礼貌的回礼道。
“少帅本来想亲自迎接的,可皇上也来了,现在少帅去南门接驾了。特命小的在这里恭候殿下!”
“奉天王殿下太客气了。”
只见孙铭九笑嘻嘻的说道:“公主殿下舟车劳顿,想必一定是累了。少帅已经命人给殿下准备好了住所,请殿下随小的来。”
琉璃原本以为奉天官员们会带她去驿馆,可没有想到那个身着紫色蛇虎袍奉天官员径直领着她走进王府里。不解的问道:“大人,这是···”
“哦~~~”孙铭九解释道:“少帅说了。殿下您是贵客,怎么能让您住在驿馆啊!所以已经将府里的国宾楼腾出来,专门作为殿下您的别馆!”
“是吗?!”琉璃闻言,对南无极的印象有渐好了许多。
琉璃在别馆里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因为离用膳还早,她支走了随从,独自一人在府里的花园里散步。在那里琉璃终于见到了久富盛传的康朝国花--雪绒花。这种只有在融雪季节才会绽放的奇花,在开花时会散发出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教人不由想要在花树下懒散的睡上一觉。
“我还来对时候了。”琉璃一边走一边闻着满园的花香,走着走着竟然迷路。她在花园里来回的辗转,终于她看见一条走廊。她记得自己走进花园时,那里也有一条走廊。所以她就顺着走廊一路走去···直到到了走廊的尽头,她才明白过来这里并不通往她的住处。
这时,琉璃远远的看见一座亭楼前站着一个奉天侍卫,所以她想去问问他。可没有等她开口,那个侍卫马上伸手阻止道:“对不起!这里不能随便进出。”
“不是,我只是想问问···”
楚千夜根本就没心思听她要问什么,今天她还差点被南无极砍了···正倒霉着呢···将手中的剑一横,说道:“马上离开,不然押你进大牢里去。”
琉璃从小就是只吃软不吃硬的,可碍于自己的身份。琉璃只能打出一张友谊牌:“大人,其实我认识你们少帅。”
只见琉璃一说出南无极,眼神侍卫的表情就变了。语气也缓和了不少:“认识我们少帅?!”
“对啊!”琉璃点头道。
“那巧了,我也认识啊。”楚千夜眼神一瞪,伸手道:“马上离开!”
闻言,琉璃失望的一低头,用丹阳语边走边喃喃道:“真的是有什么样的将,就有什么样的兵啊!”
第二百章 圣奎的醒悟
平江城平江王封地
“小姐好漂亮啊!”一个丫鬟望着铜镜前的上官婉儿一个劲的夸道。可上官婉儿却是苦苦一笑,在别人夸奖自己美貌的同时,她却要为自己的美貌而后悔。自从博河郡猎场之后,她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圣奎了。就在圣奎刚班师回朝时,上官婉儿还偷偷去找他。她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够挽回圣奎的爱,可圣奎对于皇上太过忠心。几乎对上官婉儿的乞求置之不理,伤心欲绝的上官婉儿无奈穿上了嫁衣···可她曾知道:圣奎此时的心情···
门外,平江王世子-上官紫龙侧身望了望屋里的上官婉儿,只是低头轻轻地叹气。他是这次的嫁护卫官,他还记得临走时父亲告诫过自己的话:“紫龙。记住!只有等你亲眼看见丹阳太子以后,你才可以动手。你要切记,千万不能伤到丹阳太子,只能活捉。等你抓到丹阳太子以后,马上把他押到奉天去。皇上正在奉天等消息~~~”
“是,父亲。”
可望着忧伤的姐姐,他的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因为他知道婉儿完全是诱饵,而一旦丹阳太子上当。身为丹阳太子妃的上官婉儿的命运也将要和丹阳太子的性命紧紧的攒在一起了···
与此同时在奉天府正在举办一场豪华隆重的宴会。大家都争先恐后的向上官静祝寿,唯独应天王圣奎坐在角落里喝着闷酒。
这时,上官英雄杀完一场,刚要出来透透气。就看见好友一个人走在窗台边喝着闷酒,随手操起一壶酒,踉踉跄跄的走了过去。一拍圣奎的肩头,然后在他身边坐下,醉醺醺的问道:“干嘛?!你怎么不去敬酒啊?”
圣奎抬起蓬松的眼皮,显然也是醉了。他举起手,指着台上,说道:“你看那里人山人海的,我一把老骨头怎么挤得进去啊!还是等等吧。”
“再等等~~~”上官英雄看了一眼圣奎,哈哈大笑道:“我们家圣奎有心事,有心事啊~~~~”
“我哪有什么心事啊~~”圣奎推开英雄,举起酒杯就要喝。英雄一把夺下黄金杯,指着圣奎说道:“要不是有心事。按照你小子原来的性格是不会自己在一边喝得大醉。来!说出来听听~~~”
“没有啦!”说着,圣奎伸出手想要抢酒杯。英雄将酒杯往怀里一藏,坏笑道:“是不是有了心仪的姑娘,是不是?是不是?”
“没有。”圣奎矢口否认道。
“骗人~~~”英雄醉醺醺的靠在墙壁上,冲着圣奎说道:“我们在一起打仗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你小子啊。你看看,就连你侄子辈的无极也都快要当父亲了。可看看你,到现在还是光棍一个。难道你还想让你的应天王妃的位子一直这样子留着啊?”
“我也想啊···可没办法啊~~~”圣奎突然伤感起来,多日来积压的泪水在他眼眶中泛滥着。英雄从来没有看见过圣奎竟会这么脆弱的流泪,勉强的直起身,安慰道:“我知道你的问题了。你犯的是相思病!”
“这样都被你看出来了?!”圣奎抬头望着英雄,喃喃道:“我是爱一个人。爱她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可···可她却要嫁给别的男人。可我又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顺着圣奎湿润且迷离的眼神望去,映入英雄眼帘的竟是丹阳公主-琉璃。立即让他意识到大事不妙,急忙劝道:“圣奎啊!我明白你的心情。那个姑娘的确是有迷倒众生的魅力,可怎么说你也不能喜欢上你侄子的女人啊?”
“你在说什么啊?”显然圣奎并没有听懂。
“好吧!”没等圣奎解释,英雄救打断他的话。紧接着说道:“我们就这么说。比方说是一个穿着一件我们康朝人的衣服的丹阳人走在元奴国的大街上。那你说元奴人会认为她是我们康朝人呢,还是丹阳人?”
“丹阳人!”
“不是这样的!”英雄试着解释让圣奎明白:“一个人最重要清楚的是什么?”
“哪里有酒?!”圣奎举起酒壶道。
“那是说你!”英雄打着圣奎的额头道:“一个人最重要的是认识自己。”
“哪有什么重要的啊!我是谁?我是圣奎。来自漠北的流民,我很认识自己啊!”圣奎喃喃道:“这有什么用啊!穿着康朝的衣服,可人还不是丹阳人。但是···人怎么能这样呢?”
“因为是人,所以才会这样。”英雄像是感同身受的说道:“就因为是人,所以才能选择!”
英雄伸手拿来一个茶杯,然后另一个手拿着酒杯,接着他举起手中的茶杯说道:“你十分爱这样的人。可后来发现她不是这样···”说着,他又举起酒杯,道:“而是这样的。当然!现在她就是这样的,只不过···”突然,英雄又举起茶杯,道:“你喜欢的是这样的···”接着,再次举起酒杯:“可现在的问题就是她原本就是这样的···”想了想,不对!改口道:“不是!应该是有这样的身份。”
“你敢爱茶杯时的她,当然我是不会问你到底是怎么喜欢上茶杯时的她的!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却不爱酒杯时的她。是顾及到她的身份,是吧?”
“你醉了,我完全都听不懂你在讲什么?”圣奎不解的摇头道。
“好吧!那我就说的简单点。”说着,英雄拿起茶杯,问道:“这是什么?”
“茶杯!”
闻言,英雄将酒倒进茶杯里,举在圣奎眼前,说道:“现在你还认为它是茶杯吗?”
“···”圣奎迷糊的摇摇头。
只见英雄语重心长的说道:“重要的是看它装着什么,而不是从外表上看它是什么,被什么东西装饰着。其实人也一样,不管遇到再强大的阻力或者是更上一层权力的压制。作为男人来说,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如果你的心里装着的是她,而她的心里也装着你的话,那你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心被装进别的东西。”
“你就是这样从皇上手里夺回了河圣兰王妃的?”圣奎喃喃的问道,像是听懂了英雄的话。
“呵呵~~~”英雄只是发出一阵轻笑,没有没有正面回答他什么。
突然,圣奎“嗖”的一声起身,大步向门外走去。英雄在身后喊道:“喂!你去哪?”
“我夺回我的女人!”说完,一溜烟就跑得没影了。
英雄望着还在厅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