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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钱也是一种享受。”几人都有些忍不住大笑的时候,杜山却又说了一句:“你们不知道,看你们伸手问我要钱的时候,兄弟特有成就感。”几个团长旅长的脸上马上就愤恨的看着他,心里想道难怪平时让你拿点钱比要你老婆还难,你小子就是为了自己的那点成就感?杜山一看不对,忙的一摆双手:“不好意思,说错话了。”
何平一笑问道:“各部队还有多少人?自己报一下。”炮旅还有八百多人,各种火炮出现了炮多没人使的情况。骑兵旅还剩五百多人。一旅三百,二旅五百,三旅两百,四旅一百,铁血队一百一十三人,独立团八十,警卫团四十。曲建手里却有四千七百多新兵正在训练。
何平听后说道:“各部队都伤亡很大。”商越接着说道:“这也是值得的,最少以后三四个月鬼子是没能力来找我们麻烦了。”张婧又说道:“还有一个情况,大同的鬼子突然南下,对八路军的雁北几个支队造成很大的威胁,八路军来电请我们给予必要的援手。”何平当即问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张婧摇摇头:“我们回来的迟了一点,现在已经没办法和他们取的联系。”何平想想说道:“我们刚刚经过几场大战也没能力对他们进行大规模的支援,我看这样,马上放出话去,就说我们准备打大同。”靳戴点点头:“完全可以,我在带队员去雁北一带活动,尽量找到他们。”几人都没说什么,刘虎叹口气:“现在只能这样了,我们现在首先要做的是恢复元气。”何平说道:“大家都回去歇着吧,好好想想有什么好办法没有。”靳戴说道:“明天一早我就出发。”何平点点头:“小心一点,别和鬼子硬拼。”
何平这几天实在是累了,倒下头就睡着了,一觉连身都没翻。早上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这时候日头已经老高了。何平打开房门,敲门的居然是白菏。“师长,我们要在这里演出,给战士们放松一下,你也来看好么?”白菏这一次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外面邀请何平。何平一笑:“我敢不去么?”
李先生的这场演出却安排的别有用心,从开场到结束都是以欢乐做为主题,最后才将这次战斗中的一个事例给搬上舞台。李先生对何平解释说,必须先让战士们从紧张中恢复过来,他还特地安排了明天的一场演出,专门展现战士们在战场上的英姿。
散场以后,白菏却马上就到何平跟前,双手背在后面,身体向前倾斜着看着何平:“师长,我们要给战士们洗衣服,你有衣服要洗么?”何平忙的说道:“我的衣服我自己洗了。”白菏一笑,嘴边露出两个酒涡:“你又骗人,昨天你们开会一直开到深夜。早上我去喊你的时候你才起来。什么时候洗的衣服?”何平脸上一红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开会开到深夜?”白菏笑的更开心了:“早上商参谋找曲玲玲帮他洗衣服的时候说的。”何平一楞:“商参谋?曲玲玲是谁?”
白菏马上回话:“就是曲建的女儿,现在在我们文工团。”何平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商越总是帮曲建说话,敢情是讨好未来老丈人呢。这时候已经到了何平的房门口,白菏不由分说的先闪了进去,不但把何平一大堆没洗的脏衣服拿了出来,还顺便把房间打扫了一遍。
何平哪里会不明白这丫头的心思,她和张婧是两种女人,她对未来夫婿的选择是要看那男人有没有本事,能给她多少,至于那男人究竟有多少她并不在意,只要满足了她的要求就可以。按照她现在的理想,何平能轻松的满足她想要的一切。
张婧则要求一个男人能给自己他的全部,至于全部是多少,她不在乎。何平虽然能给张婧很多,但他并不可能全心的为了她活着,他还要带队伍打鬼子,还要为几千兄弟打算。董云彪能给张婧的只是那么一点点,可那是他的全部。何平不是没想过自己的择偶标准,他希望自己的另一半在平时的时候能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但关键是时候会和自己一样坚强。这标准胡松云倒是很合适,可惜人家是虎哥的人。
何平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白菏已经把一切收拾妥当。小丫头笑着说道:“师长,我走了。”何平这才回过神来:“哦,谢谢你了。”白菏脸一红:“以后你的衣服就放在这里吧,我帮你洗。”说完一低头,跑了出去。何平忽然敢到一阵尴尬,伫立在那里。
下午的时候,商越来找何平和刘虎,一进门就说道:“两位师长,有件事情想请你们帮忙。”何平看看刘虎,刘虎也同样疑惑。商越接着说道:“我要结婚。”何平着实吃了一惊:“和曲玲玲?你们才认识不长时间吧?”商越点点头:“刚半个月,不过我一向贯彻师长速战速决的方针。”刘虎听的一笑:“这哪跟哪啊,你小子也太猴急了吧。”何平却笑笑说:“曲建同意么?”商越说道:“应该没问题,我就是想让你们给我提亲去。”何平笑着说道:“没问题,我们师部的第一场婚礼一定要热闹,要什么东西你自己去找杜山要。”商越兴奋的说道:“那就谢谢两位师长了。”
曲建果然没什么说的,这家伙加入一七四师以后,不但不断的升官,还不用他去打仗,心里本就很是舒坦,再加上商越本身的优秀,他哪里还会反对。至于商越比曲玲玲大了十几岁,这问题在那个时代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师部都在帮着商越忙活结婚的事情。在何平的建议下,商越的婚礼定在十二月初举行。各团也被派往自己的驻地去了,何平让他们一个月以后回来,一是补充兵员,二是参加新一轮的比武大会,三是参加商越的婚礼。
靳戴也不断的发来电报,几天下来他们倒是找到了一些与大部队失散的八路军,可是雁北支队的下落还是没有着落。靳戴请示是不是可以把动静闹大一点,让雁北支队知道自己在寻找他们。何平同意了靳戴的想法。
两天以后,陈书民果然得到了报告:自己的北方有一支部队在活动。陈书民忙的召开了会议。“关键是对方是哪一支部队,如果是顽军或者是日本人安排的陷阱怎么办?”那许主任听后问道。他们工作组同样没来的急撤回,只能跟着雁北支队转移作战。陈书民摇摇头:“可能性不大。我估计是黑山那里来帮忙的。”眼镜王一推自己的眼镜说道:“我们必须做好各种打算。再说,那里毕竟是国民党的队伍,也不可信。我建议大部队继续南下,向我们的根据地靠拢。”
陈书民听的直皱眉头。这家伙根本就没打过仗,鬼子已经在自己南下的路上层层设防。再说,雁北是自己两年来用无数同志的生命才打的局面,别说自己走不了;就是能走也不可以。这一走自己对谁都没办法交代,更是对不起那些战死的同志。
正在想用什么措词,一边的许主任说道:“老王,打仗的事情就听陈司令的吧,你我都别往里面搀和了。”眼镜王一听,手敲着桌子说道:“建议还是要提的么。”陈书民想了一会,对刘海永说道:“你带一部分队伍去北面看看。”刘海永点点头:“给我十个人就行了,人多目标大。”陈书民同意后说道:“要是他们就让他们制定一个作战方案。”刘海永马上去了。
那眼镜王这时候却又说话了:“陈司令,你让国民党军制定作战计划是不是有些欠妥?”陈书民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早就对这家伙十分厌恶。但还是解释道:“他们在鬼子外围,主动权比较大。”眼镜王根本不懂仗该怎么打,也马上没有话了。
陈书民抬头问道:“有件事情想和两位商量一下。”眼镜王说道:“说吧。”陈书民想好措词后说道:“前几天的战斗中我们牺牲了很多干部,现在指挥员奇缺,是不是可以考虑让马龙先出来指挥一下,等打完仗我们再把他的问题查清楚。”陈书民早就想用这借口先把马龙从工作组手里弄出来,打完了自己把马龙再派到地方去打游击去,就对工作组说马龙负伤被留在老乡家里了,这事情就可以这样结束了。
眼镜王却一下站了起来:“不行,马龙的立场很有问题,这样的人不能指挥部队。”陈书民急忙说道:“他的问题只是小问题,不会影响大局的!”眼镜王愤怒的说道:“陈书民同志!马龙的问题绝对不是小问题,出了大事谁负责?”陈书民一把掏出手枪,放在桌子上:“我用脑袋给他担保还不行么?!”眼镜王也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出了事情那会让部队遭受损失的,不是哪一个脑袋就能负责的!”
一边的许主任忙的把两人拉坐下:“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不行我们再去看看马龙,他要是有悔改的意思,就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出来作战吧,也别让他指挥战斗,如何?”三人就这样向关押马龙的地方走去,还没到就听见那屋子里传出的走调的秦腔。
把守的卫兵见三人来了忙的立正敬礼,眼镜王手指着关押马龙的房间问道:“他怎么样?”士兵一脸无奈的说:“一天到晚就是唱戏。”眼镜王愤怒的说道:“你们都看见了,也听见了,他根本就不是在反思自己的问题。”说完一扭头,转身走了。许主任拍拍陈书民的肩膀:“走吧。”三人一起往回走去,只有那跑调的秦腔跟着他们。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刘海永回来了。一同回来的还有靳戴的铁血队。陈书民忙的迎了上去:“听说前几天北边闹的欢,我就知道是你们。”靳戴笑笑说道:“我还给陈司令带来一个人。”身子一闪,徐惠从后面露了出来。陈书民激动的马上拉住徐惠的手:“你没事吧?”前几天部队突然和鬼子遭遇,两个在战斗中失散,陈书民虽然没说什么,可是心里却是异常担心自己的妻子。现在看见徐惠无恙,心情马上高兴起来。
徐惠摇摇头,眼泪悄悄的流了下来。陈书民知道,她肯定吃了不少苦。一边的许主任忙的上来问靳戴:“你们来了多少人?”靳戴指着身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