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闯王看完对方地大阵以后。朝着刘宗敏说:“捷轩。他们山东镇有火器。咱们闯营难道就没有吗?咱们在洛阳不是俘获了一些将军炮吗?拉过来给我轰山东镇。咱们给他来个以牙还牙。”
刘宗敏苦笑着说:“闯王。炮是有。但是咱们根本就没有人会使用这个东西。现在这些炮都在城头呢。就是聋子地耳朵——摆设。”
闯王闻言不由皱了皱眉头,带着询问的语气说:“咱们前些日子投过来的一伙人不是说他们会使用火器吗?”
刘宗敏嗨了一声,气极而笑的说:“他们会个鸟蛋。刚才我把他们找来,问他们会不会放炮,你说他们说啥?这么大的炮仗他们可没有见过。”
闯王摇了摇头。当时听说他们会使用火器,自己还非常的器重。只怪自己没有立马让这些人去操作操作这些大炮,现在临时抱佛脚哪里去寻会操作火器地人呢。他看了看众将。然后带着一丝希冀说:“大家回到营中看看有没有人会使用将军炮的。如果有赶紧让他们上城用火炮轰击山东镇。”然后又朝着张鼐说:“小鼐子,去城中多弄些火药来。”
众将纷纷散去准备去寻会使用火器地人,而张鼐也答应一声,带着人马就朝着城中而去。闯王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对付山东镇,因此朝着牛金星等人说:“启东。你们赶紧想想,看看有办法没有。”说完望了望天空,然后叹道:“现在天已将午,要是在未时之前不能突破对方防线的话,咱们估计就得和山东镇夜战了,可是咱们兵士根本就无法夜战。因此再没有其他办法地话。咱们恐怕就得退回城中了。”
牛金星等人如何不着急,不过现在他们也是没有丝毫办法,本来他们以为山东镇即便是精锐。也不可能将二十万大军堵在洛阳城,没有想到结局恰恰是他们想不到的。也是最不愿看到的。现在西门已经云集了大约十万的闯营士兵,还有五六万士兵尚在城门之内作为预备队。另外闯王在南门还有五万大军,可以说兵力云集。却对只有四五万人马的山东镇毫无办法。
牛金星想了想说:“现在除非丢弃辎重,不然就得和山东镇拼个你死我活。”
宋献策犹豫了一下说:“要不咱们先撤回城中再想办法?”
闯王沉吟说:“我们现在要是退回城内,士气一定会大落,在想着突围恐怕就更难了。我现在还在担心南门地五万大军,一旦咱们突围失利,这些人能否同咱们一心还两说,要是这些人闹起来,咱们闯营就得交代在洛阳这里。”
牛金星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带着一丝无奈的语气说:“不行的话,咱们就带些金银财宝走,将剩下的粮草烧毁。”
闯王何尝没有过这个想法,但是一旦烧毁这些粮草,不但自己二十万大军会遭遇粮食危急,而且自己一烧毁粮食,势必给洛阳城的百姓造成一种恶劣地印象,如果不烧毁的话,这些粮草一旦落入山东镇的手中,会更加壮大山东镇地实力,到时候闯营在河南更难以立足。因此他虽有烧粮草的想法,却一直摇摆不定,情势不到最危急地时刻,闯王是不会选择烧毁粮草,带着金银财宝这些硬通货突围的。因此听到牛金星这么一说,闯王连忙摆手说:“再等等,我就不信山东镇是铁打地,老虎终有打盹的时候。”
刚说到这里,一个传令兵纵马赶到,看到闯王连忙翻身下马,跪在闯王跟前大声说:“东门郝将军报说东门山东镇总兵田羽不知下落,只有神圣骑士团一营。郝将军与神圣骑士团交锋数次,不分胜负,郝将军请求闯王支援。”
闯王刚才已经从西门看到了山东镇地田羽,因此郝摇旗的传令兵的话一点也没有惊奇,只是淡然的朝着那个传令兵说:“知道了,你告诉郝摇旗,让他移军南门,帮助刘芳亮刘将军,不要管东门的神圣骑士团了。”那个传令兵答应一声,纵马快速而去。
牛金星眼睛闪烁了两下,然后高兴的朝着闯王说:“闯王,既然东门只有田羽一营骑兵,那么东门防御力量一定非常薄弱,我们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出兵东门攻打神圣骑士
闯王一直忧心于西门的形势,因此也没有多想,没有立马明白牛金星话中包含的意思,因此不解的说:“我们就是歼灭了神圣骑士团,对于现在的局势也根本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啊。”
牛金星看到闯王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忙解释说:“闯王,山东镇的粮草辎重一直在东门,昨天一夜他田羽可以将其他各门的兵士调往西门,但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将辎重运往西门,因此我断定山东镇的辎重必定还在东门。神圣骑士团不过一千左右的骑兵,只要我们派出一两万人马,何愁击不溃对方。击溃神圣骑士团。我们就可以烧毁对方地辎重,山东镇失去了辎重势必军心不稳。那时候我们何愁没有脱身的机会。”
闯王听完眼睛不由一亮,笑着说:“你是说咱们效仿官渡之战。偷袭对方地粮草?”
牛金星使劲的点点头说:“是啊,咱们可以给山东镇来个出其不意,要是能够烧掉对方地粮草,咱们就是突围不出去退回城中,也无妨。他田羽没有了粮草。如何能继续围困洛阳,恐怕只有退兵一策可以选择了。”
闯王朝着牛金星赞道:“好计,启东就是我之许攸也。张鼐呢?让张鼐的骑兵过去做这件事情。”忽然想起张鼐被自己派到了城中运输火药,闯王不由摇了摇头,看到这会自己已经有些乱了手脚,不行。现在是关系到闯营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一个决定,甚至会影响到整个突围大计。自己必须冷静下来。闯王深深的呼了两口气,然后大声说:“传令兵。传令兵。”
闯王身边一直有几十个传令兵,就等着闯王下令。一听到闯王呼喝传令兵,足有四五个人纷纷走到闯王的面前齐声说:“在。”
闯王力求说地简明一些:“传令张鼐。让他们多备一些点火的东西,出东门和郝摇旗汇合,击败神圣骑士团,然后将东门外山东镇大营和辎重全部烧毁。”
四五个传令兵口称得令,就翻身上马,准备去东门传令,闯王忽然觉得自己的命令有些不妥,忙大声说:“等等。”四五个骑兵再次回到闯王面前,聆听闯王的命令。
闯王想了想说:“告诉张鼐,不要去管那个什么神圣骑士团,将山东镇的辎重烧毁就是他的一大功。”四五个传令兵再次答应一声,纵马快速而去。
闯王待传令兵走了,还兀自不放心,正巧看到了远处急忙而来地田见秀,忙大声说:“玉峰,你来的正好,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理,你的骑兵营还能不能……”
田见秀忙截住闯王地话头说:“闯王,我们骑兵营绝对没有问题,有什么任务,你就安排吧。”
闯王闻言,走过去拍了拍田见秀的肩头说:“玉峰,现在情况危急,你地骑兵营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是决定咱们闯营生死存亡地时刻,只好再让你们骑兵营跑一趟了。”
田见秀闻言不由有些唏嘘:“闯王,都是我不好,骑兵营给你丢面子了。”
闯王摇头说:“玉峰,你千万别这么说。都怨我们没有摸清山东镇的动向,才让你们骑兵营吃了大亏,现在营中地士气怎么样?”
田见秀几乎带着哭音说:“将士们都憋了一口气,刚才的仗实在是打得太憋屈了。我自从跟随闯王之后,就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窝囊的仗,要不是捷轩看到我们骑兵营损失惨重,让张鼐替换了我们骑兵营,我们绝对不会下战场的。”
闯王点头说:“大家既然有这种想法,那么士气可用。我想着让你们骑兵营去东门办件重要的事情,虽然刚才我已经安顿了张鼐过去,但是他骑兵较少,恐怕难以成事,所以现在只好请玉峰跑一趟
田见秀忙说:“什么事情,闯王你就吩咐吧,我们骑兵营这次一定干得漂漂亮亮的。”
闯王说:“估计你也看到了,原来在东门的山东镇铁卫营、“雨”字营、“国”字营都赶到了西门,而且刚才摇旗从东门报过来说东门只有神圣骑士团一营骑兵,两相印证,东门的山东镇兵力空虚是不假了,你也知道东门是山东镇辎重集中的地方,现在你们骑兵营多带点火之物,去东门烧毁山东镇辎重。只要山东镇失掉辎重,那么咱们突围就容易
田见秀闻言高兴的说:“看来田羽是死不顾腚啊,闯王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烧不掉山东镇的辎重,我们骑兵营绝不回来见你。”
闯王语重心长的说:“虽然现在山东镇东门的兵力很少,但是玉峰你也不能大意,一定将这件事情办成。”
田见秀看到闯王一脸的严肃。知道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因此忙说:“闯王。你就放心吧,要是这件事情办不成。我田见秀何颜再见老八营地其他人,好了,我走
田见秀刚刚走出去不远,就看到张鼐带着一队骑兵气急败坏的赶了过来,张鼐胳膊上也受了伤。用一条白色地汗巾将右臂挂在了脖子上。田见秀刚才听到闯王已经派张鼐先去烧毁山东镇大营的辎重,现在看到张鼐这个样子,心中一惊,忙问道:“小鼐子,你这是怎么了?”
张鼐恨恨地吐了一口气,然后骂道:“瓦罐子。一斗谷这帮兔崽子,看到突围失利,竟然变了心。带着手下现在满城的打砸抢,我去弹压。他们不但不听,反倒砍了我一刀。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死在瓦罐子这个鸟人的手里面了。”
田见秀听说瓦罐子和一斗谷反水。心中也是一惊,瓦罐子和一斗谷本来是河南最大的两股杆子,闯王来到河南之后,人马不过一千多人,要不是瓦罐子和一斗谷投奔闯王,使闯王渐渐势大,恐怕现在闯王还在东奔西跑,躲避官军的追剿呢。虽然瓦罐子和一斗谷帮助过闯王,但是现在也是闯营地一个大包袱,这两股人马像来桀骜不驯,又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其他各营放在眼里,要不是有闯王压着,估计早就有火并的事情发生。最近一段时间来,看到山东镇兵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