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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蔻蔻在外面处理的很好,准备冲进来的人被拦截在门外,房昱斯微微皱眉没说话,有人闯进会议室的话,还是第一次发生。
“房先生。”会议结束,蔻蔻马上来到房昱斯面前:“刚才准备进会议室的人就是早上送钥匙来的那位小姐,现在在您的办公室。”
“嗯。”房昱斯打开电话,好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房琬颐打来的。推开门,房琬颐背对着他坐在办公桌后面,一沓用过的面纸扔在地上:“早上来过,又来第二次?”
房琬颐好像刚听到人进来,但是房昱斯的语气是听得出来的。跑过来,脸上还挂着泪水,眼睛又红又肿,哭得一抽一抽的。这是从小到大都没见到的事情,把房琬颐弄哭了还来自己这里撒娇,开天辟地第一次的事情,惹得她哭的人不是个普通人。
没有像是狗血言情剧中的那样,妹妹跑到哥哥怀里痛哭嚎啕,房琬颐抽噎着站起来:“我先走了。”
“扔了我这一地的纸,就准备这么走了?”房昱斯抽出纸给她:“眼睛肿得像个桃子,谁欺负房小姐了?”
“没有。”房琬颐好像是要掩饰什么,眼睛又开始眨个不停,一看就是在竭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车钥匙给我,你怎么出去?”房昱斯把钥匙送到她面前:“没事的话,晚上一起吃饭。”
“不去。”斩钉截铁的,还不知道是谁早饭的时候非要看着别人在那里。几个小时,换了个人样的,这个人也在香港?
“谁招你了?”房昱斯还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能把房琬颐气成这样,真不容易:“我认不认识?”
“没有。”每次就只有两个字,房琬颐的话痨本色哪里去了:“走了。”
“东西掉了。”房昱斯眼尖,看到房琬颐站的地方有个很醒目的钥匙扣。弯腰去捡,上面有张剪裁很别致的合影,房琬颐笑得很甜,跟她一起合影的人没见过。能够跟房琬颐一起合影的人,不会很普通。
房琬颐抢过来,想要扔远一点,脱手的时候大概是不舍得,还是攒在手里。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闪烁不停,一把拿起来:“说话。”
“不用,谢谢。”那边说了什么不得而知,房琬颐的态度很明显,一点都不打算给机会对方:“挂了。”
“走了。”把电话扔到包里,吸着鼻子往外走。蔻蔻推门进来,差点撞到房琬颐:“哦,对不起。”
房琬颐盯着她看了一分钟,没说话。蔻蔻被她看得心里没底,能在房昱斯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大概她是第一个。看看后面的房昱斯,露出一脸爱莫能助的表情,真不知道这位小姐是什么人,不过房先生对她容忍有加,应该跟房先生很熟悉。
“我跟你一起走。”兄妹独立性很强,房昱斯对她还是很不放心:“去哪里,我送你。”
“机场。”房琬颐吸吸鼻子。
“这么快走,早上不是说要多待一段时间的。”不肯定她这么说是真是假,不过应该还有个人很了解她的性格,刚才电话那头说话的人应该就是其中一个。
“不用了。”终于多说了一个字,房昱斯想笑还是忍住了。这个脾气要是放在佟妮娜身上,肯定够瞧了。
“有事的话,给我电话。”本来还要拽着她的手往外走,没想到房琬颐比他快多了。一下就到外面去了,房昱斯无奈笑笑。蔻蔻越看越奇怪,对房琬颐全是好奇。
“你看那辆车一直跟着我们,肯定是来接你的。”房昱斯指着后视镜里那辆紧追不舍的越野车,看起来才是房琬颐的风格。她给自己准备的这辆车,绝对是为了引人注目才买的。
“后面车多了,都是来接我的?”房琬颐看都懒得看,眼睛肿得发亮。这要是被爹地看到,后面开车的人够呛。
“从我离开公司开始,就跟在后面。房家的车牌,别人看不出来,路警和熟知车牌的人都认识。”房昱斯看了眼不为所动的房琬颐:“说说吧,这个让我妹妹哭得这么伤心的人是谁,我不是八卦,关键是从小到大你都没伤心成这样,我就是好奇。”
“继续好奇好了,没什么可说的。”房琬颐戴上墨镜:“这件事不值得好奇,你有你的佟妮娜,难道我就没有了?”
一句话噎得房昱斯说不出话,大概这也只有房琬颐能够做到。房琬颐眼睛不经意间看向后视镜,是他的车。有本事就别跟着啊,现在跟在后面紧追不舍干什么?!
“我跟佟妮娜的事情你知道,当做是交换条件的话,是不是也该告诉我?”房昱斯看她那个样子,好气也好笑。是她哥哥还要小心翼翼跟她说话,生怕一点不对劲惹得这丫头心里不高兴。
“我没打算跟你交换,你跟佟妮娜是我自己知道的,又不是你告诉我的。”房琬颐在包里摸出一盒烟,点了一支慢悠悠吐出个圈圈。这个动作让房昱斯惊讶不已:“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还跟爹地一样。”
第八卷 富三代 第九章 挨揍
“一直都会。”房琬颐转过脸:“我不去了,就在这儿等着那辆车过来。”
“先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房昱斯把车速放缓:“认识不认识?”
“你能不问这个?”房琬颐掐灭了烟头:“房先生不要用这种口吻问我,认识不认识都没多大关系。如果我觉得不好,再好都没用。我觉得他好,别人说不好也没用。”
“嗯。”车停在路边,那辆越野车的速度比他们快多了,差不多就在他们停下来的时候,已经隔了不到五百米。
“下车!”沉闷的声音陡然在车门外响起,房昱斯看看外面那张脸,知道这个人,是他很强劲的对手之一,而且喜欢跟他争夺海外市场。上次就是为了几家上市公司的份额不一样,两个人几乎空手肉搏。
“干什么!”房琬颐从来不怕人,从小到大都这样。面前这个很强势的男人,也还是一样:“你又追着来干什么,我跟你没关系!”
那个男人盯着房昱斯看了大约五分钟,不怎么理会房琬颐的坏脾气,反倒是敲敲前面的玻璃:“下来!”
房昱斯摊手,看看外面一脸怒火的房琬颐,再看看那个黑着脸的男人:“什么?”是真的没听见还是假的没听见,不知道。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看着那人。
“下来!”不耐烦地敲窗户,跟他一比,房昱斯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读书人。房琬颐还没见过有人敢对房昱斯大呼小叫的,不管这个人是谁都不行,一下冲过来:“有话你直说。找他干嘛!”
“我就找他,怎么了!”男人一脸怒气:“你跟他,还真快!”
“关你什么事!”房琬颐气得要打人,错了不知道认错。反把自己的错误强加于人,这就是他做的事情:“不许你吼他!”
本来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怒火的男人,冲上来抱着房琬颐,根本就不管车里还有人旁观。不由分说吻住了房琬颐的唇,还有肿得透亮的眼皮。重重一个耳光被房琬颐扇到脸上:“放开我!”
男人有点愣神,迟疑了一下马上又抱着她,照旧是没有尽头的长吻。房昱斯坐在车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有点小感慨:好像自己对佟妮娜总是很平和甚至是温柔的,所以两个人像是细水长流般的没有尽头。房琬颐从小就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任何事任何人都是顺着自己的意思来,没想到有天会有个人这样。
房琬颐扭动了几下,根本就不能动摇这个男人攫取欲望来源的初衷。好像除了屈服以外就是顺从。可是这都不是她的性格。房昱斯看看时间。这个长吻还真是长得很,差不多是十分钟到十五分钟了,两人的肺活量不是一般两般利害。
两个人的缠绵终于停止了。房琬颐被放开的时候,脸色潮红。还是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吸取新鲜氧气。男人带着点小得意到了车边挑衅地看着房昱斯,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地。房昱斯抱着肩下来,很自然看着房琬颐:“没事吧,送你走。”
“好。”房琬颐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害羞的表情,这个比什么都稀有。房琬颐害羞比刚才看到的一切都具有杀伤力,绝对是谁都想不到的一幕。
“去哪儿?”男人本能去抓房琬颐的手,房琬颐扭了一下不许他碰:“不用你管。”
好像房昱斯是罪魁祸首,男人本来就对房昱斯不满,上次入主华尔街的那笔帐还没来得及算,现在又加上房琬颐这笔,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迎面对着房昱斯迎面就是一拳,房昱斯闪了一下躲过去了:“郦季铎,你给我收敛一点!我不还手不是我怕你,我不想她难过而已。”
“谁要你不还手的!”郦季铎恼羞成怒,商场的事情都跟他没完,外加上房琬颐这件事,说什么都咽不下这口气。听到这句话差不多就是步步相逼了,怒视着他:“你还手啊,房昱斯!”
“我不跟你动手。”房昱斯很早就是跆拳道黑带五段,轻易不会跟人动手。那迎娅都曾经感慨不该让房昱斯那么小就学习跆拳道,不过都已经过去这么久,再埋怨也没用。只是一再告诫他,能够不跟人动手就不许动手,不是冷兵器时代,不需要用拳头代表自己的实力。
“房昱斯,你少在这儿装好人。”郦季铎目光时时停在房琬颐脸上,她跟房昱斯距离是超越了所谓的社交距离的,而且房昱斯看她的眼神里带着莫名的宠溺,上次在伦敦见到房琬颐的时候,她说她叫朱迪,大概那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语言解释,只是看到她就要跟她在一起。
要是怕惹事还是房家的人,房昱斯这么大什么阵仗没见过,从刚读书开始扮成中产家庭的孩子,然后每天跟在做技师的老妈身后乘地铁,爹地倒是会哄老妈开心,专门修了条地铁专线,路程就是老妈的公司到公寓楼下,谁家还有这么大手笔?然后就是亲叔叔跟在后面随时想要绑票,自己就是那张肉票。
就是这样也没觉得自己怕什么,还不是该做什么做什么。长这么大了,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的郦季铎,想要追房琬颐就放胆去追,只要有那个本事搞定房琬颐,难道还担心房家人?郦季铎难道不知道