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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旁纠正道“你念错啦,是爱莲不是爱兰……重来”
少年接道:“予独爱兰之出淤泥而不染……”
“怎么又错了?”
前奏缓缓响起,屏幕下方已经出现歌词,沈滨举起麦克刚要开唱,却突然听见风兰惊唤道:“别唱!”
众人一愣,左攸洛在旁担忧而疑惑的问道:“风兰,怎么了?”
风兰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而显得漫不经心的回道:“拜托,让我先听一下。”
MV中一直是少女和少年相处的片段,歌曲却是一名男子的声音,音色让人想起陶笛,歌唱间饱含深情。
“那一年莲花开满池塘,
池岸边女孩笑容美过花颜,
男孩儿淘气的投石捣蛋,
溅起的水花浸湿了女孩的裙衫;
那一年莲蓬迎风摆首,
女孩坐在池边念着新学的诗篇,
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
语音轻柔却声声震颤在男孩心间。
香远益清,又岂止莲花如此;
兰容馥语,才堪称此生之恋;
女孩你再教他千万遍,
男孩也只记得一句‘予独爱兰’。
是谁说年少不懂情爱都是稚语戏言,
是谁说感情脆弱得经不起考验,
男孩儿的爱与天时地利无关,
他只为女孩存在,为她转变。
女孩说亲情最重,那就把爱意深掩,
女孩说哥哥最亲,就用爱铸就一世兄妹情缘;女孩儿幸福,是男孩唯一的心愿,
因为心中只记得一句“予独爱兰”。
歌曲完毕,MV中,少女跑到早已放学的语文教师办公室门口看着少年趴在窗台上默写课文,问道:“怎么被罚了?”
“课堂考砸了……我又背错‘予独爱莲’那句”男孩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怎么总也记不住《爱莲说》呢。”少女有些无奈的问道,有些无奈的陪伴在旁,望向窗外,少年抬起头,看着少女的侧脸,轻声说道:“因为……”话音若不可闻,却在屏幕下方出现一行字“你的名字,不叫莲。”
风兰确信又不确定的看向沈滨问道:“这首歌的演唱者是谁?”
“一个叫ALEN的新人,今年这首歌一播出便拿下了各类音乐排行榜的榜首,不过现在还没有他的信息登出,娱乐公司是留着伏笔呢,连MV、发布会都不用本人出面,大家都议论纷纷,今年这个新人怕是要火起来了。”沈滨知之甚详的解释完,却见风兰站在舞台下方,眼睛直直的盯着屏幕,轻声说道:“一定是的……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成功。”说至失神,竟忘了众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发自内心的开怀一笑。一笑间,就连左攸洛都惊觉,自己原来是第一次看见风兰真心的笑容。
一笑冰雪融,惊世如惊鸿……
风兰却又皱起了眉头,似是十分不舒服,又似是疑惑的说道:“可是,歌词……不对……”声音越来越小,竟让人再也听不清,直到晃动着身体向着地面倒下,众人才惊呼一声“风兰……”
然而风兰却已然听不见。
艾森扶着风兰在怀,艾昕查看了一下舒了口气笑道:“醉倒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醉的,前一秒清醒的让人毫无所觉,后一秒就醉的不省人事。快把她放到沙发上让她躺会儿吧,幸好艾森站的近接住了,不然摔出个好歹,真是吓死人的孩子。”
艾森一把将风兰抱起,放到原本秦萧安晴等人坐的长沙发上,站在台上的沈滨才仿似大梦初醒般拿着麦克说道:“我去,我今天才知道那句‘初见未觉,再见惊鸿’不是唬人的……这一笑……嘿嘿,真够清艳的……不简单啊……”说完走下台,看见台下近处愣住的安晴,推了推问道:“喂,你也醉啦?”
安晴转过头看着沈滨,又似没有看他般摇摇头问道:“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啊?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沈滨一愣,秦萧已然走过来,揉了揉安晴头发,问道:“小晴,怎么了?也不舒服?”
安晴摇摇头,似乎清醒许多露出一个温煦的笑脸说道:“没有,就是认识这么多年,第一次从沈滨嘴里听到一句这么文绉绉的话,吓我一跳。”说完,自己嬉笑了起来。
秦萧无奈而宠溺的也轻笑着说道:“相处这么久,沈滨吓人的招数你还没免疫力?”
“哎,我说我招你俩惹你俩啦?”沈滨说完也不再理会,高举起拍着手唤道:“还有没有人唱不唱歌啦……啊,不行,我得把刚才那首歌以我沈滨的嗓子演绎一遍给你们听,让风兰一打断我都给忘了。”说完不等大家反对,跑上台重新调了一遍歌曲。
屏幕中再次出现《爱莲说》,众人也重新找座位坐下,唯一的长沙发上风兰枕着左攸洛的腿沉睡的安祥;偶尔有一两道视线望过来,却不知是看向左攸洛的还是风兰。
沈滨将歌曲唱完等着大家鼓掌,左攸洛突然嬉笑着说道:“沈滨,你这是干部子女下乡啊。”
“怎么说?”沈滨兴致盎然的问道“水准高人一等吧。”
坐在远处的艾森已经跟沈滨混熟,听罢首先笑了起来,解释道:“前一顿吃精粮,下一顿就吃糠……”
众人大笑了起来,尹祈晞喊道:“损你呢,你还美。”说完拍了拍坐在身边沙发上的蓟劭川说道:“这么个鬼灵精,劭川,你完了这次。”
蓟劭川悠然一笑,边品着杯中酒边说道:“甘之如饴。”身边听见的人,不禁又都笑了起来。
“能让邵川说出这样的话,真是太难得了。”文韬自身后走来,将手中端着的酒盘放下说道。
“文姐别挖苦我了……”蓟邵川回道,眼睛瞟了一眼秦萧和沈滨,思索的凝了一下问道:“文姐,刚刚你送走的是什么人啊?”
文韬妩媚一笑,戏谑的问道:“怎么,在攸洛那里受了打击,改成对男人感兴趣了?”
蓟邵川无所谓的耸了下肩膀说道:“对那人感兴趣的可不是我,而且绝非好意。”
“那我更不能告诉你们了。人对我可有恩呢。”文韬也笑言。
“看来,又是一个不简单的人。”沈滨边从台下走来边有些沮丧的说道。
安晴在旁边的沙发上,默默的接道:“看似简单的人都不简单。”眼神却不自觉的望向风兰的方向,一句话让在座几人都若有所思的短暂静默起来,因为谁又简单。
人与人就算再亲密无间,也总有让对方捉摸不透的几点,看似简单的交往也便不简单起来;所以需要理解与豁达,去忽略和谅解对方的有口难言。这与是否交浅言深无关,只是一种生物本性所带来的自我防范。
风兰再次醒来,是在左攸洛家中的床上,上午十点多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敞开式的房屋中,木质的地板通过表层的蜡面反射出的光泛出七彩的朦胧。风兰从床上坐起,手抚着微疼的太阳穴,看清了周围的环境后光着脚走下了床铺。
脑中模糊的记得昨天最后散场时自己又完全清醒过来,却被艾昕强令不许一个人回家,只得和左攸洛一起骑着摩托回到她家,直到收拾妥当,换了左攸洛的睡衣再次躺在床上后才又睡死过去。
风兰从小只喝过几次酒,每次都是后反劲,醉的厉害,却从来不会迷失神智,忘掉发生的事情。却在此时有一丝恍惚,有些不确信自己的记忆是否出现了偏差,因为就在刚刚回想中闪过一个片段。
那是风兰晕倒半个小时后清醒过来时,一个人去卫生间吐了,从女厕中出来,男女合用的洗手池边遇到了秦萧;他倚靠在洗手池旁吸着烟,眼神望着莫名的远方,幽深冰寒的让风兰吓了一跳,愣了一下才走向洗手池,秦萧并没有转过头,风兰便在一旁洗手,直到风兰将手洗完想要离开前,才听见秦萧沉声说道:“不能喝酒以后就不要喝。”风兰心神一荡,恍惚的回转身,秦萧却已经走远。风兰眼神迷茫忧伤的不知所措,呆在原地许久,离开前才发现脚下竟然有三四个烟头。
“光着脚傻站在那干嘛呢?跟个圣母玛利亚似的”左攸洛从厨房端着食物走出,望见阳光中的风兰,一身绸缎的睡裙,长发披散在肩,眼波若水,神情凄然的模样不禁打趣道。
风兰回神一笑,声音轻涩的说道:“我在想你和蓟邵川。”
“喝点,你看你,嗓子都哑了。”左攸洛将手中端着的梨汤递给风兰后才又问道:“为什么不喜欢他?”
风兰接过碗一愣,脱口而出问道:“你怎么知道?”
左攸洛转身走到床边,将大床上的被子铺好后坐下说道:“整个晚上,只有两个人你没跟人主动说过话。一个就是蓟邵川。你下意识的忽略他。另一个嘛。”
“另一个……是谁?”风兰忧虑的低喃。
“秦萧。”左攸洛眼神精明迥然,似是看破一切般微笑了一下却又状似不明就里的摇着头说道:“不过,他一晚上跟谁都不多话。”
“是吗……”风兰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却惊觉后怕,难道,自己的心意如此一目了然吗?
“好啦……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讨厌蓟劭川?”左攸洛问道。
“你很在意答案?”风兰不知该如何解答;告诉左攸洛蓟劭川与自己朋友的事吗?该告诉,也许左攸洛就是下一个慕晓;但又怎么告诉,也许蓟劭川这次就是认真的,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儿,本就艰难,外人怎么可以再横加阻挠?若蓟劭川就是可以带给攸洛幸福呢?慕晓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难道要鲁莽的打破左攸洛的幸福。
爱情不是法庭,做过错事的人就要接受审判惩罚吗?而蓟劭川就一定是所有过错的承担者?就像秦萧,眼中只有安晴的秦萧对于自己来说是很残忍,可自己的心,又怎么关秦萧和安晴的事。要跟攸洛说,不要让自己陷入太深吗?将心比心,自己又如何劝得了别人。若人们奢望别人给予自己最诚挚的爱,又怎么可以将自己的爱意打折付出?爱是一场赌局,输赢全在赌徒自己,下注多少、输多少、赢多少都不是旁人可以参与的。
左攸洛挥动着手在风兰面前,问道“怎么又愣愣的不说话了?没听见我说什么吗?”
“攸洛,如果有一场赌局,很多人都输给了一个庄家,你还敢跟这个庄家赌吗?”风兰不理会攸洛的话,平静的问道。
左攸洛手拄着下巴,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嘴唇,思索了一下说道:“如果这场赌局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